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兽-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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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花皇再次开口,声音中却透出几分恍惚,仿佛对那人的眉眼,那人受惊的样子都思念到深入骨髓一般。
“半夜出现的河中女子,且又身着西洋和服,只怕不是西洋入侵的倭寇就是河鬼作祟吧”一旁长久都未发声的白苍再次清淡开口却尽情的破坏了这美好的意境,这犀利而直接的一句评价却叫沉迷于回忆与沉迷于故事中的人都愣了一愣,那花皇更是反应了过来,便是咬着牙狠狠地瞪了那好整以暇的银发仙君一眼,眼中翻滚着是把这话多而毒辣的人咬死还是咬死的复杂情绪。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清欢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不解风情的白虎,却眼尖的发现他手中白玉杯里还没有喝完的半杯酒,闻着那芬芳甘甜的清香,让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咽口水,便悄悄的凑上去拿起那杯酒就轻轻的嘬了一小口。
“果然是记忆中百草的味道,太好喝了”清欢闭着眼睛陶醉的感叹了一句,眼中隐隐染了熏陶之意,这百草酒入口却不似其他酒那般辣喉割人,这酒性凉而解毒,入口便是一阵缠绵而柔柔的醇香,不过让她微微讶异的却是这酒中似乎还加了一味什么特殊的东西,那香气特别,却是她品不出亦从未见过的。
“我知道你在惊异什么,她这这酿酒的古法本就不是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酿造,而是用西洋的酿酒之法而造”那男子见了清欢咋了咂舌,眼中却是一片诧异之色,不由的轻扬起薄唇,眼中却带了清浅的得意之色,试问天帝下除了艳姬还有谁能酿的出第二壶这样的酒来?
“我见了她瞅见了自己,心中自然也有几分难为情,毕竟这秘密基地除了我还从未有第二人知晓,只是我那时不知为何却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来,这姑娘怎么会深更半夜的出现在此地,又是一人划船,年数看着也不过十五岁左右,难道她不害怕吗?”
“想到这里,我便大着胆子朝着那水中船上怔愣着的她喊了一句道“小姑娘,别怕,我不是什么**掳掠的坏人,我只是住在这附近的村民,夏夜睡不着出来乘个凉而已”,她却似乎不太懂我的语言,有些半知半解的又看了我一会儿,确定了我没有其他非分的举动以后,却是拿起船边那盏灯笼举在手里高高的举起便往我的方向照了一照。
第二百八十四章,艳姬(六)()
那盏灯笼透出的光微微有些晃眼,我反射性的便抬起袖子一挡,也许是出于对这自己这过于秀丽的容貌反感异常,我便转过身去,悄悄的从袖中掏出一块方巾来将脸给挡的严严实实,轻轻咳嗽了几声便冲那船上的姑娘道“小姐,我身有异疾,相貌丑陋,不便于轻易示人,只怕会吓到你”
也许她以为我只是岸上一个小村民,或者是年轻的农夫趁着汛期深夜来这田边给自家的稻田放水,听了我这番话,心里却仿佛理解了,以为我真是由于生有什么极重的异疾而自卑不愿示人,微微点了点头便连忙将那盏灯给重新放回了船头。
“你是……这里……百姓吗?”她开口冲我清脆的说了一句,说话的声音却含糊不清,发音非常不像本土的人,很明显她确实是西洋人。
“嗯”我点了点头,她面带了犹豫的神色停住了那船,静静地看了我半响,也许是因为那时我身材瘦小,在家里也吃不饱,发育不良,隐约可见面黄肌瘦,同样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看起来却比她还矮了半个头,她脸上带了一些不忍的神色,紧握着双拳犹豫了片刻,最终却是钻进了那小小的蓬船中拿出了一包东西,轻轻的打开放在了一旁。
“你……过来”她轻轻的划着船桨,击碎了倒映着繁星的河水,她动作很轻但是有力,水声潺潺入耳,她也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就停在河岸边上,船头都轻轻的触到了岸上茂盛的青草,仿佛如同驶入了我的梦境中一般。
我听到这这句话便楞楞的踩着那些过人高的草粗布褴褛的走了过去,她却打开了那个精美的包裹,从里面掏出了一两包用油纸包起来的点心递给我,语气温柔,眼睛笑的像两弯圆圆的月牙,只发音不太标准的说了一个说了一个字“吃”
离她越近,越发现她脸色白皙,五官秀丽,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善意,笑起来更是十分治愈人,尤其是像我这种从小便饱受白眼与虐待的人,她这样子的人的存在简直就如同太阳光辉一般,我怔怔的伸出手来接过那几包点心,她甚至不害怕我“天生异疾”,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微凉的指尖,她也没有丝毫的介意,这一幕多少年来一直一直都跳跃在我的脑海中,那样鲜明的存活着,直至今日,我对那个繁星密布的夜晚犹觉得终生难忘。
很明显花皇陷入了他的回忆中,深深无可自拔,连带着清欢也觉得被引领着进入了那个充满稻香蛙鸣,繁星密布的夏夜,让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咽喉咙,一双碧蓝澄澈如同天空一般晶莹的眸子静静地看着那薄唇轻启的绝美男子,他的声音冷冽却莫名的低沉迷人。
“后来我回到了农家以后,很久很久都舍不得动那包精美的点心,后来过了不久正巧便赶上了一年饥荒之时,为了讨的一粒米而不要命的流民遍地都是,遍地的饿殍,我也被饿的两眼发晕,瘦的皮包骨,家人都被饿死了,我却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我想大概是因为她的这几包高档的点心,我才得以存活”那花皇开口,脸上带了复杂的情绪,那种感情是恍惚又感激的,深入骨髓中的感激,也许为什么艳姬在他的心中如此与众不同,也是由于这一层原因在吧。
“假如真的按照你这么说,那这女子肯定是西洋达官幕僚等有钱人家的女儿了,不然怎会出手这样大方呢”白苍听了这番话,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深深的思索了一番,再开口却是带了疑问望向那花皇,花皇出世时天带异香,却由于身体没能很好发育,因此完全唤不醒体内强大的力量,被饿死这件事情若是放在妖界其他花妖看来岂不是要笑掉大牙,可以肯定的是,这女子的几包点心确实救了他一命。
“不,之前我也以为她的样子看起来那么独特,气质与教养那么好,定是出身西洋显贵的人家,直到我第二次在那边境之处一家流莺汇总的娱乐之地见到她时,才知道她居然是社会最底层的官妓”说到这里,红衣的男子脸上却有微微怜惜而心疼的意味,可是他说出的话语却铿锵有力,没有一丝由于她下贱的身份而停顿半分,清欢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语气中唯独不含有的便是鄙夷。
“后来我无数次的回忆那天晚上的细节,也许是由于当时夜色过于漆黑,我只是惊异于她的美丽与温柔,却忽视了她那华美的衣服下是极重的虐待痕迹,她的手上也许有一条一条的红印,甚至脖子后面有饱受虐待的抓痕,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会独自撑着船顺着河流而下,只是因为她被买到了一个变态的本地官员家,差点将她活活折磨致死,她半夜里仓促的偷了不知是谁的船便连夜回西洋,也许那几包精美的糕点都是她逃命之时偷出来的,来之不易,可是她却全给了我”那花皇说到这里,语气却有几分哽咽,一向没有过多情绪波动的眼中却有了伤心之意,明明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了吧,为何他还是那样伤心,也许他比一般的妖更加长情。
一旁的两人原本只当这故事当做一个普通的故事来听,不过就是一个达官显贵的贵族女儿爱上了一个穷小子的故事,甚至都能预想到两人为了反抗父母的限制,地位的限制,身份的限制做出些什么努力来,直到现在听到了他这猛然的一句哈,却叫他们两人心中一震,甚至觉得肃然起敬,开始正襟危坐认真的听了起来。
“对不起,倒是我说了诳语,误加了推测”头一次白苍语气真诚的朝着那红衣的男子道了个歉,语气虽然冷淡依旧,却带了几分明显的颤意,他甚至有些为之前兴致缺缺的无知与狂妄而感觉到些许的脸红。
那独坐在樱花案几前的红衣男子却浑然没有搭理他这些反应,即使那案几上两只昏黄的蜡烛由于他说的时间太久而几乎将烛泪滴尽,他也没有搭理,只是自顾自的用一种平静回忆但是又近乎于残忍的语调接着说道
第二百八十五章,艳姬(七)()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那时已经有了些妖皇的样子,五官长开了来,身上也逐渐习得了一些身为妖皇的法术,虽然是一个人在凡间游历,可是日子倒也过的还不错,凭借着我这幅出色的皮囊,走到哪里都没有不喜欢我的。
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山野粗民,数不胜数的人上赶着想与我结交,想要讨好我,因此我便随便借助方便之名当了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吏,每日清闲也不用管事,更多的还是同所谓的朋友同僚一起去喝花酒。
而彼时,我却没有想到过我还会有遇到她的那一天,那是在一个偏僻的行乐之地,由于此地离西洋极近,所有会有些老鸨去贩卖些貌美而又家穷的西洋女子过来做妓女,身着西洋的和服,跳着所谓的艳舞,说白了还不是换了个吸引人的噱头借此来捞钱,我对此鄙夷万分,也许是由于她的缘故,我总不愿意刻意的去诋毁那身和服那个国家,那些女孩子,奈何架不住同僚的生拉硬拽,我还是去了。
“今日你们可算是赶上好时候了,本店正巧有五个极佳的西洋女孩子,长的漂亮不说吹拉弹唱样样在行,可是本店的主打,诸位客官看了一定会心旷神怡宁愿倒在温柔乡里一醉不起”那老鸨脸红着看了我这张脸,却是直接忽视了那些与我一起前来的同僚,而是主动走到了我的身前,万分娇羞的伸出手指来在我新做的白色官服上轻轻的画了几个圆圈,我永远都忘不了她那样将女孩子当做商品理所当然的神情。
果然不出一刻钟,便有五个女孩子轻步从房中走了出来,脸上都欲盖弥彰的带了面纱,清一色的穿着材质一般的和服面料,我一直以为这西洋女孩子的旗号不过是她故意找的噱头,不过是普通的女孩子冒充的罢了,我懒洋洋甚至漫不经心的朝那五个女孩子匆匆一瞥,却在猛然之间几乎忘了呼吸,因为我看到了她。
她就面色无比坦然的立在人群中,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与畏惧,甚至都没有一般妓女脸上那种时而清高到愤世嫉俗的样子,她的样子平静,仿佛像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一般,她执着酒主动的坐到了离她最近的一个我的同僚身上,依旧是用那我熟悉的温柔的笑意对那男人用着不太标准的语言说道“客官……喝酒……”
我甚至注意到她的身体已经长开了,五官也变得成熟而美丽,可是那眼角的妩媚之意,那满身的风尘意味让我几乎快发了疯,多少年来对犹如仙女一般从天而降一尘不染的她所有圣洁到不可一世的幻想在这一瞬间整个幻灭,破碎到惨烈,破碎到让我几乎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
我猛然间一把站了起来,用力的将她从那同僚的腿上拉了起来,甚至由于用力过猛而差点将她推到了地上,可那时的我心中已经被怒火侵占,满脑子只有被欺骗被背叛的愤怒,在她一脸错愕中我又将那桌子掀开,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打碎在地,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不懂我这突然宣泄的疯狂怒火是从哪里来,只是他们都呆呆的看着,甚至都没有一个人过来拉,也许是由于他们没见过我发火的样子,也许是我发火的样子美到让他们不忍心破坏吧。
“你这个贱人!婊子!”我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动作粗鲁又毫无怜惜的扯开了她的面纱,看到那张我思念已久,幻想过无数绮丽梦境的脸,我终于发了疯,血红着眼睛便狠狠的甩了她两个耳光。
“公子…”她惊愕的看着我,依旧是说着拗口而不太流利的话语,看得出来想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语气尽量平稳,可是纵使这样,我还是在她的那双久经风尘的眼中看到了有关于自尊的深深的触痛,她眼中有泪水在微微的跳动,可在我看来这还远远不够,她欺骗我的那些还远远不够。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她的反抗重重的将她压倒在地上,恶狠狠的将她身上那身我曾经视若为不可侵犯的如同珍宝一般的和服用力的撕开,不顾她剧烈的反抗,她最后由于极度害怕而总算控制不住无助的大声哭了起来,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她,所有人都远远的看着,无动于衷,如同看戏一般,甚至还有人在一旁看的兴奋,不停地喝彩道“你们看,我就说吧,他不是冷漠没有感情,你们看他发疯的样子简直比我们还要禽兽不如啊,真是厉害哦”
“客官,你玩的尽兴哦,只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