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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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歌愣在了原地,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你竟然拒绝了我?楚遥大哥,我没有听错吧,你是在开玩笑?你听了那番话之后,还是选择拒绝我?”
“说我无情也好,说我狠心也好,若是我的主意已定,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就能改变的。”楚遥道:“不过唯独有点失策的是,我要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就不会白欠军师一个人情了走吧,我们这就一起去找主上,把这件事推了便罢。”
楚遥先走了出去,雾歌一脚将椅子踹倒,指尖燃起一缕火苗,将它烧成灰烬,恨恨地骂道:“哥哥你也是个废物,你不是和我说只要这么对他说了,他就能回心转意吗?我是相信你,才强忍着恶心按你说的做,为什么还是这么冷冰冰的态度?这下好了,彻底没戏唱了。死哥哥,烂哥哥,竟给我出馊主意。”
“谁说没戏唱了?”苍默的声音悠悠。
“哥,你在哪?”雾歌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别找了,我在冥界,没在你身边。不过刚才那些我也全都看到了。”苍默道:“我承认,之前我有些小看了楚遥,没想到他这铁块似的人动了感情,竟然也是这么样的情真意切。既然来软的不行,你就发挥你的专长呗。”
第791章 毒蛇()
嘉晨被扣住了脉门,不能言语,不能自由行动,只能像一只宠物般任由着凝魄牵着走。直到了离魂殿,方才恢复了力气,他狠狠瞪了凝魄一眼,愤然甩开了她的手,夺门欲出,凝魄立在原地,一言不发,云淡风轻,待身后传来“哎呦”一声,优雅地回转过身,望着撞到了透明结界,轻轻揉着鼻子的人道:“我的小嘉晨,你要往哪里去?”
“当然,是折回去救兄弟们。”嘉晨头也不回,只用手沿着结界的细蛛丝描绘破解。
“你现在是冥王赐给我专属的东西,哪里还需要有兄弟?”凝魄染紫了指甲秀美的手指抓住嘉晨的肩膀,妖媚地道:“我的阵不是你能破的,别白费力气了。难得有被人赏识得以活命的好运气,陪着我,我高兴了,能让你得到的回报更是难以计量——不比和什么都扛着,最终都一无所获的可怜虫心木强得多?”
“什么可怜虫?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嘉晨按着凝魄的手指,冷冷笑道:“我嘉晨,原本是个不受重视,被人歧视的四阶冥族,如果没有大哥,我现在还做着低贱的活计,受尽白眼唾弃。当初在水深火热被人解救,现在归于来处却没有勇气——我不是这样的人,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想是。帝沙原本于我——我毫不客气地说,无恩无德,现在露出爪牙来,我更对他恶而远之。他的承诺,在我这里不过是飞溅的沫星,自然算不得数,我也不想承认是你的所有物——我所尊敬的人,唯有,唯会有我大哥心木一人而已。”
嘉晨回身一劈,凝魄一收一拧,胳膊轻而易举被抓住。她向前一步,“咔”地一声,已折断了他的手臂,嘉晨换手之间,已被她封住了全身所有的穴位。
她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一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露出暧昧的笑容:“别挣扎了,小嘉晨——即便你不承认你的金丝雀身份,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咬着牙,狠狠地瞪视凝魄:“把脏手拿走——你的动作让我恶心。”
“我偏不拿。”凝魄的手指在他的唇上来回滑动着:“你能拿我怎么样?”
柔滑冰凉的指头,在嘉晨心内却像是爬着条虫子似的恶心,他皱着眉头,重重一咬,却被凝魄预见到了动作,轻轻撑开了他的牙齿,让他无法落下。
“你太弱了,什么都做不到,生着副硬骨头也是无用。强者的反抗叫骨气,弱者的反抗叫愚蠢。强者的牺牲是守护,弱者的牺牲是笑话。”她捧住他的头,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巴上轻一吻,冷淡而轻蔑地笑道:“所以——嘉晨,你就是个愚蠢的笑话,仅此而已。”
“随便你怎么说。你知道,我的心是不会屈服的就够了。”
嘉晨“呸呸”啐了两口,想将口腔中淡淡的花药香气吐出去,凝魄腮边梨涡浮现,捏住他的下颚,在他的口中塞了一粒紫色的丸药,一按一拍,他被迫咽下,呼吸之间,早已溢满了凝魄身上嘴唇那股独特味息。
第792章 牵累()
“哎,整个被我捏在手里,随我玩弄,有身就够了,还要你的心做什么?何况身子乖乖听话了,日子一久,习惯了玩物的身份,忘却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何愁心不属我?”凝魄环抱嘉晨,指尖抚着他的腰,温柔地按着。
“绝不可能。无论你如何努力,我大哥,我的兄弟,我一刻也不可能忘记。”
“你大哥你大哥,你张口闭口都把他挂在嘴上。”凝魄不知是否是在解腰带,十指滑来滑去,弄得嘉晨痒痒的,心中甚是抵触,她的手指却越动越快,嘴上也是一颗不停:“是啊,不错,心木大人对你恩重如山,值得你惦记——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乃至所有你们这些所谓的兄弟,又有谁为他做过什么?值不值得让他牺牲自己的幸福和自由,配不配和他称兄道弟?”
嘉晨的身体猛地一哆嗦。
配不配——和他称兄道弟?
从和他相遇的第一天开始,他的那份冷漠的温柔让人无法抗拒,起初是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后来便理所应当地站在他的身边,大哥长,大哥短。
可是,究竟能不能够格称呼与他并肩这问题,竟似抛弃在了某个角落落满了灰尘,早已不再想起。
“我我大哥说过,他结交,并不在意任何事,不过是想这样而已——”他讪讪地笑着,声音弱了下去:“配不配什么的,不是很重要的吧——”
“对,配不配,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能够看透一切的我当然知道他那秀气冷漠的外表下,包容的那颗既严肃认真又在某些角落格外温柔的心,收拢你们,肯定不会为了任何因素,不过是他自己追求的一方安静纯粹。”凝魄忽然露出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抵住嘉晨的额头,锐利的目光直视,长长的睫毛几乎扎着他的眼:“可你们呢?你们就从来没有过,想要努力奔跑,追上他的脚步,而不是始终慢悠悠地在身后,成为他无法摆脱的拖累么?”
“我”嘉晨的脊背额角都被这种气势震慑,沁出冷汗来,想要躲避这双紫魅的利剑,她却紧紧将他的身体贴近自己,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正对着这对冷漠妖娆的美目,感受令人窒息的压迫,他的牙齿哆嗦着道:“我一直在追赶我大哥啊,无论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都在向他靠拢,甚至思考方式也是一样,即便不能一步登天,但也不至于拖累他太多吧。”
凝魄的眼神越来越冷凌,笑容益发诡异,她呼出的气息仍旧甜香,手仍温柔地抚摸着他——甚至比方才还温柔。
同样的味道,但嘉晨却已感受不到那媚人的甜蜜,闻起来仿若毒药。
一样的摩挲,不再是令他厌恶麻酥酥的温流,却生出会掏出他心的冰冷畏惧。
“嘉晨,回答我的问题。定要实话实说,敢撒谎或回答慢了,我要你小命——一命呜呼,什么救你大哥救你兄弟,就通通是泡影。”她的声音宛如地狱中爬出来的幽灵:“你觉得现在的我,可怕吗?”
第793章 折曲()
“可怕!”嘉晨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连他都不知道为何会回答如此之快。
她蓦的停住了手,倚靠在嘉晨的怀里,只仰着小脸,扑朔着睫毛,眼眶中寒芒融化为柔波,抿唇嫣然道:“现在呢?”
嘉晨深吸了一口气,低眸打量着伏在他怀中,冷酷无情消失殆尽,似是还有些许虚弱不时咳嗽两声的依人小鸟,撇撇嘴摇头:“这副样子,还有什么可怕的?”
“是吗?你这样认为?”她的指甲毫无预兆地嵌在他的肉里,似是淬了剧毒,疼痛钻心。
嘉晨垂下眼睑,发现嘴角渗出了丝丝的墨色黑血。
凝魄伸出手指拂拭他嘴角的黑血。“然而嘉晨,你错了,错得厉害。无论是露出锋芒还是安静地伫立,毒蛇就是毒蛇,还是一样的可怕,让你卸下了防备再出手,反而对你的伤害更大。同样,老虎也永远是老虎,不会在敌人的爪牙威逼下就变成猫——能让它投降屈服的,不是毒蛇的毒牙,也不是猎人的铁夹,只能是它依眷的伴侣,保护的伙伴,背后的幼崽。”
她松开手指,抚着胸口,急促地呼吸了两口。
显然方才消耗了太大的力气,病弱的浅粉漫上了她苍白的脸颊。
嘉晨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发觉她已解除了自己的束缚,他回身抚摸着门前,也不再有蛛丝般的罗网蔓延。
他却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她跪在池边,捧起一捧水,一口一口地喝。当她费力地试图起身,他走上前去,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扶起来,缓缓地将她放在旁侧靠椅。她向后一躺,闭目修养了一会,一点紫芒透过眼缝露出来:“方才是大好机会啊,你怎么不走?”
“我不能见死不救。”嘉晨轻轻答道。
“我不会死。”
“可我看不出来,如果我走了,你断了气,尽管我讨厌你,可还是会不安。”他顿了顿道:“还有,我不明白你方才的动作和话语有何深意,想让你解释一番,如果不听完,我怕我以后都会睡不着。”
“那与我何干?反正我自己能睡得着就行了。”
凝魄摇晃着软椅,嘉晨半蹲在她的头边,盯着她的脸:“那我就盯着你,一直盯到你解释为止。”
“随便你。”凝魄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指头在身畔点点,嘉晨便坐在了一张小椅子上:“但蹲着多累啊,坐着看。要是看入迷了,我不介意你亲我一口,坐乏了和我挤在一张椅子上躺也无所谓——反正我把你带回来,本也因为看中了你,但始终都是我主动,也是怪无趣的。”
“你这个人,说话很喜欢绕弯子是不是?”嘉晨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那你至少直白地告诉我,你才肯把话给我说明白?”
“简单。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不但把方才的解释与你,甚至你想不到的惊喜,都予了你。”凝魄凝视着有些不悦的嘉晨:“这可是看在我对你一见倾心的份上,一般人可没有这待遇——还是说你大哥可以为了你们在冥宫受辱,你却不愿意为我低头?”
“你有这兴味,我有什么不愿意的?”嘉晨轻松地一笑道:“反正我在擦石阶时,天天为了些脏污下跪。”
第794章 三千鸦杀()
“那是因为我比较喜欢逾礼,刺激的事情。”氤氲香气的冷风在他的耳畔回旋:“把徒弟当作男宠圈养起来,不是比和随便从哪里讨来的小白脸缠绵悱恻,听起来要有趣得多?”
嘉晨一惊,想要后退,却被扯住了衣领,凝魄咬了咬他的耳垂,在一抹红意涌上他的脸颊时,幽幽笑道:“如此惊世骇俗的做法,尤其在这规阶森严的九幽中,恐怕还是前无古人。小嘉晨,你说,能开创如此先河的我,是不是天才?”
她轻吐一口气,微一勾,他立足不定,躺倒在了她的对面。
冥族的身躯皆是冷冰冰的,但如此近的贴近她时,他方才感觉到她似乎格外得凉,隔着衣衫,那冷气却侵入骨髓似要把他冻僵。
站着时,她的虚弱也并不明显,可此刻共倒在绵绵软椅上,她的呼吸也如游丝般,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断却。
强势,安然,妖娆,妩媚,这一切无法抹消的,属于凝魄的印象痕迹,在这一刻竟是干干净净,所剩无一。
唯有飘摇的,枯黄柳叶的脆弱。
他忽然半点也不敢动,生怕一碰,她便会破碎。
“小嘉晨,被吓到了?”低沉,细不可闻的声音,她却极费力气般,身体不自觉地打着冷战,双手交叉抱在了肩上。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是被我的那一番在大多数人眼中不可理喻的言语,还是被我的人吓到了?”她的牙齿开始磕碰了起来。
“你不是把自己比作毒蛇么——那无论是吐出红色的舌头,露着浸满毒液的牙齿,还是挂在树梢沉眠,那一切,都是让我恐惧的。”嘉晨浅吸一小口气,生怕呼吸太过,而让她需要养料的柔弱之躯窒息:“但现在最让我害怕的却是——这条蛇似寿限将至,模样看上去快死了。”
“是么?”她柔柔地笑了:“那你为何还竟还留在它身边,还不趁着此时,赶快躲开?”
“无论方才是自说自话随意把人当成她的小玩意的女人,还是莫名其妙又添了一层关系,仍是那句话——我不会见死不救。”嘉晨淡淡,反手握住了她的指尖,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