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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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深邃,长钩子晃动着银镯子,轻声说:“我认为,事件的焦点,不应该问那个男孩有没有刺杀仆人蓝坤,也不需要查看蓝坤怎么死了,而是要仔细问问红兆,她才是关键。不知道玲珑家族的王,调查的怎么样了,听说他去的现场比较早。”
零羽星人也来光顾这家长钩子酒馆的分店了,他们急速旋转着接近光速的身体,冲到桌子面前摇着酒馆的菜单,得意极了。
鱼鳞人挤着眼睛说:“我也听说,还有一个人也参加了调查,复活国的王,阿三。”
惊动了不少人,尤其是亲近的人,局外人或许不知道原因,但是我们是接触过他们的,知道其中的关系,玺萃是复活国王阿三的孩子,铁犁是女子嫣的弟弟,而嫣是玲珑家族遗弃在地下复活国的一位先王的公主,而铁犁也自然是王子。
长钩子说:“当时婚礼在场的人,都知道是那个男孩杀死了新郎蓝坤,可以说是铁证如山,而新娘红兆清醒后却否定了这个说法。有人现场囚禁了凶手男孩铁犁,这样的一位英俊的孩童,会是杀人犯,传说蓝坤向红兆求婚时,男孩就阻止过,没成功,当时还被另一名仆人刺伤了一剑。”
他的绿色的袍子在酒馆的不明朗的光线下,跳跃着绿色的鬼魅,新郎死了,新娘却说那个男孩不是凶手,请求释放。
鱼鳞人说:“我们也探听了这样的消息,红兆还请求囚禁男孩的那个人释放了他。在婚礼前的一段时间,新郎好像有苦衷,但是被拒绝后突然又求婚了新娘,男孩认为蓝坤不配娶新娘红兆,就动了杀机,他的剑血红有力,大家都这样说。”
既然证据已在,为何红兆要极力否认男孩杀死了自己的新郎。婚礼现场应该有众多的宾客不是吗,难道他们是在隐蔽的室内发生的这一切?
“现场是在婚礼的后面的一间房子里,新娘正在梳妆打扮,新郎在一张椅子上睡着了,这个时候,男孩走进来,举起剑刺进了新郎的胸口,负责梳妆的仆人就是这样对玲珑家族的王诉说的,据说就是这样的情况。男孩当时一句话也没说,就直接杀死了仆人蓝坤。”长钩子说着,还是摇着头。
桌子上的另一盏钻石的灯,被调亮,褐色的宝石雕琢着绿色的罩子,很精美。
“长钩子掌柜,你说的不对,我们探听的是,那个男孩铁犁说了一句话,是‘他是你的谁?’,就是这一句。”鱼鳞人,抓着不小心掉下来的鱼鳞,移动着身子。
他是你的谁?——刺杀蓝坤之前,男孩铁犁问了这样一句话?
第二百四十八章旋转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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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谁?——刺杀蓝坤之前,男孩铁犁问了这样一句话?
长钩子品着酒,眼神迷离,他也困惑了吧,这样的刺杀事件,他抚摸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幽幽地说:“鱼鳞人,你们的消息也不少嘛,思想相通的鱼鳞人,还是有高贵的一面。”
树洞里长钩子酒馆的仆人端着新蒸出来的粉色的点心,夹到绿玉石桌面上的银盘子里,贪吃的鱼鳞人立刻抓了一块塞进嘴里。
鱼鳞人说:“都审讯了,听说仆人蓝坤不忠诚,一会儿要结婚,一会儿又不要娶红兆,还听说还与零羽星人有了秘密的关系,这是焦点,但是玲珑家族的王炽询问婚礼现场的其他仆人的时候,大家都回答不清楚,朝夕相处的,怎么会不清楚呢,这可疑吧,婚礼上二十几位仆人呢。”
一盏钻石的灯,闪烁着微绿的光,窗外的秋雨还在下着,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发生了奇怪的事件,男孩杀死了一位仆人,还是一位新郎。
铁犁,是技艺精湛的修补匠人啊,是玲珑家族隐秘的一位小王子。
我说:“也许,他们的习惯还是和玉尘山庄一样,都带着面纱,不知彼此,他们的任务不是找凶手,他们自然不会乱说。尤其零羽星人刚刚和绿满家族大战之后,零羽星人很少有谁敢招惹了。”
树洞楼下的那一层的客人,除了液态的爵刃城的居民,就是粉饰家族的客人了,他们裙袍粉嫩,干净整洁,来自云端的粉饰家族,是优雅艺术的代表,男子和女子都是温和有礼。
气宇轩昂的蓝坤,真的与零羽星人有关系?复国的王阿三也调查了这样的事?
长钩子说:“囚禁了男孩铁犁,玲珑家族的王,询问了这个男孩,他承认在婚礼的那天,进了那个新娘红兆梳妆的房间里,承认了当时提着那把刻着太阳的宝剑,也承认见到了仆人蓝坤。但是男孩说因为自己受伤敷了药,神志不清。”
绿色袍子的长钩子一边说一边张望着下面一桌零羽星人的状况,褐色肌肤的零羽星人,脱掉了长靴子,露出了纤细的小鸭脚,他们的渔网的衣衫挂着一些骨头碎片,显然还是喝醉了。
“他受了伤,敷了药,铁犁是受伤了,因为陪同另一名男孩练习磁力术,像是这样说的。没有疑问吗?我相信玲珑家族的王和复活国的王,都会对此有疑问,一个神志不清的男孩,怎么会一剑刺进了蓝坤身体,就直接让其毙命了,如此的准确。”鱼鳞人,眯着鱼眼睛,吞咽着好吃的鲜鲜的贝壳肉。
磁漫家族的人今夜也来酒馆了,他们的头顶上的那盏月轮,闪着微茫,自带星辉的磁漫家族是光中的国度居民,生活在这颗k星的两端,南端光束中的居民爱穿绯色的袍子,北端光束中的居民则喜爱白色的裙袍,胸前都佩戴着冠状纹饰的家族徽章,磁漫是宇宙裂痕里五维世界的一个神奇的传说,可以卷起星空和大地的族群,远离尘世。
“不,不是这样,真正让蓝坤毙命的不是那一剑,而是他躺着的那张椅子,当剑刺过来时,同时那张白玉石椅子也塌了,石头砸在了蓝坤的头上。不是你们鱼鳞人探听来的小道消息,不一定准确。”长钩子说着,叫仆人上了一锅汤,和一壶酒。
液态的爵刃城的居民在玉石桌子上睡着了,旁边的客人悄声地过来拉着他们液态的胳膊,一直拉的很长,并给挂在了棚顶的大灯上,然后服务的仆人过来给恢复了原样。
鱼鳞人说:“还有一个问题,很奇特,吓哭着跑出来的那位仆人说完就突然死了,据说是撞在石柱子上,撞碎了头部,这时大厅举行婚礼的现场,才有人急忙飞进了新娘红兆梳妆的房间,而新娘红兆清醒后一直否认是男孩铁犁杀死了她的新郎蓝坤,按理说,红兆不应该这样啊,难道她不爱新郎,可是新娘送给新郎的定情物是织就了三年的锦囊,里面还有精美的珠玉。也就是说新娘爱了新郎都三年了,才婚嫁。”
他身体上的鱼鳞被他的一块布片擦得鲜亮亮的,放在地上的背篓也清理的很整洁,一支鱼叉和一块边缘石挂在上面。
绿玉石桌子上的菜品已经很丰盛了,长钩子还是叫边上的仆人多加了绿色的和黄色的点心,及一盘蔬菜。
野果子的浆汁,鲜糯无比,鱼鳞人都吃猛了鱼嘴巴。
掌柜长钩子说:“玲珑家族的王在审讯其他的仆人时,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男孩铁犁,在前几天的晚上在后花园里,与另一位男孩扬言说要杀死仆人蓝坤,说蓝坤是个坏人,当时打扫庭院的仆人都听见了,而且他们都承认是这样说的,男孩铁犁的杀人之心是明显的,恶意伤人。可是没有人能说清楚,这个男孩为什么这么做,要阻止这场婚礼?”
而鱼鳞人说的那句,男孩在刺杀蓝坤说的那句“他是你的谁?”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隐含在这句话里,带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被囚禁起来的男孩铁犁,是神秘女子嫣的弟弟,是一位隐秘的王子,现在的嫣一定心急如焚了吧,怎么摆脱杀人的嫌疑,这是个难题了。
鱼鳞人说:“我们还打听到,复活国王,阿三,在询问男孩铁犁时,男孩承认自己伤了人,但是新娘红兆却否认。这不奇怪吗,凶手已经认罪,但是被害者的新娘却认为对方无罪,这是为什么?而且新娘红兆醒来时,心情慌乱,手上也沾满着蓝坤的血迹。但是男孩认罪了。”
树洞酒馆的一盏盏钻石或是珠玉的小灯,缓缓地亮起,这是快要打烊了,客人也陆续地朝着门口走去,仆人或是使者,都细心地为他们整理着朴素的衣衫或是华贵的长袍,帮他们穿着鞋子,一些要带酒水的,也给他们把酒壶拴在腰间,免得夜间飞行掉落。
穿着红袍子绣着红太阳的男孩铁犁,那个神奇的修补匠人,究竟杀没杀仆人蓝坤,一切都是为了什么,玲珑家族的王和地下复活国的王还在调查。
第二百四十九章成为不一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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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们在长钩子酒馆里听到许多传闻,关于曾经的神秘山庄玉尘山庄仆人蓝坤被杀的事件,玲珑家族的王和复活国的王,都对此作了调查,男孩铁犁被囚禁的事也得到了不少质疑,谁是凶手,新娘红兆的表现也相当可疑。
绿满家族与零羽星人的战争结束后,基本就被这样的谋杀怪事取代了。
在森林内的长钩子的第三十七家树洞酒馆,今夜又不太平了,因为消息有了新的变化。
掌柜长钩子坐在桌子面前,眼神幽幽,他低声说:“许多事,都有转机,算是朝明朗的方向了吧。在玲珑家族的王审讯那些蒙着面纱的仆人中,终于有一位男仆说知道一些实情。男仆穿着蓝色的袍子叙述了他见到的,原来在那天这名男仆进入新娘红兆的梳妆的房间之前,就在花园里撞见了男孩铁犁,在和一名神秘男子对话,男人对铁犁说要成为不一样的你。从话里听,好像对方是位非常熟悉的人,那个人也穿着蓝袍子只能依稀看到背影,男孩铁犁看到这位偷听的仆人就说你端来的水果烂了,这位仆人说重新去拿新鲜的,男孩铁犁说不用了说要去看新娘梳妆。”
窗外依然下着雨,淋漓的秋雨,如细碎的玉石敲击着树洞修缮过的金属的屋檐。
我问:“这位穿着蓝袍子的仆人没有看到男孩铁犁与他交谈的那个人的脸,不清楚对方是谁?”
这些人就是这样的隐匿自己,都蒙着面纱,据说是他们的规矩,所有的仆人和两个孩子铁犁和玺萃也是这样,掉了面纱就会被处死,这是他们的铁律。
鱼鳞人说:“是的,我们也听到这些,那个仆人就准备把烂掉的水果倒掉,可是出于好奇,他跟着男孩铁犁去了新酿梳妆的房间的附近的厨房,当他去厨房拿了新鲜的水果,他进新酿的梳妆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蓝坤死在了白玉石的椅子上,胸口流淌着血,新娘在昏迷,是望见铁犁飞出窗户的身影。”
摸着鱼肚子,鱼鳞人最近在酒馆吃的特别多,零羽星人和绿满家族的战争结束后,酒馆的客人变多了,每个家族的客人都来了,他们见到鱼鳞人也都很友好。
长钩子说:“依照这位仆人和蓝坤、红兆的关系,应该不是陌生,他是蓝坤和红兆的下一级仆人,他的陈述应该是真实的。但是复活国的王阿三说这位仆人如果真实看到了男孩铁犁刺杀了蓝坤,也不会说出来。并且在他进去之前,里面出来了一位女仆嚷嚷着说男孩铁犁杀死了蓝坤然后就撞在石柱子上死了。”
绿色袍子的长钩子,满眼猜忌,深邃的眼光凝视着隔壁桌子上的那一桌零羽星人,如今的零羽星人也常常来光顾酒馆了,作为战争的胜利者,他们侵占了绿满家族的森林,并建立磁力线包裹着的零羽村庄和磁偏角小镇,褐色肌肤身材矮小的零羽星人,总是用极快地接近光的速度在其他的客人面前炫耀自己。
“这位陈述的仆人,他的身份也有了进一步调查,他给红兆和蓝坤做仆人也有数载了,当然大家都说蓝坤是隐匿起来的真正的主人,这些先不管,总之这位陈述的仆人他还是蓝坤和红兆的下一级仆人,接受蓝坤和红兆的管束,并且每月也按时领着酬劳,他直接受蓝坤管辖是蓝坤招进来的,每月负责给下一级仆人发工钱的是女仆红兆。”鱼鳞人眨着圆圆的鱼眼睛,详细地说着他们打探来的消息。
我不清楚,仆人蓝坤和红兆带着玺萃和铁犁以及那些二十几位仆人去了哪里,曾经是那么隐蔽地消失,现在却因为谋杀事件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而铁犁的身份还不被太多人知道,他是玲珑家族的曾经的先王留下的一位秘密的小王子啊。
绿玉石桌子上的宝石灯盏,闪烁着幽绿的光,草蔓的格挡的帘子被夜风吹着,一根根绿色的草茎,冒着绿色的小叶子,这个秋季的酒馆藏匿了太多的秘密。
“最主要的是这些仆人都蒙着面纱,包括蓝坤和红兆。”我说。
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