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一只鹦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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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方便完跟着进了洗手间,抬着爪子让段明湛给自已洗洗,即使变成鸟爱干净的习惯必须养成,抑制病从口入。
早餐牛奶鸡蛋吐司加蔬果沙拉,柠檬的食谱照旧,一人一鸟用过早餐,一人去上学,一鸟在家蹲。
捡起昨天没琢磨完的计划,韩云最先考虑的是磨爪子,练力气,他要练就像鹰一样锋利而有劲的爪子。
说干就干,开始从拿轻的东西锻炼,一点一点加重物品的重量,直到精疲力尽,歇会儿喝口水接着来。
一整天韩云在家里忙碌,有事情做不觉得无聊,时间反而过得非快,段明湛中午回来看到柠檬在家小小的诧异了一下,奇怪某鸟怎么转了性,没有到外头野?
练了两天,不是没有成效,韩云心里高兴,有效果说明自已计划的方向没有错,继续努力,一定可以达到预期中的目标。
对门邻居家终于有了动静,从窗口向下望,只见楼下进进出进搬上搬下的搬家工人正把用的家具搬上楼,不用的东西搬走。
不是说养了条哈士奇吗,怎么连根狗毛都没瞧见,韩云狐疑的眯起本就不大的小眼睛。
在家呆了两天,该出去放放风了,韩云利落的从窗户那里挤出去,在小区内飞了两圈舒展舒展筋骨,又飞回离家不远的一棵树上站定。
这个方向可以清楚的看到楼下人来人往的情形,大车不一会搬完东西走了,韩云终于等到了邻居家的哈士奇,听辛杰说名字取的是哈士奇三字的最后一字,看得出主人懒得没边了,居然给只公狗起一听上去就女气的名。
为什么韩云能够准确无误的说出狗的性别,原因在这儿。往下看,这不进了大铁门直冲自已所站的树下,先是嗅了嗅转个圈,然后无耻的抬起一条后腿对着树根来了一泡。
如此明显的暴|露|狂,韩云只要眼睛没瞎扫一眼就知道树下那货什么德性,长得一脸的逗|逼|相看着就欠收拾。
韩云可没闻狗尿的嗜好,哪怕站得高闻不见都觉得无法忍受,扑扇着翅膀飞到另一棵树上。
正在下头撒泼的哈士奇听到头顶的响动,抬头看到一只绿鸟飞过,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脸凶相,对着飞离的鸟狂叫。
“汪汪汪汪汪。”追到另一棵树下,仰起头对着树上的绿鸟叫个不停,光叫还不够,又是前又是后的做扑咬状,还试图窜到树上,后腿直立,两前爪扒住树干。
韩云斜睨了眼树下的蠢狗,没心情和狗玩,自动屏蔽狗叫声,任蠢狗在下面穷扑腾,我自孜然不动。
第十四章 闻名不如见面()
“唔,唔,汪汪。”面对不理自已的绿鸟哈士奇哪是个容易放弃的主,又是呲牙咧嘴又是发出低吼,想把树上的鸟惊下来。
扑蝴蝶抓飞鸟这种常见的游戏猫和狗都爱玩,看到鸟离自已如此近,内心的狂躁止不住往外汹涌,从不理会鸟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又会不会给自家主人带去麻烦。
猫狗的智商就那样,只顾着自已痛快,哪像韩云简直太有自知之明,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嗷呜,嗷呜,汪汪。”哈士奇试图以吼叫的方式把鸟逼下来,不停的人立而起扒树干往上窜。
韩云哪怕站得不高,就哈士奇那体格,能窜上树才怪,像看跳梁小丑一样欣赏哈士奇时不时做出的表情脸,怪不得网上有人说,就哈士奇这样的人来疯,不做影帝可惜了,那表情变化的整一个表情包,妥妥的独树一帜。
树下哈士奇不死心的还在继续,估摸着对方不懂什么叫不死心,反正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就当玩了。
韩云连鸟都不鸟对方一眼,就是觉得树下那货太吵,傻|逼兮兮的只知道乱叫,多种叫法混杂在一起听得耳膜鼓噪的难受。
一个不注意爪子抠下一块树皮,刚好掉落到哈士奇的鼻尖上,猝不及防的吸入些许灰尘,一连串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蠢狗,韩云丢了记鄙视性的白眼,不太想呆下去一直听狗叫,找个清静又凉快的地儿呆着思考人生。
飞下树,从蠢狗头顶掠过,本意是为逗逗干使劲什么都捞不到的蠢狗,没曾想一不留神差点着了道。
哈士奇见鸟突然飞下树,往自已头顶掠去,鬼使神差不知道抽哪门子的疯,居然跳起来伸爪子去够,还别说真有那么点准头。
亏得韩云反应及时差点被狗爪子撩到翅膀尖,当下心火窜升而起,加上之前瞬间受到的巨大惊吓,怒火源源不断的自心底漫延开来。
“汪汪汪汪汪。”眼看差一点就能得手的哈士奇,心下泛起的高兴劲跃然脸上,咧着大嘴伸长了舌头像是在笑。
哈士奇有了第一回捞鸟的经验,就想尝试第二回,有了玩乐的方向哪还愿意停手,原计划跟着鸟走,鸟去哪自已跟去哪,就不信一次机会都逮不到,铁了心的跟鸟过不去。
韩云被突如其来的撩毛气炸了一身硬羽,不给蠢狗一些颜色看看,老虎不发威当自已是病鸟,毫无还手之力了是吧?
哈士奇心下正美,昂首阔步的向前走,一点不担心绿鸟会飞走,大不了自已再找别的事玩不就行了。
然而事情出乎了哈士奇的预料,前头的绿鸟飞得好好的,突然来了个空中大转弯,直扑向自已,吓得哈士奇本能的往后退了退,不明白绿鸟这是演的哪一出。
气头上的韩云亮出了磨尖的爪子,在扑向蠢狗的同时,已经做好了近一步的观察,狗身上不全被毛皮覆盖,要想让对方疼知道自已不好惹,又不能做得太过火,思前想后只能照一个地方来喽!
怔神中的哈士奇压低了身体,还以为绿鸟跟自已闹着玩,要从自已头顶上飞过去,已经做好了再次伏击的准备,哪曾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鼻子突然传来钝痛,没等哈士奇立时反应,刺痛带来的惨叫声先一步冲口而出,鼻子火辣辣的抽疼,对着突然不打一声招呼袭击自已的绿鸟露出了真正凶悍的一面。
“汪汪汪汪汪。”用前爪碰了碰鼻子尖更疼了,生理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对于欺负了自已的绿鸟,再不抱先前玩乐的心态,势要给对方好看,报一爪之仇!
“唔唔唔。”发出强烈的危险性质的低吼,哈士奇看绿鸟不顺眼,压低身体即而大力起跳,拼命的划动前肢,奋力的想要够到落在树干上的绿鸟。
然而一切的举动没有什么鸟用,白白浪费了大半的力气,掉下树后喘着粗气仍不忘冲着绿鸟狂吠,发出威胁刺耳的吼叫声。
一般的鸟听到狗这么个渗人的叫法,肯定感觉不妙危机感降临,会立刻选择对自已生命安全有利的一面,远离危险源头有多远飞多远,韩云却不以为然八风不动的站在那,丝毫没有被几声狗叫吓到,刚刚已经尝到了挠狗的滋味,这会儿正在回味,爪子接触湿粘的狗鼻子,那种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感觉残留在爪尖。
“汪汪,唔,唔,汪汪汪。”哈士奇歇了一会继续找仇家算账,不甘心的还想往树上窜,一点不会看情况审视夺度,有时候蠢得就剩下一根筋,说死了也不见听。
“叫个屁呀。”烦死了,韩云眯眼朝下看,如果不是自已在下手的瞬间手下留情,哪有蠢狗现在这欢实劲,简直不能忍。
蠢狗显然没得到教训,余怒未消的韩云不介意再来一回,这次勉为其难大人大量的不亮爪子了,挠了狗鼻子一点不解恨,反到沾了一爪子鼻涕,回去还得洗,洗之前在树干上蹭了蹭。
飞下树故意在哈士奇头顶盘旋了两圈,亮爪子吓唬吓唬只知道叫在那虚张声势的蠢狗。
“嗷呜嗷呜”发出似狼非狼的叫声装出一副强势威武不屈的样子,实则内里有点小害怕,万一臭鸟再挠自已的鼻子一下伤上加伤该怎么办?
“叫你叫,叫你再叫。”趁其不备攻其不义,冲着狗嘴挥翅膀,别看鸟的翅膀都是羽毛没啥威胁性,实则不然。
甩了狗一嘴巴子的韩云突然发现翅膀还可以当手来用,扇狗巴掌不要太爽。就是没什么力道,吓唬吓唬蠢狗还行,本就没有要致蠢狗死地的险恶用心,逗弄一二纯|泄|火|罢了。
被扇嘴的哈士奇闻到一股鸟毛味,喷嚏连天响,想趁着这个时机下手绝对没可能。
一个占领空中绝佳的有力地位,还会飞,另一个则只能在地上瞎蹦|跶,伸爪子都未必够得上,一次次失利大大的打击到哈士奇脆弱而敏感的玻璃心。
哈士奇是个不知道什么叫放弃的狗坚强,正等着展开新一轮攻势为自已受得伤讨回公道,忽然听见颇为熟悉的声音。
“奇奇,奇奇,在哪儿赶紧回来。”辛杰收拾好新家一转眼自家狗不见了,估计又不知道疯到哪里玩去,赶紧下楼来找找,别是跑远了。
听到主人的呼唤,哈士奇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撇开讨厌的绿鸟,一脸委屈外加内心无比的悲愤,撒丫子奔向主人的怀抱,打小报告去了,从不在乎主人能否听得懂自已诉说真相的心声。
韩云瞧见蠢狗的行径,本想一走了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转念一琢磨这么做无异于标榜自已做贼心虚,存在做了坏事跑路之嫌。
自已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教训了一下冒犯自已的蠢狗。韩云不认为自已有错在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换作只狗同理。既然如此自已又为什么要躲开,应该更加正大光明些才对,自已是受害鸟,蠢狗先招惹的自已,怪自已下爪子早干什么去了,兴师问罪好没道理。
有理不在声高,无理寸步难行,一听蠢狗的叫声即知对方跑去辛杰那边告自已黑状。
韩云不怕辛杰兴师问罪,现在浮现在脑海里的只有一件事,辛杰若是能听出二哈说什么那才奇怪,自已能听懂是因为自已身负金手指,之所以没用在与逗|逼|对话上,无非是自已看不上二哈神经质的德性。
那边哈士奇跑到主人身边发出唔唔唔的,带有极尽委屈的声调,围着主人打转,还知道亮出被伤的鼻子,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啊呜,啊呜,啊呜。”向主人诉说自已被绿鸟袭击欺负的整个过程,其中不乏添油加醋,哈士奇不要认为看着二,实际上脑子并不蠢。
飞到离主宠身边最近的一棵树上,听着哈士奇在那自说自话,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夸大其词,韩云冷笑然然,爪子顿感有点痒,真想上去胖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蠢狗一顿。
听到蠢狗一直在对辛杰哭诉,“你看你看,给我鼻子都挠出血了,太疼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主人要为我讨回公道。”
韩云如果还是人,听了以上蠢狗的话,肯定撇嘴附以冷笑,甩以白眼,离蠢狗越远越好,怕被搞得神经衰弱。
“怎么了?”自家狗又跳又叫又不住的往自已自上扑,时不时还拿前爪碰鼻子,发现不对劲的辛杰伸手捧住狗头仔细一瞧,鼻子上有一条血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刮到弄的。
“怎么弄的?”四下看不到哪有尖锐的东西,好巧不巧的伤了鼻子那点地方,以自家狗的机灵劲,应该不可能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往上凑,辛杰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
“谁干的?”极有可能自家狗闲不住与小区内或者外头路过的猫或是狗干了一架,导致伤到鼻子的可能性极离,辛杰如是想。
“嗷呜,嗷呜。”哈士奇确认主人听懂自已所要表达的内容,高兴的又扑又叫。
辛杰无法从自家狗嘴里得出结论,之所以这么问无非想让自家狗知道,自已没有不关心它,原定说两句宽慰一下自家狗受伤的心灵,猛然间听到一句回应,吓得自已掉出来。
“我干的。”再也看不下去蠢狗在那耍宝丢人现眼,韩云当人不让的站出来表态,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吗,谁叫蠢狗先挑衅自已,挨顿揍实属活该!
辛杰以为自已大白天幻听了,身边没人就自已和自家欢实的狗,刚才是谁回的话?环顾四下打量了半天,忽然眼角余光瞥见身前的树上站着一只有点眼熟的鸟。
“柠檬?”辛杰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如果没认错眼前的绿鹦鹉就是对门邻居家养的那一只。
“干吗?”叫什么叫,韩云因蠢狗的事心情不愉,说话的语气自然不比平常,很容易听出某鸟不爽的心情。
“刚才,是你在说话?”辛杰尤记着刚才那句冷不丁的回应,“我是说之前那句,你说是你干的?”心里疑云蒸腾而起,难以相信自已脑海中浮现出的推断,犹犹豫豫问出口,有心再确认一回。
“真是你接的话?”辛杰浅意识认为柠檬接话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