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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奢宠-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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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三根本说不出话来,在滕年的怀中隐忍地哭着,众人也不为难他,丝带都是略过了吴老三与滕年。

    让他哭个够好了,他实在太苦。

    “梆!”当鼓声再次停止时,居然落到了南至的手中。

    众人斜斜笑着,说不出的戏虐。

    南至此人,平日少言寡语,看似十分薄凉,实则是个义薄云天的男子。

    不过,那么寡薄的一个男人,他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呢?

    “给你们吹一首乐曲。”

    南至站直身体,掏出怀中一直珍藏的暗纹玉笛,放至唇边,舒缓柔暖地浅浅吹奏开来。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只觉得耳边仿佛有马踏冰河,万海奔腾,血染寰宇,苍穹咆哮……眼前仿佛破裂出一帧帧国破人亡,马革裹尸,热血沙场,十面埋伏,千军万马,山河覆灭……的卷轴。

    此曲此意,怎一个“惨”字壮烈可说!

    南至从没有与他们提过,他的身世,只知道当初他通敌卖国,被打入了极刑司,多番辗转,他终于在冰牢暂时安身。

    不过,这曲声,倒是让他们听出,南至的身世未免太坎坷。

    吴老三却什么都听不到。除了那个女人,此刻他的眼中心中,哪还能感受到别人的半点半滴?

    滕年却忍不住痴痴看了南至一眼。他与他,当初一个是寡言少语的工部侍郎,一个是蛊国万花丛中过,片蕊不沾身的风流少爷,可他们,偏偏有着太多的异曲同工之处。

    不出意外,南至没有被要求脱衣服。

    第三个人呢,则是负责掌控鼓声的宁三少。

    众人对他依然对他少不得一阵奚落,不过宁三少看得很开。

    反正他自己便是那种人,希望别人的眼光都看着他么,所以有何不可?

    宁三少倒是热辣地很,直接走到厅堂那处最闪烁的高台上,脱了外氅便开始舞蹈。

    他生得十分瘦削,不过他的身材很有料,舞姿硬朗不失欢脱,刚烈中偏偏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温柔。

    众人看得十分快乐,真是猜不出来,平日比鸟还聒噪的宁三少,还有这般本事呢?

    滕年故作痴缠地盯着他,实则神态中是带着戏虐的玩世不恭:“三少,你好帅啊!本少爷是你的粉丝!”

    滕年早已放开了吴老三,吴老三哭得实在太狠,被他点了穴道。

    看吴老三这么痛苦,他实在看得难过,干脆让他昏过去,醒来便好了不是么?

    “三少,兄弟们都是你的粉丝!”

    早已有人露出了花痴的眼神,只是那眼神中,分明太过玩味。

    “滚!本少爷才不要你们!”

    宁三少倒是一边舞蹈,一边呵斥众人。

    搞笑,一个个的都在调戏他这个不谙世事的男人呢?哼哼!

    众人不依不饶,砝码都开始变重了:“唉呀,你不要男人,难道你要女人吗?哈哈,三少,你的口味弟兄们都懂的。”

    宁三少哭笑不得,只得板了扳他的脸色:“滚,本少爷不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只喜欢本少爷自己!”

    众人反而愈发玩闹开来:“没事三少,平日弟兄们都不敢与你睡在一处,都死命保住自己的菊花,不过此刻的你让兄弟们都不顾一切地,以势不可挡之势成为你的粉丝,所以呢,兄弟们会争着与你睡在一处的,菊花什么的都为你准备好了,任君采撷呢!”

    这不,一大堆捧哏的人都出来了。

    “三少,本少爷十分迫切地要约你,你肯被调戏吗?”

    “过去,三少是本少爷的,你们都不能争!”

    “不可以,论排行论才能,本少爷才是第一!”

    ……

    甚至有人开始掷出了银两,试图以土豪的优势,在战略规划上用压倒性战略战术压制敌方参赛黑马!

    哼哼,宁三少他们志在必得!

    高台上的宁三少,此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苍天啊,大地啊,他都做了多少坏事啊!被一群狼一般的男人们如此看中垂爱!这是对他的侮辱呢,还是侮辱呢!哼。分明是侮辱!

    “本少爷一个都不要!”

    说罢,宁三少猛地披上外氅,狠狠走到,正在桌边凶猛争夺与宁三少第一次约会的人身边,狠狠拍上桌案。

    众人对视一眼,玩味一笑,都不恼怒,只是很快便形成了一个共同的意思。

    还是多玩玩他好了。

    滕年第一个开炮:“三少的舞蹈实在太娘了,一点都不好看,应该脱他的衣服。”

    众人捂着嘴偷偷笑了,骚包少爷还是这么果断。

    南至颔首,言辞中肯地赞成:“确实是,女人的舞蹈太过阴柔,比不上男子的刚硬果断。”

    众人不受控制地为他点赞。南至这个人若是变坏,还没让人觉得他坏。

    宁三少狠狠瞪了他一眼。南至最会装了!

    “怎么说呢,三少比那些个女人的舞蹈还要温柔呢!哈哈……”

    狱卒吴拰更是笑得十分猥琐。

    多数男人听到这,都忍不住狠狠笑出了声。他这话中藏着的意思,他们懂的。

    ……

第三百二十五章 坏() 
众人对宁三少调戏不断,他纵然万般不肯,千般不高兴,还是一人敌不过众豺狼,鼓着嘴,一脸的怨妇受罪神色,被众人扒了个差点一丝不挂。

    “唉呀,三少真身材真是杠杠滴你呢!看不出来你那么瘦哪!三千,本少爷要约你!”

    滕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忍不住摸上宁三少的炙热胸膛。

    滕年玩味的神色,配上宁三少抵死不从的诱人犯罪态度,更是让滕年欲罢不能。

    “干什么,脱衣服归脱衣服,你摸他的胸口干什么!”

    吴拰嘴上这么说,他一边推开别人的手,可他自己摸地最欢脱,不过别人的手怎么能推得开呢?

    哼,三少是他的。

    “是么?这么摸对么?”

    南至的神色始终寡薄无话,可是愈是这种神色,配上他那看似无意,实则太过撩拨男人的手指,实在让众人佩服地五体投地。

    唉,这南至怎么能这么勾男人?太过分太可耻了!不过他们只能快乐地不要不要地乖乖认栽!

    ……

    众人的手十分放肆,再看宁三少呢,早已苦着一张脸,不断挣扎,可还是逃不过他们的肆意玩弄。

    他不知道,他愈是这般不甘不愿,他们玩得愈是不肯放手。

    终于,当三千装死不睬他们时,他们也好歹玩腻了。

    哈哈,不戏弄他了,都是兄弟呢。

    不过,有了三少的惨痛回忆,这第四个人却不敢在舞蹈了。

    第四个人恰恰是滕年。

    众人看了看他,给他个眼神,自己好好体会。这意思是什么,他一看便知。

    惨了,无论他表演什么,他们都会玩他的!

    滕年无奈,唱了一曲蛊国的民歌。

    不顾这本该欢脱的民歌,被他唱的怎么让人觉得,有一种他在忍不住撞豆腐的冲动?

    哈哈,所以不由分说,众人便扒了他的衣服对他一阵玩弄。

    “骚包少爷,平时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被兄弟们这么疼爱着,是不是很喜欢?”

    一男人一边暧昧摸他的胸膛,一边戏虐地觑了他一眼。

    “滚一边去!”

    滕年被众人按着根本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们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

    真是太过分了!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好不好!当初那些都是装的!

    “哈哈,干嘛要滚呢?”

    众人难得看到他愤怒难堪的神色,此刻的手指那是如何能移得开呢?

    哈哈,这骚包滕年平时浪荡花丛,不要太快乐了呢,所以,此刻的他如此隐忍难堪,还真是不要太难得呢!他们要狠狠调戏他,调戏得他毕生难忘……

    滕年懊恼,早知道当初他不该来暖庭的!

    可是,他更不该吃那块鱼肉!若不是它,他便可以把丝带传给南至的!

    忍不住暼了一眼南至,这个坏男人摸他的胸口,摸得那实在太过分了!

    明明他的神色半点不待欲望,手指的动作更是寡薄无意,可偏偏该死地最能撩拨他!

    这个南至,他一定要坑他!

    还有,方才的宁三少,此刻那笑地一个贼呢!

    哼,方才骚包少爷怎么调戏他的,他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

    众人玩够了骚包少爷,滕年却如同死了一般。

    没事,他早已“死”了。

    还好,他们当他是兄弟,没有把他脱光了!

    不过,这第五个人该是?

    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这对视的人中,却没有南至。

    他倒是希望与人对视,只可惜没人睬他。不好意思,他们都在谋划着怎么坑他呢,难道还让他们预告他一声:嗨,那个呆子,兄弟们要坑你了!

    呵呵,才不可能!

    对此,南至十分鄙视。

    当着他的面前,这么敲锣打鼓地对眼,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一般,根本不差那一句话好吗?太可恨了,这坑他便坑他,还要如此侮辱他的智商!

    不过,众人还是没有得逞,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那丝带传到南至的手中,他们便会偷偷做暗号给乌老大,可为什么一直逮捕不到这个南至呢?

    对此,南至不屑一顾。

    他只是乱臣贼子么?当然不止。他的特殊身份摆在那,这种偷天换日的高手才能,他怎么可能不会?

    天色愈来愈暗,众人无奈只得走出了暖庭。

    唉,不知道再一次来到这,又是何年何月?

    只怕暖庭犹在,故人已换。

    茫茫浩瀚的白雪,众人兴致依然很高,干脆坐在蛊国特殊的马拉雪橇上,赶回冰牢。

    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他们共处的时时刻刻,总该更珍惜不是么?

    马儿跑得并不快,众人也不催促,他们希望这段路程长一点,再长一点,是不是,他们便可以一同走到白头!

    可是,男人的天性到底还是欢脱的。

    滕年与宁三少,平时最骚包调皮的男人,迫切地走到马的身边,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恨不得插上翅膀环游外太空一般,拉着系马的绳索,如同栓不住的恶狼,扑腾扑腾着疯狂跑动在雪地上。

    这太过疯狂的速度,众人坐在雪橇上,那是快乐地快要爆炸了。

    可是,他们还是言不由衷:“快点!你们是乌龟吗?”

    在他们的字典中,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滕年与宁三少,被众人这么一刺,更是如同撒欢的豺狼,恨不得排除一切障碍,只为了在天地中肆意驰骋!

    不过,跑着跑着,他们不干了!

    这么疯狂地跑,他们固然浑身舒畅,可是凭什么他们这么玩命狂奔,那群人在雪橇上悠哉悠哉!稍有不慎,他们还得被他们呵斥!

    “你们过来一块跑!”

    滕年看了一眼宁三少,二人果然不约而同忖到了一处。

    “不要!”

    众人一边笑着,一边鄙视着看了看他们。

    哈哈,当他们傻呢?他们干嘛要去受累?

    “那好,本少爷不拉了!”

    滕年与宁三少作势便要甩开绳索,众人一看,只好不甘不愿地跳出雪橇,与他们一同拉着马匹。

    马呢,却是跑得愈发欢脱。

    哈哈,拉着空的雪橇,这些愚蠢的人类还把都在帮它们,它们不要太开心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开心() 
这时,马匹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周围的男人们,欢脱地都不能再动了。

    特别特别,是滕年与宁三少那两个蠢笨的人类,它们与他们,仿佛早已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类似于哥们的感觉,哈哈。

    众人一开始被逼迫着拉雪橇,十分不乐意,可拉着拉着,到底藏不住埋在骨头底部的那种男人野性,跑得那是快得不能再快了。

    如果说笼子中的猛兽被关了好多好多年,突然它便冲出了牢笼,那么任何人都知道,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对自然的热爱,没人可以阻止它们在寰宇中肆意狂奔。

    这群男人,比之猛兽,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匹天生的野性,更被彻底调动了出来。

    野马野马,马的天性到底是狂野无比的,所以,此刻的他们,它们,完全与浩瀚天地炼成一体,无法分开,唯有的便是在广阔天地中肆意驰骋。

    玩着闹着,突然有人提议:“玩一次平常的打雪仗好了。”

    众人纷纷点头:“好。”

    平平常常,没有什么一环二环,更没有什么黑色的雪团,只是平常稀松的一次雪仗,有什么不可以?

    众人快速分成两对,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玩得那是一个欢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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