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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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看我的脚,还没坏,有剑刃,有剑刃,猜谜官,我今晚玩好猜谜游戏,可以回家了吗?”
“我喜欢冷衣夜行,放我回家,我要冷衣夜行,悄悄逃走。”
大家七嘴八舌,而鱼鳞人焦头烂额地不知道如何记录。
第一百七十章三支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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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场面过于混乱不堪,我对爵刃的王烨,说:“重新说一下规矩,让他们按照编号一个个回答。鱼鳞人也容易记录。”
“对,一个个回答,按照编号,七个人,每个人回答,不要插队,这样也清楚他们要表达的意思。”老城主澈冷也附和道,他的眼内的思绪却似乎在这里。
而爵刃的王,烨的眼神闪着无奈又焦虑的光,要如何让这些不守规矩的病患,说出那晚逃犯回密室前在这个大厅里都做了什么。
老城主澈冷抬高了声音,他说:“1到7号病人,请看看你们都桌子上的编码,记住自己的编号,按照顺序来回答问题,否则,你们可能在这里住上一辈子,就如监狱一样,而且不守规矩的,明早上没有饭吃,突然死了的,爵刃家族将取消名号,算作外乡人,家族除名。”
这七位病人忽然冷静下来,非常安静。
“第一个问题,请回答,那晚上,你们见到他不寻常的事,不正常的活着是不能理解的古怪的行为是什么?”舞动着液态的手臂,烨,耐心地问。
1号举起手说:“我知道,他坐在我的对面,没有和我猜谜,好像他不喜欢我,还说了我笨,我很生气,就离开了位置,去和别的病友谈心去了,也许有一天我就死了,我有很多话和朋友说。他是高傲的人,总说自己是多么了不起,他都病了,还说自己是多么伟大,在这个建筑里的除了侍卫和大夫,都是病人,他还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他的身份,我也不喜欢他,明明也是个病人,还装腔作势的。原来他叫幽冥啊。新的名字吗,是这个猜谜游戏准备的。这是我认为那晚见到他,感到最不寻常的事。”
这位回答问题的病人,眼睛是睁开的,没有神,身体一侧已经完全变成了液态的样子,另一侧还是剑刃的身体,上面长满刀剑。液态的那一侧的身体在白色的衣衫外缓缓地流淌着。
这样的回答?鱼鳞人,迷茫地望着我,又低头快速地给记录着,在岩石片上很快写好。
2号举起手说:“我知道,他和我坐在一起,他说了今晚真热闹,就喜欢猜谜,我说你经常输,今晚也会吧,我嘲笑了他,我感到最意外的是他没有打我,还微笑着和我说今晚他会赢。这是我那晚感觉到最不一样的事了。”
这个回答问题的病人的相貌是液态的头颅,头颅以下都是剑刃的身体,非常坚硬,那些身体上的黑色和白色的剑刃插在铁链里,都快要把链子崩碎。
老城主澈冷警觉地说:“他说今晚他会赢?这么肯定。”
2号说:“是的,老城主大人,他就是那么肯定,说他会赢。”
3号病人说:“他坐的比我远,没有和我说话,我看到他精神很好,面容平静,很像个贵族,那晚我看他都风度翩翩地和人说话,猜谜,那大概就是我那晚见到最不一样的事了吧。”
4号病人说:“那晚,是他和我先猜谜,他赢了我,以前每次他都会输给我,但那晚他赢了,可他赢了之后说,把他的第二天的早饭的两个野果子送给我,他说他不需要了。当时我还担心他是不是熬不过那个晚上了,快死了,你知道,我们这里的病人经常死亡的很突然,我想他要死了,这是我感到最与众不同的事件了。”
这位病人的身体都很正常,只有一双脚丫是液体的回不去剑刃的样子,那双液态的脚耷拉在椅子下面,就如同两碗腐烂的油,滴在地砖上。
5号病人说:“他担心天气晴朗,他特别喜欢下雨,猜谜的时候,他这样对我说,还叫我冒着危险去看窗外是不是下雨了,这就是我感到最不能理解的事了,那晚,新城主殇大人也在场,她还教育我了要守规矩。总共他,叫我看了三次窗外有没有下雨,但是已经下雨了,我告诉了他,然后他就赢了,我想他是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现在都后悔了,第二天我没有早饭,我输给了他。没想到第二天他就逃跑了,这太不应该,浪费了我的一顿早餐。我是个喜欢美食的人,没有早饭是多么悲戚的事,什么时候我会死,我倒是不在意,要是再和他猜谜一次,我是不会去看窗外下不下雨的。我真后悔。”
这位病人的身体基本正常,就是他又忍不住站起身偷看黑色琉璃窗户外的天空。这可能是他的习惯吧。
烨,握紧了液态的手,冒着黑色的气泡,他问:“他说让你看窗外下没下雨?是这样,那你看了三次,每次都告诉他下雨了,是这样。”
5号病人点着头说:“他太坏,使诈,这样的把戏和他的身份不符。”
6号病人回答道:“我和他玩猜谜游戏时,殇大人离开了,他也赢了我,不过他说,我是最难赢的人,我问了他赢我的秘诀,你猜他说了什么,他说秘诀就是别人都认为你死了其实你已经悄悄地活了。好不怪异的话,我想了一个夜晚,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是我的头脑不行了吗?有人说生病了最先坏的是脑袋。”
这位病人的样子比较恐怖一些,他的脸是液态的黑脸,其他的地方都很正常,最可怕的是液态的脸上那双眼睛,经常不在固定的位置上,在液态的漩涡中到处滑动。
这意味着,逃犯幽冥那晚已经做好了周密的逃跑的准备。
7号病人回答说:“那晚我感到最不理解的是,他竟然贿赂我,明明他要赢了,他却说要和我交换条件,他说以后见到他时,都要说不认识他,还说让我赢,还说了他要冷衣夜行,逍遥快活。最重要的是,他让我偷了三支蜡烛,放在了他和我猜谜时他穿的袍子里,他的身份不一样,我就同意了,不就是三支蜡烛嘛,我就给偷了,在猜谜结束后他回房间前就给了他。后来,半夜我去方便,见到大厅里没有点铁灯,却点了三支蜡烛,飘着黑烟,灭了。”
今夜大厅的铁灯,放着黑色的光,通常情况下,大厅里很少有烛光的,烛光一般都放在病房门边的走廊里。
爵刃的王,烨,阴冷地说:“这真的很奇怪!”
第一百七十一章紧接着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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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好似很平常,病人对逃犯幽冥的陈述却多出来很多的可疑之处。
爵刃城的老城主补充道:“他逃走的那晚,外面是下起了大雨,海水漫天,巨涛汹涌。”
“聪明绝顶,一切都布置的天意无缝,踩了一个人的脚,让大家注意到他的存在,告诉一个人他会赢,加深了大家对他存在的印象,猜谜赢了一个人,并说把第二天的早餐的野果子给对方,暗示着他会逃走,让喜欢看窗外天色的人确认天气有没有下雨,并装模作样赢了对方的早饭,免得殇大人起疑心,贿赂另一个人要了三支蜡烛,为逃跑做准备。”烨,爵刃城的王,放下手中的资料,望着眼前在的这七位病人。
我忽然不解,问烨:“三支蜡烛有什么意义,后来被发现在在大厅里里。”
烨,摇着液态的身体,笑了,他说:“磁漫国的王,你对爵刃城不了解吧,我们这里居民都喜欢烛光,胜过珠宝钻石的光,他点了三支蜡烛,让大厅有了光亮,那么走廊里那些暗处的地方就会被侍卫忽视,这是吸引别人分散注意力的好计策。”
老城主澈冷,放下手里的墨绿的烟草说:“王,高见啊,猜测的非常对,就因为蜡烛的事,也有侍卫向殇大人禀告,说那晚,总是莫名其妙地大厅点了烛光,侍卫去熄灭,然后不知为什么又亮了,又去熄灭,反复好几次,最后侍卫发现有一名病人,在黑椅子下面死掉了,瘫做一滩黑水,侍卫去清理完之后,烛光就再也没有亮过。”
鱼鳞人停下记录的手,抬起头说:“谁为逃犯幽冥在大厅里点烛光?”
穿着白色短衫的七位病人都摇着头。
我寻思道:“为逃犯点烛光分散侍卫注意力的人,恐怕就是那位死在大厅里的人,那个人一定也是病人,但是他为逃犯做好那件事,就生命垂危死了,死无对证。也许这就是逃犯能成功逃脱出去的关键,你们想,侍卫清理死者液态的尸体时,一定会打开七重门,把尸体倒入大海,也就是这个时候,逃犯成功逃走了。”
烨,舞着黑色袍子说:“狡猾,真狡猾,逃的几乎不留痕迹,步步为营,每一步都经过周密计划,每个人都是罪犯幽冥的筹码。看看爵刃家族罹难的臣民,还有他杀害的他的妻子和邻居,难道他不愿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吗?一走了之。”
外面的大海撞击着这幢白色的圆形的建筑,黑色海水,就如一个魔咒,在这样的夜晚,我们审讯盘问着这样的病人,与那名逃犯逃走的那晚发生的事。
老城主澈冷,幽幽地说:“因为这名逃犯,他似乎忘记了他是谁,认为这一切不是他的原因,他也是病人。你们忘记了吗?”
“这该死的病人!”烨,非常生气,他的身体的剑刃疯长着,要把天花板戳破,身为爵刃的王,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臣民,没有保护好爵刃家族,一定痛恨那名逃犯吧。
5号病人又开始不安分地立起身体,看窗外的雨,大海的波浪撞击着岩石,发出咆哮的声音,液态的爵刃在这样的境遇里忧愁不止。
“既然他这么有把握逃走,那么他一定也暗示了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这样的逃犯,心思是古怪的,我想他是个喜欢掌控事件的人,喜欢充大,他那晚肯定也说了他会什么时候回来,不信问问这些病人。”鱼鳞人,敲击着手中的边缘石。
爵刃的王,烨,用着严肃的音调问着:“你们这些病人,那晚还注意到什么不对的体地方,仔细想想,想好了回答,这关系着爵刃家族的生死,他是头号罪人,不能让他逍遥在外,而不接受我们的惩罚,世界是公平的,请你们仔细回忆那晚的其他的状况。”
飞着剑刃的黑色衣袖,老城主澈冷推开了一扇黑色大窗,外面的雨水吹拂进来,一阵的清凉,虽然飘进来的是酸涩的海洋的气味。
“你怎么能把窗户打开,这样不行啊,老城主,你是不是也老了。这样会不安全,这里不是已经习惯了紧关门扉,秘密看护啊,这样不行,病患会适应不了,会出差错,康复的会慢。”爵刃的王,烨,惊惶地看着开了的窗户。
那是海洋的风,七位病人立刻对着窗户欢呼着,挥着各类奇怪的头颅和手臂,饱尝着新鲜的气流,划过他们的眼睛和身体,他们的液态或是剑刃的身体,在黑椅子的铁链下摇曳不停,黑色铁链哗哗地响着,侍卫都谨慎地看着这些病人的一举一动。
老城主澈冷,深呼吸一口,说:“罪犯都逃走了,这里是那名逃犯的监狱,不是这些病人的监狱,这里是那名罪犯的家,是他杀害他妻子和邻居的案发现场,可是这里,对其他的病人来说只是病房而已,不要被殇大人弄得那么惶恐不安了,逃犯已经逃走了,就不需要紧闭门窗了吧。”
烨,不安地看着窗棂,黑色琉璃的窗户映着他黑色冒着火焰的眼睛,而老城主澈冷的双目却是一盏盏昏黄的烛光,露着沧桑的尘世感概。
3号病人,阴沉地说:“今晚的猜谜还没结束吗?我来说,那个晚上,我都在,我观察了他一整个晚上,我没有猜谜,我觉得那晚他变帅了,不像其他的晚上坐在大厅里离群索居,那么高傲,那晚他很有礼貌,那样的身份的人,很有礼貌,是多么的可贵,他走过我身边时说再见他时不要说认识他,他说他在进行一场惊天的拯救爵刃家族的使命,每个遇见他的人都应该帮助他,那晚他说我能帮助他的就是再次遇见他时不要说认识他,他神秘地警告我,我同意了,我想他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家族复兴计划,我有理由保护他,而且这个世界,谁都不可信,他说。”
大厅内黑石桌子上的铁灯,闪着阴郁,稀疏的光芒照着每个病人的脸,无论是液态的脸庞还是刀剑的脸颊,都在这样的光晕下,闪着诡异的神色。
鱼鳞人叫着,他抓紧岩石片,搁下手中的笔,他说:“一个逃犯对你说谁都不可信,啊,这可能就是k星这样奇怪的原因了,我们鱼鳞人,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我们的思想是相通的,不分彼此,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我们团结一致,我们的寿命五百万年之久,比你们爵刃家族的居民的寿命要长,我们鱼鳞人之间没有纷争,彼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