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良缘-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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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绫看了,连忙探出一个头看着远处的地牢方向,轻轻地问:“藏在这里,能听到地牢那边的人说话吗?”
“不能!”
“……”温绫一时无语了。
白慕真看到温绫的样子,笑道:“你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听到地牢里的人说话。”言毕,就见他掏出雪凌剑,将雪凌剑变长。他举着雪凌剑微一用力,便将雪凌剑硬生生地插入山壁里。只听‘卟’一声,他的雪凌剑没入山壁之后,以光的速度穿过层层山壁,再刺穿地牢的墙壁。
雪凌剑刺穿山壁和墙壁的整整一个过程,温绫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到雪凌剑是在将山壁与地牢的墙壁刺穿一个洞。有了这个洞,地牢里的人说话的声音就能透过这个洞传到她和白慕真的耳里。
当她看到雪凌剑刺出一个洞之后,飞回到白慕真的手上时。她不禁喜得脸上开花,连忙把脸凑近雪凌剑刺穿的洞往里看,虽然她虽然也看不到,但洞里吹来的冷风,却是扑满了她的脸,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属于大自然的清新味道,而不是这地道里的潮湿和闷气。
她不由得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正想要深深地吐气时,耳里突然传来白慕真一声低语:“来了。”她闻言连忙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封闭式的地道里,即使她躲得远远的,但是如果来人是尊主本人,那么,她即使是轻轻地呼口气,也能惊动尊主。
她正在紧张之际,忽然感受到白慕真的大手握了过来,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又大又暖,给予了她无限的安全和温暖。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在昏暗的地道中看向白慕真。看到他一脸的深沉,但深邃潋滟的眸子却是无比的温柔。他温柔的注视着她,以眼神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她感动地往白慕真肩膀上靠了过去,刚刚靠过去,便听一种空洞和虚无的声音,穿过雪凌剑刺出来的洞口传到她的耳里。
“我来看你了!”这声音很轻很轻,传到温绫的耳里,好像很散涣,又很虚无的样子。这是因为雪凌剑刺穿的洞又小又深,一句话从洞的那么一头传到这一头,那声音都会变得虚无而散涣。
但是,即使是这样,温绫也能听出这声音是尊主的声音。听到尊主的声音,她害怕得连骨头都寒了。这不仅是因为他曾经让温绫吃了苦,也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让人害怕的人。
温绫忍不住把嘴凑近白慕真的耳里轻轻地,有些颤抖地道:“滚蛋,这个说话的人就是诛心的孕育者。”
“什么?”白慕真闻言心里一震,他连忙低头看向温绫,在她耳里轻声问:“你怎么知道?”
“嗯。”温绫沉吟一声,道,“今天在山顶之上我看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脚下不但寸草不生,而且在他脚下的花草树木,都是在瞬间就枯萎死了。还有,他还没有走到我们身边,他身上的恶寒之气,就足足让我和毕公子还有霍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恐惧。
所以,根据这些,我敢断定他就是那个孕育‘诛心’的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就是孕育诛心的人,却到处去找孕育四大奇物的人。”
白慕真听了深吸一口气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事可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温绫不解地问。
白慕真道:“尊主的巫术本来就厉害,当他使用巫术的时候,即使是我和花稍男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手中再有‘诛心’,那么,这个天下,我估计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这样一来,他真的就是一个可以翻天覆地的人。这个天下,也随时会被他搅得风云变色啊。”
温绫听了也是心中担忧,她想了想,忽然笑道:“其实我们也不要太过于担忧,只要我们在他没有孕育出诛心之前,就把他杀了。那么,我们就不怕他是一个能令天地变色的人。”
“杀他?”白慕真闻言苦笑一声道,“我连打败打他都做不到,如何杀他?”
“你可以和花稍男联手杀了他啊。在他没有孕育出诛心和使用巫术之前,你和花稍男就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这样,你们不就有机会杀了他吗?”
白慕真笑道:“绫儿想得可真是简单。”说到这里,他已不再说话,而是全身心地听着尊主与那个床上之人的对话。当然,即使是刚才他与温绫在说话,他也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尊主与床上之人的对话。只是尊主刚进来时说的话,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他也就没有在意,但是这会儿,他似乎听出了一些端倪,便忍不住静静地听了起来。
温绫看到白慕真这样,也连忙静下心来,全身心地听着尊主与床上之人的对话。
“我已经把你的父母安葬到了一起。”
“谢谢尊主的大恩大德。”
“不必谢我!”尊主的声音很冷淡,足以显示出他对床上之人做的事情,是否是真的出自好心还是别有用心?
第222章 殷残雪吗?()
温绫正在想着尊主对床上之人的用意,究竟是好心还是坏心时,就听到尊主说出了他的用意。
“你是一个让人钦佩的人,你对你父母的孝心不但感动天感动地,也感动了我。但是,我虽然感动,却不会为你做好事。我会把救到这里来,再为你安葬好你的父母是有别用心的。这一点,我时刻都在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忘了。”
听到这里,温绫和白慕真互相望了一眼,心里都在说:“啊,原来床上之人就是那个感动天地的孝子?那么,他就是血麒麟的孕育者啦。难怪尊主会把他关在这里,他的用心当然就是坏的了。”
孝子听了说道:“我钟桥受人滴点恩惠,必定以涌泉相报。何况尊主对我的恩惠,并非滴点。所以,尊主若是要我的性命,我也会以性命相报。”
“呵……”尊主冷漠地笑了一声,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迫于你。”
“那是自然。”
尊主看了一眼钟桥,没有再说话,便转身走出了地牢。
白慕真和温绫看了连忙缩紧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就怕他们的呼气也能让尊主感觉到,而向着他们走来,那就不好了。
尊主走出地牢在门口站了一会,侧头往白慕真和温绫躲藏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他的眼神深邃锐利,仿佛能看穿地道的山壁一样,看到白慕真两人躲在那里。然而,他的眼神就算再锐利,也终究无法看穿地道的山壁。因此,他看了一眼之后,微微地沉思了一会,便向着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去。
白慕真感觉到尊主走了很远很远,似乎要走出地道的尽头时,他才松了一口气,拉着温绫的手向着关着钟桥的地牢走去。
自从尊主走出地牢开始,温绫的心就一直‘砰砰’地跳到现在。在尊主身上吃过一次苦难的她,心中对尊主始终有着一份害怕和恐惧。这时候她感受到白慕真手中传递过来的热度,心中才渐渐地平息了害怕。
她微微地仰起头,看着白慕真微微一笑。
白慕真侧转头看着她也是微微一笑。
这一笑,两人的心中都升起一股甜蜜之意,脚下似乎升起了一团云般,走路都感轻飘飘地,很是快乐幸福。
这样走了几步,突然从右前方的地道处传来‘咚’地一声响。这响声沉闷又有力度,像是有人用锤子狠狠地砸向山壁,又向是有人用头狠狠地撞向山壁。
白慕真和温绫听了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好奇。于是,两人也没有说什么,却是很有默契地向着右前方的地道处走去。至于钟桥么,现在看来他是安全的。在他尊主还没有找到如何利用血麒麟的神力之前,尊主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所以,他们决定先去看看前面的情况,然后再来找钟桥。
两人很有默契地向着那声音处走去。一路走过去,那撞击的声音就响个不停。距离越近,听到的撞击声音就越大。在这封闭式的地道里听来,犹如一头猛兽在愤怒地一边撞墙,一边低吼一般,让人听了忍不住要心惊肉跳。
温绫忍不住靠近白慕真的身上,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轻声地问:“滚蛋,你觉得这声音会是什么发出来的呢?”
白慕真打趣地笑道:“当然是人发出来的声音。”
“切~”温绫白了白慕真一眼,嗔道,“我当然知道是人发出来的声音。但你觉得会是谁发出来的呢?会不会是尊主知道我们刚才躲在那边,所以他现在特地弄出点声音,以便把我们引过去,再把我们抓起来?”
白慕真听了沉吟一声,道:“不是尊主的声音。他刚刚是向着另一个方向的地道路口走去,与这前方的地道是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当然,就算地道能够互通,但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这前方,再弄出点声音来吸引我们过去。这声音,我听着像是铁锤撞击山壁的声音。”
“铁锤?”温绫心中一动,看着白慕真脱口问道,“难道你会认为是殷残雪在撞击山壁么?”
“正是!”白慕真应了一声。
“啊~”温绫惊呼一声,道,“殷残雪不是在幽州城么?”
白慕真笑道:“你之前不也是在幽州城吗?你看你现在不也是到了这里?”
温绫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可理解,便看着白慕真困惑地道:“我们是因为花稍男的方外镜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但是殷残雪又没有方外镜,他又为什么会到了这里?难道是尊主把他抓到这里来的?”
“有这个可能。”白慕真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因为这时候他们离那个撞击声处已经很近了,近到他们甚至能看到前方有一道门,门的上方也有一盏昏暗的油灯。门的里面,想来也是一间关押人的地牢。
看着那道门,白慕真久久不能前进。
温绫不明所以,便也跟着白慕真的目光一直瞧着前方的门,只见那道门与刚才关押钟桥的门其实也没有什么两样,但她却不知道白慕真为什么停滞不前?
白慕真看了许久,这才对温绫说道:“我们无法走过去,因为前面有一股黑色的障气,那障气,足足可以吞噬掉我们的性命。”
温绫闻言即使睁大眼睛,也无法看出白慕真所说的黑色障气在哪里,在她的眼睛看来,前方与她走过的地方和现在所站的地方其实都是一样的,又昏暗又潮湿又沉闷,让人深处其中,连呼吸都难以顺畅。
当然,温绫并不是一个凡事都执著要前进的人。比如现在,她就懂得后退,不再执著前进了。所以,当她听到白慕真的话后,便微微一笑道:“即是这样,我们就不要过去了。反正殷残雪的死活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也犯不着为他冒险是不?”
“你说的也是。”白慕真附和了一声,却没有见他有离开的意思。
温绫看了笑道:“其实,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
第223章 都要救()
温绫看着白慕真笑道:“其实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
“你说这里面关押的有可能是殷残雪。但是,以殷残雪的‘无心锤’来讲,不是可以摧毁天地间的一切事物吗?所以,只要他用无心锤锤一下,这里的一切都会被摧毁,哪里还能关住他?”
白慕真闻言点点头,道:“按理说是这样,但是,这里的地道被尊主施了巫术和障气。即使殷残雪有无心锤,也无法使用。这就像花稍男一样……”
“花稍男?”温绫感到很吃惊,便不解地看着白慕真问,“这跟花稍男有什么关系呢?”她说着不等白慕真回话,便‘呀’地一声惊叫起来,“我之前在这里是不是见过花稍男?”
她之前因为中了毒,全身躁热难受,痛苦难当,意识有些模糊,但并非完全无意识。否则,白慕真问她是否愿意他帮她解毒的时候,她也不用费了好大劲去动手指头来表示她愿意。她一时会忘了花稍男的事,也是因为时隔较长而已。现在经白慕真提醒,才突然想起来她之前的确是见过花稍男。
“是的。”白慕真应了一声,道:“花稍男乃修仙之人,武功又高,手中又有方外镜。但他依然被尊主的人抓住了,并关在这里的其中一间地牢。如果不是尊主在地牢里施加了巫术和障气,就凭花稍男的武功,他早就逃出地牢,又怎能被区区一间地牢困住?”
温绫闻言点点头,不由得关心地问一句。“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很不好。”
“怎么个很不好法?”温绫听得心都在颤抖了,在她的心中,花稍男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如果连他都被尊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