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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腓特烈大帝-第112章

小说: 腓特烈大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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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0】,创造新的个人记录啊!老板!”

    腓特烈七孔流血,被犀利的辞藻扎得万箭穿心,气若游丝地摇晃了一下,才扶着墙站起来,狠狠把烟摔在地上踩灭,吩咐后面的骑士:“雅各布,给我带封短信回去。其他人,拿软布裹上马蹄,给马含上铜币,跟来接应我。”然后飞快疾书了一封短信,交付雅各布收好,带领另外3名骑士翻身上马,顺着英雄大道疾驰而去。

    “老板,你确定没有疯吗?”律子还在喋喋不休,试图撺掇腓特烈去邀请菲莉雅:“既然那么喜欢菲莉雅,为什么不去邀请她呢?一定会玩的很开心的。而且你知道被皇家禁卫军逮住的话,你会身败名裂吧?就算是伯爵都会被褫夺封号,然后穿着麻袋、踉踉跄跄地被推上绞架吧?”

    “你给我闭嘴。好好监测我的节操值,你不是就关心那个么。”腓特烈伏在马背上的猎猎狂风里,没好气地打断律子的话。

    律子抱胸抬头,冷飕飕地打量腓特烈,露出了罕见的薄怒。她抿唇沉默了会儿,才借着甩开长发,来掩饰刹那的伤感:“就算是50年一换代的定律场发生器,也会珍惜熟悉的主人啊。您承受大面积外伤却迟迟没有感染发烧,都是因为我在呵护您的健康呀。因为是以主人的节操为食,所以我也会去关心促进节操生态恢复的可持续发展方向啊。您刚才这种武断的话……令我的动力模块暗淡了一下。请不要再这样伤害我了。”

    腓特烈没想到律子异常坦率,顿时心软,忽然想起自己濒危时,是神器心急如焚地救治自己;又想起自己冒失莽撞地用神器抢救鲁恩时,是神器忍受了被抛弃的失落和惊慌,可是它打滚上吊地责备娇嗔了一阵,却因一句道歉就泪汪汪地心满意足,像个乖巧粘人的孩子。

    世上难得有活物会死心塌地的对你忠诚,大狗除外。

    如果律子不是坦率抱怨,腓特烈也许伤害了别人还懵然不知。他心里酸酸地后悔了一阵,老老实实地对律子说:“你……你刚才那个样子,真的很像普通的人类。我很喜欢……以后我会像珍惜人类一样对待你。于是,对不起,我不会再出口伤人了。”

    “嗯,莫名觉得温暖呢,”律子低头揩去感动的泪花,捧着心口,泪水涟涟地微笑道:“请用心去做飞翔在黑夜里的内衣大盗吧,我会更开心的,老板。”

    “不要。”腓特烈的死鱼眼空洞地注视远方,干巴巴地拒绝。(未完待续。)

208 既然要夜袭女皇就拿出勇气来() 
“真是不近人情。”律子抱怨,继续低头揩眼泪。“老实说,您想大半夜的把女皇帝弄出来给你当三陪,未免太异想天开了点儿。先不提女皇帝答不答应,单单老国王那一关你就过不去。比起有门禁的艾莲娜,菲莉雅方便得多吧,你那么喜欢她,去邀请菲莉雅会死啊?”

    “我在维纳留学那几年,总结出了经验,”腓特烈策马疾驰,目不斜视地告诉神器:“那些不甘寂寞的男女,虽然亲热得恨不得双宿双飞,可是一旦分手,就突然有了隔阂,平白失去个珍贵的朋友。所以啊,如果不愿意某人离开你的世界,你要做的不是用爱情绑住她,而是别用爱情玷污她。”

    “爱情就这么肮脏啊?”律子兴致勃勃地问。

    “生涩的爱情就是生殖冲动。既然是冲动,就要克制。”腓特烈在霍夫堡皇宫外面勒住马,举头眺望巍峨的宫墙:“我绝对要娶艾莲娜做伯爵夫人。既然如此,提前拐骗她出来吃喝玩乐,就当培养感情了。”

    律子低头沉思,一时竟没动静了。

    腓特烈吩咐骑士们:“我翻墙进去。半小时后,如果我学两声猫头鹰叫,你们就叠好罗汉,接女皇陛下翻墙出来……”

    三名骑士面面相觑,全傻眼了。

    “如果听见宫内哗乱,那就是我东窗事发了。你们就去马厩放火,分散禁军注意力,然后分头跑路,在英雄酒馆集合。注意不要暴露自己。”腓特烈扯了块黑布蒙住脸,义正辞严地叮嘱几句,就轻快地翻墙而过,蹑手蹑脚消失在宫廷里。

    “我没听错吧,”骑士们窃窃私语,“殿下试图把皇帝从宫里偷出来?操作难度太大了吧?”

    “殿下最近胆子越来越肥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殿下有点膨胀了。”

    “是啊。”

    三个骑士栓好马,围在树下东张西望地搓手。

    腓特烈翻墙时,心里都决心坚定,觉得“深更半夜去扒女皇的窗户”是手到擒来的事。当初他被推进去换衣服时,就居心叵测地记住了艾莲娜寝殿的位置,是下宫南面四楼的右数第五枚窗户。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他潜入消暑花园,远远看见禁卫军十人队在巡逻。他悄悄运行“风振”心法,微风推搡他时,他感受到了无限精细的复杂气流,气流带来了风吹草动的情报:百米内的树叶摇动、巡逻步伐、队伍移动、窗户开合,全都编译在风儿的密码里,被他悉数读取,了如指掌。

    一组巡逻队整齐划一地走过巍峨的下宫。

    腓特烈埋伏在花园的阴影里,专心致志地错开皇家禁卫军的巡逻时间,见缝插针地窜出来,攀住下宫墙面上的大理石浮雕,开始快速攀爬。下一组巡逻队估计会在1分钟内抵达,他只要在此之前进入室内,就大功告成。

    他一身轻装,要攀援建筑简直轻而易举。

    绕开巡逻队时,他屏气凝神,心如止水。但是攀爬宫殿时,他开始想象艾莲娜卧室的芬芳气味,脑补艾莲娜的四柱大床,心惊肉跳地假设皇帝的睡衣款式、幻想少女君主的睡梦表情,这些惹人心跳的画面像山洪决堤似的涌入他的脑海,顿时让他紧张无比。

    他的四肢像具备人工智能,可以在大脑走神时自己运作。短短1分钟里,腓特烈已经爬上4楼,他攀在雕花考究的花玻璃窗户外,耿耿于怀地想起艾莲娜在舞池里甩开他的那一幕:

    “你这个笨蛋,谁喜欢你啦?动不动就把我弄哭,讨厌死你啦,滚回老家结婚去吧。”

    她说这句话时,那泪水涟涟的脸蛋,至今历历在目。

    他还记得在仲夏夜的凉风里,他趁黑悄悄攥住艾莲娜的手,女皇的五指像柔软的小鱼,在他的掌握下惊慌地挣扎,最后却老实地给他捏着,仿佛臣服在他的意志下;可是当她重新坐下以后,习惯成自然地把小手递回他的手心,又把那种征服的快感变成了私密的温馨,仿佛她俩一起厮守着一个风流的秘密。

    明明都在享受这种感觉;明明是笑着走下舞池的。最后,她却用那种欲说还休的泪眼来告别——她笑着把手递给我时,明媚得像枝头的新蕾;离开的眼神却肝肠寸断得像在戒毒。开什么玩笑啊,这种告别,怎么能让人接受啊。

    腓特烈越跟老国王势不两立,越想抓住艾莲娜说个清楚。这个冲动埋在他心里面,像顽固的执念,叫他一不小心就做出了幼稚可笑的事情——半夜吊在皇帝陛下的绣窗外面,紧张激动地胡思乱想。

    远处传来巡逻队的脚步声。腓特烈再不入室,就有被发现的危险。他紧张得身子发凉,在夏夜的暖风里哆嗦了好几个寒战。

    “腓特烈,你不许临阵退缩;拿出勇气来,一天都不能等了,今夜一定要爬进艾莲娜的房间里去,否则就用手枪爆了自己的头。”腓特烈用力深呼吸,咬牙切齿地威胁了自己一句,然后心一横,轻轻推开窗户,敏捷地翻进房间,双脚踩上又厚又软的地毯,扑鼻闻到一股甜丝丝的温暖香味。

    月色晦暗。艾莲娜的卧室像她的腰肢一样软绵绵,像她的头发一样香喷喷。虽然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却令人更加如履薄冰,因为这样柔软馨香的闺阁,令不速之客油然生出一种莽撞的罪恶感。

    腓特烈张望了一圈,隐约看清卧室分内外两间,他站在宽敞的内间里,十步之外放着一尊四柱顶天的大帷帐床,纬纱飘舞,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里面的人影。

    忽然,冷冰冰的枪口顶住了腓特烈的右耳朵,一个凉飕飕的声音飘过来:“别动。双手放到我看得见的地方,否则一枪开了你的瓢。”

    腓特烈缓缓举起双手,干巴巴地笑道:“艾莲娜,你既然没睡觉,干嘛不开灯?”

    “腓特烈?!”裙脚在地毯上一扫,惊讶的艾莲娜从黑暗里移出来,将燧发火枪放在窗台上,跺脚恼怒道:“吓死我了!我差点就不吱声地轰了你,你这个笨蛋!”

    “还好你讲礼貌……”腓特烈拿起燧发火枪仔细端详。他记得莱恩用这种火枪轰碎了黄猛龙的颅骨,近距离击发的威力不容小觑。

    “你这个疯子!笨蛋!你……你就不能像个正常臣子一样等待召见吗?你知不知道私闯寝殿是身败名裂的死罪?”艾莲娜气得心惊胆战,七窍生烟地立起眉毛,偏偏不敢大声骂他,俏脸涨红地咬牙娇嗔时,火冒三丈的模样既令人害怕,又热辣迷人,令人惊慌时仍旧蠢蠢欲动地想推倒她。(未完待续。)

210 上床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轻松() 
艾莲娜明明讨厌男权的霸道,此时却害羞地被他抵得仰起头;不仅调动不起君主的怒火,反而被他挨挨蹭蹭地占领了嘴唇,轻车熟路地绽唇对接,印契得严丝合缝。

    自他表白的那刹那,艾莲娜就忘了发火,幸福迷醉地反复想着:“我虽然要服从父亲的威严,可是腓特烈是从窗户里爬进来的——他为了占领我,赌上了他的脑袋,这是多么迷人的勇气啊。我虽然一无所有,却可以拿硕果仅存的爱情来奖赏他,这是唯一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了。”

    她在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身子像火烧似的疲软,被他搂着踉跄退两步,天旋地转地摔在柔软的床上;在羞耻地横陈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时,艾莲娜还傻乎乎地伸出双手来眺望腓特烈,像个伸手求抱走的婴儿,目光迷离地撒娇:“怎么不亲我啦?”

    腓特烈丢了外套,穿着衬衫俯身去吻她,刚弯腰就被勾住脖子,听见艾莲娜梦呓似的嘱咐:“小点声噢,不要让走廊的卫兵听见啦。”

    “否则我会被当成刺客?或者是奸夫。”腓特烈小口啄她的滑腻脸蛋,美得艾莲娜眯眼蹬掉鞋,顽皮地晃荡小腿:“你就是刺客,因为你让那个循规蹈矩的皇帝消失了;可是我不想让卫兵抓你;因为那个迷恋幸福的皇帝需要你做情人。”

    艾莲娜用力拽着他的衣领,闭目扭头,让他啄自己的脖颈、锁骨,幸福得打寒战,睫毛颤动着呢喃:“你两者都是。你这个引诱别人堕落的魔鬼,我要判你无期徒刑。”

    “都说了不是堕落了。”腓特烈轻轻把横在她脸上的发丝掠到耳后去,却看见她羞耻地闭紧双眼,漂亮挺翘的睫毛像蝶翅哆嗦着,两行泪珠从眼角滚进床单。

    腓特烈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艾莲娜为什么哭。

    “不要提这些,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这些。”艾莲娜推倒他,埋头在枕在他胸口上,小声呜咽道:“用心亲我就好了嘛,不要说这个啊。趁着我没有变卦,让我沉沦下去吧。”一边哀求,一边用脸蛋蹭他的衬衫,柔顺的长发铺了一床。

    腓特烈揽着她的背,尴尬地歪在床上,忽然察觉到艾莲娜挨着的衬衫被泪水洇湿了。他隐约体会到了艾莲娜内心激烈的挣扎,却无法具体说清楚她在挣扎些什么,只觉得艾莲娜冷艳时高贵得拒人千里,堕落时温驯得痴心一片,天真得像甜软粘人的糯米,反差大得像矛盾修成人形。

    “好,我不提啦。”腓特烈把她的肩膀搂得更紧些。

    “把鞋踢掉。”艾莲娜轻飘飘地把他往床上推,天真地嘟囔着,温柔催促他:“上来躺着,抱紧我。”

    然后两个人规规矩矩地枕在枕头上,一起陷在蓬松柔软的床褥里,偎依抱在一起,像蜷在末日里等死的情侣。艾莲娜的睡裙迷人地洒在床单上,露出一双洁白的赤脚,贴在腓特烈的身边。

    然后艾莲娜枕着腓特烈的胳膊,幽幽地告诉他:“我们都上床了,这算偷情吧?”

    “这就上床……了?”腓特烈猝不及防地重复,试图确认一遍,“上床……了?你没用错语法吗?你用的‘时态’的确是‘过去完成时’吗?”

    “这难道不是上床吗?”艾莲娜躲在他臂弯里,抬头问他。脸蛋羞耻地赧红,却不甘心地责问,仿佛怕他赖账,仿佛怕他吃干抹净不认人。

    腓特烈本来以为艾莲娜什么都懂。但是现在看来,有必要对皇帝做一点必要的科普扫盲工作了。

    “父亲连一点点逾越雷池的接触都不允许。你连腰和背都摸了,还亲我,”艾莲娜低头历数腓特烈的罪状,躲着悄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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