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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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是一个收集古玩的艺术家捐赠的一个不知何年代的鼻烟壶,最终也被不知名的买家拍走。
接连四五件物品被拍走,言臻看着还是没举牌的顾槿,目光停留在宣传册的一根古簪上。
古簪通透亮白,单从外表来看玉色都是绝顶的,而且在古簪末端竟然带着红色,红白相间,极其漂亮。
这个古簪是一套,还有一块淡绿色的玉佩,极其不规则,瞧着像是一件残品,所以这块玉佩作为赠物一起被拍卖。
“你想要这个?”言臻看着顾槿拇指摩擦古簪的图片,抬眸问道。
“你猜?”顾槿心思不在高台上,她的目标一旦确定就不会变。
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看看美色。
言臻早就知道顾槿会反击回来,可没想过对方意图明显被猜中,可顾槿还是一幅就算你知道我还是要你猜的表情反击回来。
一时有些无语,就像在医院,顾槿总有办法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顾槿也只是逗逗言臻,报刚才的仇而已,目标停留在宣传册的古簪上。
手指轻抚残缺的玉佩,这块玉佩像极了燃烧的火焰,可周边大概是怕佩戴的人受伤,周围被打磨的非常光滑。
顾槿轻轻一笑,侧脸看向言臻淡淡道:“阿言,你不觉得这块玉佩只有你配得上吗?”
言臻一愣,看着顾槿看似平静的眼神,目光看着顾槿所说的玉佩。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顾槿越是平静的眼底,越是有什么在翻涌。
而这块玉佩……
不是说残缺才是美吗?这样的形状,只怕此生也不会有第二块。
言臻仿佛明白了顾槿的意思,握住顾槿的手:“如此独一无二,自然是的。”
顾槿眉眼里满满都是笑意,灯光破碎落入眼里,闪闪发亮。
她就知道,只有他懂她的意思。
没有原则的,没有理由的,她就这么觉得他一定会懂。
而这一块玉佩,乃至那跟发簪,她都觉的无比熟悉。
就像很久以前,她把这块玉佩送过人,但被摔碎了。(未完待续。)
第十六节你若无情我便休(十六)()
顾槿看中的古簪并不是压轴物品,只是也排在后面,所以当装古簪的锦盒出来时,顾槿漫不经心的表情便多了一分认真。
旗袍女子微微一笑,看着锦盒笑道:“此物为流云簪,据说是一位女子心爱之物。所以,此物寓意如愿以偿。”
“最低起价一万,价高者得。”
话音刚落,纪恕便举牌:“五十万。”
这是尹雨惜一开始就想要的,他也答应了她。
顾槿微微一笑,在旗袍女子的视线中举起手里的牌子:“一百万。”
几乎是刹那间,所有目光都聚拢过来。
纪恕抿了抿唇,举牌:“一百一。”
顾槿回头,看着纪恕冷淡一笑:“两百万。”
尹雨惜一双手狠狠握紧,一张脸有些扭曲,那么多东西,顾槿都不举牌,明明知道纪恕买的东西一定是送给她的。
她就跑出来捣乱,若说顾槿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会相信。
纪恕这会完全就不是在乎这一件东西是不是买给尹雨惜了,他如今在乎的是顾槿竟然会跟他抢东西。
以前,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送到他面前,然后跟他说:什么东西都没纪恕重要。
如今,她不仅不看着他,连以往的过去都要抹去了吗?
难道就因为结婚那一天发生的事,可医生说过小惜突然昏迷过去,他也说过会回来跟她继续完成婚礼的。
不得不说,白裳真的是将纪恕宠坏了,让他觉得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离开。
可顾槿不会忘记白裳最后的绝望,她最爱的人将她送去地狱。
言臻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停在纪恕身上,看着对方与顾槿对峙的模样,眨了眨眼睛。
以这样的方式吸取一个人的注意,到底是太傻还是太蠢呢~
那一日,盛世的婚礼下,他头也不回的弃她而去。
如今,却又希望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呢?
不过一会,两人加价已经过了五百万,尹雨惜有些受不了站起身,看着顾槿冷笑:“白裳,是不是我喜欢的你都要抢走?”
纪家婚礼当天失信抛弃白家千金的事虽然已经过去几个月,可也仅仅平息下来一点点。
如今,尹雨惜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顾槿身上……
顾槿似笑非笑的站起身,目光平静的看着顾槿淡道:“好东西谁都想要,尹小姐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刚刚这位小姐也说了,价高者得。”顾槿指了指旗袍女子:“这是拍卖会多年的规矩,尹小姐可不要恃宠而骄连规矩都想破了。”
尹雨惜看着大家不喜的目光,楚楚可怜的摆了摆手道:“白裳你血口喷人。”
“尹小姐,你说的话我原话奉还。”顾槿眨了眨眸,面色沉静:“是你一直想要抢走我的东西。”
尹雨惜是谁,大家并不陌生,那是让纪家公子抛弃白家千金的一个女孩子,如今有些地位的人不由将尹雨惜和白裳两人做了比较。
对于纪恕要鱼目不要珍珠的做法,连连摇头。
尹雨惜狠狠咬着牙,看着顾槿的目光憎恨无比。
顾槿对着尹雨惜摇了摇头,右手顺势举牌:“一千万。”
完全是碾压,所有人都看出顾槿做这个举动为的就是碾压尹雨惜。
尹雨惜狠狠吸了一口气:“白裳,你在报复我?你报复纪恕爱的人是我,不是你。”
大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都看着顾槿。
顾槿娇笑出声,仰头微笑:“我就是在报复,那又如何?”
“我花我的钱,买我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行吗?”
嚣张狂妄的话,让尹雨惜脸色瞬间煞白,她一直认为顾槿不会当年撕开脸,毕竟顾槿无论如何都算得上公众人物,她盛气凌人对她对白家都不好。
可她看到的是什么,顾槿的无所顾忌,她的嚣张至极,她的嘲笑讽刺。
这些,无一不让她觉得自己被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顾槿又点了点头:“对,你说的没错,纪先生的确很爱你,爱到可以为了你跟我结婚。”
“纪先生,如今大家都在场,要不你说说。”顾槿将话题扔给纪恕,玩耍着手里的举牌。
纪恕张了张口,看着溃败不堪的尹雨惜,第一次好像懂得了什么?
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尹雨惜的存在,所以才会如此。
旗袍女子看着场面再度恢复平静,得体大方的道:“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万三次。”
“恭喜白小姐,这流云簪归您了。”
顾槿淡定的对旗袍女子颔首:“多谢。”
有了顾槿这样一个插曲,拍卖会最后几样东西出来也轻轻松松被拍卖走。
顾槿去后台刷了卡,付了钱,当她碰到流云簪那比看见的感觉还要熟悉,她不知为什么,只是一接触流云簪透着红色的簪头,她的心狠狠一抽。
随即便是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顾槿闭上双眼,压下心里不适的情感,将散落在肩的头发当场一挽,将流云簪簪住,不让头发散落。
只是换了一个发型,顾槿原本的形象瞬间变了一个样,若说开始是黑夜的寒冷,那么现在就是黑夜的温柔。
特别是两边鬓角散落的一缕头发,给她白皙如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温婉。
言臻看见的便是顾槿低首,一只手看着手上的玉佩,一身曳地长裙衬得她身姿娉婷,美的好似幻象。
好似察觉到她的存在,顾槿偏了偏头,随即露出笑意。
就像一幅画缓缓在你面前展开舒卷,最美的色彩,浓重的着笔,时时刻刻让你永世难忘。
言臻不自觉的回了一个笑,浅浅的,却惊艳了时光。
顾槿朝言臻走了过来,将玉佩放在言臻手上,轻轻一笑:“给,定情信物。”
言臻淡淡低头,看着手上的淡绿色的玉佩,抬眸看着顾槿:“你不给我带上。”
顾槿笑了笑,重新从言臻手上拿过玉佩:“低头。”
言臻任由顾槿给自己带上,手圈住顾槿的腰,避免对方因为垫脚而不稳。
顾槿带好抬眸一笑:“圈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啦。”
言臻一笑,低首吻住顾槿的唇,轻笑声在唇角泄出。
独属于两人之间的美好时光,让人看着都艳羡无比。(未完待续。)
第十七节此情应是长相守(十七)()
拍卖会会场结束还是不能走的,按照惯例拍卖会白天进行,晚上还有一个宴会。
而也就是这场宴会,白裳吃了尹雨惜一个大亏,让她染上了毒瘾。
尹雨惜想毁掉白裳的心如今也不会减少的,只怕还会增多。
顾槿看着因为纪恕不在身旁而阴恻恻看着自己的尹雨惜玩味的勾了勾嘴角。
“白小姐。”尹雨惜看着顾槿头上的流云簪,一口气堵在心头,难受的她有些想给眼前的人一巴掌。
顾槿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鲜红的葡萄酒汁像鲜血一样:“尹小姐。”
尹雨惜突然一笑:“白裳,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
顾槿动作一停,身体稍微靠着食品桌,慢条斯理的用叉子吃着切好了的水果。
顾槿的不回话让尹雨惜有些意外,只觉得大概是被戳中了弱点,笑得灿烂:“你知道纪恕向我告白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顾槿看着尹雨惜笑了笑:“终于不装了么?”
“装?呵~他爱的是我这副样子,即便我装了又怎么样?”尹雨惜勾了勾嘴角,一向柔弱的面上透露着几分强硬:“你白裳爱了他十年,还抵不过我认识他两年,你说你失败不失败?”
“所以……”顾槿抬眸:“你是来炫耀的吗?”
“炫耀?对,我就是来炫耀的,我就是想看见你难过的痛不欲生的模样。”尹雨惜好似找到了发泄的方法,一步一步逼近顾槿,语气阴森冰冷。
颇有些让人觉得她此时此刻想吃了顾槿的肉。
顾槿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得到了纪恕吗?那为什么就这么恨我?”
尹雨惜好似被戳中了痛楚,一张脸满是狠厉:“得到了又怎么样?你不照样过的像个公主一样,你身边不依旧出现了一个言臻,无论我做什么,老天爷还是宠着你。”
“我呢?我有什么?”尹雨惜指了指自己的脸蛋:“我唯一骄傲的脸在你面前一文不值,你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看向你。”
“我为什么不恨你,你拥有着我梦想拥有的一切,我要花十倍努力得到的东西,你出生就有。”尹雨惜低低一笑:“这不公平,不公平……”
顾槿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个理由让白裳生前过的那样惨,只是因为嫉妒,让一个女孩子遭受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
什么比自己爱的人送自己去死还来的绝望呢?
尹雨惜深知白裳爱纪恕。所以借着纪恕的手一步一步将白裳送往了地狱。
原因,只是因为嫉妒。
嫉妒白裳拥有着好的家世,拥有着过人的容貌。
可悲……
极其可悲……
顾槿此时真的不知道该觉得可笑还是同情了:“尹雨惜,你说的过人的家世,那不是我的,那是我父母打拼下来的。”
尹雨惜笑出声,用手拢了拢头发:“白裳,你斗不过我,纪恕会因为我离开你,言臻也会因为别人离开你,你信……还是不信?”
顾槿看着尹雨惜明显听不下去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我不信。”
良久的嫉妒已经让她的心扭曲,她只有看见白裳悲惨才能缓解自己心理上的痛恨。
这已经是一种心理疾病了……
“纪恕那样的人,你真觉得他爱你吗?”顾槿垂了垂眸,玻璃杯的红色液体倒映出她的面容。带着些许仁慈,些许同情,更多的是冰冷。
尹雨惜一愣,随即好似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为什么不会爱我?我是他心里的人,你难过了?”
顾槿笑了笑,目光如镜:“我不难过,我只是心疼以前的白裳,那么用力的爱一个人,除了难过纪恕什么也没给她。”
“尹雨惜,你真的……懂什么是爱吗?”
轻飘飘的声音,清透的透过一层层,直击尹雨惜的心底。
尹雨惜突然慌乱,这个问题不停在耳边回想,她却什么也回答不出。
“你或许爱纪恕,但你绝不会爱他胜过自己,而纪恕也是如此,其实……你们很配。”顾槿抿了一口红酒。
都是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