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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娇娘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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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匆匆出了院门。。。。。。”

    “你。。。”刘寅轩怒不可遏,挣脱衙役的束缚,众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过激举动。

    谁知他却上前扑跪到余县令跟前:“那箱子是何氏让我去拿的,求大人明鉴!”

    衙役们皆被吓了一跳,忙上前将他拉了下来,刘寅轩边挣扎着边朝何氏痛骂:“妈的,你个臭表子!亏老子帮你干了这么多亏心事,你却想着过河拆桥之我于死地,老子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何氏却惊慌道:“你。。。你休要乱说,是你图谋不轨,别赖到我头上。”

    “把人拖下去!”余县令挎着脸,朝扯着刘寅轩的衙役说道。

    刘寅轩是边跳着喊着:“老子是冤枉的,放开。。。。。。”

    两名衙役使劲儿箍住他的臂膀,将他拖了下去。

    案件还有许多疑点,可是傅家人众执一辞,余县令也懒得刨根问底:“你们,可还有异议?”

    众人皆摇头。

    傅静娴为保住她娘倒是肯费功夫,也罢,只要秋姨娘无事便好,三娘也就没再辩驳。

    余县令又与师爷嘀咕了几句,大概是讨论案审结果。

    片刻后他便打下惊堂木,宣道:“歹毒恶徒刘寅轩,毒害傅老夫人谋财害命,其罪当诛。。。。。。”

    “慢着!”这时,堂外有人喊道,打断了余县令的宣判。

    众人不禁朝那人望去,只见一年轻公子翩翩而来,他身着荼白色锦服,头束嵌宝紫金冠。

    诗经言: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三娘觉得用来形容那人,再恰当不过。

    余县令看清那人相貌之后,忙从坐上起身相迎:“苏公子,别来无恙。。。。。。”一脸的殷勤。

    衙门里里外外皆是莫名,三娘却知道这人是谁。

    京城中不乏世家大族,苏家却是众世家之首,苏家这一任当家的正是当朝宰相,而堂上这位却是宰相独子苏钦玉。

    此人有惊世之才,三岁能赋诗,六岁能作词,十岁以榜首之名考取进士。由于年龄尚小,苏丞相不再让他继续参与科考,但京中人人皆知苏钦玉的才学。

    三娘前世深居闺中,听得最多的就是苏钦玉的风流韵事,诸如一掷千金博得佳人笑,又或是一曲塞儿令囊获美人心。

    苏钦玉对上余县令的殷勤并不避讳,从善如流道:“余兄近来可好?”

    “自然是好的”余县令厚了脸皮受他这声称呼:“不知苏公子来此地是。。。。。。”

    苏钦玉收了收作揖的手,凑到余县令耳边细语了几句。

    片刻之后,他又出声说道:“这市井之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你审了两日应当再清楚不过。。。。。。”

    余县令脸上一僵,随后又招来师爷,仨人在那里又是一阵嘀咕。

    片刻后惊堂令又拍了下来:“把那个何氏也拉下去!案薄上就写她跟那个刘寅轩私通在先,谋害自家婆婆在后,赐鸩酒,留全尸!”

    师爷听了,忙动笔抄录下来。

    傅静娴愣在当场,原以为逆转了的形式,居然让这半路杀出的人坏了事。

    何氏大喊大叫:“冤枉,冤枉啊,大人。。。。。。”

    余县令不理会,叫衙役将人押下去:“退堂!”

    傅家前来伪证那些人皆是震惊,傅静娴更是冲到苏钦玉跟前,怒气冲冲说道:“我母亲与你何怨何愁?你非要置她与死地!”她敢肯定,就是这个人捣鬼。

    余县令召来衙役,连忙把她拉开:“休要无礼,你母亲干没干那事儿,你不清楚?一边儿去!”说着,余县令朝苏钦玉摆了张笑脸:“苏公子莫要管她,随我到府中一聚。。。。。。”

    苏钦玉并不当回事,笑道:“余兄先去,我还有些事,稍后便来。”

    余县令听他这么说了,连连点头:“行行行,正好让我那婆娘多备几样菜,公子可一定得赏脸过来。”

    ”余兄且安心,苏某定当过来。“

    余县令听了他这话,才匆匆往后堂去了。

    此时,衙门外看热闹的都走的差不多了,衙门里头就剩下几名衙役清理公堂。

    苏钦玉道:“你母亲犯下罪理因担责,若是人人犯了事都能逍遥法外,大邺律历岂不成了摆设?”

    傅静娴不禁哭了起来,费那些功夫也白费了。

    三娘却心里却是明白的,有人玩了糊弄人的把戏,却还在这里义正言辞。秋姨娘刚进去的时候,她确实想置何氏于死地,可瞧着傅静娴这模样她心软了。她与秋姨娘相依为命,难舍难弃,那何氏与傅静娴又何尝不是如此,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方才余大人判决时并没有指明谁该去喝那毒酒,左右只得一人偿命就成,你母亲得了傅家这么些家财,是时候用一用了……”

第三十六章 信任() 
三娘再劝:“姨娘,这银票并不是要你全部花出去,您也是会盘算的人,怎么省怎么花便可。况且这些银子也不是全部的家当,您不必担心没了就穷了。”

    “当真?”

    “那是自然的,破釜沉舟这样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干的。”

    秋姨娘有那么些信了:“那好吧。。。。。。实在不行再。。。。。”

    这事可不能不成,三娘忙打断她:“姨娘,此事必须得成,还请您务必办妥。”

    “行行行。。。。。。”秋姨娘叹了声气:“对了,咱们在旧宅子里还有些物件没拿,明儿咱们早早去,给你多收几件儿衣裳带上。”

    “好,需不需要将您的也收了送来。”三娘说道。

    秋姨娘想起衙门里那人说的话,摇了摇头:“不必,我的我自己去收拾就行,左右你也不知道我要带些什么,别耽误了行程。”

    张母周到,这会儿给秋姨娘备了水,让她沐浴用,她也确实该清理一下了。待秋姨娘去了,三娘才到厨房里跟着张母在灶上忙活。

    “张母,明儿我就要去京城了,我姨娘也去,不过她会多待几日。”三娘觉得该与她说说。

    “啊?要去京城?”张母停下手上的活,惊讶道。

    “嗯,来接我的是我娘的故人,让张成去京城也是求他帮忙的。如今傅家也在不住了,嫡母也不会善待我们,所以他们才来了人要我过去。”三娘这样同她解释。

    张母是个本分人,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多的不会问:“您要去京城的话,可否帮我一个忙?”

    三娘记着张母的好,回道:“别说是一个,十个都成。”

    “哪能有十个,就这一个妥了我就安心了。”张母垂着眼睑,半晌才道:“帮我把成儿也带出去吧,男儿志在四方,他总留在我身边哪能有什么出息,我也不求他能干多大的事,但求他学些本事,京城繁华他总能见些世面。”

    女的也就罢了,偏生张成是个男子。

    京城世家中的男仆多是家生子,怕不知根底的人拐跑家生的丫头,得不偿失。

    三娘还是应了下来:“行,张母且安心”如果张成在王家待不了,她也可以把他弄去别处,只要顾他就行:“对了,若是他回来了还得您同他商量商量,问问他的意思。”

    “不必商量,他最听我的话了。”张母说道。

    三娘却觉得这样不妥:“张成这么大的人了,定然有自己的主见,您最好还是问一问。若是到了临走的节骨眼儿上,他突然不干了,我也不好做。”

    这么一说,张母也觉得该商量一下,便答应了。

    张成是夜里回来的,三娘她们正与张母在院子里唠嗑,他回来瞧见秋姨娘好好的出现在他面前,顿时松了口气。

    关于苏钦玉的出现,他也做了解释:“小的去了侍郎府门前被人拦住,多亏了苏公子,我才能见着侍郎大人。我与侍郎大人说了小姐的处境,没想到苏公子说他正好要来河洝取些东西,就揽下这事儿同我一道过来了。”

    “他带你进去的?”三娘很是诧异。

    张成答:“是,当时被拦在门外,苏公子正好从里头出来,然后便帮了我一把。”

    这就怪了,苏钦玉这个人从不是什么热心之人,要说是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他兴许会帮,可张成。。。。。。

    三娘续问:“你在府门前是怎么同那些小厮说的?”

    “小的就报上了您的名字,说了河洝傅家,再没别的了。”

    名字?三娘思索了片刻,与张成道:“罢了,事儿过去了就不过问了,你去的这些天张母很挂念你,去同她唠几句。”三娘是想让他去找张母,好让张母跟他把那事说上一说。

    张成欸了一声,去了张母那屋子里。

    秋姨娘在牢里遭了这么久的罪,现在有了软榻,倒头就睡了下去。三娘没吵醒她,自己在那里收拾东西,跟着张成来这里的时候来得急也没拿什么东西,所以现在要走了也没收拾出多少东西来,就一个轻便的包袱。待收拾完了,她也困了,褪了衣裳睡到了秋姨娘身边。。。。。。

    “娘方才同你说那事,你怎么想的?”隔壁屋里,张母正同张成商量让他去京城的事。

    “孩儿没意见”张成心里其实很高兴,本以为从此就见不到三小姐了,没想到母亲竟让他跟着去京城:“那三小姐。。。同意么?”

    张母笑了笑:“自然是同意了,否则这么没边际的事情我也不会同你说。”

    “那就好。。。。。。”

    方才提起去京城的时候张成眼里闪了光,张母一眼便洞察了出来,女人心思细,她大概猜出几分。

    “你莫不是对三小姐。。。起了那心思吧。。。。。。”张母马着脸问道。

    张成显然被吓了一跳,忙摇手道:“没有没有,我怎么。。。怎么会起那种心思。。。。。。”

    张母将信将疑:“最好的别动歪心思,那姑娘不是你能去肖想的,本本分分的想好自己往后的路子,顺道从京城给我领个儿媳妇回来。”

    “嗯,孩儿知道了。。。。。。”张成垂眸说道。

    次日,三娘她们早早便起身,准备到老宅子去取些东西。那宅子先前死了人,何县令虽然催着傅家搬,可没有马上住进去的意思。该是想找人驱驱邪,再大张旗鼓的办一出,这样还能乘机收些份子钱。

    张成拎了个包袱同三娘一道过去,秋姨娘才从牢里出来,三娘让她在屋里休息,没让她来送。

    老宅子的后门已经让人从里头锁上了,大概是守院子的人。

    “三小姐帮小的拿下包袱,我进去给您开门。”说着,张成从墙根处跳了起来,抓稳墙沿就翻了进去。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三小姐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您。”

    三娘应了声好,就往流芳苑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也就是拿几件衣裳。

    她正收拾着,身后有人唤了声:“三小姐?”

    三娘回身一看,这不是沈嬷嬷吗?

    “沈嬷嬷怎么。。。。。。在这里?”

第三十七章 闲话() 
沈嬷嬷苦笑道:“老奴在这宅子里住了大半辈子了,舍不得走,便求着余老爷留我在这里做些粗活。”

    念旧的人一般都忠心,忠心的人最是难寻,更何况沈嬷嬷从前帮着傅老太太管上管下,将傅家一帮子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能力不容小觑。

    三娘冒出一个念头:“沈嬷嬷,要不您跟我走吧。”

    “跟您走?”沈嬷嬷没闹明白:“您与秋姨娘日子不见得好过,带上我岂不是累赘吗?算了算了。。。。。。”

    “去京城,京城王家,您应该知道的。”傅家人都认为三娘与王家有瓜葛,沈嬷嬷肯定清楚。

    果然见沈嬷嬷愣了愣:“您。。。。。。王家人来接您啦?”

    “是,就是昨儿到衙门里来的那个苏公子,他带咱们去。”三娘点头说着,又劝沈嬷嬷:“您都这把岁数了,那些粗活做不长便,况且新上任这家看起来也不好相与。您与我一道去京城,我管你养老送终。”

    沈嬷嬷为奴一生到现在也没嫁人,更没有儿女,所以她最担忧的就是养老送终的事,听三娘这么一说,她有些动摇了。

    “三小姐,不会是开玩笑吧?”她还是有些疑虑,毕竟三娘与秋姨娘是这府里没什么作为,更别说去了京城能混得多好。

    三娘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复劝道:“您无需多虑,再不成就立个字据,免得您怕我抵赖。”

    沈嬷嬷望着三娘那双幽深的眸子,想起她在府衙之上咄咄逼人的模样,有些信了:“那老奴跟着去,能做什么?”

    她这是试探,想看看三娘志向在哪里,若是三娘说日常伺候便可,那她铁定不会去。

    “世家大族里的腌臜事儿可不少,劳嬷嬷随时醍醐灌顶提醒提醒。”三娘如是说道。

    沈嬷嬷大惊,从前瞧这姑娘怎么没见她心思如此多,到底是藏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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