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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全知全能者-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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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没有什么国家态度,也就是一些人以至于几个人的态度。而古今政体,又有所区别。具体区别在哪里,你可以自己琢磨。”

    这次谈话之后,许广陵也就明白了不少东西。

    也才有后来,他拨打“客服电话”的举动,直到一步一步地,双方的交流程度逐渐深入。

    而以当下及以后的情况来看,许广陵不想搞事,也不会去搞事,但他多半又会闹出一些动静来。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一定限度内的“合作”,是最好的方针路线。

    就如之前,他无意间在冈仁波齐搞出来的这件事,哪怕引来了漫天风雨,甚至是全球风雨,但却可以当成什么事都没有。

    因为“国家”了解。

    了解,就可以最大程度地放心。虽然,警惕可能也是免不了的。

    但,这不是正在加深合作来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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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为道日损() 
    不论是植物还是动物,哪怕微生物之类,国家都是建立有资源库的。

    多的不说,就提一个简单的例子。

    章老的小院,偶尔也会进些猪肉、鱼等,而那猪肉,便是来自一种大耳尖嘴黑皮猪,来源则是地方生态研究院。

    而这种猪肉,市场上不说绝对买不到,至少,一般人,是没有途径的。

    不是价格贵贱的问题,是根本没有。

    这只是一例,微不足道的一例。

    从上到下,不同层次的“特供”,自古有之,直到现在也依然在延续,而且范围更加扩大了。

    就比如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大红袍母树茶叶,一年的产量也就那么一点点,真敞开喝的话连供应一个人的量都不够,自然不可能销往天下什么的。

    那它最终流落到哪里?

    当然是上层,而不会是反过来。

    其实哪怕一般人买菜,也都还有个三六九等。

    超市的,菜场的。

    而哪怕一个菜场的,档次都还不一样呢,甚至菜完全一样,价格却完全不一样的也不是没有。

    一个菜商,同一车菜,运到超市,价格五元一斤,运到菜场,价格三元一斤,运到菜场的廉价走量摊,价格一元一斤。当然,他从菜农手里收,价格则可能是三角五角一斤。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区别无处不在。

    不说物,就说人,同样的嘴巴鼻子两眼,有人帅到吐血,有人土得掉渣,这到哪说理去?

    和国家展开合作,在各种资源的获得方面,应该说,是会有极大便利的。而所要付出的,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顺便而为的事情,这种合作,是真正的各取所需。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暂居下来,许广陵一是为了两位老人,二是为了自己。

    章老的小院不是不好,但那样的环境,用来养老可以,用来进修却是大不足了,一个大宗师住在那里可以,两个未入门或才入门的“老学徒”住在那里,不可以。

    身影响心。

    以一个普通人来说,一天洗一次澡,和三天五天甚至十天半月才洗一次澡,仅一个整洁度的问题,就能造成心理及感受上的相当大的差异,更不用说身体内部状况的好与坏了。

    而环境,则不止影响心,同样也影响身。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这话没毛病。

    理论上没毛病。

    但实际上,问题还是很大的。

    一个制香师,住在一户养猪杀猪人家的附近,可以不?

    不可以。

    那是在找死。

    对环境的忍受,能提高人的适应性,但那一般是不得己而为之,而且也讲究一个程度的问题。

    就如同一个人想磨练自己耐寒的本领,冬天少穿点衣服,这没问题,但如果直接把自己搬进冰箱里,得,这里有冷冻肉卖了,有人想买么?

    身在小楼,和身在这里,其它都不变,两位老人的习练和晋升效果,能有多大差异?

    有没有十倍甚至更多不好说。

    若只是两三倍,那是对大宗师的侮辱,许广陵可以直接把自己“大宗师”的牌子给摘掉了,丢人!

    而且还是丢尽人、丢死人了的那种。

    这是对两位老人来说,而对许广陵自己来说,《菜根谭》中的一句话勉强可以用在这里:

    把握未定,宜绝迹尘嚣,使此心不见可欲而不乱,以澄吾静体;操持既坚,又当混迹风尘,使此心见可欲而亦不乱,以养吾圆机。

    对许广陵当下的进度而言,不是什么乱与不乱的问题,而是想要成就“识窍”,他首先就要面对“识”的问题。

    那么,起步阶段,当然是宜简不宜繁,宜静不宜动。

    所以接下来,主旨是山中静修,而静修的主旨,则是“为道日损”,而不是“为学日益”。

    用一句诗来说,则是“删繁就简三秋树”。

    但这个繁不是随意删的,是要把它提炼出来,并入到简,一简代万繁。所以实际上这个过程,也会是对于各种“繁”的深入认识过程,看起来,是会有点“为学日益”的。

    但它的根本,是为了走向“为道日损”。

    这其实和许广陵之前的登山过程,也是有那么一点相像的。

    山脚,沟壑纵横,草木繁盛;山腰,木渐少而只余花草;再往上,花草亦不见,至山顶,则惟有积雪皑皑,一片空明。

    但这积雪,又无时无刻地不点滴融化着,最终化为滋养山脚草木的源流。

    所谓造化,不外如是。

    而许广陵的大宗师之路,也便在这造化之中。

    随着在这条路上不断地向前行走,许广陵领悟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这些东西不是学来的,而是身体又或身心直接告诉他的。

    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猜想是,天地包藏万物,演化万物,而于生命而言,身心意识是一面镜子,镜子越“明”,能照见天地的程度,便越高。

    然后种种知识信息,不待学而自得之。

    无中生有。

    或稍一学之,一步踏出而千里倏至。

    这是一个看起来看玄虚实际上却很实在的问题,但于许广陵当下而言,却也还是属于遥远的问题,是需要记录下来却搁置不论的。

    而这种“束之高阁”的记录,许广陵脑海里已经积存了很多。

    且歌且行,且行且歌。

    大宗师之路,不须急,也无所谓缓,小则惟此身心,大则天地万物,身心为根本,万物为调济。

    立足身心,放眼万物。

    这条路,一经踏入,此生无悔。

    若有三世十世百世万世,则也必然是三世无悔、十世无悔、百世无悔、万世无悔,但此生命尚存,这条路,便是一以贯之,有始无终。

    大佬带着钱绍友等人暂时回返,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但五个精英战士开道,纵有麻烦肯定也只是小麻烦。

    章老陈老两人在这座山上逡巡,山的范围很大,够他们探察很久的,日后往在这里,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来算,估计好几年也未必能把这座山探察完。

    而许广陵则又一次登在山顶,放眼四眺。

    正是,积雪满山,此意何如。

    昔日小楼识超凡,昔开四窍复茫然,昔日立道犹未久,今朝明心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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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家园() 
    祝书友“莩沙”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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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广陵的大草木园计划,就此展开。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家园,更多的,其实还是为两位老人准备的。

    假如没有两位老人,以许广陵现在的层次,任何地方都可以待,没有什么深山与闹市的区别。

    他可以在南极北极,与冰为伍,也可以在赤道附近,傍火山而居,可以在闹市,深居简出,甚至也不排除通过大佬那边的关系,走走后门,谋个教职的位置,安稳度日,聊慰父母当初的心意。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一个比较大的可能,那就是闲闲淡淡着,走遍天下,包括国内,也包括国外,见识一番整个地球的地理山水、人文世界。

    这些都是可能。

    而现在,那些所有的可能都停留于“可能”的状态,接下来,可望见的一段时间内,一两年,三五年,不排除更长,他的足迹,将只会是以这座山为中心。

    晚饭之后,许广陵比较详细地为两位老人说了一下他的想法和计划,然后问两位老人,想要有什么安排?

    比如说,他会移植很多草木,包括药草,两位老人有什么想要的?

    如此等等。

    这是认真的谈话,但又完全不需要怎么认真,三人的谈话气氛和节奏,依然是一如既往,就如以前书房课后,客厅里的闲话一样。

    只是地点由客厅转到了现在的山间帐篷而已。

    一堆篝火在帐篷门口熊熊燃烧着,已然迈入七月初的天,这山中特别是山腰位置却还是一派清寒。露水早早地便开始滋生,而篝火之上,遥远的上方,星星大而且亮,垂布天穹四野。

    三人散坐在帐篷门口,半在帐篷半在外的那种。

    “小时候,为师住在乡下,一些不是景观的景观,现在想来,却颇为勾动幽思。”

    章老先生带着回忆之色,缓缓说着,“少小离乡老大回,乡音难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这是贺知章老先生辞去朝中职务关系,退返老家之后,所写的诗,名为回乡偶书二首,此为其一。”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销磨。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许广陵配合着,为老师补上那其二。

    顺便也略作点评道:

    “春风不改旧时波,人事易变,而山水依旧,对贺老来说,辞京华烟云而返村野乡间,一方面,访旧半为鬼,儿童不相识,另一方面,纵有故旧,也因双方存在着较大的学识见识以至身份地位之差,而无从深谈,止于寒暄,所以寄情山水,也是可以想见之事。”

    许广陵这话,也是有感于章老先生之前的日子。

    时代相隔千年的两位老人,在这一点上,应该说,还是颇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的。

    听着许广陵这话,章老先生微微点头。

    陈老先生则笑着接过:“老贺还有一首诗也是关于镜湖的,你老师此刻想提的,也必是那一首。”

    “稽山云雾郁嵯峨,镜水无风也自波。莫言春度芳菲尽,别有中流采芰荷。这一首?”许广陵略带着询问之意地问道。

    “正是!”陈老先生笑着拍手,“我和你老师当初,老家相距一百多里,但他的老家我却是去过的,大水没有,小水却是很多,阡陌纵横,莲田遍地,此外,菱角也很多。”

    别有中流采芰荷,芰就是菱,所谓两角为菱,四角为芰,其实还有一种圆壳的一个角都没有的菱。

    这三种,许广陵都吃过,感觉都差不多,也没分出具体有什么区别。不过这是老早以前的事了,属于他的普通人生中的经历。现在若再品尝,当然是可以清晰辨析出三者的异同。

    而就算没有品尝,根据对诸多草木性状的普遍性总结,许广陵也可以知道,那是一种较好的食疗两用性草木。

    另外,菱是这样,藕也是如此。

    接着陈老先生的话,又见老师表示出肯定,许广陵便道:“那好,我们就把菱和荷这两种东西,当先列入名单。”

    “为此,要开辟一些水田,以及池塘等。另外,再养殖些泥鳅黄鳝螃蟹鱼虾之类?”

    “泥鳅炖豆腐不错,其它的你自己作主,随意安排,我和老陈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章老先生道。

    “嗯。”许广陵点头,然后笑着道:“所以,一个磨豆腐的石磨也是需要的?”

    想起两位老人的惯常早餐,豆腐脑素包子,许广陵又道:“有个石磨,以后豆浆啊豆腐脑我们也都可以自己做了,肯定比老师你们在公园边上吃的那个要好,好很多很多。”

    “你陈师傅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石匠,他还真打过石磨。也不知道这么些年过来,他的手艺生疏了没有。”

    两位老人也笑,然后章老先生这般说道,“我们两个老家伙,也都是推磨好手。这种事你个小年轻做不来,以后早餐,我们两个负责推磨,你负责做就好了。”

    “做豆腐要有豆子。”许广陵道,“我知道的有黄豆黑豆,黑豆好像也分小黑豆大黑豆两种,不知道有没有更多。老师,陈老,你们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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