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仇魂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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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师姐他们了怎么办啊,?”紫阳真人笑着回答说:“我们最近几年会常常下山,这样我们每次就可以来看你了。”齢飞说:“师父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话音还没落地,她们三人已经到了后院的正房方老夫人的卧室,方老爷直接带着紫阳真人和她的女儿进到了屋内,此时的方夫人已经被两个贴身的丫鬟扶着坐了起来,小齢飞跑到母亲的身边喊道:“娘,娘女儿回来看您了,您的眼睛怎么了?”方老夫人用手摸着女儿的脸蛋和眉眼,说齢飞啊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方龄飞哭着说:“怎么会这样?眼睛怎么会看不到了呢?”
方老爷回道:“闺女啊,至从你走后,因为忧思成疾,虽然父亲我也不断的给你娘找郎中看病,可他们都说你娘是心病所以难医治,这不才十年刚出点头她就这样了,没办法我只能派管家去千目山请你师父来给你母亲治病,听你师父说你可以下山了,可把我和你娘高兴的不行…”紫阳真人问了句:“方先生尊夫人的眼睛是哭坏的还是?”方恒说:“仙长您看看还能医好么?我也说不好我夫人的眼疾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觉醒来就这个样子了,时间不长也就半年的功夫,以前她只是身体不好,少走动而已。”
紫阳真人走过去翻了翻方夫人的眼睛,而后从自己的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个一盒银针来,她一边擦着针,一边说:“夫人眼疾叫火蒙,我先给她下针刺点血出来试试,而后再内服外用这样复明会快些。”方老爷一个劲的说:“仙长的医术不亚于神仙,只是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们不敢贸然打扰啊!”
紫阳真人没有去接方老爷的话茬,只是快速的在方夫人左右眉峰的一横寸处,少商穴,四缝穴用银针点刺着,紧接一下一下的挤出那穴位的黑血来,全部结束后她看着方恒说:“让夫人的丫鬟那个热手巾来,把水拧的不要很干,敷在尊夫人的眼睛上,反复的七次就可以,而后睁开眼睛试一试看看怎样?”
丫鬟们按着紫阳真人的吩咐,反复的给方夫人热敷了七次,方夫人睁开眼睛居然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些人和物了,方老爷高兴的说:“仙长神人也,如果您能给贱内再施治几次的话,估计她不日就复明了。”小齢飞也乐得直拍手:“爹,娘我师父厉害吧。”紫阳真人一则舍不得自己的小徒弟,毕竟这孩子待在她身边的时间比她父母长,二则方老爷对些年的供给那可是太多了,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紫阳真人都要留下来,直到把方夫人的病治好,才能放心的离开,人的心门打开了,心情开朗了,再对症施治,这方夫人的眼睛在第八天头上彻底清晰明亮,腿脚也可以扶着东西走动了。方老爷携夫人,方齢飞送紫阳真人走出方府大门,师父刚想飞身上马,小齢飞跑过去双手抱住紫阳真人:“师父师父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边说边呜呜呜的哭着。”
紫阳真人抱了抱小齢飞说道:“师父三个月后带着你的师兄师姐下山办事,一定来看你,你要乖乖的听你父母的话,好好孝顺他们,百善孝当先啊,切记切记。”说完话紫阳真人飞身上马,瞬间就消失在街巷中,方齢飞啜泣着摸着眼泪和父母进到府里。
不知发生了什么…?谷子旭看到画面直接切换到江浙洪水泛滥,街上的难民东倒西歪,场面十分的狼藉不堪,到处哀鸿片野…
方龄飞好像是接到了一封信,她换上一身戎装,牵着马就往方府外边走,她不顾父母和家人的拦阻飞奔出了这座小城,直奔钱塘江而来,刚到钱塘江附近,远远的就看到紫阳真人纵身跳入江中。
方龄飞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两腿使劲一夹马肚子,挥起一鞭抽在马屁股上,这匹马疼的像离线的箭一样冲向江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波若寺中浅修行,闭关蓄锐为征程(第六节钱塘劫隐1)()
方龄飞一马当先纵身也随紫阳真人跳入江中,是事出情急?还是另有隐情?谷子旭都不得其详,只是看到惊涛骇浪的钱塘江水慢慢的陈静了下来,而且水位明显的呈现下降的场景,引来好多人纷纷交头接耳的私语声,声声不绝…
这场景属实把原本就怕水的谷子旭吓醒了过来,她收息调气后,起身进了卧室,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马蹄钟刚好快十二点了,她铺好被子,倒在床上一翻身又睡着了。
也不知她睡了多久?自己怎地就又进入了那个富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人间美境,如此还真是:“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欲尽此情书尺素,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却倚缓弦歌别绪,断肠移破秦筝柱。”
晨起的江南,白雾妖娆,小桥下矜持含蓄的水上挺着一叶舟船,船的上面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穿白挂皂的妙龄女孩,她挥手向岸边的家人告别,穿上还有两个随从,又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要么去学艺,要么去上学,船夫的浆越划越快,舟船离岸边越来越远。
小女孩一直撑着伞立于船舱间看着岸的两边,后退着的风景或许是她流连忘返的最好理由,她就这么一路站到了小船靠岸,小女孩下了船在两个随从的陪同下,先是坐上事先安排好的轿车,来到了吴平国乐团。
这女孩的名字叫宋倾音,是杭州富甲宋世豪的掌上明珠,这个宋大小姐自幼研习绘画,喜欢乐器乐理,听闻苏州建立了一个吴平国乐团,就跟父母请求要来求学,父母爱女心切,于是派人打理好一切,派了家里办事最是得当的二管家刘凯和李秀一同前往苏州,好在苏州离着杭州很近,学生又有假期,不然宋世豪夫妇怎么肯同意自己的宝贝女儿去百里之外学习呢?
宋倾音觉得学校这边的事情都以安排妥当了,于是跟刘凯说:“刘二管家你可以回杭州了,这里有秀姐陪我足够了。”刘凯支吾了半天想要留下来,这大小姐立起丹凤眼说道:“这里是学校,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在这里就是干呆着,难不成想白拿我家工钱么?”刘凯被她这么一问都磕巴了:“大大大小姐,我就这么回去,怕老爷夫人骂我呀,我我可没有想白拿老爷工钱的心思啊!”
宋倾音想了想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给我爹地写封书信,这样就口说有凭了,一字为据,爹地不会训你的。”李秀拿出来纸笔,宋倾音写完了书信递给了刘凯说道:“刘二管家,我都十二岁了,罗成像我这个年纪都领兵出征了,所以你回去告诉我的父母,不必担心,学校放假我就会第一时间回家的。”
刘凯拿着书信回杭州复命咱们暂且不说,宋倾音入学的第一天,她心里欣喜不已,自己如愿以偿进了钢琴班,这高兴的心澎湃着像小兔子一样,在肚里蹦啊蹦的难以自制时,不开心的事就到了,这个班有一个面目冷峻的男生叫聂寒予,他像是宋倾音的天敌一样,从看到宋倾音的第一眼就没给过她一丝好脸色。
宋倾音起初心里只顾着高兴了,并未留意到,当潘老师让他们依次试探时,这宋大小姐刚好排在聂寒予的前面,只见这身穿一身白色公主裙,头上系着浅粉色的蝴蝶结的女孩身姿卓越,指法婉约的结束弹奏时,其他好几个男孩和女孩都大声喝彩着,唯有聂寒予冷冷的说了句:“这又不是腐败的清朝时期,一个八股的流派不堪入耳,好在哪里啊?马屁精。”
宋倾音听了,气的玉面通红,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站一旁心想我且听听你能弹出什么入流的音调来,哼。聂寒予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套装,白色衬衫的领口上系着黑色缎面的领结,梳着偏分的头发,高鼻梁,浓黑的剑眉,眼睛不大,轮廓分明的脸,皮肤不是很白,他走过去坐下来,微微的闭着眼睛,如情的弹走起来…
宋倾音听得也很入神,刚才的恼怒羞涩浑然不知索宗。
那声音如行云流水,偶有古寺钟鸣,也有绵绵情谊,有舒畅欢快,也有幽怨哀婉…宋倾音听得如醉如痴,已经陶醉其中了,一曲弹完,聂寒予,起身走过来站在倾音的身边头高高的仰到了一边,但却无人喝彩,只有潘老师一人说道:“好久没有听到这么纯正,纯粹的钢琴曲了,太好了!”宋倾音走到聂寒予的对面行了个礼,这位同学,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还望告知,你弹的首曲子是:“哪个钢琴家的曲子啊,我从来都没有听过。”
聂寒予看送琴音这样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我弹得是巴赫G弦上的咏叹调,是世界名曲,你弹得是肖邦的圆舞曲华尔兹Waitzes,但你至少有五个音不准…”
宋倾音用心的听着不断地点着头,:“我叫宋倾音,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可帮我矫正错误的音律么?”聂寒予回道:“可以,只要你足够真诚的话。”
宋倾音回了句:“我认为请教问题就必须真诚,真心。”聂寒予听到这小了,这男孩子一笑居然还有两个小酒窝:“等明天中午午休时,或者放学以后我教你。”宋倾音又给聂寒予行了个礼:“谢谢你聂寒予同学。”他俩的话音刚落,潘老师开始说话了:“同学们,今天咱们就进行到这里,你们回到寝室后,想一想今天弹琴发现的问题,都各自写下来,各自存在的问题都写下来,明天上课时交给我,这是作业,记住了么?”这些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回答:“老师,我们记住了。”
吃过晚饭的宋倾音很想去琴房练琴,她虽贵为大小姐,但骨子却是一个极其努力的孩子,她心里明白的很,业精于勤,既然书读百遍能够其义自见,那弹琴也应该是一个道理,不管李秀怎么劝阻她都听不进去,宋倾音轻轻地溜进琴房,一个人坐在那里用心的弹着白天那首曲子,一遍又一遍,她还拿了个小本子,意在找出问题随时记下来,她正专心的写着自己发现的问题,听着有人在敲门。
宋倾音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是聂寒予站在门外,宋倾音高兴的说:“你真的来了,我太开心了,聂寒予你可以给我弹奏一下这首曲子么?”聂寒予回了句:“可以啊”
说着他就走过去坐下来开始弹奏这首:“肖邦的圆舞曲华尔兹 Waitzes,”一曲下来,宋倾音虚心向聂寒予请教着自己的问题,这个白天看似高冷的男孩耐心的回答着宋倾音所有的问题,给他讲解着世界排名前二十名的钢琴家的名字,甚至是他们的成名作和流派的长与短,宋倾音认真的听着,一个劲是惊叹点赞。
天很快黑了下来,宋倾音说:“聂寒予今天非常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多,你的博学多才让我感觉自己有加倍努力,才不枉你这么教我,对了聂寒予你是在国外长大的吧?”你今天讲给我听的都是我闻所未闻的,来苏州读书学琴也是我拼命地吵闹父母才争取到的,在你面前我突然感觉自己以前就是一个坐井观天的青蛙。
聂寒予回了句:“宋倾音我送你回去吧,我比你年长三岁,私下里你叫我哥哥好不好?”宋倾音不假思索的说:“好啊!”对了我以后叫你倾音好不好:?”好啊。”
倾音哥哥告诉你:“不分青红皂白夸你的人,你要格外留心,他们多数都是因为喜欢你,迷恋你才这样的,他们的是非观念不明晰。”宋倾音开心的回了句:“哥哥我记住了,我会小心的。”说着话呢就到了宋倾音的住处,宋倾音说道:“哥哥我到家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波若寺中浅修行,闭关蓄锐为征程(第八节枝节横生)()
宋倾音这一跳又把睡梦中的谷子旭吓醒了,她意识到这两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前世,自己之所以今生如此怕水,必定和这两次飞身跳入钱塘江生祭江魔有着必然的关系,具体这其中有着什么样的隐情?自己不得知…
她坐在床上闭目想着那些魔煞地仙们老是叫自己霹雳子,感觉武功过往很是不凡,自己很好奇也很想知道,但不知道自己今晚是否能够在能捕捉到那三世的点点滴滴,唉,管它呢,凡是顺其自然就好,没必要刻意追求或者求九霄元君问这问那的了。
想到这里,她下床走到洗漱间刷牙洗脸,打算在出去围着波若寺的周遭转悠转悠,如果老是不动弹的话,一定会影响自己的食欲,分分钟便结束了洗漱的谷子旭,决定换上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这样的穿着既不至于凉,又不至于感觉闷的慌,她拿上钥匙锁上门,心想终于可以一个人溜达溜达了,她慢慢悠悠的走在山路上,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女施主,谷先生,谷子旭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戒嗔主持,立时间不悦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