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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公子难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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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物华面有嘲讽之色。“小辈可能问一句。”

    芹婶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物华片刻,“你想说什么?”(。)

第二十七章、加以掩饰() 
“敢问前辈,漓水涧不是囊括天下名医么?妙白现在为何不醒?”

    物华眉头微动,不等芹婶接话,便说道。“芹婶觉得是小辈对妙白下的手,那么,前辈觉得,我是怎么对妙白下的手?下毒?”

    芹婶被问得一愣,顿了片刻,只见物华步步紧逼,片刻不放松,不给芹婶喘息的机会。

    “妙白自小在漓水涧内长大,耳濡目染下,再不济也能辩识药草吧?”

    先前因为着实气愤,芹婶并未想到深处,此番想想,也着实奇怪的很。

    妙白天赋极佳,自小就与草药打交道,尤其对于毒物特别敏感,就算是自己出手,也不一定能药的倒她。

    如此一想倒是个疑点。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如何出的手。妙白小孩心性如何提防?”眼见芹婶迟疑深思,此话乃是一旁站着的徐叔说的。

    听到徐叔如此接话,物华眼波流转,注意力移动到了徐叔的身上。“妙白为何不醒,姑且不论。”

    “请前辈告诉我,我加害妙白,出于什么原因?能得到什么好处?”

    “小生身侧只带了一名侍女前来,若是被芹婶你们发觉,我便没有退路。”

    “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何会在此时下手?”

    物华的语速极快,几乎在徐叔还未理解上一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抛出了下一问题。

    说的徐叔哑然无声,只得直勾勾的盯着物华,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为何要加害妙白,我们怎会知晓?”

    “既无证据,也不知晓缘由,那么也就是单凭猜测,就如此武断?小生幼时起便听闻漓水涧的大名,现下瞧来,也不过如此!”

    物华等了片刻,环视了周围一圈。眼见面前五人已经被自己问住,她冷笑一声。

    目光移动到了含着笑,一言不发站着的衡元白身上。又放平了语调道。“想必几位前辈都清楚,我乃是由涧主亲自带进来的人。”

    “我出了什么问题,也就是说会连累涧主。”

    “此番进来,我乃是有事相求,还未明确得到答复之时,我怎会如此莽撞?”言罢物华目光一凝,直视着芹婶。

    “小辈才刚入涧内不久,又长期呆在涧主家中,足不出户。不太明白涧内局势。”

    物华叹出一口长长的气,知晓经由自己这么一提,眼前几人应当已经发觉出了不对之处。

    只是先前芹婶的态度实在是惹恼了她,所以物华冷哼了一声,与芹婶对视后,一字一句道。“小生斗胆提醒前辈一句,莫要被人当了枪使!”

    “你!”芹婶跨前一步,面有怒容,只是被身侧的尹月拉出。

    芹婶回头瞧了尹月一眼,只见尹月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对着她摇了摇头。

    “一个小辈,你跟她计较些什么?”

    听到尹月如此说,芹婶也只得作罢,重重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哼。”

    “你这年轻小辈,倒是口齿伶俐。”旭叔身侧一直未曾说过话的年长老人,摇了摇头。

    物华目光移动到了说话之人的身上,只见几人对那老者的态度恭敬,一瞧便是几人之中说话分量最重之人。

    物华微微躬身。“敢问长者名讳。”

    “你看起来年岁比元白还要小上些,便随他,唤我一句辉伯伯吧。”辉伯面容慈祥憨厚,说话却是不容旁人质疑。

    “这。”旭叔听到辉伯如此说,不由的皱了皱眉。“怕是于理不合?”

    “有什么合不合的?”辉伯瞧了旭叔一眼,“你莫不是与外头之人打太多交道了,现在张口闭口便是于理不合?”

    被辉伯如此一说,旭叔灿灿一笑,却不敢再说些什么。

    辉伯见他没有异议,便转过身子瞧向物华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物华唇角一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这明显是挑衅的字眼,辉伯面上表情未改,点点头。“好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就算此事不是你所为,你应当无法反驳,你一来涧内,涧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再怎么说,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物华沉默下来。

    “既然你无法反驳,姑且先不论,此事与你有无干系。”辉伯一顿,缓缓道。

    “毕竟入了涧内就是客人,你便就此回去,先呆在原先的房内,若是此事查出与你无关,老夫便亲自上门致歉,如何?”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物华抿了抿唇,心中不满,却并未多费唇舌。

    只不过这客套话还是要说的。“还望辉伯能早日还小辈一个清白。”

    辉伯见物华答应下来,便转过身,瞧向一侧安静站着的衡元白。“元白,此事你也有责任。”

    “是。”衡元白收回目光,低声应承。

    “便由你赔偿旭叔与芹婶两人的损失各一半,另外一半由老夫替你添上。”

    听到这里,辉伯也算是公平公正,并未偏袒其中一方,旭叔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道谢。

    “多谢。”

    离去之前,物华回头与衡元白匆匆对视了一眼,她们的唇角同时冒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

    “如此便好。”辉伯点了点头,“来人,请这位公子回房。”

    辉伯如此处置过,其余几人无事,便也就唯有各自离开。

    衡智源跟在旭叔身后出了石洞。

    心中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询问前头的旭叔。“旭叔。”

    他声音刻意压低。

    旭叔却好似在思索着些什么,并未多加在意,只是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

    “这些日子元白哥跟那曲物华朝夕相处,会不会那东西已经不在曲物华的身上?”

    旭叔脚步一缓,回头望了过来。“你搜过了?”

    衡智源迟疑着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就是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被曲物华藏了起来,还是怎么,我不管怎么都找不到啊。”

    “旭叔你觉得,她最有可能将那一半的漓水涧印藏在什么地方?”

    旭叔话语微顿,迟疑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不知。”

    听到这里,衡智源心中一沉,面上顿时挂不住,连忙低下头想要掩饰过去。

    只是旭叔心神不宁,也不知到底是在思索着什么,故而没有发现衡智源的异样。

    “旭叔,我突然想起有件事,你先走吧?”

    旭叔点了点头,摆摆手毫不停留。

    瞧着旭叔离去的背影,想起物华那句戳心窝子的话,衡智源心冷了半截。

    他咬了咬牙,面上阴郁之色终于不加以掩饰。

    旭叔没走两步,面前便挡了一个男子,抬头一瞧,发觉是商柒,他眉头一皱,询问道。“可是有事?”

    商柒点了点头,跟在旭叔身边,一边解释道。“商大回来了。”

    “恩?”旭叔目光一亮,加快脚步。(。)

第二十八章 咬紧牙关() 
回到自己房内,旭叔果然看见衡元修站在房内,不知等了多久。

    “元修。”

    听到旭叔的身影,衡元修回过头来瞧了旭叔一眼。

    一落座,旭叔便开口道。“现下我们无法确定那雾玉到底已经被元白拿到,或者还在曲物华的身上。”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智源先前跟我提了一句,说是他仔细搜过了,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漓水涧印被藏在了哪里。”

    衡元修却是缓缓的摇了摇头。“若是智源搜过了,那雾玉定然不在曲物华的身上。”

    旭叔唯一思索便已经明白了衡元修话中含义。

    毕竟衡智源是认识雾玉的,若是被他发觉曲物华身上有一块雾玉,他定然会起疑。

    “若是那雾玉已经到了元白的手中,那便是难拿的很。”旭叔皱了皱眉,毕竟在涧内动手,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衡元修抬头瞧了旭叔一眼,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沉吟了片刻。

    “也不尽然。”

    旭叔目光一亮,“元修如此说,便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衡元修微微一笑,原本硬朗的面容给人感觉却是十分阴寒。只是旭叔现在满腹心思都在雾玉上,并未抬头。“其实我们可以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衡元修点了点头。“若是半边漓水涧印当真被元白藏在了那块雾玉之中,那么他是定然要取出来的。”

    “而涧内,精心专研此道,元白又绝对信得过的,唯有一人。”

    旭叔一顿,目光与衡元修有了短暂的接触,“你说的是商大?”

    衡元修点点头,他今日会在这里等着,就是因为这个。“今日商大回来了。”

    “回来的点,倒是掐的很准。”旭叔的眉梢一动,细细思索。“那你先前的意思,便是?”

    衡元修点点头。“一方面继续派人试图从元白那里下手,若是能取到最好,若是无法,全当是让元白放松警惕。”

    “一方便让人监视商大,只要元白与他一接触。”

    衡元修的话未曾说完,但是旭叔明显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颇感欣慰伸手拍了拍衡元修的肩膀。

    旭叔目光之中的赞赏之色毫不掩饰,他的眼光自然是没有错的

    只是门内两人相谈甚欢,一时放松之下,竟是未曾发觉窗外屋檐下站着一个人。

    衡智源面色苍白,先前只不过是猜测罢了,现在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被背叛的感觉让他感觉心如刀割,衡智源眼前似乎浮现了曲物华那张略显讥诮的脸,嘲讽着说。“原来自己不过就是被人当枪使。”

    深刻的悔恨萦绕在他的心头。衡智源站在窗口,拳头握的死紧,目光闪动了片刻,悄无声息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不仁,还指望自己继续听从他的命令?

    大哥不是想要那半边漓水涧印吗?

    那他就非不让他得到。

    物华背着手站在窗前,也许是知晓自己不会武功的缘故,那些人也不惧怕自己从这里逃出去,便只在门口派人守着。

    除了午饭时间,倒是不曾打扰过她。

    云书坐在一侧捧着一卷书册看的津津有味。

    外头突然传来刀剑交接的声音,因为就在隔壁的缘故,所以听起来很是刺耳。

    因为衡元白这屋子虽然占地位置尴尬,因为离其余房子比较远,所以那些人毫无顾忌的闹出这般的动静。

    物华皱了皱眉,伸手就想将窗户关上,思索了片刻,却只是将窗户半掩上了。

    云书抬起头来瞧物华,发觉物华已经走到了床边,一副想要和衣睡下的模样。

    云书敛了敛眉,将所有的疑问吞进了肚子里,将手中的书卷放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刀剑声终于渐渐停了下来,房门被人从外头静静推开,仔细的在房内转悠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什么动静,那人才又出去了。

    物华并未睁眼,但是心中猜测,应当是外头看守自己之人。

    隐约间云书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眉头一皱,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这才发觉面前站着一个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

    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男子的模样身形,云书迟疑的唤了一声。“秋烜?”

    男子轻哼了一声,坐在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听到云书的叫唤,物华从床上起身,走到秋烜的身边。

    云书已经将他的面巾取下,秋烜面色苍白紧咬牙关,身上泛着浓重的血腥味道。

    云书皱着眉,似乎想要检查一下秋烜的伤势。

    可是他十分抗拒云书的触碰,他呼吸急促的喘息了片刻,对着物华的方向伸手,“药。”

    “什么?”云书瞧着他的动作,实在不明白秋烜到底要哪里的药。

    物华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面前,眉头微动。“你要什么药?”

    秋烜额角一抽,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眉角鬓间滑下,他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发白,他声音低低的。“当初我寄存在你这里的药,快给我。”

    秋烜的声音波动极大,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般。

    瞧着秋烜这幅模样,物华迟疑了片刻。那药若是还给了秋烜,那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便断了。

    可瞧着秋烜这副痛苦的模样,物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这药本就是他存放在她这里的,三年之期已到,她现下是在迟疑些什么?

    物华咬了咬牙,直接开始脱外裳。

    秋烜也不知是不是病糊涂了,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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