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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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的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k星,除了磁漫家族,其他的四大贵族如绿满家族、爵刃家族、粉饰家族和玲珑家族都在实行着新的白袍子生命体改造计划,在四维或是三维进行着惊天的壮丽的试验,有的是对环境山川湖泊的改造,有的是对星体上部分居民的改造。这些如火如荼的试验,大家都心知肚明,经历过黑暗期的k星的原始居民基本已经丧失了真正改造生命体的能力,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玺萃和光斑赂,它们深藏这条宇宙裂痕里的生命体的改造密码,和可以探知这条宇宙裂痕里五维的生命改造线的秘密。
但是还没有太多人知道,玺萃原来不是物件,而是一个孩童,还没长大的孩童,需要等到他成长的那一天,才会凸显这些隐藏的秘密。现在的玺萃还在练习着磁力术,五彩的磁力术有一天会变成七彩缤纷,这需要岁月的叠加,才能实现。所以这个孩子的安危尤为重要。
树洞酒馆还是那么热闹,已经停战的零羽星人和绿满家族,让这个世界,恢复了平静,躲在磁力线包裹的村庄的零羽星人,也堂而皇之地出现了喧闹的场合,他们身材矮小肌肤褐色,k星的居民也开始慢慢了解他们。
绿玉石的桌子面前,我喝着今年秋季最好的酒,红色的佳酿飘着醇香,三盘点心和十盘小菜,殷勤地被酒馆的仆人端上来,鱼鳞人也坐在我的面前,大吃大喝着。
鱼鳞人说:“刚探听来的消息,其实关于仆人红兆,复活国的王阿三一开始并不打算让她来做女仆人的管理者,在几次调查中,复活国的王阿三说这位女仆心怀不轨,可是又发现不了证据,就是那种看似很忠诚,内心却隐瞒着惊天目的的人,在没有发现之前,只有怀疑,最后因为蓝坤说与其相识,复活国的王阿三才同意了红兆负责照顾男孩玺萃,而她的背景是玲珑家族的人,曾有其他的仆人说红兆是玲珑城宫殿里的一位侍女还是宫女呢,而蓝坤可能是复活国的人,这些都是传闻,究竟他们的身份是什么,还没有很清楚。”
长钩子说:“难道一开始复活国的王阿三就不信任红兆?也没有查出什么,现在他最信任的人新郎死了,这里面的秘密藏得可真深啊,连这些仆人都有问题,二十几位,蒙着面纱的仆人,我估计都可疑。”
他的绿色的袍子换了件新的,就是手腕上的银镯子还没有取下,手上扳指是一块翡翠,深绿的翡翠,像一潭深井。
鱼鳞人:“很意外,非常意外,仆人都有问题,是真的有问题还是假的,玲珑家族的王会为了维护红兆是玲珑家族的人而徇私舞弊,还是为了女子嫣,两肋插刀,或者是防止那个男孩铁犁变成无罪,他对铁犁的态度非常重要,因为铁犁是玲珑家族先王的一位子嗣,也有权利继承未来的王位,现在玲珑家族的王尚未娶妻,这些关系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切也要看调查者的心意是否公正。”
一位普通的平民走过来,对长钩子说:“酒馆掌柜,是你约见了我吗?我可以来这个酒馆当差吗,我想做仆人。”
鱼鳞人翻动着鱼眼睛瞅着这个仆人,这个人就是那个自称是给冰人做饭的那个人啊,绿满家族的女孩小满说他也是冰人,是绿满家族和零羽星人战争的斡旋者之一。
长钩子说:“对,是我,都传说你做的饭菜好吃,我们就请你来做仆人,偶尔也到厨房帮忙做做饭菜,我知道,你的身份特别,不用在我们面前隐藏,现在战争结束了,你也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情了。”
冰雾从这个人的脊背慢慢冒出来,来自地心下的冰人身体寒冷,依靠磁力矿石和磁力纤体为食物,他们惧怕热,爱阴凉,森林的酒窖和阴暗暗的酒馆树洞非常适合他们,就是一点需要防备,冰人擅长做卧底,做潜伏者,虽然冰人冰磁部落人数不是特别多,在老酋长死后,新的酋长就带领部落来到了k星的地面讨生活。
冰人恭敬地说:“我能胜任,虽然做饭会汗流浃背,但是我喜欢做菜,当时被新酋长选中做了战争的斡旋者也是不得已,我隐藏身份也是不得已,不然我那晚就死了,幸亏和磁漫国的王住在同一个树屋,才免去了那样的灾祸。”
他朴素的衣衫,仿佛说什么,大家都会相信,从外貌看是一个多么谦卑又老实的平民啊,比起那些k星其他贵族的人来说,都实在多了,可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假象呢。
“就是个骗子,不过让这个冰人做菜比较好,他们不会偷吃,他们主要的食物是磁力矿石,还有他们奢望已久的磁力纤体,但这个仆人的老底子要查查,不会是来酒馆做卧底的吧,这可是他们的嗜好。”鱼鳞人讽刺地说着,夹了一口菜。
冰人沉默地闭着嘴,不否认。
掌柜长钩子却哈哈大笑地说:“卧底,就卧底吧,我们酒馆是做生意,不参与k星贵族的纷争,我们时刻要保持中立,我们是生意人,就像你们鱼鳞人一样,不卷入战争,时刻注意分寸,只要他把菜做好了,仆人的职责尽力了,就是一名好人。”他的绿袍子在钻石灯盏的光下,更鲜艳了,像一棵老树长出了鲜绿绿的枝条。
鱼鳞人说:“当心,长钩子掌柜,惹火烧身,你可要保证他不往菜品里下毒才行。”
挥动着袖子,长钩子让另一位侍者把这个新来的冰人,先安排去做低级的仆人,照顾客人的衣服,先做基础的服务工作。
长钩子对我说:“磁漫国的王,我的做事方式奇特吧,我是来者都不拒绝,就是这个家伙真是个潜伏者,我也不怕,他能明白地告诉我他还是来做仆人的就行,至于其他的,我也管不了,k星不是我一个人的,要引起争端也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我要的是酒馆的生意,他冰人来了,那么冰人冰磁人部落也会带动来这里喝酒,这也是不错的。很多事,我们不能只看表面,要看到我们在乎的就行了。其他的都是变数。”
他幽深的眼神,仿佛在暗指什么,也许,对于谁是杀死蓝坤的凶手,他是猜测了一二的。
鱼鳞人说:“你打探了这个冰人的过去了吗?一切可以信任吗?他住哪里,以前是干什么的,都做了什么坏事。”
这家酒馆距离森林的绿满家族的树屋稍微有了一点儿距离,不过靠近原野,外面的草蔓呼呼地被秋风吹着,隔着镂空的野草窗帘就可以直接瞧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长钩子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长地说:“嗯,知道他住在一块紫色的悬崖下面的山洞里,那里曾是他们冰人在地面接头的地点,既然他愿意来做仆人,我们跟踪和观察起来也很方便,打探的太清楚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用处,因为人是会变的,不要相信过去,能控制好现在和未来就足够了。”
酒馆树洞外还有一处湖泊,澄清的淡蓝的湖水,像我的微微蓝的发。
鱼鳞人塞了一块鱼干,竖起拇指,说:“高见!所以长钩子酒馆在k星上才屹立不倒,分店家家宾朋满座。值得我们鱼鳞人学习。冰人,他能忍受烈火,也还是很有毅力的,我想他来酒馆除了工作也是来打探消息的,酒馆人多,什么消息都会有,冰人最感兴趣的应该是这个。”
三名褐色的零羽星人,挥着拐杖,在树洞的下层的绿玉石的桌面上跳跃着,因为饭菜的美味,他们忘乎所以。
第二百五十二章深红的玉佩()
2。252
最近的消息纷纷扬扬,就如这秋季昨夜的雨水,关于蓝坤的死,有各种流传。
夜色阴郁,长钩子酒馆,意兴阑珊。
餐桌旁,吐着贝壳,鱼鳞人说:“没想到,最近都说凶手不是男孩铁犁也不是那个偷窃了的蓝玉石的仆人,而是女仆红兆,我都不相信了,女仆红兆不是这么残忍的吧,杀死了自己爱慕三年的恋人,蓝坤真是这样死的吗?”
巡视完客人的掌柜长钩子坐下说:“肯定不是红兆,狡猾诡异的也有其他的人在,编造的天意无缝,每个人都演得栩栩如生,每一名仆人都值得怀疑,而红兆却未必,他们这些人聚在一起究竟是干什么,为了什么,是一笔交易,为了照顾个孩子,做什么k星的大交易,就召集了这些仆人,工钱给的不少,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为了什么。听说,玲珑家族的王为了这次事,和复活国的王,把他们都移居到另一个地方审讯了,还有被囚禁的男孩铁犁也换了地方。还听闻,这些仆人是在秘密守护一块玉佩,深红的玉佩,可是玉佩也不见了,蓝坤死了。”
鱼鳞人低下头装作吃菜饼,他又吃了点心,还喝了汤。
这很清楚,也许长钩子还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了掩藏男孩玺萃,这些秘密的事还能被埋藏多久,随着传闻越来越多,这个秘密恐怕是守不住了。
我问道:“深红玉佩?难道又有新的秘密,不是仆人盗取了蓝坤的那串蓝玉石吗?”
仆人冰人过来给我们斟上酒水,擦了桌子,在绿玉石的桌面上换下来旧的灯盏,摆放了两把勺子。
他身体冒出来的寒气,让鱼鳞人打了个哆嗦,来自地心下的冰人,身体就是这么寒冷。
自从酒馆的客人都知道有冰人来酒馆做仆人了,都好奇地让他服务,还不时地给他几缕练习磁力术丢弃的磁力纤体,这是冰人最爱的美味。
“我看的出来,这仿佛是一场戏。关于蓝坤的死。他选择了在婚礼当天,一定是有原因的,他的死是有预谋的,这肯定是,我们冰人擅长观察,虽然我们相貌普通和k星的平民无疑,可我们不是平民,最近我们冰人也都在议论这件事。”仆人冰人轻轻地对我们说。
鱼鳞人点着鱼头说:“是的,你们冰人最擅长卧底,研究事物,那你们说说有什么新发现,比我们鱼鳞人知道的还多的。”
仆人冰人放好银盘子,继续说:“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要拿自己的命做交易,就会选准最想要的来交易,假设蓝坤最爱的人是红兆,那么他一定会保全新娘红兆的安全。也就是说,他愿意死,是为了红兆。”
“你怎么确定蓝坤是自杀,明明被盗窃的是那串蓝坤手腕上的蓝玉石,怎么又出来了深红玉佩,还有难道蓝坤是被胁迫的,还有人胁迫了他?”眯起鱼眼睛,鱼鳞人都忘记朝嘴里塞好吃的了。
一盏红宝石的灯,在零羽星人的那桌子上被侍者点亮,淡淡的红色光,照着褐色的肌肤,他们的鸭脚也从靴子里露出来,小手抓着特意切小的水果和点心,因为身材矮小的他们,大块的食物吃的很不方便。
仆人冰人又上了一道菜,他面色平静地说:“鱼鳞人,你可以动下脑袋吗?如果蓝坤不是被男孩铁犁和仆人杀死的,那么谁还会刺杀他,新娘红兆会吗,那也就太明显了,就在自己的梳妆的房间了杀死新郎,这个地点太敏感了,那么蓝坤死有一大半就是自愿的,我们冰人都是这样推断的。”
掌柜长钩子让仆人换了新的杯子,重新拿了一壶酒,这酒是紫色的,是一种野果子酿造的,紫色偏黑的色泽,很浓烈。
“要是这样,那背后的阴谋和秘密可就多了,谁要他的命,为了什么?深红的玉佩是红兆脖颈上的吧,蓝坤手腕上是蓝玉石的,现在丢了的深红玉佩没有找到,是价值连城吗。”长钩子掌柜,眼神深邃地问着。
绿色的宝石灯一排排,在隔壁的贵宾室的门扉上一直亮着,那里的客人应该是最尊贵的吧,也许是玲珑家族的人,在挥金如土地疯狂饮酒吧。
仆人冰人恭敬地给我们放下一盘金黄的小饼,他轻声说:“是的,那个深红玉佩是在新娘身上,醒来后就发觉不见了,是谁偷走的,找遍了所有的仆人的卧室都没有发现,有外人闯入拿走了这个玉佩,这个外人,可能就是男孩铁犁在后花园里说话的那个蓝袍子的陌生人。”
我吃了一口小饼,非常好吃,长钩子酒馆的餐点更进步了。
夜风,掀起的草帘子,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能望见外面的旷野和雨后的星空。
“偷梁换柱,为了什么?也许这个陌生人真正想要的是那串蓝玉石,但是蓝玉石被进去的仆人提前偷走了,所以后进去的人就偷走了红兆的深红玉佩,也或者说,有人先偷走了深红玉佩,仆人进去时又偷走了那串蓝玉石,这个还有听消息,究竟这位仆人进去后,有没有看到红兆的玉佩丢了,这要看这位仆人的说辞了。这也算是一个关键点。”仆人冰人低调地猜着。
我依然担心的不是谁死了,丢了什么,我担心的还是那两个孩子,还有玲珑家族的王和复活国的王在审讯中的态度。
那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