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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凤长歌,锦绣江山-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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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脑子抽了么?一个蛰伏多年处心机虑想要吞并大秦的人,岂会因为你而放弃?朕告诉过你,不需要你掺合!我们男人之间的事,男人自己解决,他既然敢深入我军腹地,便理应为他的嚣张胆量付出代价!”

    长歌听此,银牙一咬,姿态越发低廉地哀求,“皇上,我知道我的请求有悖于国法和道义,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陷囹圄而无动于衷!长歌有负皇上苦心,望皇上开恩!”

    “不、可、能!”尹简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若孟萧岑只是长歌的义父,他或许看在这份养育之恩的面子上,放过一马,但孟萧岑夺了长歌的身子,作为男人,他绝不能忍!

    是以,他沉声一喝,“动手!”

    秦兵一涌而上,孟萧岑岿然不动,他想看看,长歌能为他做到何种程度,他在她心中的份量,能否比得过尹简!

    “皇上!”

    长歌惊呼,她双臂一张,舍身挡在孟萧岑身前,惊慌失措的大喊道:“你要杀他,先杀我!”

    她此举救的不仅是孟萧岑,还有离岸。尹简与离岸素来不和,离岸效忠的又是孟萧岑,所以尹简对离岸亦会痛下杀手!

    见状,孟萧岑眼眶微热,轻喃一句,“傻丫头。”他对自己的处境丝毫不惧,只怕尹简对长歌的感情并不深刻,会一怒之下真的杀了她。

    尹简攥紧的双拳发出骨骼脆响的声音,他生气到了极致,那个死丫头手无兵器,不躲不避,即便秦兵尽可能的手下留情,但刀剑无眼,她不死也得重伤!

    “住手!”

    尹简无奈又痛心的收回命令,忽然一阵风过,长歌脚下的金色折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什么?”

    长歌先是一楞,遂反应过来什么,她慌忙捡起折子想要藏进袖袋,却被孟萧岑出手夺过,他不置可否的笑言,“婚书!本王与歌儿早已成婚!皇帝不必好奇,歌儿十五岁起便爱慕本王,如今她心想事成,决定与本王回国厮守……”

    “孟长歌!”

    尹简额上青筋根根突起,他听不下去的喝断,重瞳肃杀般逼视长歌,“你答应朕的事情呢?你告诉朕,这不是真的!”

    长歌浑身一颤,痴怔般望着尹简深受打击的眼神,她嘴唇抖动,却发不出一个音……

    承认或否认,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孟萧岑!”尹简听不到回答,转眸怒斥道:“你便要靠一个女人苟延活命么?她不会跟你走,只要朕在,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语落,他手中宝剑出鞘,金黄色的剑柄,盘着两条腾飞的龙,百年寒铁所铸的剑身,寒光逼仄,刃如秋霜!

    “全部退后!”

    “遵旨!”

    秦兵依令散开,留出宽敞的空地,莫可面色复杂的盯着长歌与离岸,实不知今日会如何收场!

    试探到此,孟萧岑自不会再受尹简奚落,他端得从容泰然,“尹简,本王从不打无把握的仗,既然敢闯入此地,便不怕你怎样!”说到此,他一个眼神,离岸立即呈上兵器,他提剑在手,眼神渐渐冷厉,“听说你武功不错,本王奉陪几招,但你确定能赢么?这般,我们加个赌注,谁赢,长歌归谁,败者莫做纠缠!”

    “我不……”

    “一言为定!”

    长歌反对的话,不及说完,便被尹简霸气盖过,孟萧岑随即命令,“武士退下!离岸,看好长歌!”

    “是!”离岸一拱手,将长歌飞快地带至一旁,且捉住她手臂以防她出手。

    长歌怒极,杏眼狠瞪离岸,奈何离岸偏过头,只作没看见。

    两个国家的君主,便在这城郊四野空旷之地,在数千人见证之下,同时仗剑攻向对方!

    高手过招,当真是剑走龙蛇,骤如闪电!

    但见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不过须臾,已破百招,如虹剑气震得院中古树落叶纷崩,二人衣色一深一白,虽易分辨,却在眼前变化莫测,教人看晕了眼!

    这一战,二人皆全力以赴,将毕生所学尽用于此,事关爱人、尊严、国威,谁也不会轻敌!

    长歌摒息凝神观战间,悄声问道:“离岸,依你看谁的武功高?”

    “你希望谁赢?”离岸反问她。

    长歌紧紧握着她的剑,气急败坏道:“废话!我……我内心里自是想和尹简在一起,我不想嫁给义父。”

    “可惜……”离岸摇了摇头,剑眉紧蹙,“主上年长十余岁,他三十年的功力,自是比尹简深厚,且主上曾拜过神医师傅,学过几招灵山剑法绝学,此刻主上还未使出,恐怕再战一会儿,尹简便难以支撑了。”

    长歌听之,忧虑顿起,是的,尹简即便天赋异禀,集众家之所长,但他年岁尚轻,内力定难与孟萧岑抗衡,而且灵山剑法独步武林,号称天下第一剑!

    忽然,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尹灵儿呢?”

    离岸轻言,“关在后院东厢房。”

    “你给我誊写的灵山剑谱拓本呢?我藏在陆判庙座底下的,是不是被义父拿走了?”

    “没有,还在原处,你想办法尽快去取,以免丢失。”

    “好,你保护好剑谱原本,一定不能教义父知晓,我们对师傅发过誓的!”

    “我明白!”

    神医师傅一生无子无徒弟,来去自由无牵无挂,本欲将绝世武功和精绝医术带进坟墓里,但与长歌颇为投缘,最终传给了他二人。

    现下,长歌心焦如焚,她必须在他们分出胜负之前,中断这场比武!

    而场中,打斗间隙,孟萧岑低声警告尹简,“歌儿乃本王心头肉,本王疼她宠她十五年,岂是你可染指的?你想要她,除非你做了鬼!”

    尹简语速飞快,“心头肉?简直可笑!你派长歌潜伏大秦盗取军机,将她置于刀尖之上,若非朕曾得她救过一命,对她百般开恩,你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孟萧岑,朕与长歌真心相爱,今日方知你乃她义父,朕原本该敬你一丈,谁知你罔顾伦理纲常,竟将她凌辱,朕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心头之恨!”

    “彼此彼此!”

    孟萧岑更恨,想到长歌身在大秦的数月,不知多少次与尹简床底欢好,他便杀机愈浓,整个人失控如走火入魔般,将内力尽数灌注于右掌,以灵山剑法直取尹简身体各大要害之处!

    “不好!”

    长歌震惊瞠目,她当下一掌推开离岸,以绝佳轻功飞向恶斗的两个男人!

    “小爷不做你们的赌注!”

    她忿而高喊,强行持剑加入战圈,且帮着孟萧岑攻击尹简,她口中说道:“尹简!我不准你伤我义父!”

    “孟长歌!”尹简对付孟萧岑一人已渐觉吃力,再多加一个武功不俗的她,当即力不从心,气怒不已。

    谁料,长歌话锋一转,又道:“义父,你先停手,我要跟尹简做个了断!”

    孟萧岑唯恐误伤长歌,听此明知她心中有鬼,还是依言撤剑,只留他二人继续缠斗!

    长歌抓紧机会,不着痕迹的引诱尹简慢慢远离孟萧岑,与他拉开不少的距离,两人毕竟心意相通,打斗便不再是生死较量,而成了点到为止!

    “尹简,你听我说,眼下不是争论儿女私情的时候,你当以国家大局为重啊!我今日之抉择,实属无奈,并非有意舍你而去,你切莫生气,好么?”

    “朕怎么可能不生气?若朕迟来半步,你已签了婚书,真正嫁作他人妇了!”尹简俊颜铁青,憋了满腔的火气,“孟长歌,你这一走,不是在与朕永别么?此生若失去你,朕要这万里江山还有何用!”

卷三:听弦断,乱世烽火——053 美人泪,英雄冢(28)() 
长歌仿佛被点穴了般,突然定在当场!

    尹简大惊失色,攻出的剑来不及收回,电光火石间,他不及思考,以自伤的方式,半路强行改变招式,泛着寒光的长剑,堪堪避过长歌颈部,而他却被内力反震,身形一旋,双脚落地的同时,宝剑险些脱手飞出去,喉中一股腥甜涌上,他迅速按住喉管,极力遏制,以免吐血引发秦兵恐慌,为长歌冠上弑君的罪名!

    严密监视二人情况的孟萧岑,虽听不真切他们的谈话内容,但每招每式他看得清楚,不禁勃然大怒,“孟长歌,你若成心想死的话,倒不如死在我手里,把命还给我!”

    两国人马皆茫然不知所措,离岸微微白了脸庞。

    长歌迷怔的心神回归,抢在尹简发火骂人之前,她豆大的泪珠盈满眼眶,喃喃问他,“你还好么?对不起。”

    “朕无碍。你别担心。”尹简看她哀怜模样,心生不忍,一边安慰她,一边暗自调节真气疗伤。

    孟萧岑观其形势,生怕长歌被尹简改变心意,他欲过去带走她,然刚踏出一步,却听得长歌嘶吼,“不要过来!我再与他最后说一句话!”

    孟萧岑顿步,神色阴晴不定。

    “最后?”

    尹简心口一紧,猛然欺近长歌,有力的大掌将她手臂死死扣住,他褐眸似冲血般盯着她,“孟长歌,你究竟爱谁?你到底要朕怎么做,你才肯回到朕的身边!”

    长歌单薄的身子,在江南阴冷的晨风中,瑟瑟轻颤,她嗓音低哑而无力,“尹简,若是我走了,你当真不要这繁华天下了么?”

    “纵然山河永寂,得万民称臣又如何?朕仍是孤家寡人。”尹简备感悲哀,“朕倒宁愿舍一切,只执你之手,余生安乐。”

    长歌掩面,控制不住情绪的泪崩,“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所以你还要走么?你忍心不要朕么?”

    “我想要。”

    长歌用力抹了把眼睛,正色道:“尹简,我答应你,我不签婚书,不嫁给孟萧岑,但是你必须听我一句劝,你不能把孟萧岑扣留在大秦!于私,他毕竟是我义父,即便我对他无爱,但尚有亲情恩情在,你为我妥协一步,可以么?于公,大楚老皇帝已经病危,孟萧岑即将登基为帝,整个大楚军权现都在他手中掌握,若他出事,大楚的孙秦越大将军必会大举进兵,这些年大楚国富兵足人口众多,据我所知,全国在册精兵不下三十万,而你内乱未平,兵力四分五裂,如何与他对抗?”

    “朕有孟萧岑在手,大楚岂会轻举妄动?朕也不想打仗,是他欺人太甚!”尹简道。

    “不,你不了解他这个人的脾气!”长歌性急,她瞅一眼远处的男人,咬唇道:“孟萧岑绝非贪生怕死之辈,他毕生的心愿便是灭掉大秦,为此已筹划多少年,以他的傲气,是宁愿自裁也不可能成为你的阶下囚承受屈辱!”

    长歌想,孟萧岑曾沦为凤朝质子,那一段年少的人生经历,是他不可磨灭的噩梦,或许也是他热衷权利的起因。

    “死了更好!”尹简负气道。

    长歌瞪他,“你别意气用事!死一个孟萧岑,赔上数以万计的百姓性命,这是明主所为么?”

    尹简忽然记起什么,他转身面向孟萧岑,掷地有声的质问道:“孟萧岑,朕有一事不明,请赐教!十五年前,大秦肃亲王尹诺率军攻打凤氏王朝,乃孟太子你亲自筹谋划策,相助尹诺攻破汴京,直捣凤氏皇城!此事虽未昭告天下,但朕及肃亲王一直感恩孟太子援手,不知何处得罪大楚,使得孟太子现今反助凤寒天复辟,与大秦兵戎相见!”

    此言一出,震动全场!

    孟萧岑的镇定一分分龟裂不复存在,他墨眸浮起了恐慌,忐忑不安的看着长歌,他可以无视尹简的问题,却忽略不了长歌的反应!

    十多年前撒下的弥天大谎,他早已遗忘,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这样的场合,被尹简揭露,被长歌亲耳听到!

    他步步为营机关算尽,竟也有失策的一日!

    “啊——”

    一声嘶鸣长啸起,天地突然崩裂!

    余音未落,长歌一口鲜血喷出,面白如纸!

    “长歌!”

    离岸急喊,他双脚点地,疾掠过去,长歌已被尹简扶稳,二人一左一右,皆焦虑不堪,尹简不知内情,心疼询问,“长歌,你怎么样?你这是怎么了?”

    长歌不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她瞳珠灰败,再无半点光亮,整个人仿佛一瞬凋落的花叶,失去了生机!

    尹简着急地看向离岸,“你知道么?”

    离岸眸中的哀痛,是尹简从未见过的,明显他懂,却一言不发,只是用力的握住长歌肩膀,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孟萧岑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亦想靠近长歌,可他不敢。

    下一刻,长歌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她勉力握紧剑柄,深吸一气,持剑飞向孟萧岑!

    “长歌,你干什么!”尹简惊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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