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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公子难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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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甲将物华的警告抛之脑后,伸手就再想要去抓物华。

    这次他连物华的衣角都没碰到,只见眼前一个黑影略过。

    他的身体便向后一个后空翻,巷子内传出他的一声声惨叫。

    物华低垂下眼,厌弃的拍了拍衣袖。

    陆甲被秋烜折腾过几次之后,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甩到了地上。

    秋烜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掌,站在了物华的身侧,不经意的与物华对视了一眼。

    物华轻轻颌首,秋烜唯一露出的眼睛微微弯了弯。

    云书蹲在地上,筛检了一遍后,目光微动,捡起一个钱袋,与旁边掉落的一支木釵,送到了物华的面前。

    物华接过,无意识的转动了一下那尾端的翡翠,抬眸对上云书的眼睛。

    陆甲在地上蠕动了片刻,似乎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物华垂下头,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这个物件,是那人的么?”

    “你他娘的。”陆甲本想要骂人的话,在对上物华身侧站着的秋烜,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瞳后,顿时咽了回去,细弱蚊蝇的应声道。“是。”

    “恩。”物华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一旁的秋烜身上,秋烜不着痕迹的耸了耸肩,伸脚一踹,便将陆甲给踢晕了过去。

    “。。”其实她只是叫他将人给弄走。

    兴许是瞧出了物华那满脸无语是为了什么,秋烜呵呵一笑,轻声解释道。“不用我们收拾,自然会有人来收拾的。”

    像是应承着他自己的话一般,物华只瞧见秋烜耸耸肩膀,向着不远处瞧了一眼,利落的翻墙走了。

    明白了秋烜的意思,物华伸手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钱袋,丢到了陆甲的身上。

    而身侧的云书缓缓蹲下,作势去捡,声音柔和。“公子,我们的钱袋果然是在这人身上。不过,另外一人跑的倒是挺快。”

    “也不知道侍卫追不追的上。”

    “既然钱袋寻回来了,便可。”物华淡淡的应了一句。“这人身上有这么多的黄金首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摸来,瞧来就是惯犯。”

    “待会让人送到京兆府去吧。”

    “是。”云书站起身的时候,感叹一句。“这人不仅仅是贪心,竟还妄想对公子你动手动脚,也活该被侍卫打成这样。”

    两人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匆匆赶过来的几人听得清楚。

    前头领头的景天佑手臂一抬,身后之人脚步立马缓了下来。

    他站在巷口,扫视了四周一圈,发觉地上的晕死昏厥过去的男子正是先前在闹市故意撞自己的那人后,再一联合物华主仆二人先前所言,立马明白了过来。

    这人是怕是贪心一起,偷了物华的钱袋不说,还想要对曲物华下手,这才被曲物华的侍卫打成这样。

    瞧着前头两人的背影,景天佑缓缓开口。“物华公子?”

    似乎这时才发觉身后站了人,物华侧过身子,目光之中略带些诧异之色。“乐王殿下?”

    她的目光在景天佑的身后略过,“不知殿下怎会来此处?”

第二十三章、花名在外() 
景天佑并未搭话,身后跟着的侍卫上前一步,从地上捞起一个钱袋,送到景天佑手边。“殿下。”

    景天佑手肘一抬,目光瞧向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又抬头看见物华手中捏着的一支木钗。“不知物华公子又是作何在此?”

    先前她与云书的一唱一和,是掐着时间点的。现在景天佑故意如此问,物华目光闪动。“这贼人偷取我身上财物,我一路寻来,这才追踪至此。”

    说罢,她笑道。“现下瞧来,这贼人真是胆大包天。”

    景天佑沉默,想了想才问。“物华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小贼?”

    “此人还有个同党,现下已经逃了。”物华指了指秋烜离去的方向,“我的侍卫已经追了上去,所以此人,怕是要劳烦殿下处置了。”

    景天佑点点头,“如此也可,只是”

    他话声一停,巷口那处又传来了脚步声。

    “物华公子可否将东西还给本王?”听到身后传过来的声音,他也未曾转身,只是对物华摊开手掌。

    物华微顿,顺着景天佑的目光,这才好似恍然大悟般,将手中的木钗送到了他的掌心上。

    他的手指冰凉,接触上的那一刻,物华有着片刻的失神,喉咙干涩,不知作何想法。

    “天佑。”后头跟过来的,自然是一身轻便装扮的轻欢。眼见景天佑身侧还站着一个人,她凝神望去。

    轻欢公主的目光饶有兴味的流转在物华的身上,眼中惊艳感叹不加掩饰。宫宴上她不过就是远远几眼,这就近了瞧,更是发觉其容貌俊美如仙。可谓是她所见过的所有男子之中容貌最为出色的一个。

    轻欢眯眼一笑。“物华公子也在这里。”

    触及轻欢的视线,物华点点头招呼道。“物华拜见公主。”

    “既是在外头遇上,便无需如此多礼。物华公子客气了。”轻欢轻轻摇头。

    “此人,天佑你如何处置?”轻欢侧耳听天佑三言两语便将物华为何在这的原因讲明,眉头微动,面上表情未改,只是淡淡询问了一句。

    “物华公子先前提议,送往京府衙门。”景天佑应了一声。“本王也觉得如此甚好。”

    轻欢公主微微点头,笑意盈盈的与物华对视了片刻,“在此与物华公子相遇,当真是巧的很。”

    物华唇角微勾,态度谦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关切的询问。“不知夏皇子身体如何。”

    轻欢公主被问的一怔,垂眼。“皇兄自小体弱多病,病情反反覆覆的,唉”

    物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闻夏皇子昨晚寒咳了一夜,今早才得以控制了一二。看来是病情又有反复了。不过莫大夫已经赶了去,想必经过他的调理,夏皇子的病情定会好转起来的。”

    轻欢公主抬眼瞧了物华片刻,顿时笑道。“本宫在此,替皇兄多谢物华公子的关怀。”说罢她对身侧的景天佑道。

    “今日出来也是久了,劳烦天佑送本宫一程。”

    云书与物华并排而行,领着物华一边向着一个略显偏僻的小路走,一边低声说道。“虽说曲二爷已经去世二十三年,但他尚且在世之时与大人兄弟情深,大人为了惦念他。每日都命人去二爷的院子打扫。”

    “所以二爷院子除了空着之外,听说所有的物件还尽量保持着二爷在世时的模样。”

    说话间,两人已经穿过竹林,物华已经瞧见了那栋空置了二十几年的院子。

    院子不大,里面围着一个两层小竹楼,门上挂着倦写优雅谦和的三个大字,草木轩。因为常有人打扫的缘故,还不显破旧。院子里只有一条石子小径,供人行走。

    “曲二爷还在世的时候,这小径两侧都种满了草药。”小径足够两人并行,身侧的云书缓缓叙述着。

    物华微微点头,这院子虽说常年有人打扫,但是这种植的草药无人看护之下,最终荒芜。

    这里位处于相府内最为偏僻的地界,除了日常打扫之人,寻常不会有人走到此处。所以这里很是静谧,给物华十分舒适的感觉。

    厅内除了主位后挂着一张墨色山水画外,没有什么摆设。

    物华站在水墨画前端详了片刻,发现那竟是这房子的主人,她的叔叔曲莫修遗留下来的笔墨。

    曲莫修比右相要小五岁。听闻当年才华横溢,容貌也是一顶一的,性情桀骜不驯,是个十足十的浪荡公子。

    只是从这厅内雅致简单的摆设,物华实在很难看出,这里的主人,是人们口中的那个浪荡不羁的花心公子。

    云书站在边上等了物华片刻,见物华背着手,站在水墨画前一动不动,她缓缓的推开连接大厅后的门,后面有一片空地,和一间闲置了许久的小房间。

    听到推门的声音,物华这才回过神,抬步向着云书的房间走了过去。

    “荟贵人还未入宫之前,便是住在这里。”

    推开房门,浓厚的灰尘便扑面而来,物华皱了皱眉,退开一步。

    云书拂了拂袖,等到灰尘散去,这才先进了房间,将不知紧闭了多久的窗户推开透气。

    想来那负责打扫之人,觉得后院这个小房间打不打扫根本没人去看,便偷懒将这里给刻意遗忘了过去。

    物华环视了四周一圈。

    房间不大,但一应俱全,房间内的摆设物件,甚至比大厅内的材质都要好上几分,看来她的这位叔叔对荟贵人不是一般的好。

    “荟贵人原本乃是天凤人。”说到这里,云书唇角微微抿紧。“乃是曲二爷出行之时,将其救下带在身侧,而后又瞧着荟贵人喜爱学医,便将其送至了漓水涧内。”

    “那院子里种满草药,听说也是出于荟贵人之手。”

    “这位荟贵人能歌善舞,从漓水涧出师后,不久便被皇上瞧中,带进了宫中。”

    物华瞧了云书一眼,察觉出她情绪上有所波动,但却只是轻声应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恩。”

    “生下五皇子后,皇上大喜,本想要将其一举册封成妃,但无奈荟贵人生下五皇子后,落下病根。又正好撞上太上皇仙逝,一拖再拖之下无福消受。在乐王殿下还未过三岁生辰,便撒手人寰。”云书眼神有些恍惚。

    物华对此选择了视而不见,她在满是灰尘覆盖的房间内转悠了一圈。床边放置着一个书架,上面放置着密密麻麻的书,物华取下一本翻了翻,漫不经心的横扫了一眼,发觉基本上都是医经一类。

    但因为没有好好存着放的缘故,有些医经泛黄,有些书页也已经粘在了一起。

    身后越过一只手,从更高一层的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

    灰尘在空中飞舞,物华向后退开几步,直到已经完全靠进了秋烜的怀中,这才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被灰尘扑的满头满面。

    秋烜呵呵轻笑,目光中闪动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光芒。

    眼见物华抬头瞪他,这才掩饰一般,低头翻了翻手中的医经。

    片刻之后,抬起眼来,又飞快的从书架上取下几本,啧啧称奇。随即对着云书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将手中的几本医经塞进了云书的手中,他面罩下的脸看不清情绪。“好生瞧瞧。”

    云书沉默的点了点头。

    瞧出了云书的不对劲,秋烜与物华对视了一眼,恍惚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物华在房间内走动了一圈,最终走到靠窗放置着的檀木梳妆台前。上面放置的胭脂水粉工整的放置着,一如当年这里还住着人的模样。

    物华垂头,瞧见梳妆台下的抽屉微微开了一条缝隙,并未锁上。

    她伸手轻轻拉开,瞧见那端端正正放置着一个木盒子。取出来一瞧,里面的东西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一层层打开,这才知晓,那被荟贵人细心藏好的,乃是几支看起来做工粗糙简陋的檀木钗子,上面皆镶嵌着一颗打磨光滑,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翡翠珠子。

    眼看那些钗子不是歪歪曲曲不成样子,就是从中断开,想来这做木釵之人,并不精通这门手艺活。

    云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物华的身后,瞧着物华手中的那些木釵,启唇道。“天凤国人,女子及笄之年,家人皆会为其亲手打磨一支翡翠木釵,以望其一生平安,吃喝无忧。”

    云书便是天凤后人,所以从她的口中得知这木釵的意义,物华并不惊讶。

    “荟贵人被曲二爷救下的时候,不过是十三四岁,十六岁被曲二爷送至漓水涧,二十岁才从漓水涧内出师。”

    物华点点头,荟贵人在进漓水涧内前,一直跟在曲莫修的身边这点她是知晓的。那么这些木釵又是何人为荟贵人所做?

    就在物华心头疑惑之时,一直站在书柜边上的秋烜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盒字画。现在随意铺在地上,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

    物华站着横眼一扫,顿时怔在原地。

    画面上的男子一身锦衣华袍,容貌俊美如仙,眉目温和似水。一双眸子含着笑意熠熠生辉,神韵十足。像是要从画中跳脱出来一般,容貌上,竟是与物华这张脸,有着**成的相似之处。

    尤其是身上平稳之间润人心脾的气质,落款乃是庆阳十九年十月。

    让物华震惊的,并非是这位叔叔的容貌气度与她有着相似之处,而是,这画上之人,手中捏着一支翡翠木釵,仔细瞧去。

    正是上次天佑手中的那支。

    看到这样一副画,物华先前的疑虑顿时解开。算算时间,应当是荟贵人在收到这支木钗后亲手所画。

    只不过

    她未曾蒙面的这位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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