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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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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樾皱着眉头,他虽然嫉妒路遥远,可是从未想过害她性命。要是他真的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呵呵呵,应公子啊,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这些天她的探子一直都在应府里面打探消息,他们来自何处,来干嘛的,她早就一清二楚。

    “帮我?”

    应樾不太明白路秀秀话中的意思。

    “她现在可是你当掌门最大的绊脚石,若是除去她,你可就高枕无忧了。”

    “你怎么知道?”

    心事被看穿,应樾并不感到惊讶反倒有点羞耻。

    “我不仅知道,我还为你不值啊,你付出了这么多努力,被一个只来了一个月的路遥远取代了。”

    “她是我师妹,没有什么不值的。”

    应樾还在为自己阴暗的想法辩解。

    “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我懂你,你在恨,恨你的师父不看重你,恨你的师弟不维护你。”

    路秀秀看见应樾脸上有动摇的神色,将猫放在一旁,走上前去将手抚上了应樾的胸前轻轻摩擦,眼神飘忽,摄人心魄。

    “他们都在偏心,看不见你的努力,不真心待你,还在要求你付出全都是因为路遥远。那么,为什么不让她彻底失去与你竞争的资格呢?”

    路秀秀说的话如噬心的毒药,一寸一寸侵蚀应樾的理智。他在别人面前都是正直坦荡的君子,从未像这样被一个人说穿所有心思,心里竟有点将路秀秀当知己。

    “可是,她若是死了,我也有责任。”

    应樾有点动摇,路秀秀说的全都是事实,他为什么不能替自己争取,为什么要坐以待毙呢。

    “放心,这个药只会让她武功尽失,不会让她丧命的。”

    路秀秀将药捡起来放在应樾的手心,握住应樾的手,让他把药捏紧。

    “去吧。这样你们家保住了,你的绊脚石也没了。”

    应樾的魂魄仿佛被路秀秀偷走了一般,愣愣地点了点头,连走路都有点恍惚。

    路秀秀骗了应樾,这个药是烈性春药,当初就是因为这要她才牢牢地栓住了土匪屠龙的心,让他为自己所用。

    “路遥远,你不是喜欢让别人吃这种药吗?我就让你看看你能下贱到什么地步。”路秀秀狠厉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

第100章 解药() 
“去,看着那个小子,以他的慢吞性子,没那么快下手。”

    应樾走后,路秀秀回到椅子上,黑猫很温顺地跳上她的腿。手肘稍稍撑着头,不屑地挥了挥手。几名随从领命而去。

    没想到还是个孝子,不过应啸那个老顽固没想到养了这么个优柔寡断的儿子,还真是丢他爹的脸面。

    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应樾有没有这个胆量,如果他真的下了毒,那他的利用价值可比他老子大得多。

    回到应府后,面对焦急询问的应啸夫妇,应樾没有跟他们说路秀秀要他废了路遥远的武功。只道是自己多虑了,这件事给她办成,路秀秀就会把他家走私的证据给他。

    应啸这才放下心来,甄氏也吐了口气不停地抚着胸口。

    “那这样的话,我先看看路姑娘,可别让她跑了。”

    甄氏小声地在对应啸父子说了一声,看了看两边生怕被听见,便急匆匆地朝路遥远休息的厢房走去。

    应樾一个人回到房内,怔怔地愣神,不一会掏出路秀秀给他的药打量了良久,无色无味的药,真的会让一个人武功尽失吗?

    虽然路遥远让他嫉妒,但是好歹是他的师妹啊,而且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跟自己一样去习武而已。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废掉武功就等同于废人一个,那对她将是多大的打击。

    应樾越想越心软。虽说师父是有点偏心,路遥远是他唯一的女弟子,不知何时就要离去,多教教她也是应该的。

    要是师父压根没有想将掌门之位传给她,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他今天废了路遥远就范了极大的罪过,等到师父师兄弟们发现,他如何在钟灵山立足。

    应樾将药收回去,等到师父百年之后,一切成了定数,师父执意传位路遥远的话,他再给她下药也不迟。

    自己家的事,怎能牺牲路遥远来解决,他爹从来都是崇尚仁义道德,若是被他知道了,只怕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怕被路遥远看出端倪,甄氏假心假意地跟路遥远唠家常。亲亲热热地拉起路遥远的手,希望以此博得路遥远的好感,这样也有理由要她留下来多住几天。

    “我一见路姑娘就满心欢喜,当自己亲生女儿一样,要是姑娘能多留几天多好啊。”

    甄氏极力地装出不让路遥远走是因为喜欢她舍不得她。

    这两天甄氏对她热情得过分,路遥远不相信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会真的亲如一家,甄氏的频繁的关心如监视一样让她浑身不自在。

    “伯母,您的好意路遥远心领了,只是师父还有任务,若是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回去会被师父责罚的。”

    路遥远说得诚恳,但是语气里是非走不可的坚定。她不能在这里磨叽了,他的阿辞还等着她呢,夜长梦多,再等下去,怕是再生什么变故。而且小路安现在在钟灵山上已有这么多天没见了,孩子从来没有离过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甄氏大失所望,尽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随便扯了个理由便从路遥远的房间退了出来。

    应樾一直讲药贴身收着,不曾下手。

    “主子,那个小子一直不肯动手,你为什么不让属下去呢?”

    看着应樾的人回来禀报,见他一直在犹豫,已是等得十分不耐烦。

    “我就是要他跟我们成为一条船上当然人,这个人心性软弱,只怕难成气候,但若是我再给他稍稍加一把火候当个棋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路秀秀端坐着,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可是他若是一直不肯动手呢?”

    路秀秀也没这个耐心一直等着应樾,她要的是结果,是路遥远像个疯狗一样求欢的景象,一想到路遥远那时的模样她心里就无比畅快。

    “是时候再给他加一把料了。”

    路秀秀取来信纸,挥毫写了满满一页,然后系在一只白色信鸽的脚上。

    “去,将信鸽放到应府附近,一定要让应樾拿到这封信。”

    “是。”

    路秀秀就不相信,应樾看见这封信的内容还会如此镇定。他可以为了他所谓的仁义放弃这个拿到字据的机会,但是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十几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探子打听到应樾正在院子里练功,将手中的信鸽放飞,那鸽子竟然盘旋着朝路遥远的房间飞去。

    应樾见了,捡起石子将鸽子打了下来。

    这是谁的书信?他们家好像没有飞鸽传书这个习惯啊。

    应樾很是好奇,将信从鸽子脚上解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展开了。

    “路遥远徒儿亲启:

    为师珍藏了多年的绝世武功秘籍就放在盘云洞内,此次下山你一定要拿到,这是继承掌门的必要条件,切记不要被别人发现。

    师父亲笔。”

    这几句话让应樾彻底疯狂了。原来此次下山的目的不过是要路遥远拿到秘籍回去继承掌门之位,那他算什么?

    应樾看着信上的字青筋暴起,将信撕得粉碎。

    “师兄,你在干嘛?”

    路遥远在房间待着是在是烦闷,甄氏又老是来找她,是在是无聊得紧,便出来逛逛。

    应樾本想问路遥远关于秘籍一事,话到嘴边又强咽下去。他觉得路遥远不会承认的。

    是啊,骗过了所以得师兄弟,自己都被蒙在鼓里,怎么会因为他的一句问话就和盘托出。这么想着,应樾将手里的书信不着痕迹地往身后藏了藏。

    “没事,师妹,练功练到了瓶颈,有点急躁。”

    路遥远信以为真,宽慰了几句。这种情况是对于习武之人是正常的,让应樾不要急,心平气和没准就找到突破口了。

    只是所以好心的提醒,在应樾看来都不过是假仁假义。在路遥远走后应樾眼里的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

    他将路秀秀给的药拿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中,朝路遥远的厢房走去。

    左右看了几眼,趁路遥远还没回房,应樾拿出药粉,全部倒在了路遥远平常喝的茶水里面。

    若是路遥远真的武功尽失,师父就是再偏爱她也不会让一个废人继承掌门之位。

    那就再也不会有人跟他抢了。

    他现在也不管理智不理智了,师父这么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要的是掌门之位,凭什么要看着这个女人夺走自己为之努力了这么多年的东西。

    路遥远在应府转悠了一圈,希望这耽搁的一天早早过去,她已经等不及要离开了。

    唉,心烦意乱,既然实在是无心待下去,那就离开吧。虽然冒昧了一点,若是跟大师兄解释他会理解的。

    回到房内,路遥远喝了口茶水,想打会坐,念几遍师父教的心法让自己平静一点。

    路遥远回房的经过被躲在一旁的应樾看了正着,他怕路遥远中毒后惊动他爹娘,便轻轻地锁上了她的门。

    应樾跑到路遥远门边听着,看她什么时候喝下有毒的水。

    听见路遥远拿杯子倒水的声音,应樾的手心里全都是汗,生怕拿水被路遥远看出什么端倪。

    师父教的心法对于心思急躁一向是最有效的,可屏神静气。可是路遥远这会将心法默念了了很久心里反而越来越燥热。

    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路遥远皱了皱眉头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不到片刻,不仅是心,整个身体都开始灼烧,像是有千万个蚂蚁在挠。

    路遥远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跑出去,可是浑身瘫软无力一下床就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挣扎着到门边拉扯了多次,才发现门被锁了。

    无冤无仇,这是大师兄一家要害她?

    越来越强的燥热让路遥远清楚地知道自己中了春药,可是她这次没有将银针带在身边。

    春药的毒性开始发挥到最强,呻吟声从路遥远的嘴中传出来。

    应樾一直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听到路遥远从床上摔下来的声音,以为她是在散功,但是听到如此娇俏的呻吟声,让应樾听红了脸。

    不是散功的毒药吗?怎么会让路遥远有这样的反应。

    意识到事情不对,应樾一脚踹开路遥远的房门,看见路遥远难受地在地上扭曲着,面若桃花。

    “师妹,你怎么样了?”

    路遥远此时还有点意识,看见应樾闯进了她的房门,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向他靠拢渴望得到滋润。

    “滚!”

    路遥远用尽力气发出一声怒吼。身体对男人的渴求路遥远的理智已经快压不住,若是应樾一直在她眼前晃悠她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压住这么烈的春药。

    应樾此刻已经十分慌张,不是散尽功力的药吗?怎么会这样!

    “走啊!”

    看见路遥远十分不愿意自己出现在这里,应樾也清楚要是在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愿乘人之危,只能退了出去。

    再这样会毒发攻心的。路遥远努力将身体撑起来坐正,集聚这一个月来师父传授的所以内力来与之抗衡。

    身体内一正一邪两种强大的力量在对抗,互不相让,身体终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黑暗里,有个人抓住一个家丁,将药塞了下去。

    家丁一惊,药已经进了肚子。

    “大爷饶命啊,我只是个下人,饶命啊!”家丁一边哭诉一边将手掏进嘴里,想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废话!解药就在那个房间里,自己去找。”

    听见有解药,那家丁急忙往路遥远的厢房跑,跑了几步就感觉全身燥热有一股强烈发泄的冲动。

    “啊~”

    常人根本抵挡不住这药的强大药性,家丁看见路遥远躺在地上,红了眼睛,像是看到猎物般扑过去,伸手撕扯路遥远的衣物。

    应樾虽是被路遥远赶出来了,但还是不放心,想起刚刚路遥远的样子,脸色潮红,风情万种。他一个禁欲的弟子都忍不住有了反应。

    此时正是路遥远最虚弱的时候,那秀娘会不会趁机……

    想到这里应樾猛然一惊,朝路遥远的房间跑去。

    刚跑到门口就看见这样的画面——路遥远的衣服已经被失去理智的家丁褪去了大半,家丁的最正要啃咬路遥远的脖颈。

    应樾来不及思考,眼睛瞪得像是要掉出来,几步上前,一剑抹在了家丁的脖子上。

    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愧疚,应樾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路遥远身上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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