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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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闯隼础
这又是哪?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老天不让自己就这么死,那她就再闯一闯。
路遥远顺着小道向前走去,那些枝条刷得她的身子热辣辣地疼。不知道走了多远,路遥远伸手拨开前面的障碍物,发现前方有个小木屋。
“看样子能避一会,就在这儿歇歇吧。”
困在在密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得出去,这几天她被彧裳折腾来折腾去,确实需要好好歇歇了。
这个屋子很简陋,前面种着很多奇花异草代表这个房子是有主人的。
路遥远怕冒失,拖着疲惫的身躯想敲门问能否借宿,或者告诉她出去的路在哪。
门没有锁,路遥远轻轻一推便开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燃着篝火煮着汤,还有各色各样的香料。光是那些花花草草就占了大半个屋子。
“何人擅闯我地?”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厉声喝止,她叫云娘,是这屋子的主人。
路遥远回过头去看,发现是个美娇娘,年岁微微比她大一点。
“前辈莫怪,我实属无心,只因在这林里迷了路,无意间走到这里了。”
云娘走近细细打量了一番路遥远,柳叶弯眉,唇红齿白,眉间的红莲如同真的一般在摇曳。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一生致力于找寻天下第一美人,这姑娘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仙气,可是头一回遇到。
“你是何身份,怎会在这里迷路?”云娘的声音缓和了一点,眼里显现出极大的兴趣。
“我是……一不小心掉下山崖才走到了这里。”路遥远迟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若说她不普通,但是她现在依旧是个什么名号都没有的女子,若说她没什么特别,可是她拿的是上古神剑。
“进来吧,暖暖身子。”云娘径直走进屋子里,路遥远见她没什么恶意,便跟了进去。
坐下之后云娘给路遥远端了杯热茶,路遥远将被子放到嘴边喝了点,这茶清新温和,只觉得浑身的疲劳都缓解了一点。
云娘的目光落在了路遥远的手指上,一时惊得睁大了眼睛。
“这枚戒指……你从何得来?”
路遥远摸了摸自己手指,是有一枚玉哨,她不问起路遥远都快忘了。
拜师的时候一障给了她一个锦囊,说要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打开。那个时候一障颠三不着两的,只当师父在浑她。打开一看是一枚戒指,怕师父问起,索性就挂在了脖子上。
见云娘激动得颤抖,眼里似有泪光闪烁,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这个是我师父给我的。”路遥远取下戒指递给她,试探性地回答了一句。
云娘仔细地看了看戒指,越发激动。这就是当初那一枚。
“你师父姓甚名谁?”云娘的眼光带着期待,希望快点听到答复。
“法号一障,真实姓名师父从未提起过。”
云娘垂下眼思索,一会从自己的匣子里拿出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将两个摆在一起。
“你师父可说过,这戒指是一对?”
路遥远越听越疑惑了,眼前这个女子到底跟师父什么关系?
“前辈可是认识我师父?”
云娘大笑,笑得不能抑制,笑得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怎么会认识他?他做他的闲云野鹤,他有他的言不由衷。我只不过是他的过客而已。”
前言不搭后语,路遥远听出了云娘的口是心非。
看来确实是认识师父无疑了。
路遥远不好安慰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个女子跟师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娘镇定了一会儿,情绪勉强缓和下来。
“你师父名为莫殇,当初叱咤江湖结的仇家不计其数,后来才归隐了。”女子添了添锅下的柴火,以讲故事的口吻对路遥远说道。
路遥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师父当初讲的故事,那个令她崇拜的莫殇就是他自己。
师父说过那个故事,莫殇年少轻狂,被仇家追杀,不得已和心爱的女子分开,彼此天涯。
那这个女子是否就是师父说的那位?
“师父说他这一生无悔,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亲口对一个女子说一句对不起。”路遥远的语气像是在安慰这个女子,也是在试探她是不是就是师父一生的挚爱。
果然听到这句话,云娘抬头苦笑了一下,眼里掩饰不住的伤感。
“遗憾什么,都是当初自己选的路。”
路遥远看着她,眉目清秀,师父都这么大年岁了,为何当初心爱的女子现在还这么年轻?
看见路遥远狐疑地打量自己,云娘心里了然。
“他能将这个戒指给你,说明你是个可靠的人,你又是他的徒弟,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开口。”
云娘看路遥远孤身一人在这里,身上还有旧伤痕,想必不止不小心掉下山崖这么简单。
“实不相瞒,我刚从匈奴营帐里逃出来。”路遥远再一次想到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明明安慰自己楚辞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不记得她的,但是想起他要娶彧裳还是很难受。
“你是俘虏?”
“不是,我未婚夫失忆了,被匈奴公主蛊惑,我想救他出来,但是他不记得我了。”
路遥远的眸子里黯淡无光,那个地方她再也去不了了,或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你也不用伤心,我帮你,若是他心里有你,一定会被你唤醒的。”同样是遭受过情伤的人,她十分理解路遥远的心情。
路遥远眼里满是感激,但是她觉得眼前的女子不过跟师父一样是个归隐之人,如何帮她?有这份心她就很感激了。
“谢谢前辈,前辈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师娘吧,这一生我也没有后悔过。”
云娘怔怔地望着别处,脑海里又回想起莫殇年轻的时候,鲜衣怒马,睥睨天下。
第120章 事故()
“彧裳,放她走吧,省得碍眼。”楚辞凑到彧裳的耳边温柔地对她建议。
“放她走可以,那要等到我们大婚之后。”彧裳这次多了个心眼,并没有听楚辞的。
“好。”
只要能保全路遥远的性命,怎样都可以。
楚辞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他居然沦落到用伤害她的方法来保护她。
路遥远靠在墙壁上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傻。
自从路遥远被抓后,阿灼急坏了,想到他们碰到的异族人很是可疑。阿灼几番打听,发现那帮人是匈奴的。
一路上问着他们的行踪,阿灼日夜兼程,费力很大的力气才找到这里。
不知道阿远到底在不在里面。
阿灼在公主府围墙的围墙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女子真的是自不量力,居然敢跟公主抢驸马。”
“你可别说,那女子长得真真好看,那额头上的红莲,你说是怎么长出来的?”
“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驸马拒绝了,在大牢里待着。”
“可别说了,咱们干活就好,小心被人听见。”
几个侍女在忙活公主大婚的事宜,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路遥远怎么被她们公主羞辱的。
阿灼一开始还不确定她们说的是不是路遥远,后来听到侍女说那女子额见有朵红莲,被确定是路遥远无疑。
路遥远被关在大牢里?
阿灼不淡定了,他一直在愧疚在客栈的时候怎么没有保护好路遥远,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她了,怎么忍心她在里面受苦。
但是,这可是公主府,怎么进去呢。
正当阿灼为难的时候,后门的几个脚夫抬着大婚用的装饰正陆续进去。
阿灼心生一计,乔装成脚夫,搬着又大又重的箱子,遮遮挡挡地跟着混了进去。
偌大的公主府到处都是亭台楼阁,厢房都有几百个,阿灼不知牢房在哪,兜兜转转半天也没有找到。
楚辞心里记挂路遥远,可是还是得忍住不去找她,烦闷得很,遂出门走走。
阿灼不如那些脚夫长得五大三粗,身手矫健,且在公主府里鬼鬼祟祟,被在外沉思的楚辞看个正着。
“何人?”楚辞看他不像是下人模样,怀疑地问了一句。
阿灼一惊,自知躲不过去了,反正里面的人也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干嘛的,也不躲,大大方方转过身来。
“我是搬喜礼的脚夫,迷路了。”
“是你?”
待到两人都看清楚各自的模样后,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
阿灼左右看了看,生怕惊动了旁人,走到楚辞旁边小声说道。
“阿远被这个什么公主抓了,正好,咱们一起救她出来。”看见楚辞阿灼心里稍稍有点底了。楚辞的武艺他是见识过的,三个人还可以拼一拼。
一提起路遥远,楚辞的脸上就挂满了愁容。
“我不能去,你也别去了。”
“为何?”阿灼不解,路遥远现在身在牢内,为什么她心心念念的楚辞一点都不关心她的安危?
“待大婚过后,彧裳会放她离开的。”
楚辞底下了头,眼里的痛楚不想被阿灼看到。
阿灼更是理不清头了,找寻路遥远的这段时间他到底错过了多少事?
“大婚?你是说……你跟那个匈奴公主大婚?”阿灼一脸不可置信。
楚辞没有说话,默认了。
“你还是不是人!你知道她等你等了多久吗?你知道她听到你失踪了奋不顾身来找你吗?”
他那么心疼的一个人,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性命都不要了,为了他遭受了那么多伤害和委屈,而这个男人居然要娶别的女人。
阿灼气极,只觉得楚辞是个狼心狗肺的负心汉。
“你以为我想吗!”楚辞终于抑制不住了,他真的很想跟路遥远杀出去,只要能活下来,天涯海角,跟她去哪里都好,陪她做什么都好。
但是只要他一有这种举动,彧裳一定会对路遥远下杀手。
“整个公主府,几千精兵!我可以死,但是她不能,她要活下去!”若是之前没有上战场的时候,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去救路遥远,即使面对千军万马,能跟她死在一起他心满意足。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必须要路遥远和小路安好好活着,哪怕她误会,哪怕她恨他一辈子。
只要路遥远能离开,他就会跟彧裳坦白,到时候要杀要剐都无所谓了。
“要她看着你娶别的女人,你不觉得残忍吗?”阿灼真的可以切身体会到痛彻心扉的感觉。
“她至少还有你。”楚辞的话语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他离开后,我就跟公主坦白,若是我死了,好好照顾她。”阿灼看见一个丰神俊朗,流血无数的男子,眼里竟闪着晶莹。
“那几个人东西搬了赶紧出去,磨磨唧唧干嘛呢!”侍卫开始哄赶那些搬东西进公主府的人。
再不能待下去了,楚辞急忙要阿灼离开,本来阿灼不愿走的,经不住楚辞劝解,便决定等几日。
真好,她身边还有个可以信赖的人,就算自己不在了,她也可以过得很好吧。
楚辞看着阿灼离去的方向,怔怔的想着,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
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让彧裳放路遥远离开。
楚辞走向彧裳的厢房,她这几天为自己大婚的事忙得团团转。
“公主,你真打算放那个女人走啊。”侍女在一旁愤愤不平,上次路遥远打伤她逃走,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让她看见我和楚辞大婚,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厉害的折磨。”彧裳存着报复心理,她不信楚辞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只不过是念着旧情,路遥远千里迢迢来寻他,他心怀愧疚罢了。
“公主,你可要当心呐,我看那女子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大婚之后还会来招惹驸马,我看驸马对她好像也还是很在乎的,咱不可这样放虎归山呐。”
侍女还在诱导彧裳,她一看路遥远就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还敢勾引驸马。
“那,你觉得怎么做才好?”彧裳也考虑到了,就算只是愧疚,也难免楚辞不会阳奉阴违,到时候自己可就是臣民眼中的笑话。
“我看,等公主大婚之后,不如……”侍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一脸阴险。
大婚之后楚辞就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就算她处置了路遥远,楚辞也无可奈何,日子还得他们两个过。
对,不能留下路遥远这个祸患。
“也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不许让驸马看出马脚。”
“是。”侍女得逞,眼里带着得意退下了。
楚辞悉数听进耳中,没想到彧裳会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