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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全知全能者-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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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心窍打通之后,这些天来,许广陵一直都是以伏羲诀为主,以两种雾气为辅。

    或者也可以说,他是把两种雾气作为“原材料”投进自己的身体里来,并让它们配合着身体的气血,然后通过伏羲诀,来完成某种酿造式的变化。

    就如用粮食酿成酒。

    这些天来,许广陵名为调适,当然实际上也是调适,但在调适的背后,身体的运化却并没有停止,而是日以继夜地,一步步“发酵”着。

    直到今日,许广陵隐约感觉,“发酵”得差不多了。

    于是,这一天晚上,宴卧在天池之底,许广陵再一次地启动了根本窍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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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

    终于在这本书也看到你了,真的,每一位老朋友的到来,都让我分外欣喜。“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在这一点上,我实在是个很恋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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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笨拙() 
几乎是许广陵心念动处的瞬间,右手心处的漩涡,便开始了旋转的加速。

    然后,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

    许广陵整个身体的气血,都在右手心窍的带动下,开始了加速的流动。往常,这种流动是遍及全身的,没有侧重。而今天,则稍微有点不一样。

    左脚!

    依然是许广陵熟悉的那个顺序,由右手而至左脚。

    许广陵的整个左腿,都开始了热、麻、涨的过程,然后这种感觉一点点地传递到足心,再然后,左足心除了热麻涨之外,也开始痒了起来。

    之前,已经被痒折磨过两次,许广陵以为他已经适应了的。

    但这时,当足心处痒起来,许广陵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手和脚根本不一样!

    脚的耐痒能力,完全就是个战五渣!

    哪怕是在定境之中,对身体的感受微乎其微,许广陵却依然受不了这痒,然后他的五个脚趾头不自觉地一蜷,这甚至都可以说是本能性的反应。

    好了。

    定境被破坏!

    身体的气血一阵絮乱,之前的工夫,算是白费了,需要从头再来。

    许广陵很晕。

    真的,从自觉不自觉地能够进入定境中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他保持不了状态,然后“掉线”了。

    从定境中退出之后,许广陵的左脚更难受。

    痒的程度一下子被放大了很多倍。

    所以他的脚就在那里左晃右晃,前抖后抖。——这样才能稍微舒服一些。

    再来!

    许广陵强行地让自己的感觉从左脚那里抽离,就当它不存在,然后,气息缓缓,沉心敛识,再一次地进入了定境之中。

    可是。

    然并卵。

    片刻之后,许广陵再次掉线。

    其后,第三次尝试,第四次尝试,第五次尝试,全都无一例外地,掉线!

    许广陵简直无语至极,明明感觉身体的气血已经充足到不能再充足,明明感觉身心的总体状态好到不能再好,但这才只是一开始,就被拦在了门外!

    第一次掉线,许广陵还不太以为意。

    然后第二次、第三次……

    到了这个时候,许广陵终于不得不承认,几个月以来,他真正碰到的第一个难关,来了!

    人为什么会痒?

    根本窍法的习练被迫中断,回来后,许广陵第一次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

    是的,前面两次他都被痒折磨过,也差点抓狂过,但既然都被他忍过去了,所以许广陵也就没再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而现在,他在查找。

    图书馆,网络。

    医学类知识,生物学类知识。

    其实两位老人是更好的询问对象,但许广陵想了想之后,还是没有打电话给老师。

    很努力地经过一番查找之后,然后许广陵就从晕变得非常晕了!

    目前为止,不论是医学界,还是生物学界,人类对痒居然没有多少有深度的研究。

    许广陵了解了不少关于痒的基本知识,也知道了不少关于痒的笑话,但是这些……这些和他所面对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么?

    许广陵很怅然。

    看来,只能学习“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了。

    板凳需坐十年冷……面壁十年不嫌多……高考奋斗三百天……好吧,许广陵已经有点神经错乱了。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他在不住地掉线、掉线、掉线。

    而经过这么多次的掉线之后,他所能坚持的时间,居然没能延长多少!

    这才是真正让许广陵感到抓狂的事情。

    脚不是离人体核心比较远么?它应该比较迟钝才是,可是怎么从情况看来,它比手要敏感得多?这与许广陵的常识及之前了解到的知识明显不符。

    但现在这个时间点,许广陵真的无暇多想,他所能做的,只是不住地尝试,尝试,再尝试。

    爱迪生当年实验灯丝材料,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不过人家是一种种材料换着试,而许广陵则只是一直和他的左脚较劲着。

    “为师是因为‘勤’,而成就大。”

    “所以对为师来说,大,就是‘勤’。不管做什么,只要把路子找对了,然后在任何一个方面上,持之以恒地‘勤’下去,那就是在一步步地走向大。”

    许广陵拿老师的话给自己鼓劲。

    但这里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老人的话里有一句,很关键的一句,“只要把路子找对了”。

    他现在找对了路子没有?

    许广陵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路子好找,所以只能用最笨的办法。

    闭着眼,咬着牙,就这么不讲任何办法的,朝前面横推,拿出推土机的精神。

    一天,一天,又一天。

    许广陵推了整整半个月,眼看着这正月都快要出去了。

    被这痒折磨得已经快要麻木,但面对着这事,许广陵却是哭笑不得。

    他想哭。

    但肯定不可能真去哭的,那不是许广陵。所谓想哭,也只是郁闷至极的一种表达而已。

    那为什么又说想笑呢?

    许广陵只是想及以后。

    “我居然被那么低级的一个难关给挡住了那么久!真是弱爆了!”彼时,回首这事,云淡风轻之余,想必会有对此时自己的一种嗤笑吧。

    是的。

    哪怕郁闷至极,哪怕被折腾得简直抓狂,但许广陵从不怀疑,他会越过这个难关。

    开玩笑!

    如果这么一个“小小的”难关都越不过,他还谈什么以后?

    说好的向医道的最高境界攀登呢?

    说好的大宗师呢?

    说好的“他年我若为青帝”呢?

    青帝就是这个样子,匍匐屈倒在这么的一个关卡之下?

    笑话。

    天大的笑话!

    ……

    就这样,许广陵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为自己鼓着劲。

    大地山川之气,草木之气,伏羲诀,根本窍法,交相作用着。许广陵慢慢地已经不再把打通左脚心窍作为目标,他开始着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潜心之旅。

    这是许广陵第一次如此“笨拙”。

    其实一直以来,许广陵都是比较聪明的,不论是以前的学生时代,还是后来的这走上了一条别样的道路。而不管在这两条中的哪一条路上,他都没感到什么吃力。

    这时,所有的聪明都远去。

    甚至,到了现在,如果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速地越过这个关卡,许广陵都不会去考虑了。

    他就是要一点点地,用最笨的方法,把这个关卡磨薄,磨弱,磨通,磨透!

    许广陵体验过聪明。

    但现在,他想体验另一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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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生命进行曲() 
天池底。

    根本窍法又一次地启动,全身的气血流转渐渐地再次加快,而后,随着气血的充盈,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灌注,许广陵的左脚,感觉渐渐灵敏起来。

    不是说之前不灵敏。

    而是当值此际,那感应的灵敏度被无限放大,大到似乎可以感觉到每一个细胞,都在“绽放”着。

    蚁行感,也就在这个时候渐次升起。

    千千万万的蚂蚁,往一个个细胞里钻着,然后开始着永无休止的啃噬,从脚心处开始,向整只脚漫延……那是一种噬骨钻心的痒,而不是疼痛。

    许广陵自觉可以忍受相应程度的疼痛,但这般的痒,却实在忍受不了,坚持不下去。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了。

    其实,以许广陵现在的记忆,记住这般的细节,不要太简单。但既然是“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他又怎么可能去记忆耕耘了多少次呢?

    不过就是一次、二次、三次、四次、五次……

    失败了之后,重整旗鼓,再来就是了。

    最初的时候,许广陵期望着成功,但后来,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想法。——这个难关,它究竟能把我挡在门外多久呢?

    于是,许广陵期望着,它不要太早地投降。

    他希望它能坚持得更久一些。

    这样的拉锯战,最初,让许广陵感到郁闷,感到哭笑不得,但到了现在,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蚕食般的快乐。

    “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妇姑相唤浴蚕去,闲着中庭栀子花。”

    给周青竹治疗的时候,许广陵向小姑娘提过这首诗。

    浴蚕,是对蚕种的一种处理。

    怎么个处理法,许广陵并未见过,但蚕宝宝生出之后,在桑叶上爬行,吃着桑叶的场面,他却是见过的。嗯,在旅游景点,作为新时代的参观风物之一。

    蚕很小,尤其是蚕宝宝。

    而相对于很小的蚕来说,桑叶简直就是庞然大物。

    但是,蚕的进食,是一刻都不停止的。

    它一直在吃、吃、吃。

    于是,很大很大的一张完整桑叶,要不了多长时间,也就被蚕食干净了,而只剩下孤零零的梗。

    相比起蚕食,许广陵其实更熟悉的是印章原石在磨刀石上的磨砺。

    他买的,是那种初级的原石,并未被切割成印章的形状,别说四面不平什么的,其实是连较平整一点的“面”这个概念都没有的。然后,就那么不规则的石头,在砺石上磨着。

    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就是许广陵最近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地会做着的事情。

    用那句俏皮点的话来说,他磨的,不是石头。

    当然,也不是光阴。

    他只是在体会着一种平静如水。

    除了材料的不同,它们和荒郊野地,又或城市的公园里等地方,随处随意看到的零碎石块,并无任何差异。

    而后,就是这样的一块小石头,在磨刀石上,在成百上千以至于上万次的磨砺中,一点点地变得规整,变成许广陵想要看到的模样,

    先粗磨,后细磨,再抛光。

    然后,刻刀在其上一点点地篆刻着。

    最终,一方晶莹剔透的印章出现在手中。

    那种喜悦,不是因为收获,而是因为见证,或者说体验。

    用一种更高的、更上的、理想的、也是超越的视角,来看着自己的现在,许广陵的目光是温和的,也是平静的。

    些许的急切,以及由这种急切而带来的那一星半点浮躁,早已如被水冲洗而去,剩下的,只有坚定,以及因为坚定而呈现出来的从容。

    挫折是什么?

    有时候,它是一种成全。

    它可能会让你发现自己很狼狈,很不堪,有很多的不足和缺陷,有时,它却同样也可能会让你发现,原来,你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好。

    左脚心窍迟迟无法打开,一次又一次地在那种无法用任何言语来真切形容的奇痒面前败退,许广陵对自己的表现,却是满意的。

    如有一面镜子,真实地照着他的现在及将来。

    现在,面对这个关隘,他想突破,他日夜都想突破,他无法可想,他只能笨拙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对它发起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将来,他必会突破这个关隘。

    而在现在和将来之间,作为一个音乐创作者,许广陵只想以自身为音符,谱写出一曲能令他自己满意的乐曲。

    而那必然——

    与急切无关。

    与浮躁无关。

    与郁闷无关。

    与沮丧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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