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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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不妥。我按下那股无名怒火,柔声道,“以后,你唤我大额娘吧!你……额娘对你……不好吗?怎的这般害怕?还有,千万别动不动就跪下。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便是你在这府里,也是主子的身份,以后即使见到长辈,都只需弯腰行礼。只在必要的时候才跪,知道吗?”
“弘昀知道了!额娘,待我也很好。可是大额娘。以后,你也会象教弘晖哥哥盼兮姐姐一样。教我读书识字吗?我还想学画画。盼兮姐姐画的小动物可象真的了。”弘昀地声音低如蚊纳,但我还是听清了。
哎,终是我疏忽了,养一个小孩子不是一碗饭就可以打发的。我自以为给了他们最优厚的物质待遇,他们就会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就大家万事平安。可弘昀是胤地儿子,当今皇上的孙子,如今这般维维诺诺地样子,象什么话。弘晖五岁的时候,可是已经敢为了我和他阿玛叫板了。这样养大的孩子,要么一直这般胆小懦弱,长大了也没出息,要么等懂事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开始胡天胡地,成为标准的不学无术地纨绔子弟。幸好,弘昀还小。
我摸摸弘昀的头。尽量笑得亲切:“弘昀是好孩子呢!喜欢读书识字,将来定有大出息。以后。弘昀要是喜欢。下午都可以来大额娘这边,要是大额娘在家。又有空,就教你识字,好不好?要是不在呢,大额娘也会给你备好这样的连环画册,弘昀自己看。你说怎样?”
“好!谢谢大额娘。”弘昀偷偷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又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绞着衣角,待听得我的轻笑时,头垂得更低了,“我……我看到弘晖哥哥这样,大额娘喜欢。弘昀也想大额娘喜欢弘昀。”
我不由又想起弘晖,那小子亲我,十次里七八次,是为了气他阿玛。只是现在越来越野,不再象以前那样围着我转了。每次逮他做功课,都像玩貌捉老鼠游戏一样。而盼兮在琴棋书画舞里,却独喜期和画,这双胞胎真是太不一样的性子。再看看弘昀,明年开始,他……也应该开始接受规定的功课教育了。希望到时候,他能够强势些,否则,只怕要遭人欺负,那些阿哥们,哪个不是眼高于顶。
因为弘昀来主院的次数多了,当然遇到胤的机会也多。胤原先再怎么不喜,也终是自己地孩子,况且孩子的母亲错,孩子却是无辜的。见到我非但不介意,而且还不时给他讲故事什么地,胤由最初的和他问上两句好不好之类地公式化问答,到不时也如待弘晖一般,讲些简单地功课,练字的时候不时指点一下。
弘昀不像弘晖那么聪敏,能举一反三,老问些馊问题,但弘昀也不笨,很多事说过几次后,便能记住,而且十分勤奋。有时候可以静着心来,坐着一下午写字,真看不出象五岁地小孩,让胤也不得不感叹,他五岁的时候也没这么好的耐心。我实在不好意思提醒他,他五岁的时候,就被康熙定为喜怒无常的人,六岁就拎到南书房去亲自看着了。不过对着弘昀,胤和我多多少少也有些真心喜欢上这样一个乖巧的孩子。如此一来,弘昀的胆子竟也似大了许多,也不再象以往那般怕生,少语。
李氏为了这事儿,特意来谢过我。我只告诉她,只要不犯我的忌讳,我一向不亏待自己的身边人,尤其是人对我好,我就对人好。不管她有没有懂我话里的意思,只要她不惹事,不肖想我的胤即可。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快。不管外头如何风声唳起,胤极少风暴带到这个府中,一切都止于书房,让我对他的这份体贴感觉窝心。而我若是有什么担心的,直接问他便可。所以一直以来,我只不时看着身边的一切,很少插手,偶尔提些小意见,尽量不掺和到那些谋臣当中去。毕竟,胤除了对他们礼贤要笼络他们的心,更要有那个说一不二的威严,让他们真正地服。我若出面指手划脚,难免给胤难堪,而且还真不一定出什么好主意。
四十五年末的时候,左推右推,最后关于追回国库欠款这种吃力不讨好,而且极易得罪人的事落到了很久没有参与到重要朝政中的胤身上,同时奉命的还有十三。这哥俩日奔夜走,一个唱白,一个唱红,倒也从那些还有半点愧疚的人手中抠回一点银子。
我一次无聊地和十三说起无赖讨债法,十三花了些小钱,雇了些人,天天上那些大人的家门口吆喝两声,弄些不明物体。据说有一次,左督御史下朝回家时,心情好,想步行回家,却在自己家门口踩到一酡黄灿灿,粘乎乎的东西……这样一来,忙乎了一年多,还银子的人倒也多了几个。
可惜的是,那些大臣宗室等,都是油煎滚过的老油条,那些势单力薄的,在胤和十三的非常手段下学乖了的毕竟是少数。有几个老油条甚至豁着老脸不要,穿着打补丁的朝服,向康熙哭穷去。无奈,康熙解了胤和胤详的任务,转交给在朝中被人交口称赞的胤。于是胤的贤名更大,而胤和十三一年多来,辛辛苦苦讨回的那些银子,不到月余,又变成了白条。那些老油条直说皇八子心性仁厚,就差没抱着腿大叫:好人啊!
这件事后,胤和胤祥都觉着万分憋气,胤祥更是指天发誓,说再也不接这种差事。胤倒不再想少年时那般生闷气,只是心情一直很低落。只有在面对四岁的弘那纯真的童言童语时,才会开怀笑一会儿。
后来我从墨口中得知,这两年,胤将墨数十年来辛苦建立的情报网讨去了一半,注意各地动态。可是,情况很不理想……各地私下都有大大小小的动荡,只是不成气候,小打小闹的,一两天就被镇压了,自然闹不到京城里来。稍微大点的,被扣上山贼的帽子,用官兵剿了,对朝廷来说,也不过是那些地方官用来宣扬自己政绩中的一笔,却不知,长此以往,会酿下怎样的灾祸。
康熙朝后期的官员腐败是早知道的,只是这么早就开始腐化了吗?那再过个十多年,等胤上位,有权利严打的时候,这官场……会腐到什么程度啊!康熙……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还是……另有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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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七年正月,先是浙江有山贼作乱,又有黄河发大水。好吧,在这个要啥没啥的年代,发次大水也是寻常。可是朝廷的赠粮以及补助物资都在一路上被朝廷养着的硕鼠给咬得大大缩水,灾民得不到应有的救援,使得水灾后的情况更加恶化。康熙原想让太子出面,筹款赠灾,可太子推说过年时不小心,染了风寒,正病中。于是这艰巨的任务,又交到了胤手上。
曾经指天指地说再不接这种苦差事的十三,苦着脸,埋怨怎么倒霉事儿老轮到胤后,跑去主动向康熙请缨,说要帮胤一起筹款。十三有这份心,康熙自然欢喜,允了他同胤同去。
四月间,天气渐渐转热的时候,一身荣宠,几次官海沉浮的明珠死了,康熙没有派皇长子出面,反而让老三胤祉代他前去祭奠,京里不久传出了一些关于胤的负面流言。五月头上,康熙定下了此次巡幸塞外的名单,有胤,胤,胤祥,胤,还有隅,禄,礼,四个小阿哥,我开始有些心急了!
四十七年,是最多事的一年之一,著名的帐殿夜警中,十三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我不清楚,但……不说十三和胤在皇宫中这份比什么都珍贵的兄弟情谊,光是我从十三八岁就认识他,看着他从一个小皮孩变成翩翩少年,成家,娶亲生子的这份堪比亲姐弟的情,我不能任他遭受那种苦而什么都不做……我还是该告诫他一番方好。
当我单独将十三叫到书房里的时候。这个皮欠揍的小子还故意摆出一副小生怕怕地样子:“四嫂,四哥不在,你单独叫我过来不好吧!要是四哥知道。又要把他那张寒冰脸对着我好几天。这个,这个。十三弟我,身子骨弱,不经冻啊……”
“坐下!和你说正事儿呢!都是当阿玛的人,怎么还老不正经。要不要叫你四哥进来好好教导教导你!”我端着茶,悠闲地看着听说我要让胤教导他。而摆着苦脸的十三敛了敛神色,十三挑了个椅子坐下:“到底什么事儿,四嫂你要有事,尽管吩咐。”
“什么时候动身去塞外?我这次预感非常不好,怕要出事。因为你四哥不必随行,左右也没什么大事,但你……所以找你来,也没别地事,就是叮嘱两句。”我琢磨着该怎么说。能让十三将我的话放心上,而不是只当做一般地临别关
“谢四嫂关心了。我一路上会小心的,你放心好了。我这么大个人,还照顾不好自己吗?!”就知道。十三很不以为意。
“十三。听我说。我从来没和你们提过,自从很久以前我受伤后。若是有危险,便会隐隐约约感受到。我这次单独叫你来,就是因为你的事!你要牢牢记住四嫂的话,皇阿玛去行围,以及后面的回程途中,千万不要掺和到大哥和太子地争斗中去!有些事,看见了也要当没看见,明哲保身就好!”
“是吗?这么说来我们的大哥要忍不住了?也是,明珠大人这棵大树倒了,大哥是会急一些的。呵呵!”十三的样子,让我有些担心,听了我的话,反而一脸期待,似乎等着看他们两人倒霉一样,难道,他……对胤真的有这么恨吗?难不成真是胤害死了敏妃?
“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他们两个都会倒霉的,会乱的。所以,你再恨也要忍住,实在忍不住,找人出头,也不要自己出头。不然……你要出事,想想你四哥,想想歆珧,想想弘昌,和萧慧,灵慧两个丫头。你……可是有着一妻二妾,一子二女这么个大家呢!还有,听说你那庶福晋石氏又有了身子……你……听四嫂一句劝!有些事,一直在我心里压着,我连你四哥都不敢说,怕他又胡思乱想。可过几天,你就要随皇阿玛去塞外,然后直接转道行围……”
此时十三地脸上也有些惊骇:“四嫂,你!你怎么知道皇阿玛这次直接转道去行围?我们还在奇怪今年才五月,皇阿玛就要去塞外……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那我若是……结果会怎样?而且,这次去地,除去那两个,四个小阿哥,就我和十四弟。难不成……”
我苦着脸,叹了口气:“十三啊!你四嫂我不过凡间一女子,又不是仙人,我连会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哪知道你结果会怎样?再说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说穿了,命这个东西,给你无数条路,每条路后面都有一个结局。我只是感觉有不好地事发生,所以,才请你在随皇阿玛巡幸行围地时候,要谨慎些。万事小心总没错的。”
一时间,书房里整个静了下来。良久,十三起身道:“谢谢四嫂地提醒。我省得了!四哥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我今天就在这唠叨一顿晚饭了,不知四嫂今日可有心情下厨,让十三我打打牙祭?”
“好了,你什么时候开口讨吃的,四嫂说过不字了?你四哥快回来了吧,今日他去郊外有些事,说好不会很久的。”
胤回来时,我已经备了大半小菜,只等询问他想吃什么,毕竟我也不是经常下厨,难得做些,自然不能忘了胤的喜好。于是三人又小饮一番,闹到天黑,十三方告辞。
胤这次没有随行,倒是两天后,弘晖兴致勃勃地回来告诉我们,今天康熙兴起,去考较了他们这一代的课业,弘晖小出了一把风头。康熙问他要什么赏赐时,他提出要随康熙同去见识见识塞外风光。我心里不愿,敲了一下弘晖的头,怪他自作主张。不说这次出行,有着无限理不清,道不明的麻烦,还有那个十八阿哥,好像也是在途中得了会传染的腮腺炎什么的,给夭折了。弘晖没得过这种病,而且想必也是这些年岁差不多的孩子会玩在一处,若是不小心染上,在外头,没有我的现代医学只是辅助太医,只怕会如十八阿哥一般,那岂不是要我的命?再说,弘晖现在才十二岁,这次出行不好几个月,他还从来没有离开我身边这么长时间呢!
“慈母多败儿啊!”胤故意语重心长地拖着尾音说了这么一句,还似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我怎么觉着他眼里有些得意?是弘晖走了,盼兮少了带头的,就没有人会在他想和我亲亲时,不时刺他两句或捣乱了吧!
当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腰间不甘心地做旋转运动时,胤忽然正色道:”看来弘晖以后一定很有出息,不会是败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不害羞!是不是还想夸自己教得好。”待看到胤和弘晖一般装无辜的眼神时,我一怔,马上不依地在他背上捶了几下,恨恨地贴着他的耳朵道;“你这是拐着弯说我凶巴巴,是母老虎,不是慈母啦?莫不是嫌弃我?”
“岂敢,岂敢!天底下哪有这么漂亮的母老虎!再说,这些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