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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菜鸟女道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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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说年少不知愁滋味,但她小小年纪,背负的包袱却是已经不少。

    最终她把《鬼役》藏在了柜子里,打上了锁。

    第二天周日,凤玉就让她上了山。

    种植有一段日子的桃树开了花,铺了十里的红妆,她爹程鸣正躬着背除草,看见她来了,皱着眉:“怎么上这儿来了?山上蚊虫多。”这宝贝疙瘩又特招蚊虫,嘴上抱怨,手上倒搁了活,牵着清河走到山溪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上头搭了草棚,凉快得很。

    “奶奶叫我上来看看。”

    程鸣递给她一瓶水:“出来走走也好,你爸我正打算开个农家乐,把这几块山当做旅游区,你看,这条山溪旁搭个亭子,几条走廊……”

    她爹没有什么大志向,不过是想努力一把给孩子一个好未来。

    家里请不起人看着果林,凤玉和程匀就主动轮值,程清河没事儿就跑山上来帮忙除草。

    黄大仙吃完了鸡,又想起了程清河那个丫头,礼尚往来它还是晓得的,何况它还记得他们的约定哩!

    这日黄大仙就陀起一只小野猪崽子去了果林,见那小姑娘在草棚底下睡觉,抖了抖毛将猪崽子抖落了下去。

    那猪下了地,这里闻闻那里闻闻,依旧安安静静地。

    不过十岁出头,程清河就出落出了标致的小美人模样,长睫毛,悄鼻子,粉嫩嫩的菱唇,乌黑的发衬得她皮肤白得惊心动魄。

    香,真香!

    一个凡人怎地这么香?

    它想起来那天晚上咬着她指头时那沁人的香味,忍不住纵上棚梁瞅着她大流口水。

第九章 拆迁() 
吃,与不吃?黄大仙犯了难,抱着自己的尾巴在梁上滚了又滚,再低下头的时候看见清河已经醒来,平躺着枕着手臂面无表情地仰视它。

    “嘿,小姑娘,本大仙来看你来了。”它吸了吸口水,跳下来叼住小野猪放在她面前,一爪子按住猪背。

    说到:“呐!见面礼。”

    “谢谢,之前和你说得那件事,我想再考虑考虑。”

    “哦~”黄大仙一脚推开小猪,将脑袋搁在爪子上趴了下来,“过几天再说也行。”反正鸡已经吃了,还能让它吐出来不成。

    程清河坐了起来,看着他殷黄干瘦的皮毛伸出手,那么些肉,都吃到哪里去了?

    黄大仙直愣愣瞪着她渐渐靠近的手指,几不可见地嗅了嗅,口水泛滥,眼睛渐渐眯成了竖瞳。

    “唉,程清河~”山下有人在大喊。

    她看过去,收回手指站了起来。

    黄大仙冷不防见她走开,也随她站了起来,眼神专注阴戾地看着她的脖子,只要飞扑上去一口,这一大块香喷喷的肉,可就是它的了,这么想着,它弓起了背,后腿蓄力。

    山下桃花灼灼,站在草棚下可以一览无余,只见半山腰一男一女二十左右正往这山上爬,看不清脸。

    这时程清河感觉到背后一股强烈的肃杀冷意,还没有转身,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她往前一扑,那只黄鼠狼瞬间大张着牙贴着她的头顶飞了过去。

    心脏激烈地跳动了起来,她爬起来,黄大仙收势不及,勾住了一颗桃木枝缓冲了一下,但见那猎犬大小的黄鼠狼,蹲在瘦弱的枝干上摇摇晃晃,龇着牙瞅着她,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她心底发着凉,僵持着不敢动,四处环顾了一圈,除了一箱矿泉水,哪里还有趁手的东西?额头不由得冒出细密的冷汗。

    “程清河,程清河我和你说~”一女孩气喘吁吁地爬将上来,见清河背对着她,不由得好奇地望过去。

    除了摇摇晃晃的树枝,什么也没有呀!

    程清河僵直的背软了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

    “清河吧?我是梦媛,村长是我爷爷,这是咱们村新来的村官,朱江涛。”

    “你好。”朱江涛伸出了干净白皙的手。

    这两人在大城市读到了大学生毕业,不愿意扎堆在一二线城市蜗居,就申请做起了村官。

    程清河心不在焉地带着两人在自己家的果林晃了一圈。她爹去了省城买农药灭杂草,不然这差事也落不到她身上。

    俩村官一路叽叽喳喳挺高兴,刚被分配下来就遇上了这等机缘,只要不出大事儿,四平八稳,升官调职就是板上钉钉了。

    余村的几座山被征用做了项目,其中包括程家包下来的做了果林的一些。

    这一来又不知道红了多少人的眼,一个拆字代表了什么?一株成活的苗苗都能赔个好几十,更别说这大片大片的长势还好的了。

    程鸣回来知道这事儿却是一屁股坐倒在山坡上,红了眼,二话不说闷头去找了村长。

    来来来我跟你算算这笔帐,三片林子,不说其他,单是苗子就投了近两百万下去了,他一家子天天在林子里琢磨提产的方法,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你一句话,就给我征了?

    赔?我知道,开发商赔是吧?款一下子拨不来的吧?外头借了债移植了不少的成株,就等着有了收成,这样您让我程家一家老小全喝了西北风呀?

    程匀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少有发怒的时候,但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忍不了。

    这时外头已经聚了不少村民,站在门口往里瞅,还有的在屋里贴壁角听,闹得不行。

    梦媛和朱江涛跟着过来的,听着程鸣声音大了点。

    农村通讯落后,又是地里刨食的力气大,惯来交流全靠吼,哪里像斯文人细声细气。

    梦媛一看这气势,你敢凶我爷爷?仗着指甲长,上前撸了袖子就开挠,这姑娘打出生就是娇生惯养,同龄人也因为她爷爷是村长,爸妈又没了,多少惯着她点,余村小公举,向来一张口就是你敢?你TM敢?

    程鸣躲闪不及,脸颊被挠了一爪子,带起两道血痕,他愣了片刻,回神想要抓住梦媛张牙舞爪的手,又怕伤了她,只能狼狈地蒙住脑袋挡住她的一通乱撕乱挠。

    “爸爸!”程清河挤进人群里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

    其他村民也不知是惊呆了怎么地,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只有年迈的老村长站在一旁别打了别打了地劝。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程清河着急奔上前扯住梦媛的胳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奈何人小个矮,那点劲儿完全不够看。

    “清河!”程鸣喊了一声,担忧地要命,伸了一只手想要护住清河,哪想一不留神又被挠了一爪子。

    “朱江涛,还不快来帮忙!”梦媛怒吼道,一把推开了程清河。

    这一推,程清河脚下一绊,嘭地一声倒向了门后的杂物堆里,扬起了一阵灰尘。

    她模模糊糊地将手撑在铺了灰的木板上试着爬起来,没有成功,脑子里却嗡嗡作响,她知道,这是撞了额头了。

    “大家快,帮忙拉开她。”看到这般,朱江涛招呼村民拉开梦媛,快走几步扶起程清河。

    “清河!”程鸣回过神,瞪大了眼睛,一巴掌蒙住了梦媛的脸就是一推。

    他大步迈过去搭手将清河翻身抱了起来。

    这么一看,清河的额头上凹了一个三角下去,湿漉漉的血慢慢渗了出来。

    “爷爷你看他。”梦媛待还要上前去报一推之仇,被村民们拉住了。

    老村长走近了一看哎哟一声:“得去医院看看呐!”

    不用他说,程鸣小心把清河抱在怀里就要走,又被村长叫住了。

    “程鸣啊,这个是上头决定的事儿,即使老头子我反对也是没用的,再说,这项目做起来之后,惠及的可是咱们全村的人!”

    难道为了咱们全村人我老程一家都不用活了?但是他忍了忍,咬紧了牙关。

    “是啊,这样说得也没错呀!”

    “也是,程鸣啊,为了咱老余村,担待着点儿~”

    “没错啊!”村民们附和。

    “……”程鸣挺直了背,快步走了出去。

    程清河迷蒙着眼睛,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却一阵一阵的悲凉,看,这就是咱们余村纯朴的村民们呐~

第十章 无耻的人类() 
“我没事,爸爸。”

    “恩。”

    程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就像掉入了井里,村民们在井口眼睁睁看着热闹,没人想过搭一把手……

    程清河在医院包了额头回来,伤是小伤,但就是怕留疤,被爷奶灌了一碗肉汤后,她躺在床上,摸摸粗糙的纱布。

    “你还好吗?”刘老四问她。

    清河嗯了一声,看去,他正坐靠着墙壁抽烟,烟头泛着蓝色的幽光,看来这些日子过得不错。

    夜色正浓,外头隐约传来犬吠的声音,她看着外头影影绰绰的路灯灯光,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才过了十几分钟,程清河突然流着大汗一下坐了起来,吓了刘老四一跳。

    “怎么,怎么了?”

    程清河咬着牙看了他一眼,哆嗦着摸索了小手电打开,这么一照,左手心赫然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点。

    她摸了摸,表面平滑,有一种金属的质感,但是一摸就是一阵火辣辣触电般的疼,疼得骨头都要裂开。

    刘老四凑过来,嘴里泯着烟,眯着眼靠近了瞧,摇摇头道:“你咋整的,看样子这应该是钉主梁的铁钉。”再啧啧碰了一下,“奇怪,这玩意儿应该起码有5公分长哩……”

    应该是白天那一摔,不小心压到了铁钉,那时候怎么不疼?

    程清河忍着疼抠了抠,奇怪,这么一抠,就泛起一阵酸爽,就像那种手术拆线的挣脱感。

    刘老四正上下摩挲站起来找烟灰缸,没找着,回头一看,那清河正在拔插入手心的铁钉,已经冒了头,从走势看,那钉子应该是斜着从手心钉进入了手腕里的骨头。

    香烟啪嗒一声掉了下来,他看得目瞪口呆。

    清河一使劲,只听得嗡~地一声,随着钉子的拔出,一团蓝色的光刃从手心里甩了出去,速度极快,唰地弹飞出去切断了洗脸木架的一角,接着收势不断,绕了一圈又切飞了写字台上搁着的笔筒,屋里满眼都是它划出来的蓝色轨迹。

    “这TM是什么玩意儿?”刘老四哀嚎一声,纵身一扑,躲过了劈头飞过的光刃。

    程清河坐在床上一脸呆滞,对了,就是这个气息,在她六岁的时候,从她手心里撑出来的,但是那时候或许是一把剑?她摇摇头,再也想不起什么来。

    光刃渐弱,啵地一声刺入了花岗岩造的墙壁后渐渐消散。

    一人一鬼静默了一会儿,对视一眼,站起身来。

    那光刃打穿了壁身,透过光滑的切口,可以看到墙外的月光。

    扣扣~“清河?”程鸣在门外听到动静,轻声扣门,试探地喊了一句话。

    程清河关了手电,藏进了被子。

    听了一会儿见没动静,程鸣摇摇头去了,这孩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这时清河手心一阵抽搐,那深深的钉孔里的肉开始蠕动,开灯一看,只见那红得慎人的血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这,这是我的手?

    ……

    钟峨眉成了余村的大功臣,她带着开发商一行人来测量完了地,挖山造佛像的大项目就提上了日程,对外说是他们看上了余村的风水,但是清河知道,他们怕是看上了那块挖出过不腐尸体,也就是她师傅屋子下的风水宝地。

    那风水宝地是个什么格局,里面又藏着什么秘密?

    “程师傅是答应了迁山了吧?”领头的一个西装男士问道。

    程鸣当着众村人的面,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这么多成株,不好迁,再说,挖出来了迁哪?”主要是没钱,欠了一屁股债,哪里还负担得起迁山的人力物力。

    领头摆摆手:“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点个头,这些我们公司会负责的,该赔的照旧赔,另外那片桃树林,不全挖,留着,到时候发展旅游业,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发了,发了~没想到开发商这么爽快,程鸣还未反应过来,村民们倒是一哄而起,炸了锅。

    “这么说,咱们村每一户都该有点好处才是。”

    “就是,这些山,可是咱们村的山。”

    “是啊,是咱们的东西,还有程鸣家的,股份凭啥给他一家,要给应该平摊给每一户才对!”

    梦媛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捏着她爷爷的手臂狠摇:“爷爷,你快说句话!”

    老村长拍拍她的手臂安抚,站了出来:“按理来说的话,那些栗子林、桃花林、橘子林,都是老程一家辛辛苦苦捣饬出来的,股份确实该给程鸣家。”

    四周安静下来,面面相觑,梦媛气得一跺脚,但见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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