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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曾照彩云归-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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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霁一手扶着酒坛子,“我听说你们西陵女子也能为王。”

    “是的,若是无有王子,就由王女即位。”

    云霁挑眉,“倒真是个好地方。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当日为何要掳我到西陵?”

    宇文单乐笑笑,“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以你我只能,当世还有人能同时瞒过你我偷听?”

    “你家陛下可以,尤其这里是他的地盘,不得不防。”宇文单乐中肯的说。

    云霁想说他没那个闲工夫,也不屑干这种事。但转念一想,自己跑来找宇文单乐喝酒,他肯定是知道的,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预想,万一他当真不顾身份跑来了也说不定。

    而宇文单乐如此笃定自己会忍不住一探究竟,倚仗的是什么?

    其实两年前,云霁就有潜入西陵一探虚实之意。怎奈脱身后竟发现自己有了妊娠反应,这才跑去找了骆三。上次答应同他入西陵,其实也有去探访之意。只是阴差阳错在市集遇到了肖俊他们才作罢。

    “看来你心底也不是一无所知嘛。”

    云霁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把酒坛子推过去,宇文单乐自己斟满,“哎,我说,你不会真是女人吧,看你家皇帝对你紧张的样子。”

    云霁没搭理他,径自低头喝酒。这老家伙肯定不会安安分分在房里呆着的,那些女子可不能真的看得住他,那日他是自己放弃抵抗的。这些时日怕是在这行宫里转悠了个遍。

    “你家小国主也很紧张你这位王叔啊,难道你俩一直相斗其实只是在相爱相杀?”

    宇文单乐的酒差点从嘴里喷了出来,相爱相杀,亏他想得出来。他家国主恨不能食他肉,寝他皮呢。

    “嗯,我家皇上派使者去送国书,想来贵国主很快就会遣人来接王爷了。”

    宇文单乐笑开,“这个我倒不担心,我的安全是你们要担心的。”

    “我们会一路派人护送尊驾回国。你还是担心下回去后怎么面对你家国主比较妥当。毕竟重臣潜逃他国,这可不是小事。”

    宇文单乐不答,“方云际,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本王很敬重的一个敌手,你能令本王几度受挫。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说得自己好像很服老一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宇文单乐只要一息尚在就不会认输的。干!你也是我很敬重的敌手。”云霁举起大碗,和宇文单乐相撞。

    到最后,两人都有点微醺。

    安茹施施然进来,“方将军,你不是要我提醒你记得晚膳前回去么?”

    “哦,对。”云霁站起来,“我走了。”

    方才宇文单乐一副‘廉颇老矣’的姿态,他老小子才不会服老呢。他今年贵庚来着,三十有六吧,正是盛年。所以,李谪送他回去和他家小国主继续相爱相杀绝对是明智的。

    云霁脑子里想着,慢慢的走回李谪的书房。

    “皇上,臣回来了。”

    她嘴里喷出淡淡酒香来,李谪从文案里抬头,蹙眉,“你要去寻访的友人是宇文单乐?”他还以后要去看看魏无衣之流呢。

    “嗯。”云霁在书桌边坐下,手撑着头。

    “跟他谈得还挺投机嘛,喝成这样。”

    “嗯。”

    采郁悄没声息的端着醒酒汤进来放下。

    李谪说什么,云霁都是‘嗯’。她心头在犹豫,要不要把早早晚晚的事告诉李谪。一来,他怎么都是孩子的爹,也有资格、有权利知道这件事。自己现在回来了,也不能带着孩子在外头藏一辈子,他迟早是会知道的。二来,现在早早晚晚跟着骆三,万一被追击骆三的人给误伤了怎么办。说了,李谪投鼠忌器,对骆三的处境也好一些。

    “别‘嗯’了,把醒酒汤喝了。一个女人,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女人怎么了,西陵的王女还能即位呢。”云霁鬼使神差的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摸摸自己的心口,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吧。她一直就觉得自己不比男人差啊,凭什么就男尊女卑啊。老子就是要抖一抖小女子的精神。

    李谪的眉立起,“你想说什么?”

    云霁的头抬起来,“没什么,我想说我就喜欢过这样自在的日子,不想进宫被你管手管脚的。那身皇后的行头,往少了说也有五十斤吧,成天戴着晃来晃去的,这种日子我过不了。”什么天下女子的典范,什么母仪天下,老子只想自由自在。就算任性如太后,也不敢真的太过界。我不想那么束缚的活着。退到皇帝身后就做一个女人。更不想跟那些后宫女人争来斗去的,还不想以后生个儿子跟李凛斗得死去活来。

    “你这是借酒壮胆哪。”低头一看,云霁说到这里,头一歪靠在他身上已经睡过去了。李谪给云霁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躺在他腿上,头枕在他臂弯,然后一手拿起文书继续看。

    段康到了饭点进来请示要不要摆饭,就看到云霁乖乖在李谪怀里睡着,而李谪也仰靠在椅背上养神。

    看样子是不忙吃了,唉,这两人。

    云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李谪也睡着了,而自己就躺在他腿上,立时不敢稍动。好歹你把我搁床上去嘛。

    她没动,浅眠的李谪还是醒了,低头看着她,脸色不虞,“瞧你这德行,是得好好恶补一下什么叫言德容工。”

    “要让我去刺鞋作袜、引线绣绒不如直接杀了我。”云霁手在椅背上一撑,准备跳下去,结果被李谪一个巧劲摁倒在龙椅上,人也随之附上。这椅子宽得很,躺一个两个人没有问题。

    “我饿了,你不是叫我回来用晚膳么。”

    “我比你更饿。”李谪意有所指的说。抓着云霁的手往下移去,云霁被烫到一样把手抽了回去。

    “你不是说我们是情人么,情人不该做这个?”

    “我不想要。”云霁把头扭开。

    李谪也没伸手扭回来,而是俯身直接从脖子开始亲吻。

    云霁伸手去格,“你听不懂么,我不想要!”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通常要理解为‘不要停’。”李谪的气息越来越急。

    “我不是普通女人,是你把我教养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李谪把她的手合握压在头顶,用腿压住她的,然后腾出一只手去解彼此的衣襟。

    “用强很有意思吗?”云霁冷冷的说。

    “谁说我在用强,是你喜欢这样来嘛。”李谪刺啦一声扯开了她的前襟,露出缠胸的布帛。

    “无耻!”

    “女人也会因爱而想要的,这次回去我们就把婚事办了,也算了了先生的心愿,过了明路。”

    “咕咕”云霁的肚子叫了起来。

    “我说了我饿了,没体力。”云霁想笑。

    李谪很想不理会的,结果又叫了两声。明知道可能是云霁自己运气弄出来的响声。但是,要她喂饱他,也不能真把她饿着了。探子说中午在肖府用的饭,下午和宇文单乐喝酒吃菜,但现在已经很晚了,饿了也说得过去。尤其她一向还挺能吃的。

    “段康,马上端两碗参汤进来!”李谪撑起身子,用快喷火的声音说。

    段康立马亲自端了两碗进来,搁到案上赶紧出去。这幸好是时时都有现成的啊。不然这个时候要,端不出来可就惨了。

    他没看到那两人在哪,估计被书案挡着呢。啧啧,直接就在椅子上头。

36

云霁看着书案上的参汤,他居然打算给她一碗参汤吊着,然后和他颠鸾倒凤?

    李谪直接端到她面前,“喝!”一脸的威胁。

    云霁实在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急色的李谪原来是这副样子的。

    看她笑不可抑的,李谪脸上飞上一抹可疑的袖晕,把参汤搁回书案,恶声恶气的说:“不喝算了。”

    云霁方才本来就是运气弄出的声响,当下伸脚勾住李谪的腰,她的鞋袜睡着的时候早被他脱了。手也搭到他肩上。

    这样明显的邀请,李谪怎么可能不懂,当下大喜,直接凑了上来,云霁在他耳边说:“皇上,我们的女儿。。。。。。”

    这个时候还想骗他。他直接堵住云霁的嘴,投入的和她一起共赴极乐。

    等到他终于把这两年的怒气、思念统统发泄了出来,云霁这回真饿了。

    李谪直起身子,端过早冷得透心的参汤,云霁依旧慵懒的躺在龙椅上,就看到碗被李谪端在手里,汤开始冒出热气来。嗯,这个时候再叫段康弄吃的进来,实在是有点不雅,李谪索性用内功给她热参汤喝。

    “太烫了!”云霁推开李谪喂到面前的参汤。

    “火候的确难掌握了点,不然那里还有一碗,你试试!”李谪没好气的说,不过还是端着汤碗替她吹着。这种时候被使唤着干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伺候云霁喝完了汤,他才自己喝了。然后和她一起躺在椅子上,“那个小丫头,我说了不会动她的。我犯得着为了个一岁多的娃娃,同时得罪我老婆跟老娘?”

    云霁之前本来是要说早早晚晚的事的,趁着这个时候说,免罚的机会比较大,没想到李谪误会了。

    躺了一会儿,李谪问她:“要不要洗洗?”

    “嗯。”

    李谪起身抱她去泡温泉,等泡好出来,膳桌也摆好了。

    云霁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往屋外瞧瞧,这会儿早入更了。

    膳桌上的菜兼顾了二人的口味,云霁甚是乖巧的给李谪布菜,他狐疑的看她一眼,“别给我灌迷汤,你又想干嘛?”

    这么敏锐做什么。

    “皇上,你吃完饭再问不行么?”

    李谪瞪着她,“回回心头刚好过点,你就非要给我添堵。”他把筷子‘啪’一声拍在桌上。

    云霁的碗端在手里,菜还没送到嘴里,见状也只好把碗放下。

    李谪闷坐了一会儿,“你去西陵做什么?”

    “我,也许是半个西陵人。”

    李谪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云霁猛地抬头,“你知道?你知道还叫我去跟西陵大仗,你太过分了。”

    云霁是这么知道的,她有一次无意间哼了曲不完整的小调给刘香听,刘香说在哪里听过。而她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哼的是什么,刘香也说不记得在哪听过。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云霁被西陵人装在箱子里带出城后,她又听到了那首小调。这才慢慢想起,这是幼年时听过的,母亲哼给自己听的。那么,她娘很可能是西陵人。所以,她从那些人手里脱身之后是打算偷偷跟上去潜入西陵的。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候发现了妊娠反应而已。

    面对云霁的指责,李谪说:“你生父是炎夏人,养父也是炎夏人,你当然是炎夏人。你生母也只是可能是西陵人而已。即便真是,女儿也该随父。”

    女儿随父,我女儿偏要随母。云霁打消了告诉他早早晚晚的存在这个念头。

    不在这里找气受了,“皇上您慢用,臣告退了。”云霁站起来。

    李谪一把拉住她,“又生气了?我说的难道不是正理?”

    正理个屁!如果我是半个西陵人,手上却沾了那么多同胞的血,这要怎么接受。

    “你就这么出去?”

    云霁身上穿的是一件浴衣,自然不能这么出去,可是她的衣服好像被采郁拿出去洗去了。她的眼喵了一圈,这里全是御用的东西,连桌布、窗帘都是有规格的,不能乱借用。

    “我就这么出去。”云霁气道。

    李谪把她圈在怀里,“好了,别气了。你娘也只是可能是西陵人而已。”

    “你怎么会知道她可能是西陵人的?”连我亲爹都不知道。

    “当时埋她的时候,在她身上发现了个西陵的独特造型的玉。”

    “玉呢?”

    李谪想了一下,“好像被你拿去换糖吃了。”

    “什么?”云霁伸手要推开他,李谪自然不放手,“后来先生好像拿银子去换回来了。至于现在在哪里,你先去问问展凤。问不到我再帮你找。”

    “哼!给我找身衣服,多事,谁叫她拿去洗的。”洗就洗吧,还连替换衣服都不给她找一身。

    不给替换衣服,自然是怕云霁出来直接就要走人,还她们又没有好日子过。这是采郁的小小心思。

    “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跑去肖府把展凤从床上叫起来问不成,明日再去吧。”李谪好声好气的哄着。他是觉得云霁是炎夏人,没有必要为了杀了些西陵人而难过。可是她好像很不好受的样子,而且肯定会把气撒在他身上。

    就算她要朝他撒气也没办法,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放她离开。不然很可能就又找不回来了。

    “天已经这么晚了,我们睡了吧。”

    “睡?”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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