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仇魂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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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米深的地下长达两千年之久,阴聚成血魔俑士。它们不是灵魂,是血魂和意魂,泥胎之躯也不似魔鬼一样灵活机警,于是不能转换,动作刚猛生硬,但普通的刀剑伤不了他们,符咒对他们而言更是百无一用的。”
宋小冉又问道:“灵魔君,它们不是应该在西安一带么?这样的兵马俑很多么?”三尺地灵魔回道:“是啊,的确是在西安,或者陕西临潼等地,据说是成品字型坑俑,可秦王嬴政的高祖们的发祥地却是在山海关一带啊,到了秦始皇这修建长主要地点又在燕山山脉,所以啊秦始皇巡幸至此,很是重视这里,于是就口谕严防,不可懈怠之类的,就连有些诗人不也说:不叫胡马渡燕山嘛。”
宋小冉追问了一句:“如此说在修筑这万里长城时也死了不少人吧?那岂不是也会有手捧砖石不撒手的煞士?”三尺地灵魔笑着回复:“丫头你很聪明,这里的确有很多手持砖石的持械煞,也就是这样一个庞大的阵仗,才会拦截了太多从关里想要通往关外的鬼魂,这里不只是人间兵家的必争之地,也是鬼见愁的地方!”
宋小冉又问道:“灵魔君啊,这个大力魔王好相处么?”槐愧回道:“还好吧,因为他生前是胡人,所有的交情都在酒里,在拳头里,在较量里,并没有多少弯弯绕,但他手下那几大护法里,有两个不是东西的主,很是不好相处,你们要格外留心,好好应对,一个叫卫庸卫雄信,一个叫凌镜凌非洳,其他六个护法都好相处。”
荣肃上前一步深施一礼问道:“灵魔君是否可以详闻此二人有多不是东西呢?”三尺地灵魔槐愧回道:“你们看到了吧?我这里就我们主仆三个,以前我这里不是这样的,都是拜这两个家伙所赐,说什么怕我心怀不轨,跟他们抢夺地盘,硬是给我留下两个憨憨傻傻的大个子丑八怪羞辱我,真是气死乍家了!”
宋小冉接过话来说:“我昨日来时就已有了疑惑,堂堂的三尺地灵魔君府内外怎么就两个侍从呢?”三尺地灵魔槐愧唉了一声道:“我啊根本就没有跟谁争地盘的心思,我喜欢收罗点儿见闻,喜欢研究古往今来的一些秘术,却是最不喜欢束缚和你争我夺的那些事了,手下的人虽然不少,也都大多和我一个心思,就是这样也没这两个东西戴上了图谋不轨的帽子,你们说说他们是不是坏东西啊!”
宋小冉揖手道:“多谢灵魔君如实告知,这样我们就会留意这两个家伙,不至于吃他们的亏。”三尺地灵魔槐愧又说:“切记你们此行先要忠心耿耿,建立了信任和重用后再司机借故离开修炼,切莫老早露出自己的意图来,要先学着示弱,尽力要内敛,不能张扬。”小冉一个劲儿的点头说:“灵魔君我们记下了。”
又呆了一日,小冉她们来向三尺地灵魔槐愧辞行,而后直奔大力魔王威的殿前而去,很快她们就到了大店门前,她们四人齐齐的揖手:“繁请二位军爷辛苦,给我等向大王通报一下,宋小冉,荣肃。穆云庆,程闵青前来投靠。”一个卫士点头进去回凛,片刻出来回复道:“大王请你等入内问话呢。”
宋小冉一行四人在卫士的引领下进入大殿内:“这大殿气势恢宏,蓝红两色光束显得殿内的气息庄严却却不诡异,护法和将关门们分列两旁,正对面的不远处放着一个紫铜色的木桌,桌上放着一个铜鼎,里面燃着香,味道淡淡的,小冉心里想,不是佛为一炷香么?怎么这里也会有,说话间她们已经到了下拜的横线处,她们四人俯身拜了三拜道:我等久闻大王威名,特此前来军前报效,万望大王收留。”而后小冉才敢仔细看看桌案后面的大王,只见这大王生的是器宇轩昂,皮肤白中泛红,可谓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剑眉朗目,鼻直口阔,卷发过肩,贴近脸瑕处各编着一个小辫子,蓝田玉片制成的发箍中间镶嵌着一颗夜明珠,甚是璀璨,没穿战袍只是身着一套冬季的汉服,但看上去依然英气十足。
大力威王道:“尔等平身吧,我收了你们可以,但过些天我要看看你们演练武功,再定阶品,遂令侍从给她们安排军营,宋小冉她们四人再礼毕,随即退出了大殿。”听到这里谷子旭说道:“宋小冉啊,咱们今日就讲到这里吧,我明日还要返程,现在已近子时将近,等我回来我再听你们继续讲这些精彩的故事,对了那将军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不妨直言就是。”
那严道:“我和内子虽然有一肚子的话要说。。。。。那也得等丫头你回来再说了,明天丫头你也免不了舟车劳顿,今儿就早早的休息吧,只是你切莫忘了对我们的承诺就好。”谷子旭回道:“那老将军,我此生虽是女子,却也还能做到君子一诺,神马难追,朝令夕改非我所为,您且可放心,我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一觉醒来,谷子旭收拾好行装,起身跟着来送她的孟晴晴夫妇直奔北京站,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到家了,刚一到出站口,就看到自己的在丈夫和两个他从未见过的人等候在那里,眼神焦灼且又急迫,谷子旭心里一惊,直喊不妙不妙,估计又要临危受命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暂别八三一九,展现旧地重游(第二节一查究竟)()
谷子旭心中暗自想:“好一个不懂事的男人,你是存心想累死你老婆么?和着我连休息的空档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想着的功夫已近到了他三人的近前。”
谷子旭丈夫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富态男人,未成说话就先笑的那种,他一步上前说道:“老婆你辛苦了,在车上睡的还好吧,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范总,因为家里事情的确迫在眉睫,一再请求,我才我才直接带他们来车站一同接你,咱们车上说吧…”
谷子旭点点头说:“好吧,那就车上说。”司机打开后备箱,放好谷子旭的行李包,他们三人上了车,那个范总一再的说:“您看这事实在是太急了,才不得已这么唐突,都没让老师您休息就得让您再度受累,心里真是不安啊!”谷子旭问了一句:“高唐贵庚?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去过医院么?”
家母今年八十六岁,身体一直硬朗,发病的症状甚是蹊跷,我们也去过医院,检查指标均无问题,可就是突然会全身哆嗦,抽搐不能行走,突然又能上房如蛇一样的爬行,或者又突然没有了气息甚是怪异,我在医院的侄媳妇说:“家母恐怕得的不是正经病,所以我们找了三个会看外客的人给瞧过了,她们都看不明白,晃晃头就都走了,母亲不到五十岁守寡,带着我们九个孩子过日子,如今我都做了祖父了,怎么忍心看着老母亲受这等折磨实在是不忍心啊!”
谷子旭回道:“理解,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帮上这个忙,见过病人再说吧,”那个范总马上跟了一句道:“谷老师我想您一定成,您的大名在咱白城也是如雷贯耳的,只是家母的病得的实在突然,我们找的第一家老师就是您,可事不凑巧您出差了,不得已才…”
谷子旭笑着说:“论年龄您该比我年长,不要老是您啊您的这样说话,感觉不大习惯,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说话间就到了范总的家,这是一处平房,面积约为四大间,院子四周都砌着围墙,鹅卵石加混凝土铺筑的甬路直接通往房门,红瓦灌顶,甬路的两旁种着各种农作物,还有花草盆栽,看上去整洁中带着雅致。
谷子旭一行四人进了屋,屋里还有四个人,三女一男,一个瘦弱的老太太躺在宽敞大炕的里面,皱纹堆垒,眼窝深陷,花白的头发,盘着一个嘎达揪很是利落,但黑眼珠却是明亮异常,并不像是久病之人。谷子旭刚一走进来,倚在炕檐边上偏年长的妇人便走过来,热情的招呼其他几个人倒茶水,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真是不好意思啊,让先生受累了,心里很过于不去,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您快看看我婆婆这是怎么了?我们一大家子人都愁怀了!”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那老太太一咕噜身坐了起来说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好像找个人来治我?我又没有病,挣钱不易啊,别动不动的就去医院,找大夫找先生的,这得花多少钱啊?”边说边站了起来,走到炕檐边上坐了下来。
谷子旭一直微笑着看着这个老太太,没有急着说话,她习惯性的想去握握老太太的手,但老太太机警异常的把手缩了回去,怯怯的问道:“你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来抓我?”谷子旭笑着回答说:“老人家我不是来抓您的,我只是看您的手镯很漂亮,想看看上面是什么图案。”
老太太像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把手背到了身后喃喃道:“我不给你看,你给弄坏了可怎么好。”大家看着这场景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谷子旭也笑的不行:“好好我不看你的手镯了,咱们只聊天不摸你的手和手镯子”
如此一来谷子旭倒是可以空出时间来看看这屋里的陈设了,她退回到那水曲木制的地桌边的凳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屋里的摆设,正对着屋里这道门的是一个三开门紫檀色的实木衣柜,旁边放着老款式实木的条案,这条案要比寻常人家的条案宽出二十厘米左右,上面放着香炉和供果,条案上面供奉着手拿柳枝的观音菩萨和关公,高约一尺半,前边还摆放着五样水果。
谷子旭的丈夫付仁贵和范总攀谈着,谷子旭此时边喝茶水边看着老太太,只见这老太太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好像心里在打谱,但又举棋不定,那神情就不该是这个岁数,这样的老人家该有的表现。谷子旭开始打开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针盒,其实这里一根针都没有,她只是用这个动作来试探这个老太太,看看她会有什么举措?
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老太太起身就往门外快走,那动作近乎于小跑,谷子旭不紧不慢的跟在范家一杆人等的后面走到院子里,那老太太看着大家都出来,竟然顺着一根松木杆式的柱子,嗖嗖嗖的爬了上去,众人惊愕不已,范总的儿子和司机慌忙去寻找梯子,想要把老太太给抱下房子,的确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年近九旬的老人家像蛇一样开始爬行了,谷子旭已经看明白了百分之七十,但她心里还是有百分之三十的疑惑没有打开,那就是导火索在哪里?
那老太太一边爬,一边嚷嚷着,嘴型如同蛇吐舌头一样,吐露吐露的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心里有一种直觉,蹊跷就在这院子里,她得仔细查看查看,她信步走在甬路上,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两边菜园的空白处,突然她发现靠着院子入口的土路上有焚烧的印记,貌似还有一块没有燃尽的红布,这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导火索,心里即已有数下面就知如何顺着脉路一探究竟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章暂别八三一九,展现旧地重游(第三节来龙去脉)()
谷子旭原路返回时,正瞧见范家人把范老太从房子上面接了下来,大家七手八脚的一顿忙活,终于把范老太背回到屋里的炕上,再看看这老太太,浑身瑟缩成一团,嘴唇也急速的抽搐着,甚至是啾啾成了一个水蛭的吸盘一般,范家人面面相觑,在原地直转圈,他们焦急的看着谷子旭。
范总抽抽问道:“谷老师您可看出来了什么?”谷子旭回道:“嗯,你们只需据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在这个院子里你们家可有人升过堂单?你们家除了供奉关二爷观音外,可否还供奉其他仙家?供奉仙家的堂单可否使用的是红布?”范家年长的老妇人回道:“先生这院子里的确升过堂单,我婆婆供奉着保家仙已经几十年了,供奉仙家使用的确是红布。”谷子旭说:“很好,你能如实回答我就好,你们先闪在一旁,对了给我拿一根没有用过的针来。”
谷子旭手里拿着针,做出一副要针灸的姿态来,只是在范老太的四神聪穴比划了一下,那老太太自己就说话了:“我看你们谁敢扎我,我们保佑了你们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你们居然敢用火烧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想怎么滴就怎么的是么?你们折腾我们,我们就折腾范氏,你让我们剩半条命,范氏也别想活,你们家是凡男丁,接下来都是我们要收拾的人,知道什么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么?还真有你们的啊,居然找来个大手?知道你是专门附魔降鬼的主,那又能怎样,我是地八仙,我的主子是通天教主,你惹我就是与通天教主过不去,就是跟通天教主过不去,哼,我看你奈我何?再有两日我就带范氏去教主那里理论去,定然要给我死去的仙孙们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