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妹妖妃-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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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让正在气头上的姜贵妃更气了。
“舵公公,你都一把年纪了,说话可得想清楚哦!不要胡说八道,让自己晚节不保了。”
“贵妃娘娘请放心!老奴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是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过,还望娘娘莫要生气………………”
姜贵妃傲娇的翘起下巴,昂扬着头,脸上充满了一阵傲气凌人的架势。
夏凌月见她脸色难看,瞬时也是慌乱不已了。
“怎么啦?怎么啦?我这样的情况也就是…………”
她蹙眉沉思了一下:“也就是一两年吧!”
林嬷嬷摇摇头:“你这恐怕是中了算计!”
“算计?!!!…………”
夏凌月疑惑不解:“什么算计呀?我一界傀儡公主到底有谁会算计我呢?”
林嬷嬷叹了叹气:“傀儡公主只是你自己想的,活得比你不容易的人真是太多啦!其实很有可能你从一出生就已经落入了居心叵测之人的手里,不过这只是嬷嬷我的一点儿大胆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你也不要太过深究,太过放在心上了!”
这时候夏凌月内心的疑问一阵比一阵强烈,她揉着额说:“这也太高深莫测了,我可应该怎么接受这种事呢?”
林嬷嬷上前几步拉过她的手轻抚着。
“孩子呀!嬷嬷不是早就对你说过了吗?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呀!你还记得吗?”
“呵呵…………这个狡猾的东西,就只会说些光面话,起码我也要先拖她一阵儿!看她能继续苟且的挨到几时!跟我隔心隔肺的人终是不会有好前程的,更何况我对你姚纤秀的了解又不是非常的透彻,怎么可能让你那么快就洋洋得志?呵呵呵呵……………虽然我现在地位一般,不过要想遮住你的头顶却是轻而易举,想跟我绕弯子真是愚昧!”
夏如嫣自说自话之后却狠狠地头也不回跨出了宫巷廊道的蜿蜒巷道,然后又暗暗地在心里思忖:“虽说我现在对瀛王的心思难以把控,但是我独居一座一宫,既然坐上了妃位却也并不是吃素的,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正想着的时候,惜香从后面跟了上来。
“太子妃,刚才奴婢叫了你好几声呢!”
她踱着步子紧跟其后,手里的藤篮里又带来了一些换洗的衣物,一件一件叠的整整齐齐,还散发着淡淡沁人的幽香。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才把太子妃送走了,天太冷呀!”
想到这里,夏凌月忽然又想到麟王当时长叹了一声直呼:“天呐!真是大意呀!咱们可真是………………”
夏凌月当时暗暗地对麟王使了使眼色,麟王又再次看向了凌霄楼的楼梯口处。
“嘘………………”
她食指拦口,神情凝重。
“走了…………”
“哎…………这可怎么办呢?”
夏凌月脸上神色一沉:“还能怎么办?说明这眼线盯你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依我看必须要赶紧想个办法!”
麟王靠着石桌上,整个人顿时就瘫软了下去…………
“对呀!当时这楼梯口处露出了帽子的人到底是谁呢?该不会是…………是她吧?”
夏凌月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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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同人不同命()
“哎……………………”
姬皇端起旁边的姜茶,慢慢地抻脖仰颈送入口中。
一饮而尽之后,他舒坦的放下了杯碗。
“臣妾见陛下如此忧心,心里也揪的甚是紧绷,不知您这是所为何故呀?能否说与臣妾听听看呢?虽然臣妾不如陛下英明,不过兴许还能为陛下慰忧解愁呢!”
姜贵妃笑意盈盈的眸子溢满了晶莹剔透的光芒,这令姬皇觉得无比的安心。
“还能有什么,想想朕还这么多年以来的苦心就要付之东流了,不免觉得心力交瘁!总感觉还没过上几天平静日子呢!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真令人伤透了脑筋啊!”
姜贵妃一听这话瞬时就来了精神。
“皇上不必忧心太多,瀛儿那边臣妾会好生督导他的,皇上不必忧心…………”
姬皇眉宇一蹙,焦虑的神情瞬时又浮上了面颊,揉额间已然是一说三叹。
“朕也焦头烂额的思虑了好多个日日夜夜呀!日不能食,食不知味,反复掂量了很久,这太子毕竟是日后的一国之君,而能上得了台面的人本来就不多,治理国事的担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应付的!哎………………”
姬皇说着又叹息了一下,姜贵妃见状急忙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陛下放心!瀛儿的问题臣妾自会严厉管教,”
姬皇摇摇头道:“你不懂!你那纯粹是妇人之见!这外贼胡子再怎么傻,人家大小是个王,倘若糊弄的话是有很大风险的!还有就是这和亲之人还不能是跟我朝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以及我朝对她毫无把握的人。否则,随随便便的安排一个人前去和亲无异于授人以柄,在自己项上悬了一把刀啊!”
姜贵妃见姬皇说的话异常凝重,不禁有些哑然无措,于是追问道:“原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复杂的牵涉呀!臣妾想法简单,不如陛下英明,臣妾愿闻其详………………”
姬皇叹了叹,接着摇了摇头:“因为女人用对了是栋梁,用错了就是祸水!”
“噢………………”
姜贵妃面露恍然大悟之色,仿佛是明白了又像是有点儿疑惑的样子。
“那………………那陛下打算用谁呢?”
她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同时暗暗地睨视瀛王的面色。
“朕日思夜想了好久,始终觉得这个和亲之人必非朕那已经仙逝多年的胞姐的女儿莫属!”
“胞姐的女儿?!!!………………”
姜贵妃面露惊讶之色,实则心里早就已经对此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是呀!朕早年有个胞姐,她对朕的帮助可是功不可没呀!可以说如果没有她就没有朕的今天,只可惜后来生下了一个公主之后就殁了!”
姬皇说着说着面露悲伤之色,令人看来实属重情重义之举。
然而,看在姜贵妃眼里却成了个笑话,她虽然不动声色,故作不知,嘴上说的风轻云淡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已经暗潮涌动了好半天了。
“哎呀!真的吗?只可惜了臣妾福薄,无缘亲眼面见过咱们这个好姐姐,否则,臣妾也能有个机会向她下跪谢恩呀!必定要用心的感谢她对咱们夫妻俩儿的恩情呀!”
姜贵妃的话总是令姬皇听来无比舒心,他轻轻地抓过她的手,轻拍了一阵之后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这话虽然听起来在理,但也就只是一句话而已,姜贵妃见姬皇对自己如此肯定,不禁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接着就试探起了抛砖引玉的话术。
“哎呀!陛下这样说可让臣妾多不好意思呀!倘若姐姐泉下有知,岂不是笑话死了臣妾吗?”
姬皇微微一笑,轻轻地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接着她挺配合的撅了撅嘴。
“嗯…………陛下这是在戏虐人家嘛!”
姜贵妃说着竟然抬手挡脸,羞忸一笑,接着她又为拿起桌案上的茶壶为瀛王倒上了一杯茶水。
“说了那么多陛下还是先润润喉吧!”
经过刚才那一番笑谈之后,瀛王已然是面露了欣喜灿烂之色。
“你呀!就是贴心,所以尽管后宫三千,朕却仍然只觉得唯有你最钟意呀!”
姜贵妃眉头一挑,面色仍然笑意盈盈,不过心里却暗暗地想:六宫三千,谁敢争锋?本宫不死,休想善终!
“呵呵…………那是当然啦!臣妾只觉得陛下您贵为一国之君,到底要怎样的女子才可与您琴瑟和鸣,名正言顺的龙凤相称呢?”
姬皇才刚一杯清茶下腹,听闻了姜贵妃这一句“龙凤相称”之后差点儿没喷她一脸二手茶水。
“龙凤相称?!!这个成语好像没有听说过呀!不知爱妃自创的这四个字组合在一起是指的是什么意思呢?”
姜贵妃微微一笑,唇角隐隐地勾勒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这奇怪的措辞正是她趁着瀛王喝茶的时候苦思冥想才勉强凑出来的,目的就是押中了姬皇喜欢咬文嚼字的习惯,因为他长年累月的日理万机,所以对于文字措辞相当的有兴致盎然兴趣儿,还真的如姜贵妃所料,确实是正中她的下怀。
“当然呀!不过,这可是孩儿与瀛王之间的闺帏夜话,这种话本来是不能与外人言说的呀!哎呀!母妃呀!您看臣妾这…………这可真是相信您呀!否则让瀛王知道了可怎么了得啊!今后他断然不会再与孩儿说这些秘密啦!”
夏如嫣说着满面忧心忡忡的样子,这样一来反倒是越加巩固了姜贵妃对她的信任。
“你放心吧!”
姜贵妃抬手一挥,袖摆一扬,神情决然。
“本宫不是对你夸海口,你今天对本宫说过的任何一句话,绝不会出现在第三个人的嘴里和耳朵里!”
夏凌月叹息了一下:“算了,还是别气了吧!难道这不正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吗?”
“可惜了我的母后,她在天之灵也一直没能安息吧?都怪我无能啊!”
麟王脸上的神情落寞到了极点。
“也不要想那些没用的事情让自己难过了,咱们手里现在不也是握着王牌的吗?”
她对麟王安慰了一番。
“每次想起我的母后,我就心里发痛!”
夏凌月浅叹了一下:“我又何尝不是呢?我甚至常常在想,要是我娘在的话该有多好呢?”
手杵着腮帮子,她又开始陷入一种美好的憧憬,想象着自己有亲娘该会多幸福。
“看来咱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呢!”
麟王呵呵一笑,帅气的贝齿闪耀着剔透的光泽,眉眼之间的笑意盈盈显得他的卧蚕眼越发深动了。
“谁跟你天生一对呢!我就是我,我是举世无双的星斗!”
麟王见她撅嘴卖萌的样子有点儿,便暗暗地盯着她笑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有趣呢?”
夏凌月回过神来瞪了她一眼,放冷了脸上的表情。
“哼!你才有趣呢!你别是妄想症发作吧?”
麟王抿嘴一笑:“你妄想症发作的时候更有趣呢!”
“哎呀!你竟敢取笑我!”
夏凌月生气的一撅嘴,一拳捶在了麟王的胸口上。
“来呀!快点儿来追我呀!”
“你给我等着!”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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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人意定胜天意()
“记得那年种这棵树的时候,你曾对我说过等这棵树长大了之后就一定可以看到我抱孩子了,可是如今这棵树虽然长大了,而你却已不在…………”
趴在石桌上,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乔允,你回来了吗?”
他抬头喃喃自语,望着面前的那棵银杏树,心里的落寞感犹如潮涌。
“你曾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我的身边,就让我多抬头看看天空,如果有鸟儿飞过的话那必定就是你,可是昨日的话音仍在耳畔回旋,而你却是生死茫茫……………”
“…………………………”
“你说姚纤秀她是你的恩公?”
“倘若没有她,我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并且也无钱埋葬亡故的双亲啊!”
乔允涕泪直下的情景又在他的眼前隐隐浮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迷糊之间麟王瞪着眼,他惊愕的表情里夹杂着几分复杂的惶惑。
“奴才出生原本卑微,虽然卑微也还算是略有薄田与良宅的小户人家,可是就在奴才八岁那年,本家的堂叔便投毒害死了奴才的双亲,不仅夺走了奴才的田产,并买通了衙门的县令吏司,将奴才驱逐出了家门!啊…………当年我才仅仅八岁呀!我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呐!呜呜呜呜呜……………………”
乔允说着说着也是难掩伤心至极之色,便呜呜嚎哭。
“我嬴弱的身子拖着一个破板车,拉着双亲的尸体不知站在天底下应该往哪儿走,天下那么大却独独容不下一个弱小的我,真的不知道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呀?那时的我也就只能白天哭跪十字街头卖身葬父母,夜宿在十字街头的破房里。
有一天,一个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