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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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漫国的冠状的家族徽章,每一位死去的士兵的手里都会握着一枚。这是朵拉和云熙的诡计吗?类似的东西,引向了磁漫国,是弄虚作假,还是真有这样的家族徽章呢?那又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和磁漫家族类似吗?居民的头顶上也有一盏月轮,自身发光,带着星辉的族群吗?
类似的家族真的存在吗?还是一切都是谋划着背后操纵的手段而已。
一个枯槁的身影飞掠过云朵,粉饰家族的将军站在我们的面前,他的身后是鱼鳞人,背着鱼篓的鱼鳞人,拿着边缘石,瞪着鱼眼睛。
鱼鳞人急忙摆动着手说:“磁漫国的王,这不怨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们鱼鳞人虽然思想互通,但这一次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怪我了。”
他突然坐在云层上,不敢看粉饰家族的粉。
粉饰家族的将军气愤填庸地说:“公主,你为何如此,囚禁了你的母亲?”他的细长的剑已经握在他的手上,那是愤怒的气焰,他本是弓着的脊背,也奋力挺直。
粉说:“她要杀我,不爱我也就罢了,她还要杀我,将军大人,你见过自己的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还要杀死孩子的吗?将军大人,你的效忠的心,我已经望见了,你效忠的人,她要杀死自己的孩子,为了成为粉饰家族的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呢,和她的一样吗?”那是凄婉的笑容,开在粉嫩的面颊上。这是惊天的秘密,粉囚禁了自己的母亲鎏金?
鱼鳞人假装继续敲着边缘石,然后从背篓里掏出吃的东西,望向别处。
粉,继续说:“那天,我思想混乱,我收拾了一点行李,想去看望喜欢我的磁漫国的王子少年漓,我还没有走出宫中,就听见我的母亲鎏金和我的姐姐沨,在廊宇下坐着,议论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姐姐沨的眼中是不舍,我知道她不舍得让我去冒险,更不会杀了我,可是母亲鎏金不一样,她的眼目中是无所谓,我死了对她来说只要有利,就是可以的。听着她们的谈话,我却没有恨她,第一次我没有倔强地去和她理论,我已经索性放弃了辩白的机会,她们说我无能,只会像个无用的少女天真地幻想。我离开了宫殿,百无聊赖,我在云层的世界到处徘徊,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有人跟踪我,并且还对我下了手,杀死我的一位侍女,她的血溅湿了我的全身,不错,我出宫时和侍女互换了衣裳。所以她们认为我受伤逃跑了。我一直流浪在云层上不敢回宫殿,因为我的母亲她认为我逃了。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沨,自杀在我的面前,而我的母亲却认为自杀的人是我,不是姐姐沨。命运是多么的离奇,我的遭遇又是多么的恐惧,我的母亲不仅不爱我,还要杀了我。磁漫国的王,还有将军大人,你们说我能怎么做,要么我真的死,成全了大家,可是我想活着,看看云朵上开放的粉莲,看看夜晚的星空,流星飞过我的眼。这才是真相!我不愿意说出的真相。”
云层的空中,有一些蓝色的飞鸟,尖叫着,一些翎羽掉落在云隙里。
将军依然愤怒,他的骷髅一样的身躯颤栗在风中,他咬牙切齿:“公主,她是你的母亲,即使让你死也是为了粉饰家族的辉煌,你的死能为粉饰家族的荣光增添光辉,又有什么不可以?你要活着,就囚禁了自己的母亲,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是多么的残忍,公主,你还是放了她吧,粉饰家族不能没有你的母亲。你的天真,会让粉饰家族灭亡。你不是沨,沨不会这样不理智。”
他的剑,纤长的,仿佛可以环绕所有的云层。
鱼鳞人突然说:“公主就放了自己的母亲吧,她不会杀你了,现在你的姐姐已经死了,就你一位公主了,她知道了真相,会认真对待你,你是唯一的公主,粉饰家族仅有的一位皇室的血脉。她不会再想着杀你了!”
粉囚禁了她的母亲鎏金,这件事应该是鱼鳞人发现的吧,然后不小心告诉了粉饰家族的将军。
“她还是会杀了我,你们不了解她,就让她继续囚禁在那吧,粉饰家族就是我的了,一切都听我的,我也会治理好这个云端之地,你们看,我们不也是齐心协力打击了k星地心下的冰人的侵犯嘛,我可以成为粉饰家族的王,不要为我担心了,将军大人,你那么效忠我的母亲一起囚禁可好?我厌倦了要看母亲脸色的日子,厌倦了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边度日,对我来说,不见她就是快乐的,那种轻松地可以自由的呼吸,对我来说就是幸福。我不再像小时候一样,渴望被爱被赞美,被关怀,现在的我,不相信爱,我只要那些人不伤害我,远离我,不见我,就是最大的幸福。看,我活得多么可怜,我不得不为王了,粉饰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是鎏金的,也不是姐姐沨的,是我的,就让我自由地活着吧!”粉苦楚地皱着眉头,她的身体也虚弱无力,她坐在一块冰层上。
将军一怒,挥出宝剑和磁力纤体,朝粉袭击而来,那是粉色的浓重的磁力纤体,包裹着弱小的少女粉,那剑刃是犀利的冷光,仿佛要把粉斩碎。
浩瀚无垠的冰,一片七维世界的雪,绽放在五维的空中,咆哮着的万千星系的深寒。
我握紧手中的剑,光之芽的冰光,顷刻间粉碎了将军的磁力纤体,他那眼中的空洞的恨意闪过我的白袍,那种被挫败的气馁,让他飞起来,直接飞奔我的眼前。
“将军大人,你效忠也不能杀死粉,她只是囚禁了她的母亲,没有杀戮,你能做的是为粉饰家族担忧,你在我的面前杀她,我不允许。你是知道的,我是我,不是别人,我的剑刃很少流着五维世界的生灵的血,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一颗希望和平的心。”我冷漠地说。
这盛夏的天幕中,一层白色雪,飘舞在天际,我的冷凉让这个世界冰冻出了寒意。
是的,粉不能死,至少不允许死在我的面前。
我淡淡地说:“假如爱是陪伴,你可以去做你喜欢的了,你爱着粉的母亲鎏金,这件事,在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k星的地域里,几乎家喻户晓,因此粉的父亲才会常年流亡在外,尤其k星有了光之后。”
鱼鳞人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他的身体上鱼鳞闪着碎光,他难以置信地凝望着身形枯槁干瘦的将军,这是秘密吗?竟然是真的。
我问:“鱼鳞人,你如何发现的,脚踏黑船印?粉,囚禁了鎏金的母亲。”
鱼鳞人说:“因为一根不起眼的绳索。”
第一百五十八章黑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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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是脚踏黑船印,这似乎也是一个古怪的事件,鱼鳞人讲述了他们的发现。
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鱼鳞人已经没有了家园,因为星体熵在跃迁中毁灭,从此鱼鳞人就依赖着旅行各大星体繁衍生息了。幸好他们的寿命是五百万年的光阴,比k星的居民一百万年的岁月来得长,所以他们自高自大,经常高傲地嘲笑别人,最神奇的是他们的思想是互通的,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在k星旅行的鱼鳞人就是一个整体。
在长钩子酒馆的一个分店里,两名鱼鳞人做着最低级的仆人,他们的鱼鳞有时会粗心大意地掉进客人的桌子上或酒水里,常常引来责罚,还好,鱼鳞人虽然到处流浪,他们却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具有超强的承受能力,他们还是坚持在长钩子酒馆做着差事。
有一天,一名鱼鳞人在给客人斟酒时,听见了一些怪事,有人议论鎏金很久没有现身了,是两名粉饰家族的男子,他的粉色的靴子上系着白色的花朵,鲜艳极了,鱼鳞人假装夸赞了一下,就在原木桌子边上继续伺候着他们。
上了新鲜的果子,绿满家族的菜饼,还有一些绿满家族那片神秘地下海里采摘的海草,一些红透了的小虾和贝类,粉饰家族的人高兴地吃着,也继续无所顾忌地说着事。
鱼鳞人,握着托盘,认真地偷听着。
一位粉饰家族的男子说:“我们粉饰家族,最近死了很多士兵,都是磁力术高强的人,明年的磁力术比赛估计没有多少人参加了,这样下去,是不敢参加,都莫名其妙地死了,我们粉饰的鎏金,也不出来给大家澄清真相,只有公主,而公主也变了,都没有笑容,我们以后粉饰还能不能建国,就难说了,你看我们k星,都是五大贵族,玲珑家族、磁漫家族、爵刃家族、绿满家族、我们粉饰家族,白袍子计划也不知道现在实施的怎么样了,都没啦消息,你说是不是很诡秘。”
另一名粉饰家族的人,把头上的那块粉色布片取下来,让头发散开,又重新梳理好。他说:“我们粉饰就是太优雅了,都这样危机了,就来了位磁漫国的王,来帮助我们,其他的家族都在看笑话,那日在大殿里,我也没看到鎏金,都说她远游去了,我还小心地问了将军大人他也是这样讲的,说鎏金去了附近的星体,都火烧眉毛了,还不回来,这多么危险。你知道吧,绿满家族的那位小满的姨娘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可以真实的改造生命体的白袍子,却死了,而我们粉饰家族如果也有一位,那是不是很可怕,暗地里把我们都改造了,我们还在这欢乐地喝着酒,那是不是很悲催。”
先前那位人说:“可是我听说,我们粉饰都在忙自己的事,能建国就是好的,像磁漫国一样,那多好。不过,我最近也听说,听一位宫中的侍女说,有很多黑船,来自地面,来自k星的地面,不知何故,黑色的船体,比绿满家族的那片地下海,还要神秘,你听说了吧?黑船。”他咬着菜饼,听着对方回话。
“黑船,是有几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可能是爵刃家族的吧?你没听说现在液态的爵刃,好像有人病了,病得不轻,来云端求救了,那个爵刃的王,烨,多么阴森的一个人,竟然也来云端之地求救了,是来找鎏金的,听说搁浅了几日,也没见到鎏金,失望而归,据说,粉,我们的公主,就是因为掉进这些黑船印,发现了不该知道的事,就自杀了,很可怜,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听说过冰人吧。”
“听说过啊,冰人,冰磁人,潜伏在k星的表面了,可是这个黑船和冰人什么关系,黑船是爵刃家族来求救的,上面装着病了的人,可是冰人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冰人也趁机来到了云端之地?”
“就是这样,这些黑船里面装着病人,一些冰人就潜伏着跟进了云端,那些爵刃的黑船,就是从哪个云端之地码头上过来的,不是修建了一条通道吗,把地面的河水引到天上来的通道,那些黑船就是这样来的,而冰人有一部分就是这样来到云层粉饰家族的,可怕吧。而且听说粉在码头上见到一根绳索,在黑船印里,发现了一个冰人,并且还和他吵了一架。”
这些议论,站在桌子边上的仆人鱼鳞人听的真切,他明白其实不是粉,那位女子是沨,她在黑船印里,见到自己的丈夫,他就是一位冰人,并且沨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却只想杀了她。所以黑船印和沨的关系是这个意思。
鱼鳞人用毛巾把两只银质的酒杯搽干净,又给两位客人斟满了酒,并且殷勤地拿了些冰块,擦好多余的水渍,微笑着立在他们边上。
一位粉饰家族的客人打趣地说:“唉,新来的鱼鳞人,这位仆人,要不要和我们聊会儿天,说说你们的见闻,你们的思想不是都是相通的吗?肯定小道消息比我们要多,聊会儿吧。”
鱼鳞人客气地说:“知道的也不多,我就是一位仆人,无家可归,长钩子酒馆的掌柜长钩子,见我们流离失所,就允许了这样的差事。我们很感激,不方便多说话,你们聊,我要知道我就大胆插嘴,这样好吗?”
粉饰家族的客人说:“也行,鱼鳞人很本分吗?听说语气都很高傲的,说比我们寿命长,没想到很适合做仆人。你说,你知道黑船的事吗?”
小心地捡起掉下的一片鱼鳞,鱼鳞人说:“我不太知道,那黑船里真的是爵刃家族的病人吗?都说爵刃一会儿是液态,一会儿是剑刃的,躺在船里,会是一滩黑色油漆的样子吧,这也会生病?”
客人道:“这个比喻真贴切,笑死了,哈哈哈,液态的爵刃生病了是什么样子的,哈哈哈,他们那么阴森又高调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们病了会是如何,会不会发了疯,把k星占为己有,那就可怕了,整天都是流动的液体的居民围绕在你的身边,想想恶心,还是我们粉饰家族云端的优雅好,快吃,快吃,一会儿我们回去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液态的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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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路,通往爵刃家族的爵刃城的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