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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娇娘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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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钦玉对王祁莹这首诗也颇为欣赏,除去其中的传情的部分不说,夸赞道:“常言,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王姑娘与当年相比确实见长不少,可见勤奋。”

    王祁莹自然要谦虚一番:“比之苏公子还差甚远。。。。。。”

    在场的都七七八八说得差不多了,林院士瞧无人再发言,准备做最终的点评。

    “且等等。。。。。。”吴先生见阁楼上静的出奇,猜想临近尾声了,便连忙发言:“说来惭愧,妇在河洝之时收了个徒儿,如今也在场。她性子内敛,我这为人师者来给开个场。”说着,吴先生挤了挤身旁的三娘,示意她上前。

    三娘没想到吴先生会来这么一出,冲着吴先生直摇头。

    吴先生却不以为然,反道:“怕什么?叫你去便去,拿出从前面对你嫡母的胆量来。”

    这。。。。。。

    林院士在隔间犯迷糊,还问:“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儿?我怎么不知道?”

    吴先生便提醒道:“河洝傅家,那回中秋宴上,你还同她对对联呢。”

    似是想了想,林院士才记起来:“对对对,险些忘了,不想她也到京城来了,倒是缘分。”

    一众女子都将三娘望着,多是审视。

    王祁莲想起年关在建安河边,三娘与苏钦玉斗文一事,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瑶生铁定行的!”

    三娘瞪了她一眼,她却呵呵的笑。

    王祁莹将三娘看着,眼神中微带些漠视,口中却道:“傅姐姐莫要别扭了,说来你到王家一月有余,妹妹还不曾见识到姐姐的文采呢。既然是先生的徒弟,定然有八斗之才。”

    八斗之才?逼着她全力以赴是么?若是三娘不过尔尔,作为吴先生的徒儿便会给先生丢人,若确实有些才学,那么以后在王家就得多提防个人了。

    像王祁莹这样心思细腻的人最爱多疑,三娘可不想太出头,成为她假象的情敌。

    那要怎么做呢?三娘思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能太显露。

    沉思片刻之后,三娘娓娓道来:“碧府东临筑桃园,桃园亭中设楼栏,楼栏百里聚贤仕,庭阁之上咏花颜。先叹花开尽争妍,又道流风浮香浅,本是三月好春色,何来乱花迷人眼?”

    人人都吹捧苏钦玉,她偏想触他霉头,连她自己也没想明白。兴许只是厌恶,不过她厌恶他什么?

    跟在苏钦玉身旁的少漓,纳了闷儿了:“这丫头是在跟公子叫板呢?有意思,真有意思。。。。。。”

    苏钦玉瞥了少漓一眼:“你明儿个收拾东西回老家去吧,我总觉得你特别希望我出洋相。”

    少漓忙表忠心:“别别别,小的对公子的忠心日月可见!要是小的胆敢忤逆,定然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说罢了,他又往苏钦玉身上蹭了蹭:“公子可千万别丢下我,您看您这小细身板儿,指不定哪天就让人害了去,留我还能防防身啊!”

    苏钦玉哼了一声:“本公子以一敌十,功夫盖世,要你做甚?”

    “对对对,十个花娘子怎会是公子您的对手?”

    “。。。。。。”

    尹玥华见三娘如此直白的讽刺苏钦玉“让乱花迷了眼”风流成性,她很是气恼,嘴上不说却时不时的看三娘几眼,极不友善。

    王祁莹相对沉稳些,什么表情也不显露,合手而立,好似与她无关。

    苏钦玉暗道,死丫头还敢跟小爷较劲!

    “那是傅三小姐吧?幸会幸会。还记得年关那日在建安河边,傅小姐文思敏捷、对答如流,实在让苏某自叹不如啊。”他还顺带拉上陆亦阳:“对了,陆兄当时也在场的,那是傅三小姐没错吧?”

第七十章 惊心() 
陆亦阳皱着眉道:“陆某不识得此人,再加上天色较晚,那姑娘长什么模样已经记不清了。”

    其实他有私下询问过三娘的来路,知道三娘自河洝而来,也知道王侍郎已将其收为义女。

    三娘这下倒觉得陆亦阳虽然薄情,人品起码比苏钦玉好。这苏钦玉不仅风流,而且还下作!

    亦有人恍然大悟:“我倒是想起来了,正月里就有传闻,说有一女子在建安河上与苏兄同台竞擂,似是为了。。。争抢望春楼的魁首。。。。。”

    “欸,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也记得有着出。”

    “就是,就是。。。。。。”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这件事,三娘却不做辩解,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干脆就沉默。

    王祁莲有些着急,朝三娘不停使眼色,三娘摇头示意无妨。

    三娘觉得,关键时候还得靠吴先生,毕竟苏丞相与林院士乃至交,苏钦玉在鸿渊受教,又算得上是林院士的门生。那么,只要吴先生肯替她说话,万事大吉了。

    “先生。。。。。。”三娘扯了扯吴先生的衣袖,满脸的委屈,真是我见犹怜:“学生并不知此事,还望先生替三娘做主。”

    在吴先生眼里,三娘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她也不信苏钦玉口中所说的人会是三娘。

    “不可能!”吴先生当即站出来为三娘正名:“三娘的为人我知道,断不可能做偷溜出府的事,更不可能去建安河边。那是什么地方,苏公子你最清楚,一个闺阁女子怎会去那里?”

    吴先生显得很气愤,三娘顿觉惭愧。

    苏钦玉万万没想到吴先生如此护短,他本意也只是逗一逗,适时收手。

    片刻之后,苏钦玉才道:“真是抱歉,先前受王伯父所托到河洝替傅三小姐解围,中途见过一次。后来在建安河上遇见的那女子,觉得有些像,现在想来那女子要胖些,当是苏某认错了。”

    吴先生很不高兴:“苏公子出自大家,苏丞相德行高尚又清正廉明,你出门在外还是多顾及顾及。”

    话里的意思是,苏公子出门在外要点脸,免得给苏丞相丢人。

    三娘心里憋着笑,吴先生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

    若是换成别人,听了这话铁定恼羞成怒,苏钦玉脸皮厚,说道:“先生说得极是,晚辈往后出门一定把眼睛擦亮些,断不会再认错人。”

    他着脸皮真能赶得上垒城墙用的砖石了,吴先生明明说东,他非要扯西。

    林院士知晓吴先生的脾气,赶忙出面调解:“咱们该说正事了,这诗会还未结束呢。”

    苏钦玉跟着附和:“对对对,正事要紧。。。。。。”

    吴先生见此,也不再揪着不放,却道:“苏公子好歹道个歉,肆意诽谤他人岂有一笔带过之理?”

    “噗。。。。。。”少漓没憋住,笑出了声。

    苏钦玉垮着脸狠狠给了他一脚,少漓赶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是苏某眼拙,有冒犯之处,还望傅三小姐多多包涵。”苏钦玉正身,规规矩矩的朝三娘抱手作揖。

    这敢情好,写诗贬低他,他还反跟她道歉。

    三娘清了清嗓子,故作娇态:“苏公子不必记在心上,下回看清楚就行了。”

    苏钦玉黑着脸,估摸着都想掐死三娘了。

    王祁莲反正是目瞪口呆的,末了冲三娘眨巴一下眼,意思是“厉害!”

    如此,这篇就翻过,谁也不再提这事。

    至于林院士那画,自然是落到苏钦玉手里,不过今儿的彩头却在三娘这里。并非是说三娘文采了得云云,而是方才那事成了焦点所在,毕竟让苏钦玉当众俯首道歉的还真是少。

    日头微微倾斜,阁楼上的人渐渐散去。吴先生临到要走了,再三嘱咐莫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又让她得了空多到鸿渊书院来看看她。

    三娘一一应承,嘘寒问暖了几句,就同王祁莲准备离去。

    正下了聚贤阁的楼阶,就遇到了王祁贤,也不能说遇,应该是他特意在此等候。

    王祁贤年关在府里只待了十来天,日日都跟着王侍郎忙上忙下,好不容易忙过了,又得回书院了,一呆就呆到了这会儿。

    王祁莲见着自家兄长很是高兴,唤道:“兄长!”

    王祁贤付之一笑,问道:“在府里可有听母亲的话?”

    “当然有了,阿莲可听话了。”王祁莲像个孩子似的冲王祁贤笑。

    三娘有些羡慕,她就没有这样的兄长,可以撒撒娇,可以是除父亲之外的依靠。

    见着三娘,王祁贤抓了抓脑袋,小声道:“方才那事。。。。。。苏兄他为人粗枝大叶的,瑶生妹妹莫要放在心上别。”

    瑶生妹妹。。。。。。他面色微红,三娘也有些心颤,从未有人如此喊过她。

    “无妨,我并未放在心上,兄长且安心。”三娘将这声“兄长”咬得重些,她不希望王祁贤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男子当胸怀大志,怎可在这个年纪沾染上儿女私情?

    王祁贤听得出她的疏离,若有若无的叹了声气:“如此甚好,你们在路上当心些,免得让父亲、母亲担心。”

    三娘与王祁莲福身道好,他便走了。

    王祁芸今日在诗会上丢了人,早已让孙叔带她回府了,所以王祁莹只能同三娘她们一道回去。

    她们三人共乘一辆马车,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格外怪异。

    三娘索性闭目养神,一行便匆匆回了府。

    回了夜阑居,沈嬷嬷与柳儿都不在院子里,想起王祁芸出丑那事儿,三娘心有余悸,该不会寻到她头上来了吧?

    “咦,柳儿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王祁莲转了一圈没瞧见柳儿的身影,便嘀咕了一句。

    “咱们去中园瞧瞧,指不定在那儿呢。”三娘提议道。

    王祁莲懒懒道:“寻她做什么,到了点她自己会回来的,在那聚贤阁里站一天能累死人,下回我打死也不去了。”她说着伸了个懒腰,就想往屋里钻。

    三娘将她拉住,不由分说的拽着走。

    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恐怕是王老夫人发作,丫鬟下人们都跑去看热闹去了。

第七十一章 事发突然() 
三娘不禁加快脚步,她不知道事情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有些心急。

    王祁莲则疑惑不解:“瑶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赶着投胎似的?”

    “投胎哪用赶?黄泉路上人挤人,急也急不来。”

    听三娘这么说,王祁莲嘟囔道:“说的好像你去投过似的。。。。。。”

    南殊院门前果真站满了人,小丫头们为了看热闹或垫着脚尖,或不时的往上跳着看几眼。

    “围着做什么!都没事儿干了是吧?”丘若姑姑见了这一群看热闹的下人,便从屋里出来呵斥道。

    小丫鬟们怯怯的摇头,可谁都不愿走。

    丘若姑姑正要发作,三娘她们正好就到了院门前。

    见到三娘她们,丘若姑姑便不顾那帮丫鬟下人了,匆匆迎上来:“老奴还说到夜阑居去请傅小姐,不想您自己过来了,老夫人让傅小姐到里屋去。”

    三娘暗自沉思,难不成大火烧到她头上了?

    见她沉默不语,丘若催促:“傅小姐请。。。。。。”

    三娘点点头,迈步往屋里去。

    王祁莲扯了扯三娘的衣袖,细声询问:“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三娘冲她笑笑。

    刚进屋就听见洛云姑姑的声音,隔着屏墙,听不仔细她究竟说了什么,多半是辩解之词。

    绕过屏墙三娘首先环顾四周,瞧见沈嬷嬷与柳儿只是站在一旁,她稍稍松了口气,显然沈嬷嬷并未受牵连。可是,王老夫人找她过来又是所为何事?

    洛云姑姑正跪在老夫人跟前,似是回忆一般叙述王祁芸收到衣裳那天她在何处,做了什么。

    王祁芸同乔氏两人就坐在王老夫人右边,王祁芸手绢绞在手上,时不时蹭蹭眼角的泪珠子。

    赵氏也在场,她毕竟是长房夫人,坐在王老夫人的左边。洛云毕竟跟了她好些年了,她不信王祁芸的衣裳真是她送去的,所以赵氏全神贯注的听着洛云姑姑叙述,全然不知三娘她们进了屋。

    三爷自来不务正业,更别说参与府中这些女人的破事了,胡姨娘自来也不爱出门,这事扯不到三房身上,所以他们都没来。

    只是王老夫人身后站的那人叫三娘有些疑惑,正是方才同她们一道回来的王祁莹,她正轻柔的给王老夫人揉着肩,似是为了缓解老夫人的怒气。

    真是奇了怪了,三房都没人过来,加之这事跟她半分关系没有,怎么也凑起热闹来了?聪明人不是该多避祸、少惹事么?

    她似乎察觉到三娘的目光,微微抬起头,三娘忙垂下眸,做一副悠闲姿态。

    丘若姑姑从左侧绕到王老夫人边上,在老夫人耳边叽咕了两句。

    王老夫人立即抬眼望着三娘,片刻又转回洛云姑姑身上。

    也不知怎么,她那眼神让三娘觉得不怀善意。

    沈嬷嬷眼观八方,也注意到三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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