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裂痕-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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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上的枝桠,开出一些绿色的闪着银边的花朵,除了玛瑙的果子,还有一些小小的翅膀一样的绿萼片,里面裹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玉石台阶上的野草,被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一棵棵拔出,翡翠的缝隙里飘出一些黑色的沙土,偶尔也有极小的鱼或是鱼卵漂浮海水空中。
这是在整理家园吗?古老的建筑来自已经成为灰尘的黛星,墨绿的房舍在曾经的奢华中沦落为腐朽了,多么的美好也已经成为了过去。
小满的姨娘的尸体就这样横躺在树下,任由银色鱼群穿梭,蔚蓝的海草洗涤。
我朝玉树的后面走去,那是个小小的自然的花园,已经废弃,假山和亭子还在,上面长满里青苔和海草,一些海里的藤蔓爬满,零星地开着陈旧的花蕊,凹陷处成了鱼贝们的小窝,这是一片荒凉的院落。
这样的地方,会有谁来这里住呢?从黛星搬迁来的建筑,扎根在这k星的地下海底。
而绿满家族的王是谁杀害的呢?他又为何如此矮小,绿叶中的小人儿,是绿满家族的王。
第九十二章一个女子()
2。92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
歌声又响起时,我们都惊讶,又是谁在歌唱,这样的诡秘,在这黑暗暗的地下海底的世界里。
“涩,你来了这里,是讨债的,还是行凶的?涩,你为何到此,我们的旧宅不欢迎你。”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挥舞着脚踝处的磁力线与涩在交锋,她红色的磁力线像是一根根粗大的绳索,很快就把绿色的丝绦搅乱。
大脚丫气喘吁吁,他怒视着穿着蓝色裙袍的女子,涩,旧的白袍子,改造生命体的心灵匠人。鱼鳞人见状向后退去,他紧抓住我的袍子,那是灵魂的惊惧,鱼鳞人鼓起鱼鳃好似不敢呼吸了。
四周被动荡的海草和海底的鱼类都惊慌逃窜,汩汩的蓝色气泡更多了,像是一个惊天的谜语要被这样猩红的磁力纤体击穿,将要呈现出事物本质最不幸的一面,而这一面,掩藏的深到比海还要深,这是一个惊天的家族之谜吧。
“都在这里,齐了,呵呵,不自量力的人,就这么死了当然不会,好不滑稽,还要挑战五维世界的时间线,哈哈哈,这可是宇宙裂痕里五维世界的时间线呢,真的好有勇气,的确是曾经的勇士,跨过星辰,越过大海的勇士,可惜像个不中用的妇人的嘴脸。”女子涩的声音刺耳,她的美丽的脸上是不屑和不满,她收着磁力线,凝望着大脚丫颓败的幽深泛绿的眼睛,她很想大笑,却又嘲讽地撇了撇嘴,那是一种比鱼鳞人还要高傲的姿态。
鱼鳞人,依然没有松手,还是紧抓着我的袍子,他低声对涩说:“你嘲笑她,她都倒在地上,也许就真的死了,你不知道,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吧,我那日看到你们在这里把酒言欢,难道我看错了,是宝石灯不亮,我眼花了?你们说说笑笑,她还为你斟酒,你们谈着我听不懂的未来世界,反正我不相信你愿意看着这位妇人死。”
涩,用力回眸,厉声厉色地问:“你是谁?鱼鳞人,你跟踪我?我在长钩子酒馆可是打探过你们,也没有你这么诡诈,居然跟踪我,你的命不想要了,还是等我重新给你规划再造你的生命体和你的今生的命运,你胆敢跟踪我,鱼鳞人,你是不是嫌弃你身上的鱼鳞太多了。”
眼睛翻动,快要吓得背过气去,鱼鳞人死命抓着我,我拍着他的手,安慰着他,可见会改造生命体的女子涩,在某些星体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可怕,多么惊恐啊!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冷然地说:“涩,你现在孤掌难鸣,你们的伙伴失散了,你一个人,不足十人的力,你也不要在这吓唬这些外星来观光的旅人了,你若能改造的成功,就把我们的黛星体还原,那才会成为伟大的案例。而不是动动这些小手小脚丫,满足自己自我膨胀的心。”
今天的地下海,仿佛格外的深谙,宝石灯的光忽明忽暗,我们快要看不清海底的家园了。
但是小满姨娘的身体,还在这棵树下,被海水浸润着,她的脸上出现了安详的神态。涩,用手推了推,她没有反应,涩,嘲笑了一声,她施展磁力线,抛出,击碎了前面这棵古老的玉树,绿色的玛瑙掉了一地,老树也轰然到底,碎裂开来。
涩,凶狠地喊道“这是一种罪,需要惩罚,还要挑战五维的时间线,不知道这里的宇宙裂痕的奇妙之处吗?一个妇人有了如此大的野心,真是绿满家族的骄傲。”
小满拉着弓箭,露出绿绿的眼仁,怒气冲天地说:“你这个老妖怪,你不可以毁坏我们的老宅,我的姨娘是好人,她可能就是病了,才会自尽,姨娘最疼我,不会这样的,她就是病了,没长大以前我的衣服都是姨娘做的,姨娘就和我亲生母亲一样疼我,她才不会犯罪,不是罪人,涩,你这个妖怪!”
听到这里,涩,居然真的大笑了,她眉骨都跳动了起来,她的蓝色袍子迎着海水,红色的粗大的磁力线在她的手中来回涌动。而鱼鳞人却在我的身后发抖,他害怕地不能言语。
涩,站在海草丛生的台阶上说:“你们真是被假象迷惑了那树叶的眼,她细心地照顾你,你确定那是细心的吗?还是早有预谋,你年纪这么小,就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显然不知道,你根本分辨不清,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你认为给你弄吃的就是爱你,给你编织那破烂鱼草裙子就是爱你,陪你去河里钓鱼就是关心你的快乐,你真的活得好简单,小满,你是一个次品,不是典范,不是范本。”
次品,好讽刺的言辞,次品,这意味小满是被改造的生命体之一?不,这应该不可能,是信口胡说的,女孩小满,漂亮又可爱活泼的女孩怎么会是被改造的生命体呢。
小满的青绿色的犄角快速动着,迷茫地哭了,她坐在台阶上,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的命运被操控了吗。
鱼鳞人惊呼地说:“这个绿色女孩是被改造的,天啊,她自己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究竟是改造了哪里?我看不出来,和绿满家族的人一样,有犄角,有头发,有鸭脚,都是绿色的,没有什么区别。”
族长大脚丫轻然地说:“涩,就说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吧,你的言辞会吓坏我的孩子的,希望你不要以强欺弱,你做的事,不要牵扯到我们绿满家族,希望我们和你毫无瓜葛,你可是整个k星都唾弃不耻的白袍子罪犯之一,历史上的零羽星事件,就是你们的败笔,说你来这地下海有什么赐教。”
海底的风浪变大,一波波的深蓝的海水疯狂的涌动着,地下海要回到地下了吧。
涩说:“我来给你们揭晓答案啊,你看就在你们的绿屋的老宅边上,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相,真相叫人崩溃吗,其实是有一点,你们还在寻找是谁杀了你们的王,绿满家族那个树叶子里的小人儿,就是你们的王,对吧,货真价实的王,你们也认可吧,虽然相传他被囚禁,但他是你们的王,你们印象中的王就是那样的身材矮小,通透碧绿,你们的王就是那样。你们没有异议吧。”
的确,我也见过,那就是绿满家族的王,但他的身材真的和绿满家族现在的居民不同啊,难道历史上,很久远的历史上,绿满家族也曾被白袍子使者改造过?这是不寒而栗的事实吗?在绿满家族还在黛星体上存活的时候,难道黛星毁灭之前,他们是被改造过的生命体?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眼神凝重,他没有言语,那是一丝沉默的无奈,也许他早就知道历史上的那些不能公开的事件。每一个活下来的种族都有不为人知的悲惨的历史。
“你们的王奋力从这间牢笼里逃出来,回到了绿满家族的地盘,可是没有见到族长大脚丫,就在浓雾里被人斩杀了,他的筋骨变成了不平整的山脉,而杀他的人,就在你们眼前。”涩的声音,像是一份诅咒。
在我们眼前,是鱼鳞人,不,这不可能。
大脚丫舞着磁力纤体要刺杀鱼鳞人时,鱼鳞人尖叫:“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突然,绿满家族的大脚丫停下,他惊怔地看着从地面上爬起来的小满的姨娘,她活了,和没死前一样,只是流了许多血。
小满的姨娘,舒展着身上的白袍子说:“是我杀了他,他已经不适合做我们绿满家族的王,他被囚禁了这么久,不需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他变了,变得像个迷。被囚禁在这样的地下海里,会有不符合族人发展的野心,我觉得他不配,就杀了他。就是这样的简单,别恨我,我没有暗中改造小满,我只是可怜她,帮你照顾,她不是次品。而我,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这样的音调幽幽地,像是隐藏的战事,在深蓝的海底咆哮着。
松开了我的手,鱼鳞人说:“我知道了,你和涩一样,是隐藏的罪犯,十大白袍子之一。你好阴险啊,我找了很久都没猜到,而涩在明处,幸亏我跟踪了她,发现了你,这是绿满家族的秘密吗?绿满家族的一个人竟然是个滔天罪犯,还杀了他们自己的王。”
这一切就是这么真实,一切掩藏的就这样在地下海里涌现而出,真相是无奈的,当地下海再次隐藏到地下时,我们游上了岸,一片宽阔的草地,就这样湿漉漉地在视线里,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一幕。
而地下海,海底的那户血液是蓝色的神秘人家,却没有见到。
第九十三章上溯()
2。93
总会有些事,会让人惊心动魄,在宇宙裂痕的五维的世界里,k星。
这一世,我在这样的世界里虚度,磁漫国高高的生长在光中,而绿满家族在丛林的树冠上,如森林的猎人,健康蓬勃地生长,只是最近出了些事,绿满家族被神秘人囚禁多年的王死了,唱歌谣的孩童失踪了。
而在长钩子酒馆遇见了星际旅人,鱼鳞人,来自众神的焰,熵,海洋星体,而他们的星体在跃迁时毁于尘埃,他们从此过着到处旅行的生涯,这些鱼鳞人,身背鱼篓,手拿边缘石,鱼叉挂在他们的腰间,他们高傲地面对着k星的其他家族,扁扁的鱼头,他们那五百万年的寿命像是对其他生灵的一种嘲讽。
绿满家族最早来自黛星体,一个遥远的翡翠盛产的星辰,玉石的台阶和门前古老的玉树,还有那上面缀着的绿色玛瑙,那是一种低调的奢靡,那是绿满家族没来k星的辉煌年代,现在绿满家族生活在k星森林的树屋上,安静又安稳,就如他们绿色的肌肤和绿色眼瞳,以及鸭掌,穿着树叶衣衫带着弓箭的他们,仿佛让人忘记了他们的曾经。也许曾经是身材矮小的浑身透绿的神奇的绿叶中的小人儿,就如见到的绿满家族的王那样的模样。
更令人惊奇的是历史上十大白袍子罪犯,改造生命体的心灵匠人,除了妖娆的女子涩,就是小满的姨娘了,而她也是刺杀绿满家族王的人,我们找到了凶手,却无法对其惩治,因为连我的冰蓝和白荷之光都无法惩罚的人,其他的族群又能怎样对待。
而海底蓝色血液的神秘一家人又是何许人呢,我们不得而知。
长钩子酒馆,一片灯火阑珊。
我坐在黑玉石的桌子边上,长钩子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仆人和侍者端送来的美食,据说是这一年夏季最好的鱼类,鲜美无比,那些贝壳在我的面前的盘子上已经叠加成了小山,他吮吸着里面的汤汁,而他的银镯子已经被他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他说:“这就是一种吸引,我喜欢却又不能时刻戴着,这么好看的银镯子,是古银,难得的佳品,就像现在酒馆新来的这些仆人,外星辰是那么吸引人,却要来这里做仆人,像是一种搭救,看这上面雕刻的花纹,卷曲的树叶,和那批酒杯一样。不说话的怪人,要我们k星的地图有何益处。谁更恨你,谁就更可能爱你。”
他手上的戒指是一颗大大的宝石,向前伸着胳膊,让新来的仆人服侍自己,长钩子的袍子还是红色的,没有穿古旧的蓝,他的一条腿更神气了,但是他的目光却是深邃。
“我一直在想,那些地下海中的那户人家,蓝色血液的怪人,会不会如鱼鳞人一样,出现我的酒馆里,我们却没有察觉,隔着这层层叠叠的纱,点点的灯光也照不清的脸,或者他们就在这里吃着k星的美味,不穿蓑衣也不戴斗笠,捂着吃饱的肚子,大口吹嘘着,我真认为这很可能,我观察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