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赋-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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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那倔脾气就是不肯在他面前放一放,两人既然要在要在一块儿,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另一边,三娘也是辗转难眠,她知道苏钦玉就是想让她说出自己的秘密,无非就是想让她跟他坦诚以对。
可是三娘觉得没有必要啊,而且说出来他能信么?
与其说出来他又不相信,还怪她欺骗他,那还不如不说呢。
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一直过了三更天才睡去。
次日,三娘起得倒是比苏钦玉早一些,就是气色看起来不太好,碰上少漓的时候把少漓吓了一跳。
“王小姐这脸色。。。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
少漓其实心知肚明来着,他们两出去过,他是知道的,但具体出去做了什么他还真是不清楚。
三娘无力的看了少漓一眼:“没事,就是落枕没睡好罢了。”
少漓假装深信不疑,他不戳破,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三娘同他一道进了苏钦玉的房里,却见苏钦玉还在睡着,身上的衣服也没脱,半枕在被褥上睡得沉。
少漓杵在那里为难,他也不好去叫醒他,苏钦玉还是个伤者,就让他歇一歇吧。
如此想着,少漓便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案上,然后与三娘道:“我先去准备热水,待会儿要是我家公子醒了,王小姐便到我那间屋子的开窗处叫我一声,我就来了。”
三娘看了看他放在桌上的东西:“这是给他包扎用的?”
“是”少漓毫不隐瞒:“公子他身上的伤很重,伤口有的地方还未结痂,药不能断,所以必须给他换。”
三娘便点了点头:“那成,你去吧,到时候我会去喊你的。”
少漓道好,然后转身出了屋子。
她拿起桌案上放着的那些瓶瓶罐罐,仔细看了看,发现有几味药她都认得,跟王文胥的那些药有些相似。
不过想想也是,苏钦玉在战场上受的伤可不就是刀剑伤么?王文胥也是刀伤,自然大同小异了。
就在她看着这些瓶子发愣的时候,苏钦玉咳嗽两声,醒了。
他虚着眼,看见三娘便问:“你什么时候起的?”
“有一会儿了。”她没打算去叫少漓,而是把门关上,然后取了桌上的药去给苏钦玉处理伤口。
见她这个阵仗,苏钦玉愣了愣:“你这是。。。。。。”
三娘二话不说,直接坐到他身边:“把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
“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向三娘确认:“你给我上药?”
“对啊!快脱!”
他一阵气闷:“不成,让少漓过来。”
三娘白了他一眼,傲娇个什么劲儿啊?
“你要是不脱,我就脱了!”三娘作势解自己的衣袋。
“别!”苏钦玉看呆了,连忙制止,左右他也是胸前那点儿伤没好全,让她看了也不碍事。
他老老实实的拖起衣裳来,三娘得逞了之后,嘴角露出笑意。
苏钦玉把衣裳褪至腰间,三娘便凑过去给他换药,认认真真的没有别的动作。
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她不由皱眉,许多还是新上,落了疤的地方白白净净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也不知道他在南境究竟经历了什么,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见她愁眉紧锁,苏钦玉出声道:“要是看不下去就停手吧,等少漓上来了让他换药。”
三娘执意自己动手:“那不成,这点事情必须办好!”
见她如此固执,他也懒得阻止了,况且这丫头从来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上完药之后,三娘又帮他把衣裳穿好,扶他起身半坐在榻上。
少漓回来的时候闻见屋子里股药味,再看苏钦玉坐在榻边,衣裳也整理得一丝不苟,便知道三娘给他上药了。
他不怀好意的看着苏钦玉,一脸坏笑。
苏钦玉最先看见他,瞧他那副样子连忙瞪了他一眼。
三娘瞅见苏钦玉脸上乖乖的神情,转身一看,见少漓在门口杵着:“我已经给他上了药了。”
少漓一副我都懂的模样,连连点头:“那成!我就先回去了,劳烦王小姐多加照看。”
“行。。。”三娘爽快应下。
少漓这一走,两个人在屋里就显得有些尴尬。
三娘给苏钦玉寻来两本书,让他看着解闷,但三娘知道他根本没看进去,因为半天不见他翻一面。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拿着东西绣,半天没绣出个屁来,时辰也都荒废了。
苏钦玉见她在哪里鼓捣针线,问她:“你这又是打算祸害谁呢?”
三娘停下手:“敢情我给人绣东西都是祸害了?”
“细细说起来,还真是这样的。”苏钦玉回想他戴着三娘送的香囊,真没少受人嘲笑。
不过他乐得自在,绣的丑也有丑的好处,那就是辨别度高,且独一无二。
听苏钦玉这么评价,三娘一时没了心思,她还想说当初送他的那只香囊太丑了,不如好好的重新绣一个,谁知道他竟然是这么想的。
“行了,我不弄了还不成么?”三娘索性就把针线丢到一旁去,赌气似的坐在那里不动了。
从未见过她使小性子的模样,看着还怪可爱的,苏钦玉唇角露出微不可见的笑意。
“丑是丑了些,但我觉得还不错,我倒是挺喜欢的。”
他翻着书,就像是不经意说起一样,看着也没什么情绪。
第四百七十六章 相思之苦()
三娘心里顿生暖意,方才的不高兴也一扫而空,从新将针线捡起来,她继续鼓捣。
反正她是绣不出什么好货色,那就争取一次比一次绣得更丑。
接下来这几天,三娘便都这么过。
辰时起来她先给苏钦玉换药,之后给他更衣梳头,再扶他回去歇着。
少漓来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每来一次都得感叹:“我怎么觉得王家公子长胖了些?”
三娘不以为然:“他一听坐在榻上不动,当然要长肉了。”
苏钦玉对这些话置若罔闻,从来就是一副没听进去的样子。
除此之外,苏钦玉会偶尔在窗边坐着看书,三娘便绣东西,两人各干各的。
直到那天,三娘把香囊绣好了,献宝似的递给苏钦玉:“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有没有比上回的好一些。”
他放下手里的书卷,拿着香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给我的?”
三娘点点头:“嗯,给你的!”
他皱着眉头,盯着那香囊问:“是比上回好一些,只是这上头怎么有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啊?什么奇奇怪怪的?拿我看看。”
他没把香囊给三娘,而是让她坐过去一些:“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娘没多想,坐到榻边,挨近了看那只香囊,愣是看了半天没看出哪里有毛病。
“这不是好着呢吗?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话音刚落,她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住,整个人都被摁在了榻上。
苏钦玉脸上露出他久违的痞像,伏在上方看着她,那张绝色的容颜真让人挪不开眼。
“你现在送了我两只香囊,第一只是定情,第二只就是以身相许。”
这什么谬论?她何曾这么说过?
不待三娘反驳,苏钦玉便又道:“这是本公子定下的规矩,不容质疑。”
三娘却突然笑了起来,想玩霸王硬上弓?
“好啊,既然要以身相许,就别光说不练。。。。。。”
她反客为主,从榻上蹭起身,一点一点的朝苏钦玉靠近,反倒把他吓了一跳。
三娘没打算停,继续逼近,直到把他反推在下面。
他顿时哭笑不得:“你是恶狼转世么?怎么比男人还迅猛?”
“我是饿女,不是恶狼。。。。。。”
苏钦玉听明白了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眸中尽是朦胧之色:“瑶生。。。。。。”
三娘也觉得气氛不对劲了,听见他喊她的名字,紧张的回应:“嗯?”
下一刻,如狂风巨浪袭来,苏钦玉猛然蹭起来把她重新摁住,两人唇齿相对,纠缠不休。
即便是这样,苏钦玉也没有越雷池半步,他总能适可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渐渐开始平息自己的心绪。
两人平躺在在榻上,双双看着头顶的帐幔发愣,谁也不好意思打破这宁静。
沉默了好一阵,苏钦玉的手再次换上她的腰,脸贴着三娘的侧颜,气息在她脖间流转。
“我很想你。。。。。。”
三娘唇齿轻启:“我也是,很想你。。。。。。”
两人相拥,再也没有多的话语,就只是想从彼此身上偿补相思之苦。
三娘心里顿生暖意,方才的不高兴也一扫而空,从新将针线捡起来,她继续鼓捣。
反正她是绣不出什么好货色,那就争取一次比一次绣得更丑。
接下来这几天,三娘便都这么过。
辰时起来她先给苏钦玉换药,之后给他更衣梳头,再扶他回去歇着。
少漓来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每来一次都得感叹:“我怎么觉得王家公子长胖了些?”
三娘不以为然:“他一听坐在榻上不动,当然要长肉了。”
苏钦玉对这些话置若罔闻,从来就是一副没听进去的样子。
除此之外,苏钦玉会偶尔在窗边坐着看书,三娘便绣东西,两人各干各的。
直到那天,三娘把香囊绣好了,献宝似的递给苏钦玉:“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有没有比上回的好一些。”
他放下手里的书卷,拿着香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给我的?”
三娘点点头:“嗯,给你的!”
他皱着眉头,盯着那香囊问:“是比上回好一些,只是这上头怎么有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啊?什么奇奇怪怪的?拿我看看。”
他没把香囊给三娘,而是让她坐过去一些:“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娘没多想,坐到榻边,挨近了看那只香囊,愣是看了半天没看出哪里有毛病。
“这不是好着呢吗?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话音刚落,她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住,整个人都被摁在了榻上。
苏钦玉脸上露出他久违的痞像,伏在上方看着她,那张绝色的容颜真让人挪不开眼。
“你现在送了我两只香囊,第一只是定情,第二只就是以身相许。”
这什么谬论?她何曾这么说过?
不待三娘反驳,苏钦玉便又道:“这是本公子定下的规矩,不容质疑。”
三娘却突然笑了起来,想玩霸王硬上弓?
“好啊,既然要以身相许,就别光说不练。。。。。。”
她反客为主,从榻上蹭起身,一点一点的朝苏钦玉靠近,反倒把他吓了一跳。
三娘没打算停,继续逼近,直到把他反推在下面。
他顿时哭笑不得:“你是恶狼转世么?怎么比男人还迅猛?”
“我是饿女,不是恶狼。。。。。。”
苏钦玉听明白了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眸中尽是朦胧之色:“瑶生。。。。。。”
三娘也觉得气氛不对劲了,听见他喊她的名字,紧张的回应:“嗯?”
下一刻,如狂风巨浪袭来,苏钦玉猛然蹭起来把她重新摁住,两人唇齿相对,纠缠不休。
即便是这样,苏钦玉也没有越雷池半步,他总能适可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渐渐开始平息自己的心绪。
两人平躺在在榻上,双双看着头顶的帐幔发愣,谁也不好意思打破这宁静。
沉默了好一阵,苏钦玉的手再次换上她的腰,脸贴着三娘的侧颜,气息在她脖间流转。
“我很想你。。。。。。”
三娘唇齿轻启:“我也是,很想你。。。。。。”
两人相拥,再也没有多的话语,就只是想从彼此身上偿补相思之苦。
第四百七十七章 大谋略()
两人腻也腻够了,三娘拉开他的手,然后从榻上起身穿鞋。
“青天白日的在榻上躺着像什么话?快起来!”
苏钦玉颇有深意的一笑:“说得在理,那就晚上躺?”
“登徒子!”三娘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正经起来真是无人能及:“你身上的伤好些没有?现在就有力气跟我耍贫嘴了?”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他说得轻巧,还小伤呢,三娘可是亲眼见过王文胥那一身伤的。就苏钦玉这样子,怕是比王文胥严重许多,又怎么会是小伤呢?
想到这里,三娘还真挺好奇苏钦玉在南境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
现在两人也绝口不提之前的事情,算是冰释前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