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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夫君为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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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香,退下”舒妃有些头痛的呵斥了一声那宫女,便抬起眸定定的看向眼前站着的人,脑中多了几丝恍惚,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了吧。

    “妹妹,你这些天都到哪儿去了?”舒妃开口,精致名贵的一张脸,声音里却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感情,让清欢看了心中一跳,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不在府中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和父亲说过去外面暂避一段时间,所以这些天我都在外面”清欢有些微微的不敢言语,非常害怕从锦荣口中得知什么极坏的消息,知觉的她也觉得锦荣改变了很多,那种气质完全与她印象中和善的家姐完全不同了。

    “父亲死了,病重之时还一直呼喊着你的名字,可惜你一直在外面,连他已死的消息都收不到”舒妃背过身去,似乎不愿再与她详细的交谈下去,脸颊上早落了清泪两行,声音却是明亮清晰。

    “你说什么?”只觉得耳旁如同五雷轰顶,清欢只觉得身型一晃就要往后倒去,好在白苍及时出现,紧紧的扶住了她的腰。

    “这不是真的,父亲怎么会死”第二声,清欢再出语,眼眸中却是一片悲意,几乎不敢相信这件事,她出来不过短短数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真的,父亲突患重病,死了没几日,我便在母亲的安排下入了宫选秀,才有了今日之位”锦荣再开口,眸中也多了几分悲痛,她与清欢不同,从小便在上官丞相的呵护下长大,与上官丞相感情十分深厚。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父亲怎么会突患重病?”清欢反复思考着这个理由,还是不愿意相信,父亲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患重病,而且短短一月不足就死去,这当中定有蹊跷。

    “大姐,父亲重病可有叫名医来检查?”清欢还是不敢相信,她从小便丧母,短短一月不到,一向与自己关系最好的父亲也去世,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也就是说从今以后她便没有家了?

    “你这是在质疑我吗?清欢妹妹,你从小养在别苑,不食人间烟火,王府的事情你管的也甚少,父亲逝世一事都是我和母亲在管,你竟然还怀疑我?”锦荣华贵精致的一张脸却咄咄逼人,那种感觉更让清欢觉得陌生刺骨。

    “那为什么丞相大人因病逝世这一重大的事情,你却不曾飞鸽传书一言?”白苍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锦荣对清欢那样盛气凌人的态度,让他看了十分不爽。

    “你又是谁?关你何事?”

第九十九章,骤变() 
“我是谁并不打紧,我关心的是为何丞相大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不曾通告半分,现在态度却还这样盛气凌人”白苍不动声色的将清欢挡在身后,再开口,深蓝色的瞳孔闪出一抹危险的光芒,浑身的煞气也仿佛遮挡不住一般,是这女子出言不逊在先。

    “大胆刁民,舒妃娘娘身份尊贵,岂容你这样逼问!”那宫女荷香一言不发的看了半响,竟又直接冲了出来,用手指着白苍的鼻子大骂,一看就知道是嚣张跋扈惯了。

    “荷香,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锦荣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的厉害,又一次喝退那宫女,自打她入宫以来,没少受苦,如今好不容易封了妃,这两个小蹄子越发自我膨胀了起来。

    “是,娘娘”荷香百般不情愿的退下,一双眼睛看向清欢与白苍却充满了不屑。

    “陈清欢,如今丞相府已是我母亲在掌家,你若想回去看看就回去看看,不想回去就尽管在外飘荡”舒妃转过身去再次开口,华丽的广袖在空中轻轻一甩,声音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家姐,究竟我不在这些日子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变了这么多?”清欢依旧不肯放弃,死死的拽着锦荣的袖子,满脸的泪水,一双蓝瞳更是如同孩子般天真脆弱,执拗的不愿意相信事实。

    “你非要逼我说?你自己一撒手就逃了,却不管不顾我们的死活,你走了以后没多久九王爷就连同新臣密谋,于朝野之中处处刁难,更有甚非要强逼娶我进府,也许就是这个时候父亲就心思淤塞,落下了病根”锦荣一步一步的逼近清欢,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在她看来,家族处于存亡危难之际,有的人却终日逍遥,实在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走的时候也同父亲商量了,就是因为九王爷发现了我的身份,以此威胁父亲,所以才想到暂避之计,没想到……”清欢怔怔的站着,没想到那九王爷的心思如此毒辣缜密,还是用尽各种方法迫害自己的父亲,是自己想的过于简单了,一走了之却留给家人无尽的烦恼。

    “你现在再解释还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复生,父亲临终前想见你最后一面你都没有见到,终归你是不孝的”锦荣继续咄咄逼人的指责清欢,气势十分压迫,让清欢再也受不了,脸色变得愈加苍白,浑身发着抖,眼泪更是流满了脸颊。

    九王爷,又是九王爷!想到那匹得意洋洋的野狼,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抓过来,扯破他虚伪的人皮,饮他血吃他肉,白苍控制不住自己的虎牙和利爪直接加深,瞳孔更是散发出蓝绿色的诡异光芒,让人看了害怕。

    “爱妃,马上就要开宴了,你怎么还不过来陪朕同坐?”年轻的皇帝因舒妃说要去散散心却许久未归,因此便寻了过来。

    “皇上,我随便走走就过去陪你”众人行过礼,舒妃却连忙娇嗔着迎了过去,一张极美的脸上极尽妩媚,此时入宫以后她正得宠,皇帝也甚为宠爱她。

    年轻的皇帝扫视了一眼周围众人,却见到清欢一身素衣白裙,面容清丽无比,眼角似乎还有些泪痕,当下就有些好奇。

    “你抬起头来,我看看”轩辕裴一向就喜爱收集美女,见了她姿容独特,心里又不由的有几分痒痒,见她抬起头来,却是一双晶莹的剪水蓝瞳,猛然间觉得在哪儿见过。

    “朕想起来了,你是那日在天上人间,陪同我和九王爷一聚的女子!”皇帝拿着手中的汉白玉扇敲了敲头,突然便想起来了曾经见过清欢一面,记得因为她这双独特的蓝眸,他还惦记了许久。一旁的白苍见了他那假模假样的样子,更是恨的牙痒痒,却只能忍住,此处是人间,他不想替清欢招惹更多的麻烦。

    “皇上还记得民女,是民女的荣幸”清欢正兀自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愧疚与伤心中,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任何人,只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

    “爱妃,莫非你与这位姑娘相识?仔细一看仿佛你们还有几分相似”见了身旁的舒妃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想到之前看到她们熟络的交谈,轩辕裴有些不解的问她。

    “不,我不认识她,她只是一出生便身患有隐疾的贱种罢了,我乃丞相府上官丞相的嫡女,并无甚姊妹”舒妃红唇微扬,却是轻浅着说出这样一番残忍的话来,一字一句落在清欢心上砸起一道道血痕,贱种?难道我是无名无姓无人生养之人?头一次,清欢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那句话让她脑袋禁不住一阵眩晕。

    “舒妃娘娘德行高尚,仪容高雅,却说出如此不堪入耳之话,贬低他人,我还当真为皇上选妃的眼光堪忧!”白苍听到“贱种”这两个字眼中几欲喷火,出言愤怒的讽刺了几句,暂且不说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认姐妹也就罢了,还当众诋毁,清欢从小就无甚心机,一直都是谦卑待人,她这家姐还得寸进尺,咄咄逼人,更让人无法忍让。

    “大胆刁民,皇上面前岂容你放肆!”苏公公见了白苍出言不逊,撸了袖子便过来,一把拂尘更是快戳到了他的鼻子上。

    三,二,……,白苍在心里默数三个数,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一双蓝瞳不自觉染上些红意,这些人要教养没教养,除了仗势欺人什么都不会,他很想教训,只希望来日天帝老儿不要怪罪他就行。

    “退下!”轩辕裴听了那句讽刺只觉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见了白苍神色明显不对,不想在亲善王府的宴会上搞出闹剧,只得连忙喝退了苏公公。

    “你们爱逛就多逛逛吧,朕携了爱妃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奉陪了”年轻的皇帝威严的龙袖一甩便匆匆离去,明显是有些愤怒,舒妃也忙不迭的跟着离开,那两个宫女离开时还狠狠地白了清欢一眼,似乎在嘲笑她自取其辱,让清欢心里又是一阵刀割般的难受。

第一百章,告白() 
今天是影月成亲的日子,被那喜轿摇摇晃晃的抬着穿过整个王府偌大的庭院,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寒风卷着花香刺得她头直晕,她头上盖着大红的盖头,头发被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红唇轻点,眼波如黛,俨然已是个成熟的绝美女子。“娘子,下来吧”在一众宾客的注视下,玄烨向她款款而来,主动伸出手扶她下轿,那人长身玉立,着一身与她相配的红色喜服,脸上是宠溺的笑容,这一切仿佛如同梦境一般极其美丽。

    影月将手伸给他,玄烨紧紧的执住,两人结了喜球款款而行,向亲善王爷与嫡福晋行礼,透过盖头,影月看到亲善王爷脸上的表情极为动容,那是一种开心到极致又无人分享的深深孤独感,而一身华贵名饰的嫡福晋表情则明显淡漠许多,这一刻她心里也就明白了,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的很。

    “夫妻对拜”随着这最后的一拜,影月恭敬的向未来的夫君拜了一拜,脸上幸福的笑容不由得荡漾开来,无论未来会遭遇再大的困难,只要他陪在身边就好。

    隐隐约约的透过红色的喜烛与大堂,有那么一刻,影月只觉得脑中一阵恍惚,似乎朦胧之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那是一个青裳的挺拔身影透过喧闹的宾客,怎么看却也看不清,恍然间一个吻轻轻落在自己的脸颊,那触感柔软灼热,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那种感觉几乎是稍纵即逝,只一瞬间,周围又恢复了热闹的氛围。

    “痴情若此,又何必成仙”白苍携了清欢依旧坐在不远处高高的绿树上,他静静地看着那一道绿色的光芒逐渐冲向天空,又渐渐消失不见,不自觉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白苍,我想回家一趟,我过不了我心里那道坎”一旁的清欢情绪稍微平复了些,但神色还是有些恍惚,一双蓝瞳有些哀伤。

    “你知道你回去以后会发生什么,现在她们已经不认你了”白苍右手执了一壶桃花酒边饮边看向远方,斜倚着树干,醉眼如丝,满身的仙气浩荡,却有几分说不出的愁闷。

    “我知道,可是我想调查清楚父亲的死因”清欢执拗着一双眸,恍惚的看着堂前新人对拜,那种喜气洋洋的氛围却只为她徒增了伤感,以后她出嫁之时,父亲也再也看不到了吧。

    “我们这段旅程才走了一半不到,你确定要返回吗?”白苍见了她那眸中的悲伤自然也理解她的心情,他身为猛兽,小时候好像也有过一段朦胧的记忆,那是一头体型比他壮硕很多的狮子,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每天跟在它后面走,而它也常常替自己挡去很多其他大型动物的袭击。

    “无论如何我也再没有继续走下去的心情了,原本父亲还在,我还有家,如今我却连家都没有了”清欢此言一出,只觉得鼻子一酸,眸中已有滚烫的泪水涌出,昨天大姐的态度已经表明了立场,她现在已经没有家没有家人了。

    “别哭,你还有我,还有蝶玉他们”白苍怜惜的将一脸悲伤的她紧紧涌入怀中,凡间生老病死本是常事,他活了五百多年历经沧桑变换,内心早已处变不惊,可是真情的流露,他多少都能感知一些。

    “我真的可以全身心的依靠你吗?”清欢将头埋在他宽广的怀中,眼睛哭的红肿,话语中带着极重的鼻音,抬起头来被泪水洗过的一双蓝瞳却异常的脆弱,如同孩子一般的惶恐。

    “可以”白苍怔怔的看着眼前脆弱如孩童,一双蓝瞳却异常明亮的清欢,心脏只觉得一阵柔软的触动,她的身上带着雨后青草的气息,是伸出手来无助的想要依靠他,他的话语微微的有些哽咽,却格外的铿锵有力,虽然他不想再经受一次刻骨铭心的失去,可是跨越时间的长河,他还是想坚定的拥抱她。

    “我从一出生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异类,甚至“贱种”,母亲因生我而难产死亡,一双蓝瞳更是被视为不详的标志,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同样拥有一双蓝瞳的你,你虽然是野兽,可是第一次见你,你的境遇却与我相差无几,我一直活的小心翼翼,从不去奢求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清欢望着身旁的白苍,一双蓝瞳中隐含了泪水,这是她心底的话。

    “你不用再接着说下去了,以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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