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兽-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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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才不管你原不原谅我,这一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最终,那黑狼却是忍不住嘶哑着喉咙在那怀中女子耳边恶狠狠说了一句,一双邪魅的狼眸透出偏执到近乎于变态的光芒来低下头用自己发凉的嘴唇重重的吻上怀中女子那温暖的红唇。
蝶玉睡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身上一阵暖意,完全忘了此时是身处雪山脚下,迷离的伸手揉了揉困得睁不开的眼睛,才发现原来是那火堆从昨天夜里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熄灭,暖意烘焙在身上,才会感觉到十分温暖。
“噬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感觉到那被自己躺着的黑狼裘衣都被自己揉成了一团,蝶玉有些不好意思,却是出声含糊不清的唤了一句那黑狼。
“咦,人呢?”谁知叫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蝶玉心中微微一震,睁大眼睛扫视了这干燥山洞的周围,却发现不见那狼的踪影,蝶玉心中一沉却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来,莫非那黑狼真的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去攀登那山峰了吗?
待到拾了些柴禾将那熄灭的火堆重新点燃,又细心的将那被蝶玉躺着的宽大黑色狼裘扯出来一些盖在她的身上,噬月才放了心打算走出那狭窄干燥的山洞。
“你在这里好好睡着吧,我会早些回来的”噬月万分不舍的在那熟睡的女子耳旁轻轻的说了一句,沉思了片刻又放了几颗回复气血的仙丹在盒子中放在蝶玉的身旁,才起身将那堵着山洞口的石头移开,等到他出了那洞口一把陷入那下的极厚的雪中时再艰难无比的将那洞口给堵上。
一个人沿着风雪前行,下了一夜的雪,这草地上的雪堆的更高了,几乎都淹到了他膝盖的位置,每走一步都十分消耗体力,他却咬着牙竭力一步步的前行着,噬月知道自己若是支撑不住倒在这里一定会被这风雪瞬间吞没掩埋。
“这风雪只怕比那雪女造的更大了一倍不止”噬月在心中恍恍惚惚的想着,对那次突如其来的风雪他依旧觉得心有余悸,那时他想要自己先找机会趁着那白虎进了密林便袭击他们,谁知道突然天降风雪,那诡异的一阵奇风在一瞬间便将他掀翻在地,害得他受了重伤不说,还险些被那风雪掩埋而亡。
“呼”好在他坚持不懈的朝着那前方最高的那座雪山一点点的前行,竭力的抵抗着那扑面而来的暴风雪,终于在一个时辰以后顺利的到达了山脚下,噬月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见到自己的呼吸在这冰天雪地里是一阵阵的白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上与身体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花,那钻心刺骨的寒冷几乎冻得他说不出话来,然而这才是起点,想到这里,他心中却是一阵痛苦。
“砰”有什么轻微的响声传来,却让他一阵心惊,似乎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这雪地旁边,他竭力的睁开那一双已经覆盖了厚厚白雪的睫毛,一双深邃而乌黑的狼眸透出几分警觉之意的看向周围。
第四百三十三章,昭宁()
“哈哈哈,黑狼噬月,你一个人可以爬上这雪山吗?还是会死在这暴风雪中,这暴风雪只会越来越大,你真的能够抵抗的住吗?”柔美而妖娆的女声带着讥讽之意传来,噬月侧目一看,却是那先前出现的为首银狐。
“我能不能爬的上这雪山自然不用你在一旁冷嘲热讽,当心我爬上去以后同你们首领告你一状”噬月却只觉得心中一阵好笑,他黑狼噬月什么时候轮到被一只小狐狸教训?感觉到自己嘴唇已经被那寒风吹的干裂出血,他却浑然不在意的朝着那银狐冷冷的一笑。
“看不出来你还是如此有骨气之人,看来是我昭宁小看你了”那银狐却是径自悠然自得的坐在那暴风雪中舔了舔爪子,一头油光发亮的白色银狐毛皮在雪地的映衬下更加显得十分耀眼,在别人看来是夺命痛苦的暴风雪,在它那里却似乎成了一种别样的享受。
“你只管回去跟你们首领说,我噬月一定会亲自攀登上这雪山之巅为他祝贺”噬月没有转头再看那只银狐,一双狼眸中却透出前所未有的笃定光芒来,埋着头便继续往那风势越来越大的暴风雪中走了过去,纵使全身都已经被冻的没有了知觉。
“唉,你何必急着走呢?昭宁正觉得无趣的很,我们这雪山上不怕死的来客你倒是第一个,不如让我陪你走如何?”那娇媚的女声再次开口却让噬月心中一阵毛骨悚然,他向来都不太愿意惹这些雌雄同体的灵物,虽说同样是妖,不知为何却让他害怕的紧。
只见那皮毛十分漂亮的银狐站在那漫天席卷而来的暴风雪中摇身一变便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窈窕少女,雪白剔透的一张脸,弧线十分柔美的俏脸,配上一对水润的狐狸媚眼,煞是好看。
噬月淡淡的扫了一眼那银狐,心中却是一阵尴尬,眼下的他只想着要爬上这座雪山,更不用说是在这样天寒地冻的致命环境中,保命都来不及,哪里还有闲工夫欣赏美人,更不用说是雌雄难辨还讥讽他数次的银狐,因此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却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盯着风雪咬着牙继续往那雪山山脚下赶,心中只想着保存体力,一定要到达山顶才好。
那银狐见了自己好不容易照着那美人画上变幻出一个玲珑碧玉的美人来,眼前这男子却不但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还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心中却更觉得好奇了,不由便是一阵困惑,母亲说过这天下的男妖没有一个能过美人关,难道是自己变得不够美吗?还是说?想到这里,那银狐又舔了舔爪子,却是决定使用美男计。
“兄弟,你一个人爬山未免太寂寥了,不如让昭宁作陪如何?”随着一个清冽好听的男子声音入了耳,却让本就精疲力竭的噬月心中一阵恼火,他本就在这风雪中寸步难行,哪里还来的精力来陪着这只疯癫无聊的狐狸玩些变男变女的把戏?
“你看看嘛,我这个样子你可还喜欢吗?”谁知那银狐却是动作十分灵巧的挡在他的身前,强迫他直视自己,噬月心中一阵窝火,抬头一看,却见到眼前站着一个生的十分俊美的男子,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
“走开!别挡我的路!”奈何这美男却被早已经被烦的一个头两个大的噬月一把重重的推开险些没摔个狗吃屎,那黑狼却是双目中喷出愤怒的火焰来朝着他恶声恶气的又吼了一句。
“你!你这狼怎么软硬不吃!男女不爱啊!”那银狐却是气急败坏的从那极厚的雪中一把爬了出来便指着那黑狼的鼻子愤怒无比的说了一句。
“我说你这狐狸才是脑子有病吧?出语讽刺的是你,让我登上这雪山之巅祝贺的也是你,如今缠着我不依不饶横吵直吵的也是你”也许是银狐的脑子结构天生就和其他动物不一样,脑子里少根筋?噬月眼中透出极度愤怒而不解的光芒来看向那白衣美男,几乎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若是没有你的捣乱,我噬月相信一定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登上这雪山之巅,若是你今日在不依不饶的缠着我吵,只怕我噬月真是要如你的意死在这半路上了”最终,噬月却是低下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感觉到那些冰冷的风雪都由于自己愤怒的出声而吹进了喉咙里,霎时间只感觉到自己肺中一阵猛烈的寒冷,却是狠狠的瞪着一眼那一脸无辜的白衣银狐。
“唉呀,这么凶干嘛?昭宁只是觉得无聊想要找个人陪我玩嘛”那银狐却是不知好歹的嘟囔着出声说了一句,那语气衬着那张俊美的美男脸,带了几分求饶撒娇的意味却让噬月心中一阵反胃,他真的对男子没有半分兴趣。
眼看着那黑狼完全不搭理自己已经准备朝着那雪山之巅进发,那银狐昭宁却是嘟囔着慌忙跟上了那男子的步伐,其实他在这几乎无人造访的雪山中待的实在是太久了,虽然有银狐兄弟一起玩,可却都是任由他的差遣与调配,那些银狐思想又十分局限,在他看来实在是来的无趣的很。
“喂,你等等我啊!昭宁可以有方法帮助你登山”最终,那银狐见到那黑狼在雪地上精疲力竭的强撑着行走,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跤又重新爬了起来,几乎整个人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住,却是喉咙里一紧,便朝着那倔强的身影大声的呼唤了一句。
噬月恍恍惚惚的行走着,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的沉沦,整个身体都感觉不是自己的,迷茫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前行,前行,一定要登上那座雪山,最终他却无法判断自己是否还有多余的体力能够变成兽型爬上雪山去,却突兀的听到身后那银狐清冽的男声夹杂着风雪传来,让他心中一阵震惊,眼下他才爬了这雪山几百米,若是没有其他的方法,只怕他真的会得了低温症被冻死在这风雪中。
“你说的可是当真?”最终抵不过那句话对此刻的他而言强烈的诱惑,噬月却是有气无力的跪倒在那极厚的白雪中大声的迎着风朝身后不远处的俊美白衣男子问了一句。
“自然,我们银狐一族有一条密道可以快速登上雪山之巅,一般人我可不会轻易告知”那银狐见了他搭理了自己,却是喜出望外的嘟囔着嘴回了他一句,这一句话却让噬月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大概只有走密道才能成功登顶。
“来,起来”那身着雪白衣裳的男子已经动作快速而灵巧的走到了他身边,却是一把将他从那极深的雪中拉了出来,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噬月感激的朝他虚弱的一笑。
那银狐径自将已经接近虚脱的他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却是动作十分灵巧而熟悉的朝着那雪山下不远处一个极小的洞口中走了过去,那个洞口是用石头砌成,小小的口子还被门口的石头与白雪掩盖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这个口子的存在。
“这个密道十分狭窄,昭宁一般都是变成兽型行走,你还有精力变成兽型吗?”那俊美的白衣男子对着噬月浅浅的一笑,却是摇身一变便变回了那只皮毛雪白而光滑的银狐动作灵巧的扒开了挡在那小口子门口的白雪与小石头。
“可以”噬月轻轻点了点头,同样施展了法术耗尽全身的力气摇身一变便成了一只通身黑色皮毛的狼,那墨黑的皮毛与那银狐雪白的皮毛却成了强烈的对比,噬月往那漆黑一片的洞口中一窥却有些隐隐的畏惧,这样狭窄而漆黑的洞中似乎总透出不可预料的危险。
“你不要害怕,跟着我走便是了,昭宁不会害你的”那银狐却是又变成了柔美而好听的女声对着那犹豫不决的噬月说了一句,似乎看出来了他的担心。
“嗯”噬月点了点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还待在那暴风雪中,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凄惨的被冻死在那风雪中,一狐一狼由此便进入了那狭窄的密道中。
第四百三十四章,熟睡()
“秋意正浓,这天儿真是越来越冷了”清欢披着外套手持着蜡烛将那被雨打的清脆作响的窗户给关上,望着那外面冰凉的冷意恍惚着出声感叹了一句,那本来碧绿的芭蕉叶被这连绵不断的秋雨也打的多了几分颓废之感。
这张家给她安排的住房,她已经来住过数次了,从年幼时父亲留宿张府时便住过,那张墨霖还亲笔画了一副她年少时的画像贴在墙上,那个梳着乌黑的羊角辫言笑晏晏的小女孩,除却一双同样如同秋瞳剪水的碧蓝色双瞳没有变过,如今的她却再也没有儿时的自己那么快乐了。
清欢轻轻的长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抚过那画中笑得开颜的小女孩,一样碧蓝的眼中却透出几分羡慕之意,正是因为有那些儿时快乐的记忆存在,她才越发对自己父亲的突然离去而感觉无法释怀。
“呿”轻轻的吹灭了手中的那支蜡烛,又将床边挂着安神香的银镂雕花熏香球给点上,清欢才在那好闻的清香中沉沉的睡去。
“叩叩”又是一夜的秋雨,房内的人已经沉沉睡去,空留一室的熏香缭绕,却有窗户被轻轻敲响的声音,白苍抬手轻轻的敲了清欢的窗门数下,却没有人起来的动静,抬起一双湛蓝的眸子扫了眼那不停降下连绵细雨的漆黑夜空,却也知道是自己神游了太久,恍惚间回到张府已经到了三更天了。
“吱呀”随着那窗户被轻轻打开的声音,那不染一丝纤尘的白衣仙君却是将那窗户小心的打开,一点点的从雨幕中翻进了温暖的房中,随着那窗户一关上,秋雨与凉意都被关在了窗外,白苍那饱经了痛苦与惊愕的内心却如同缺氧的鱼儿一般迫不及待的渴求着那份能够两个人毫无间隙相偎而眠的简单幸福。
“清欢”白苍一落地,便闻到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