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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妖师怪奇事件簿-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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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也记得是放这儿的,可没有啊!”

    “你不是记岔了吧?”

    “不应该啊我一般看过文件之后都是顺手放这边”

    正有些焦急的给陈姓刑警比划着,年轻人的视线就定在了桌边的文件柜顶部,迟疑了一下他就抬手捏住露出来的那个角,拿过来一看发现正是他在寻找的那个文件夹,不由困惑的“咦”了一声。

    “我怎么会放那上面去了?忙晕了吗?”

    嘀咕一句之后他便摇摇头不去细想,又埋首进了忙碌的资料收集整理工作中。

    在安静的忙碌之中,苍狐一行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走出很远之后,回头看了看那或许是这座城市里最晚熄灭也最早亮起的灯光,苍狐才收回目光看向路灯映照的空旷街道,慢慢前行。

    关于这起被大众成为“夺命案”的连续杀人案,外界媒体的报道其实并不完全准确,也不够详细,毕竟出于破案的考虑,有些消息警方是不方便透露的,所以,要想得到准确的资料,最好的方法还是从警方这边入手。

    那两个年轻刑警所整理的就是所有“夺命案”的细节,以及相关的各种资料,其中大量的现场照片和几份详尽的尸检报告尤为珍贵,全都是无法从其他渠道得到的重要信息,苍狐也看得格外认真,这无疑帮助她更进一步的了解了整个案件的情况。

    外界报道里只提及死者“死状恐怖”,并以此推测为“仇杀”,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详细说明究竟是怎么个恐怖法,而从警方的资料来看,所有死者都是因颈部大动脉割裂,失血过多而死,不过除此之外,所有死者浑身上下还布满了深且密的刀伤,最浅的一刀也有足足十公分,而刀伤最少的一个死者,身上也有五十二刀。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死者都是在被刺了无数刀后才被割裂颈部而死的,因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他们的面容都扭曲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简直就像是古时候的“凌迟处死”一样。

    如果不是仇深似海,有谁会这样杀死别人呢?

    而且所有死者均为男性,身上竟然全都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痕迹,在这种情况下要连捅数十刀,凶手如果没有惊人的力气,是绝对做不到的。

    “不可能是普通女性犯下的案子吗”

    思索着慢慢前行,苍狐轻声自语。

    “如果只是‘找凶手’的话倒还简单,可她要求的是‘查明真相’”

    也就是说,他们不仅要找出凶手,还要通过凶手搞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才算是完成这桩委托。

    旁边的路灯接二连三的熄灭了,看着远处泛起鱼肚白的天空,苍狐忍不住轻轻一叹。

    “还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在某些人当中,梁嘉婧被称作“人偶小姐”。

    并不是因为年轻貌美的她就如同人偶那般精致美丽,而是因为她无论遇见什么事,都会一直带着不变的微笑,优雅,美丽,沉稳,仿佛那个笑容直接嵌在了她的脸上一样。

    梁嘉婧一直都知道,这个称呼其实是充满恶意的。

    但是她已经不在乎了。

    前段时间梁嘉婧参加了一档知名访谈综艺节目,当时主持人还半开玩笑的将这个称呼提了出来,问她作何感想,她也只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平静的回答。

    “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关系,这至少让更多的人认识了我。”

    多么完美的回答。

    但是,这只不过是经纪人事前给梁嘉婧定好的答案而已。

    所有的提问都设定好了固定的正确答案,就像是解答数学题一样,无论你解答得多么精彩,最终也只能写出固定的那一个答案而已,否则,就是全盘皆错。

    可是,人生却又可以像数学题那样计算出一个固定的结果吗?

    她不知道。

    目光深处有着些许迷茫,坐在摄像机前的梁嘉婧却依旧带着微笑,丝毫没有动摇,就仿佛迷茫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真正的梁嘉婧依旧维持着美丽的外表回答着主持人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优雅淡然。

    如同人偶一般。

    而现在,也是如此。

    一个宽阔的大礼堂内,四周的装饰全是黑色与白色,显得庄重肃穆,正中央摆放着一具被菊簇拥的玻璃棺,而里面躺着的,正是夏北。

    如今已是夏北遗体被发现的第三天。

    经过细致的检查之后,警方就将遗体送还亲属自行处理,于是便匆匆召开了夏北的追悼会,梁嘉婧也就来到了这里。

    但是主办这场追悼会的却并不是梁嘉婧这个“未婚妻”,而是夏北年近七十的老母亲。

    追悼会还没有开始,哭得双眼红肿的夏北母亲就待在门口,每进来一个宾客她就向他们感激的点点头,宾客们也会轻声安慰几句才入内,没多久她又忍不住细细的哭了起来,瘦小的身体摇摇欲坠,看得人心里十分难受。

    梁嘉婧在经纪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她以一副沉稳的表情向夏北的母亲微微一鞠躬,正在抽泣的老太太一抬眼看见是梁嘉婧,却突然目露凶光,立即恶狠狠的冲上去揪住她的长发胡乱抓打了起来。

    “你这个狐狸精!你还敢来?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家北北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都是你害的!人在做天在看!你这祸国殃民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断子绝孙!”

    凄厉的骂声一声大过一声,梁嘉婧没有还手,她只是抬手最低限度的护着自己,眉头因为头发被使劲拽住的痛楚而微微皱起,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旁的经纪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劝阻夏北的母亲却被老人家恶狠狠的撞到了一边,别看她身子瘦小,这会儿却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令人生畏。

    突然的骚动立即让宾客议论了起来,靠得近的想要去拦住夏北的母亲,可她那疯狂的模样却让他们不知从何处下手才好,只能在一旁看着,这时却听见了低沉的声音。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帮忙!”

    说着,一个中年男子便带头冲了上去,一把拽住老太太抓打向梁嘉婧的右手,这一来附近的人也纷纷上前帮忙,费了一番力气总算把老太太和梁嘉婧分开来,几个人立即一面柔声劝慰一面把老太太架着走进大堂深处,先前带头的那个中年男子则扶住了一脸狼狈的梁嘉婧。

    原本庄严肃穆的大堂就这么乱作了一团,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这次媒体没有被允许入内了吧。

    到场的都是些业界人士,他们自然都认识梁嘉婧和夏北的母亲,这一场突然的冲突也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梁嘉婧在中年人的搀扶下低垂着脑袋,清晰的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

    “他母亲还是这么不待见梁嘉婧啊?”

    “听说是因为他们家是单亲家庭,老太太特别宠夏北,所以一直觉得自己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真可怕啊,这种宠儿子的程度。”

    “所以夏北才会是那种乖僻的性格吧?”

    “嘘——人都死了,少说两句吧。”

    中年男子看了看木然的梁嘉婧,担心的喊了她两声,见她有所回应才松了口气,然后将梁嘉婧送到安静的角落坐下,正好梁嘉婧的经纪人慌慌张张跑去车上拿来了急救箱,中年男子便主动接了过来。

    “我跟她说一会儿。”

    虽然经纪人欲言又止,但看了看中年男子认真的表情,便点点头离开了,于是中年男子就打开急救箱,帮梁嘉婧处理起脸上身上的抓伤来。

    当他要撩起梁嘉婧的长袖,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痕时,她却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去。

    “已经足够了。谢谢你,程导。”

    “不用叫得这么生分,直接叫我程树就行。”说着收起手中的签,程树顿了一顿,又皱眉担心的看着梁嘉婧,“你真的没事吗?”

    “嗯,还好。”

    说着拢了拢耳旁的头发,梁嘉婧向这个业界内备受尊敬的知名导演微微一笑,声音就如笑容那般优雅从容,却看得程树又是皱了皱眉,随即一叹。

    “虽然我想说‘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但你这犟脾气是不会轻易示弱的吧?我也没法为你做太多,只能说如果你想以工作转移注意力的话,随时可以来我这里。”

    “您又有新戏要开拍了吗?”

    “剧本刚刚成型而已。不过只要你来,我随时可以开拍,作为和你的第二次合作,我会很期待的。”

    “谢谢。”

    “嗯,那就节哀顺变”

    轻轻拍了拍梁嘉婧的肩,程树就准备起身离开,与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却压低声音轻轻开口。

    “虽然我觉得,他死了对你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下意识微微转动视线追向程树,正看见一抹不忍与叹息从他的眼中消失。

    梁嘉婧明白那眼神的原因,她也知道他已经明白。

    她忍不住轻轻笑了。

    所以,这个人才会和夏北一直都不和吧。

    明明师出同门,他们俩却完全相反。

    真是讽刺。(。)

第一百四十章() 
整理好仪容之后,梁嘉婧就再次回到了参加追悼会的人群中间。

    虽然就名义上来说,梁嘉婧是夏北的“未婚妻”,此刻理所应当站在家属的位置,但是看看那边需要几个人拉住才勉强站在原地没有过来,却一直狠狠瞪着梁嘉婧,恨不能马上就能冲来把她的脸抓得稀巴烂的夏北母亲,大家也都默契的不提这一茬,只当梁嘉婧和他们一样,都是来悼念夏北的“宾客”罢了。

    梁嘉婧旁边几个和她还算比较熟的艺人小声的跟她打了个招呼,悄声问她是否还好,梁嘉婧向他们礼貌的笑了笑,轻轻点头表示谢意,就好像和夏北母亲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

    这时,一个身着正装的男子站到玻璃棺左边,面向众人沉声开口。

    “夏北先生的追悼会开始。”

    这声音一响起,所有细微的交谈声就都停止了下来,主持人环视纷纷将注意力转过来的众宾客一眼,便肃然的再次开口。

    “各位来宾,各位亲友,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在这里悼念”

    肃穆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堂内回响,拉开了追悼会的帷幕。

    介绍到场来宾和夏北生前的亲友,奏哀乐,默哀三分钟,由与夏北同一影视公司的同事上前致悼词

    在主持人的熟练主持下,追悼会按照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除了夏北的母亲一直恨恨的瞪着梁嘉婧外,一切都十分稀松平常。

    被老太太死死瞪着的梁嘉婧一直都平静的站在宾客前列,随着主持人的声音和大家一起进行默哀,聆听悼词等等,就仿佛完全察觉不到老太太的目光一样,直到遗体告别时,梁嘉婧还迎着老太太憎恶的目光平静的走上前去,脸上虽然没有露出不合时宜的微笑,严肃的神色却还是透出了不变的优雅,很明显对老太太丝毫不惧,这让夏北的母亲更加愤恨了。

    没过多久,主持人就宣布追悼会到此结束,再次响起的哀乐声中,夏北那经过精心化妆掩饰了所有伤痕的遗体便准备送往火葬场,老太太立即扶着玻璃棺嚎啕大哭起来,终于还是在在亲朋的搀扶下随着运送棺材的队伍颤巍巍的离开,再也没有心情顾忌还在现场的梁嘉婧。

    直到送葬的队伍逐渐远去,梁嘉婧都没有往那边走过一步。

    反正去了也肯定会被夏北的母亲赶回来的,何必去碰一鼻子的灰呢?

    不过,虽然没有跟过去,但梁嘉婧也没有立即离开,她只是站在原地一直看着,看着那玻璃棺逐渐离开了视野,目光深处有些迷茫。

    大堂内,来宾们已经彼此小声聊着逐渐散去,有一些认识梁嘉婧,追悼会开始之前却没有机会和她说话的人都上前和她打了个招呼,还有几个男子在她身边停留了一会儿,对她小声说话。

    “夏北这一死,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会很不好过吧?”

    “要不,让我们来帮帮你?”

    “唉,你现在拒绝也很正常,不过,要是以后有什么麻烦事,你还是可以联系我们的。”

    “我们和夏北是老交情,和你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应该明白我们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吧?”

    “有事就说,我们随时等着你。”

    面对那一张张慈眉善目的脸,一双双热情的眼睛,梁嘉婧绽开了礼貌的微笑,轻轻点头。

    “好的,谢谢。”

    漂亮的笑容就像是嵌在了她的脸上。

    如同一个人偶一般。

    隔天,那几个与梁嘉婧搭话,说会出手帮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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