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非洲之加纳淘金-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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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去包间招呼一下那几位老板,一会再聊。”莫妮卡履行着餐厅管理者的义务。
“快吃吧,看什么呢!别人家吹牛关你啥事啊,你是在非洲时间太短,吹牛皮的老板多了,什么认识某某高层,认识什么酋长!呵呵,我是见惯不惯了!”白皛用筷子敲敲我的碗轻声对我说。
吃完饭我早早回房间睡觉了,白皛和莫妮卡在餐厅聊天,女人之间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志趣相投的话,让他们聊一辈子都不嫌多。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我们告别莫妮卡往**开车,在开到三分之一路口那边看到有一辆丰田越野车轮胎抛锚了,一年轻的中国男子站路边招手。
“你好,是中国人吧?我们车胎坏了,车里忘记拿工具了,能否单独点时间借一下工具,换好备胎就还给你们。”年轻男子和我们隔着车门说道。
“好的,没问题。”白皛很爽快的答应。
我们停好车,白皛让我们的司机把千斤顶和工具拿出来,年轻男子接过去让他的司机去用。
“哎呀,这个轮胎螺丝的遥杆尺寸不一样!”他的司机架设好千斤顶后用我们的工具卸轮胎发现尺寸不一样。
此时正好一辆和他们同一型号的车正开过来,我对这个年轻男子说,“来了一辆和你们一样型号的!可以去问他们借一下,说不定也是中国人,车牌是8888!”
年轻男子回头赶紧站路中间去拦这个车,车子停了窗户摇下来是个中年男子,我仔细一看就是那个温州老板林春平。
“找死啊!干嘛啊?”温州老板态度非常不客气。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们车子想换个备胎但是工具没带,这个车子和你们一个型号。你看方便不,换好就还给你们!”年轻男子很客气地和副驾驶的温州老板说。
“我们赶时间呢!这不是有人借给你们了吗?”温州老板不耐烦地说。
“哦,他们的型号不对,你们车跟我们一个型号的。”年轻男子恳求道。
“换个胎起码半小时,我们着急赶路,你们等后面车吧!”说着温州老板升起车窗就准备走。
此时从年轻男子的车副驾驶下来一位穿着军装的加纳军官,走过来对着车子敬礼,请他们帮个忙,军官还刻意用手拍了拍他腰间的手枪。
这下把温州老板驾驶座的司机吓坏了,急忙打开驾驶车门下车招呼说:“都是自己人,好商量,来,我给你们拿工具,正好我也抽根烟!”
下来的司机是吴锦明,他打开越野车后备箱拿出工具交给年轻男子,然后掏出烟分给大家,吴锦明毕竟是老加纳了,深知加纳的规则,你钱再多比不过权利,人家有加纳军官,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人。
“谢谢啦!”年轻男子让司机拿了赶紧换轮胎。
“咦,白经理,你也在啊,这位也是上次见过的,张小生是吧?”吴锦明注意到旁边的我们打招呼。
“吴总,你好!过春节呢还忙呢?”白皛挥手笑着和吴锦明说。
“这是林董,我开车带他回阿克拉!这小伙子是你们一起的吗?”吴锦明指着他车里的温州老板说,然后又指着正帮着换胎的年轻小伙问道。
“不是一起的,我们也是他拦下来借工具的,型号不对!”白皛回复道。
“哦,小伙子,来,抽烟吗?”吴锦明掏出一包深褐色的烟,烟上面写了“真龙”两个大字,中间还盘着一条龙,烟盒子看着格外的精致。
“这位老板太客气了!哇塞,一看就是广西大老板,这是你们广西最好的烟,叫“真龙盛事”吧,这一根就是20人民币!”年轻男子伸手接过烟看了看说。
“小伙子好眼力!来!”吴锦明很会做人,掏出打火机给年轻小伙点上。
“谢谢老板!按道理是我给您拔烟,感谢你们借工具给我们!可是一看您的烟,我的红中华就拿不出手了!我没猜错的话,老板是做金矿生意的对吧,而且看着生意做得特别好。”年轻男子也拿出打火机给吴锦明点烟。
男人和男人之间,有时候掏出一根烟,感情距离立刻就拉进了,这是某种社交文化。
“小伙子眼力真的高!我姓吴,吴锦明,广西淘金的!小伙子是做什么的?看着谈吐也不烦,还有加纳军官陪同!是中资企业的吗?”吴锦明和小伙子套近乎问。
“哈哈!我小人物!小小的翻译,那军官是加纳总统卫队的,我老板面子好,加纳政府特意安排的!我们在加纳没什么生意,国内我们是做生物制药的。对了,我姓侯,侯希扬!”年轻男子很客气的回答,“这烟果然好!清香!不腻!”
“既然喜欢,我这还有一包新的,小兄弟拿着!”吴锦明从口袋拿出一包新的塞给侯希扬,很显眼吴锦明认为侯希扬的老板肯定有来头,想要交个朋友。相比那个温州老板,吴锦明显得情商极好的很。
“哪里好意思啊!那行吧,谢谢吴老板!”侯希扬和吴锦明再三推诿不过收下了那包烟。
侯希扬回到车边和里面的人说着话,然后走过来对我们说:“这位兄弟还有这位美女,这是我老板的名片,晚上有时间的话,一起到帝国饭店来吃饭,我们老板想和你们聊聊。吴总,谢谢你的帮忙,你要有时间的话,也可以过来,今晚8点。对了,你那位温州朋友就不要来了,我们老板不太喜欢他,建议你就不和说这个饭局好了。”
“好的,小兄弟,我有时间一定来!”吴锦明第一个拍着侯希扬的肩膀说。
“啊?你老板都不知道我两是干什么吧?”我笑着说。
“知道,你叫张小生,美女叫白皛!”侯希扬先是很神秘地笑了笑,再趴我耳边轻声说,“晚上还有你们一位朋友一起,一定要来。好了,你们可以先走了,不必等我们!”
我和白皛回到车里继续往**开,白皛问我:“他说什么?小小年轻看着神秘兮兮的,怎么约我们吃饭呢?”
“他直接说出了你和我的名字,好像他认识我们。”我望着白皛说。
“怎么可能?见都没见过?不过他们还有加纳军官陪同,看军衔级别挺高的,是大使馆的领事?”白皛分析道。
“也许吧,不知道,他还说晚上有我们的一位朋友一起。”我接着说。
“朋友?雷柳儿?小左?苏震宇?还有谁?”白皛继续猜测着。
“管他呢,到时候就知道了,反正不是坏人看着!这吴锦明还挺会做人的,比那个温州吹牛皮不是一路人。”我感叹一声,然后闭着眼睛躺在休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新年祸事6…国王恩情()
陈文启出生在山东郯城一个武林世家,生得体魄强壮,性格率直豪爽。1967年,刚满26岁的他在朋友的资助下来到香港谋生,初到香港的他只能靠街头卖艺为生。
1970的一天,他和往常一样来到香港九龙湾附近的夜市上支开摊子,开始晚间的表演。刚开始不久,突然人群中有人骚动起来,人们纷纷四处躲闪,原来五六个白人青年在追杀一个黑人青年。只见那黑人青年浑身是血,眼看已经跑不动了。行侠仗义的陈文启顾不得赚钱,对那些追杀的白人大吼一声:“住手!”几个白人青年看见身材矮小的陈文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大骂道:“臭支那人,你竟然敢管我们的闲事,是不是活腻啦,你知道这颗黑人的脑袋值多少钱吗?”一顿辱骂使陈文启怒火中烧,他飞步上去,展开他祖传的“陈氏拳法”将几名白人青年打得抱头鼠窜。
几个白人青年走时甩下一句话,“臭要饭的,你等着瞧”救下的黑人青年叫纳纳,非洲加纳人。他对陈文启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从此,两人结为好友,陈文启亲热地叫纳纳“黑子”,纳纳叫他“陈子”。由于香港的生活压力很大,而纳纳又没有什么生存本领,两人的生活全靠陈文启一人做杂工和卖艺勉强维持。有时几天没有食物,两人互相安慰互相照顾,就连一块面包也要分成两半共同食用。
在那段艰苦的岁月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过了一年后,陈文启决定用卖艺攒下来的钱开个武馆,一来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二来也有个稳定的收入。不久,“陈氏武馆”开业了,陈文启以武会友,广收门徒,传授“陈氏拳法”。陈氏武馆在香港的影响很大,学徒不仅有中国人,还有其他国家不同肤色的外国人。
1973年以后,来“陈氏武馆”的非洲黑人越来越多,身份也越来越神秘,他们和纳纳经常在神秘地商谈着什么。直到有一天,纳纳对陈文启说:“我必须回国了,加纳人民需要我,我相信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对国际政治一向不热心的陈文启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看看站在纳纳身后的那两个来接他的黑大汉,陈文启隐约感到纳纳的身份一定非同寻常。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经营5年多武馆所赚的钱全部给了纳纳。分手的前夜,这对在患难中结下深厚情谊的兄弟彻夜未眠,一向不爱讲话的纳纳终于讲述了他的身世:“我是从加纳流亡到此的王子。
1957年,我爷爷领导加纳人民驱赶英国殖民统治者,宣布独立,把这个因富含黄金和钻石闻名遐迩的‘黄金海岸’改为‘加纳’,他做了第一任国王。几年后,加纳政权内部发生矛盾,在内外夹击下解体,我和其他的帝国党人只好四处流浪。我在叔叔的带领下,流浪到了香港,在香港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隐姓埋名,暗中积蓄力量,寻找机会。如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感谢你对我这么多年的关心,知道吗,那些在你武馆里学武的黑人都是我们加纳的人。感谢你为我培养了他们,我不会忘记你”纳纳提议和陈文启结拜兄弟。于是按中国的古老习俗,两人在关帝面前相互叩头,结为兄弟。兄弟情深,为了重逢双方苦苦寻觅纳纳回到国内以后,率领加纳人民经过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平定了动乱,重新建立了加纳王国,并做了第二任国王。
几经战乱,当上了国王的纳纳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中国的兄弟、他的恩人陈文启。他多次派人到香港寻找陈文启的下落,但偌大的香港再也找不到“陈氏武馆”的踪迹,兄弟陈文启更是杳无音信原来,纳纳回国不久,“陈氏武馆”因经营不善,倒闭关门了。陈文启颠沛流离,先后到过韩国、日本、新加坡等国谋生,由于当时中国的国际地位低,国人走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陈文启几度落魄。然而在这期间,他也无时不在思念他远在非洲的兄弟——纳纳。
流浪日本期间,他在报纸上看见了加纳建国的消息,但他没有想到是纳纳当上了国王,他还以为纳纳在战争中已经死去。1982年,游历了数国的陈文启,在积累了一定资金后回到了阔别十几年的故乡山东郯城。1996年,陈文启在郯城县的重坊镇和韩国合资建立了国泰隆发绿色保健品公司,致力于银杏叶的深加工和银杏果的推广业务。为了企业更好的发展,国泰隆发集团公司刚刚成立,便建立了自己的网页,有了自己的网址。
当年在武林中行侠仗义的陈文启又开始和高科技网络打上了交道,每天坐在电脑前和远在异国他乡的客户网上洽谈、交易。1998年6月的一天,陈文启在查阅个人邮箱时,发现了一封十分奇怪的信件。这封信来自非洲加纳共和国,发信人是一个很陌生的署名:卡玛拉。信件的内容是在中国寻找一个叫“陈文启”的人。
这封来自加纳的信使陈文启冥冥之中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当晚,陈文启把此事告诉了当中学教师的妻子。妻子十分担心地问他,在国外的时候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陈文启笑着说:“俺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俺还会得罪谁?”开始,他并未理会,谁知,不久他又接到了同样的一封信件。他觉得十分奇怪,就通过朋友打听,才知道这位叫卡玛拉的人是加纳的一位副总统。
陈文启轻松的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由得问自己:他找我干什么?陈文启试探性地给对方回了一封信。这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这次回信的竟是失去多年音信的纳纳!陈文启看到纳纳的名字,不禁眼前一亮,这不是20多年前在香港认下的好兄弟纳纳吗?原来,纳纳这些年来一直在找陈文启,但都杳无音信。和纳纳共事的朋友都知道纳纳在中国有一个好朋友,于是,他们也都自发地帮助纳纳寻找陈文启,终于在卡玛拉的帮助下,他们从茫茫网络中发现了陈文启的踪迹。纳纳国王邀请陈文启到加纳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