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被迫多戏型女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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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一族那些令人头疼的长老们,都被交给宇智波斑解决,莲沼趁着这段时间慢慢地溜达出了族地。
冬去春来,天阳渐暖。再过不久,就应当是樱花开放的时节。
虽然她确实问过宇智波斑“你会带我来看这棵树吗”,可这不代表这句话是一个约定。
没有宇智波斑的陪同,她也会自己来看想要看的风景。
准确地说,有没有宇智波陪同并不重要,就像出门时是否有一只鸟雀从面前飞过一样,毫无确认的必要性。
这就是拔叼无情的莲沼明音。
她没有查克拉,自然不能和忍者一样垂直爬上南贺川旁的断崖,只能寻找另外一条小径,慢吞吞地从山林间磨蹭着爬上去。
最终站在断崖顶端之时,她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那身量高大的男子被她的脚步声惊动,侧过头朝她投来视线,随即很愉悦地说道:“噢,是你啊。”
――黑色长发,浅棕肤色,就算作日常打扮也卸不下一身属于忍者的悍然之气,那人正是千手一族的首领,千手柱间。
莲沼微愣,随即意识过来――此地正是斑与柱间在少年时定下建立村子约定的地方。对方会来这里看一下即将建成的村落,也并不奇怪。
“你也来看新村子吗?”柱间的语气满是欣慰,他转头望向山崖下,立刻开始安利起了新村落。
“以后,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就会一起居住在这里,共同组成一个五大国内最强的联盟。孩子们再也不用彼此厮杀,可以在这个村落里平安长大。对了,以后所有的忍者都可以统一执行任务”
“我不是来看村子的。”紫发少女淡定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来看花。”
柱间停下了说话,他干笑了一会儿,说道:“啊,确实是开花的时节。”
两人一同望向山崖下,然而,唯一的樱花树很不给面子,根本没有开放的迹象。
“可惜。”莲沼说着,转身就要走。
“稍、稍等一下!”柱间这一次准确利落地喊住了她:“这一次请告诉我你的姓名吧?不然每一次都无法称呼你,这会让你感觉我是一个无礼的人吧。如果姓氏不方便的话,仅仅是名字也可以。”
“叫我女王大人就可以了。”
“好的大王等!”柱间有些尴尬地说:“我不是在开玩笑啊。”
“都说了,我叫女王大人。”莲沼瞥他一眼:“姓女王,名大人,就是这样。叫我女王殿下也可以。”
柱间:
柱间委屈。
柱间想长蘑菇。
就在此时,莲沼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以及一声颇为恼怒的呼喊:“大哥,又在和那家伙浪费时间吗?!漩涡一族的人已经找你好久了,你还想不想娶妻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跨了上来,那人随手干脆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莲沼,朝着处于消沉状态的忍者之神数落道:“身为一族首领,却让别族的来使‘自己到处转转’,本人却跑到山崖和宇智波一族的族”
他的眼神转向了身侧,看到在一旁的莲沼明音,他神情微怔,还未出口的“族长”也顿住了,硬生生改成了别的话。
“和别的女人在这里看风景,像什么样子!”
千手扉间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训斥着自己哥哥。
千手一族的二首领穿着黑色的上衣,没有带盔甲与武器,却抹不去身上的冷冽之气。尤其是面对他的兄长之时,口气更是没有半点的温柔,让在旁围观的莲沼不由怀疑他们兄弟出生的顺序。
而柱间显然也习惯了被弟弟如此当面训斥,竟然很是顺从地考虑了一番,随即向莲沼告别道:“那我只好失陪了,那个,呃”
无论如何,柱间都没法喊出“女王大人”这个名字。om
莲沼很好心地提示道:“是女王大人。”
柱间一默,说:“我先走了。”
柱间一走,山崖上就只剩下扉间与莲沼互相对视着。
气氛很诡谲。
扉间交叠着双臂,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一双狭长的眼眸中满是警惕防备之意。与此同时,莲沼也在打量着他的容貌――这个男人比斑高一些,容色也更显冷酷。他白皙的面孔上,有三道正红色的小小划痕,就像是三道经久不褪的疤。
“虽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扉间冷然开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大哥已经打算娶妻了,他未来的夫人会是漩涡一族的公主。”
莲沼:?
“如果你在打千手一族的主意的话,我奉劝你还是尽早放弃。”
莲沼:??
眼前的银发男人面色正经,不像是在玩笑。
这让莲沼有些困惑。
“你在说什么?”她疑惑地开口。
“三番两次找机会接近兄长。”扉间的口气愈发不好:“可别说这些都只是巧合。”
“你的意思是,我看上了柱间?”莲沼揉了揉额头,面露烦恼之色:“麻烦。”
不过,也怪不得千手扉间怀疑。
她早就听说扉间对兄长很是严苛,更是容不得任何对一族有损之事。
她身为名义上侍奉于宇智波一族的女人,却和柱间单独出现在同一个场合,确实容易引起扉间的警惕。嗯,虽然可以理解扉间的想法和警惕的直觉,但是莲沼就是想一脚把千手扉间从这个断崖上踹下去。
想踹下去。
想踹下去。
想踹下去!
她阴沉沉地瞪了一眼扉间,说:“我可以把你从这里踹下去吗?”
扉间:
当然不可以!!
莲沼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慢慢地说:“你们这些男人啊,为什么不从其他的可能性上想一想呢?”
这回轮到扉间疑惑。
她凑近扉间面前,低声说:“说实话,每一次都是你的兄长主动和我搭话噢。我可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无视他的存在呢,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他很想知道的样子诶?”
扉间的眉头一跳。
少女幽幽的声音带着一分微妙的恶意,末尾还有着肆意的轻笑。
简直就像是心怀叵测的小恶魔。
扉间登时有了不好的想法。
是柱间有了奇怪的想法也说不定
虽然柱间平时就很善于交流。
他的目光不由落到了眼前少女的面孔上。
只消一眼,他就再次确定了这个可能性。
在没有注意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扉间可以很有把握地无视她的存在。而一旦察觉了她美丽的面貌,就仿佛是一夕之间庭院枝梢开满了花,让人再也难以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这可是连宇智波斑那家伙都为之迷惑的女人啊。
能够让宇智波斑都接受的女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扉间心底一沉,登时觉得自己有些失策――柱间可比斑天真多了。
他的思绪百转千回,可是让他心情变得如此复杂的元凶,却很是拔叼无情――莲沼明音一个转身,就再也没管面露复杂之色的千手扉间,直直朝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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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靠着窗台,展开了手中的卷轴。
他低垂的眸光落于卷轴上,黑色的眼底沉如一汪墨。
“还有呢?”他慢慢地询问道。
“莲沼家的旧村已经所剩无几。”跪在他身后的忍者低头恭敬回答道:“剩余所查到的都已写了在卷轴内。”
宇智波斑的指尖慢慢地划过了卷轴。
窗外的和煦暖风微鼓起他黑色袖口与长发,也将一枚花瓣吹落于他的宽大领口内。他捻起那枚柔嫩花瓣,放在指尖揉搓,很快便将其丢弃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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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川之国。
“你说莲沼一族的那个村子吗?”
幽幽的火光跳跃着。
打扮陈旧的白发老太在火上煮起了一锅浓汤。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很古旧,无论是年过七旬的女主人,还是漏出夜空一角的屋顶,亦或是已经看不出原本花纹的破碎地砖。这间屋子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伛偻老者,静静蹲在世界一隅。
女主人满是皱纹的面孔,在跳跃的灯火下显得格外苍老。她用略微浑浊的眼睛望着面前的、来自遥远火之国的忍者,口中缓缓地说道:“那个啊可是被死亡所包围的村落啊。”
“请问,为什么如此说呢?”忍者恭敬地请教道。
白发苍颜的女主人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皱巴巴的手,用铁质汤勺摇摇晃晃指向窗外。她的动作很慢,瘦弱的手臂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力尽而垂下。
窗外是一片连绵的荒山,没有灯火的山野漆黑一片,看不出任何轮廓的起伏。漆黑的夜空中嵌着几枚星,算作四下里唯一的光亮,隐隐绰绰照出一截漆黑的山野。
女主人慢吞吞地说道:“我们将那三座山称为‘三面山’,因为那三座山严严实实地将山谷包围了起来。他们曾经住在三面山的合围中,又习惯将逝去之人葬在三面山中――山林之中,杉树与墓碑交织,那村落不正是被死亡所包围着的吗?”
“原来如此。”
女主人放下了汤勺,靠近了简朴粗陋的火堆,想要以此温暖瘦弱苍老的身体:“那一族不喜欢与外界接触,就算是我这样活了很久的老婆子,都没怎么见过他们的族人。大约二十六年前,就再也没有人从那条狭窄的山道里走出来过。”
“毁于战乱了吗?”
“怎么可能。”女主人笑眯眯地说着,笑容因为面颊的凹陷而显得很勉强:“那只是传闻罢了。――以讹传讹,用来恐吓孩子的。战争根本不可能降临这个被遗忘的地方。”
“那是为什么呢?――我是指,为什么没有再见过他们的族人。”
“那一族曾经是忍者家族,为了躲避前代的战乱之患而搬迁入三面山中。怎么说呢,原本就是人丁稀少的一族。在与世隔绝的第二十六年,外族人从山道进入村落,却发现那里已经变为了一片死地,没有人类的存在了。――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结局。”
“意料之中?”
“要是一个家族只有三十余人,在二十年的时过境迁后全部流落死亡,也是很正常的吧?”
“好像确实如此。这么说,村子是因为人口的自然减少而衰亡的?”
“可以这样说吧。”女主人挽起袖口,望向了咕噜咕噜滚起来的汤锅,对忍者说道:“啊,年轻人,汤煮好了,要来一碗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煮汤了。”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接过了女主人递来的、带着裂痕的残破汤碗,搁置在了脚边。
“那个村子啊”女主人握着汤勺的手忽然凝在了空中,她浑浊的眼睛也定住了:“信奉着可怕的女性神明。为了追逐自己所信仰的神,阖族败落衰颓。”
“追逐神?”忍者不解地询问。
“难以理解的习俗。”女主人微一摇头,很困惑地说道:“你们忍者的世界与常人不同啊。”
“是怎样的习俗?”
“该从哪里说起呢?”女主人在汤勺中抿了一口热汤,皱着眉说道:“好久没有下厨,好像咸了一些。请不要介意啊,客人。”
“并不介意。”
“寻常的人类更偏爱男子吧。”女主人吹了吹汤面,慢悠悠地说道:“男性拥有更强大的体能,可以做更多的劳作活动,也能进行战争与掠夺。但是那一族恰好相反,只爱重柔弱美丽的女子。因为他们所信奉的神是一位女性神祗,族内有着‘唯有女性才有可能继承力量’的说法。”
“是吗?”忍者简短地回应。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忍者在心底是认同这种说法的可能性的。
忍者世界中,存在着“血继限界”这种依靠血脉来继承延续的能力,在众多血继之中,只传承给拥有特定性状身体的血继限界自然也是存在的。
“因为只有女人才能继承力量,因此那一族格外排斥男性的存在,对待男人的手段也很残酷。如果从子宫中诞育出来的孩子是男孩的话,可能一出生就会被掩埋或者淹死。”
忍者的面容巍然不动,并无愕然之色。
为了血继的延续,忍者家族时常做出一些普通人完全无法理解的行为。譬如,有人暗自推测宇智波一族的开眼必须以情感的缺失为代价,因此也有人尝试过以伤害至亲者为代价来开眼。
“一点都不惊讶呢?年轻人。”女主人打量着忍者的神色:“老身当初知晓这件事时,可是颇为震惊。新生的生命会被如此残酷无情地对待,那里的女人真是相当可怕的生物。”
“只是不会流露出表情罢了。”忍者说道:“我乃是一名忍者。”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