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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腓特烈大帝-第125章

小说: 腓特烈大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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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腓特烈还没吱声,突然外面冲进来一批外籍军团的士官,像一群冲锋的钢铁犀牛,吓得围观群众左右躲闪,瞬间空出宽敞的阶梯来,令外籍军团侍立两侧,宛如戒严,将腓特烈团团包围。一下子空场开阔,视野清静。

    弗兰帝国外交官穿着花枝招展的官服,像只开屏的雄孔雀,怒气冲冲地走上台阶,盯着腓特烈,笔直逼近。

    弗兰帝国考量了精灵国的世外力量,权衡了补给线过长的负担,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围城攻坚、陷取维纳,而是选择和查理六世在镜厅议和。作为战败国,查理六世允许少量外籍军团进驻弗兰大使馆。所以弗兰帝国外交官出现的地方,排场极大。

    弗兰帝国是声色犬马之都,就算不能征服世界,都立志用潮流的时装令世界汗颜。所以弗兰外交官的裤子绷得像丝袜,勒出优雅腿型;衣领夸张得像生日蛋糕,衬托出帽子的华丽。远远走来,分外夺目,令人以为戏子没卸妆就跑出来了。

    腓特烈盯着气势汹汹的弗兰外交官,扭头冲菲莉雅努嘴:“那个男人也是你挑剩下的吗?能行行好,吩咐他放我走吗?”

    菲莉雅攥拳盯着他,奋力申辩:“我是开玩笑的!我才不是随便的人呐!”

    弗兰外交官风风火火冲到腓特烈面前,像只斗鸡似的站定,昂着头,垂着眼,强行俯视腓特烈,生硬干脆地逼他交人:“你果然在这里,腓特烈伯爵。听着:昨日午夜十一点,你粗暴地绑架了弗兰帝国的荣誉公民、巴黎银行的同业联络专员——大卫先生。你必须马上完好无损将大卫先生移交给大使馆,并且在国际社会上为你的粗鲁道歉,然后交纳三万弗朗的精神抚慰金。否则……”

    菲莉雅惊讶地捂住唇。弗兰外交官在皇都一直态度强硬,属于“一旦理直气壮就会横冲直撞”的角色。腓特烈居然招惹到了战胜国的外交官,这下麻烦捅大了。(。)

235 真的要和弗兰大帝杠上吗?() 
因为战争赔款的缘故,1弗朗折合1盎司纯金,已经是铁打的汇率。三万弗朗足够在维纳开一家牛逼的私人银行了。

    “否则?”腓特烈好奇地问,睁大眼睛,伸手去摸外交官的蛋糕衣领,发现手感异常蓬松,一摸就变形。

    外交官恼火地退一步,躲开毛手毛脚的伯爵,非常痛心地低头重新把衣领扶笔挺,声色俱厉地嚷道:“否则你将面临严厉的绑架指控,你将被引渡给弗兰帝国,由国际法庭来审判你的反人道主义罪行!这不是你和大卫的个人问题,而是严肃紧张的外交纠纷。弗兰帝国的公民权神圣不可侵犯,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是如此!”

    菲莉雅就算被外籍军团包围,都处乱不惊,反而关心地戳一戳腓特烈的腰,轻轻问他:“你如果想跟外交官讲讲道理,我就召集龙骑兵来跟他促膝长谈。因为人数不均,显得很不公平。”

    弗兰帝国外交官怂了一下,惊愕地打量一本正经地菲莉雅,龇牙咧嘴地想:“这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吗?为什么能一本正经地说那么可怕的话啊,龙骑兵上次和外籍军团‘讲道理’,汹涌的丹诺江水就冲走了一百多具外籍军团的尸体啊她不是说真的吧?”一念及此,外交官心惊肉跳地怂了一下。毕竟他的特长是恐吓,而不是火拼。

    但是腓特烈皱眉否决了菲莉雅的提议,他抚摸着下巴思索:“我在意的是谁在通风报信,让这家伙无比精确地找到我了——而且我比较好奇,如果巴黎流浪汉失踪了,他们是否会一如既往地捍卫流浪汉的公民权。你知道的,巴黎每个冬天都要冻死几十个乞丐,在桥下面睡过去就醒不来的那种。”

    菲莉雅认真地思索:“对啊,这种事情还是发生在巴黎呢,首都呢。是不是流浪汉不算公民呢?没钱就会被剥夺国籍吧?只能这样解释了。”

    弗兰外交官满脸羞红地插嘴,痛苦地阻止这两人窃窃私语:“喂,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啊,总之快把巴黎银行的专员交出来!否则后果严重到你们承担不起啊!混蛋!”

    战胜**队占领了议院大门,早就惊动了里面的贵族,大家顿时纷纷冲出来,在议院门口形成围堵,争相观赏腓特烈被逮捕的画面。老议长心旷神怡地眺望水泄不通的大门,一想象腓特烈焦头烂额的样子就扬眉吐气,觉得肺病都好转不少,气道都舒爽地通透了。

    议员们一听见弗兰外交官提出的强硬条款,刚弹出零星几句“没证据凭什么”,就响起惊恐的质问:“如果不交出来的话,会引起摩擦冲突吧?战争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不要因为一个人而重开战端啊!”

    这恐惧蔓延开,顿时吓住了大多数投降派议员,顿时掀起排山倒海的指责:“快把大卫先生送到大使馆去,好好赔礼道歉啊!混蛋!”

    “好歹顾全一下大局啊!”

    “差不多自觉一点啊,不要连累整个国家啊!笨蛋!”

    腓特烈一听围观群众拿“顾全大局”说事儿,立马火冒三丈,回头攥拳,双目喷火地破口咆哮:“我老爹的骑士团都快把外籍军团赶回莱恩河以西了,一夜之间首都投降,宣告战败,那才是痛心疾首啊!龙骑兵节节推进是为了什么,骑士团驰骋沙场是为了什么,你们投降的时候顾全大局了吗?你们谈判的时候顾全大局了吗!你们组成使团去镜厅议和的时候,稍微拿出现在这种骂街嘴脸,又怎么会谈出个百世不得翻身的破烂条款!你们才是彻头彻尾的废柴啊!混蛋!”

    菲莉雅张着红唇瞧腓特烈一会,突然捶他:“说的太棒了!你骂出了龙骑兵那操蛋的心声。”

    腓特烈狼狈地抹唇边的唾沫:“妈的,我要是国王,就把这些卖国贼捆成标枪,提供给运动会使用。只顾自己不顾国运,投降派都该死。”

    奥本海默本该去煽动公愤,让腓特烈沦为千夫所指,但是他忐忑惦记着爆炸案的进展,已经在心旌摇曳地想“是不是应该应邀去腓特烈府上探听虚实”了,一时不敢去落井下石。

    老议长则脸皮一僵,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议员拿口水喷死腓特烈。议员们也心有灵犀,刚深吸一口气要开骂,就听见皇家执事在扯着喉咙尖叫:“陛下召见弗兰帝国公使!”

    议员们闻言一愣,顿时收敛恭敬起来,把喷到嘴边的口诛笔伐硬生生吞进肚子,痛苦得像牛在反刍,把胃里呕出来的东西又吃回去,不甘心地想:“如果女皇替腓特烈挡了这一劫,那可就太偏袒了——”

    弗兰外交官一听见皇帝宣召,立马收敛了嚣张气焰,摸着翘起来的八字胡低头思索了下,还是保持了使节在国君面前的谦恭,弯着腰匆匆进殿,垂臂鞠躬:“能得到陛下召见,是我的荣幸。”

    艾莲娜目中无人地无视了后面的腓特烈,不怒自威地盯着弗兰外交官:“贵国公民在境内失踪,相关部门会倾尽全力协助调查。但是以此为借口,掀起外交纠纷,未免有借题发挥的嫌疑。难道没有嫌疑人的案件,全都要神罗帝国来负责吗?”

    “回禀陛下,嫌疑人就是腓特烈伯爵。这很清楚。”虽然外交官弓着腰,瞧着地板,但是他气势不改,继续咄咄逼人:“大卫先生是巴黎银行重要的同业联络专员,权限极高,手中掌握着超过五万金币的贷款权。如果不引渡腓特烈,恐怕弗兰大帝会亲自照会陛下。我想,您更愿意在恶化之前及时解决事端。”

    艾莲娜终于恶狠狠瞥一眼腓特烈,仿佛在问“你真的那么胡闹?”却看见腓特烈坚定地盯着自己摇头,意义不明,却斩钉截铁,似乎在要求自己拒绝弗兰外交官。

    真的要和弗兰大帝杠上吗?

    为了一个区区大卫?

    艾莲娜顿时心如油煎。她刻意冷哼一声,佯装不屑,飘开目光盯着天花板,倨傲地冷落外交官,咬牙切齿地偷偷犹豫一阵。(。)

236 夫妻不和() 
她好歹是执政7年未曾犯错的女皇。要让她在情报空白、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盲目相信腓特烈,武断地拒绝外交官的最后通牒,那未免太愚蠢了。

    虽然现在拒绝外交官会显出威加海内的霸气,但是此刻明显不能贪图扬眉吐气的爽快。如果真的引来弗兰大帝过问此事,作为战败国,艾莲娜的姿态可能不会太美观。

    她犹豫半晌,才回眸瞥着狡猾的弗兰使节,冷漠地说:“证据呢?拿出说服朕的证据来。”

    弗兰外交官冷笑一下,昂然举头拍手,喝道:“外籍军团士官长,金斯顿先生,过来面见女皇,阐述威廉骑士团昨夜的所作所为。”

    一名高大魁梧的法兰克骑士背着沉重的长柄链枷,奉命进殿,像霸王龙逼近,他的步伐能让大家脚心一震,甚至听见瓷砖吃不住力的碎裂声。

    然后金斯顿折膝半跪,拳头抵在地砖上,低头禀告:“昨夜十一点,威廉骑士团击晕了我,绑走了大卫先生。亲眼所见,绝无谎言。如果我做伪证,愿意被褫夺爵位,丢进竞技场为奴。”

    腓特烈眯眼一看,金斯顿身背链枷,高大魁梧,又位列外籍军团士官长,非常符合保镖的标准,很可能被大卫雇佣来保卫人身安全。

    就算奥托劫走了大卫和雇佣兵,也不会轻易杀死晕厥的金斯顿。因为外籍军团隶属弗兰帝国陆军部,拥有正式爵位和军衔。劫走大卫,只能算民事纠纷。杀掉金斯顿,那就是军人失踪,完全可以作为引发战争的借口。

    所以奥托留下金斯顿,是整个计划里无可奈何的硬伤。腓特烈虽然惊讶,却只能生吞了这出乎意料的大礼。

    然后艾莲娜和两百多个在场贵族齐刷刷瞪着腓特烈,像用放大镜烤蚂蚁,恨不得用目光谴责得腓特烈焦糊冒烟。

    艾莲娜素来知道腓特烈莽撞,没料到他今天竟然落下这么巨大的把柄给敌国抓住,气得牙关咬碎,她越害怕自己罩不住他,越恨他惹是生非,恨不得对他拳打脚踢。她头一次在公众面前露出难堪的赧红,委屈地涨红脸,吩咐外交官:“你等我问他。”然后板着脸直奔腓特烈,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这军纪够散漫啊,部下劫掠民居,你这个做领主的居然不知道?”

    “不不不,皇帝陛下,我想腓特烈伯爵肯定知道”外交官连忙纠正女皇的语病。

    “闭嘴!皇帝训话呢,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菲莉雅和艾莲娜不约而同地瞪着外国人,异口同声地叱责:“靠边儿待着!”

    这悦耳的齐声训斥,给外交官一种激起公愤的错觉,吓得他本能地退下去,缩起脖子暂避风头。

    腓特烈没考虑艾莲娜的心情,傻眼了一秒:“哈?”

    艾莲娜瞧见人证俱在,坚信腓特烈已经罪名坐实,一想到他这次在劫难逃,艾莲娜就像被捅了一刀,痛的身子都凉了。她慌乱地想救他,居然习惯性地弃卒保车:“你还懵懵懂懂?马上回去自查,把带头劫掠民居的责任人军法处置!以后对部下严加约束。记住了吗?”

    议员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猜测:“皇帝怎么知道腓特烈不知情?这么明目张胆地偏袒他,实在可疑,有奸情!”

    菲莉雅扭头看见腓特烈的脸恼怒地涨红了,像鼓成球的河豚,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侧脸的剪影跟格里菲斯固执起来一模一样,顿时吓得菲莉雅心惊肉跳,不着痕迹地牵住他的袖子,哀求地摇:“你可别顶嘴”

    艾莲娜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暧昧的细节,眼睛睁圆了0。1秒,却又赞同菲莉雅的哀求,回头威严地端详腓特烈,发现他也在寸步不让地盯着自己。

    “如果是我的部下犯法,我肯定会知道!而且我的人只会奉命行事,绝不会私纵劫掠。他们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别把屎盆子往我的骑士头上扣。”腓特烈一听要拿他的骑士抵罪,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和银色骑士团同根而生,一起长大,正因为情同手足,才作战悍勇。爱兵如子是威廉家族的传统习惯,腓特烈最痛恨的就是弃卒保车。

    在他眼里,每个士兵都有存在的意义;士兵战死,是主帅的无能。正因为他执着到了偏激的地步,所以才会两次在鸟龙王的利齿下救人。就算被大团长抨击为有勇无谋,他都改不掉这毛病。

    他对付外交官的时候,还是一副心不在焉、嬉笑怒骂的混账模样;现在一听见艾莲娜要他交替罪羊来抵罪,顿时戳了他的肺,立马面红耳赤地昂头抵赖,还不忘把责任一股脑揽到自己身上,把护犊子的优良传统坚持到底。

    艾莲娜气得仰头翻白眼,恨不得嚷一声“离婚!”来泄愤。腓特烈更加火冒三丈,心里还怪艾莲娜庸俗。刚刚还藕断丝连的两个人,刹那就势同水火。

    一瞧他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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