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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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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秀秀将手里把玩的金络子捏得咯咯响。

    门缓缓开了,挡在门前看热闹的都自动让开一条路,嘴里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秀娘好”。

    “我说是哪位贵客来了我艳香楼呢?原来是妹妹。”

    妹妹两个字像是从牙间咬碎了一样,沉沉的带着阴狠。

    路遥远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到的是眼露杀气的路秀秀。

    从楚歌回京,路遥远就上了钟灵山,路秀秀也在那个时候不知去向,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这艳香楼的老板娘。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路秀秀打量了一眼穿着简朴的路遥远,呵呵地嘲笑起来。众嫖客不敢说话,不知道这人人都怵的秀娘和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真真是冤家路窄啊。几日不见,还混得人模狗样。”

    路秀秀也不恼,她也知道路遥远会耍嘴皮子,神情里慢慢都是鄙夷。

    “都散去吧,我今天有贵客,就不送各位了。”

    说完路秀秀扔给毛贼一袋子碎银子,打发众人走了。

第98章 路秀秀的计谋() 
路遥远也没有兴趣知道路秀秀经历了什么,反正都不关她的事。她遭遇的那些苦难在当初勾结楚歌企图夺传国玉玺,被楚歌丢弃她早就该预料到的,一切都是她的命,若是真要怪罪,只能说她自作孽不可活。

    “你要怎样是你的事,不与我何干?。”

    路遥远不想多惹些是非,若是路秀秀就此罢手,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她可以既往不咎,就当她已经死了。可若是执意纠缠,她不介意让路秀秀永远消失。

    可是路秀秀从听到路遥远的声音开始就没有一笑泯恩仇的打算,她跟路遥远就是天生的宿敌,注定要斗个你死我活。只要她不死,就永远没有休战的可能。

    “有一阵子不见了,我还想跟你叙叙旧呢。”

    路秀秀皮笑肉不笑,红唇轻启,眼里的杀气越来越浓。

    路遥远冷哼一声“跟你只有满心的仇恨,要真有说的,也只是恶毒的诅咒。”

    “我可有好多话想和妹妹说,说是怎么拜你所赐受尽苦楚,怎么一步一步爬到现在这个位子,杀你成了我那时活下来的唯一动力。”

    路遥远听出了话中的敌意,眼光如利剑一般射像路秀秀。周身的气氛瞬间凝固,两个女子互不相让,眼里像是要蹦出火花。

    “我这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先让妹妹暖暖身子。”

    路秀秀一挥手,跑上来上十个小厮将路遥远团团围住。

    “既然来了我艳香楼,自然不可亏待,你们帮我好好招待一下这位贵客。”

    小厮应声而上。路遥远刚好在想着什么时候练练手,果然就来了。

    几个喽啰不足为惧,三两下的功夫就摆平那些人,一个个倒在地上惨叫。

    “开胃小菜可还满意?”

    路秀秀咧开红红的嘴唇,笑得路遥远直犯恶心。这里到底是她的地盘,自己孤身一人,若是她还有后招,待下去只能吃亏。

    “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这几个喽啰也拿得出手?”

    此地不宜久留,路遥远从楼梯处一跃而下,看都不看路秀秀一眼,便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功夫果然长进了不少,想必这阵子是去哪偷偷学了几招。路秀秀不知在脑海里想着什么阴谋诡计,也没拦着,就让路遥远这么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跟着她,看她跟谁一起,住在哪。”

    “是。”

    应樾在房间里辗转难眠,走了一天的路十分疲倦,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阿七为了替自己赶走路遥远,冒着触犯门规的风险下毒嫁祸给路遥远,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下山历练,想保住掌门之位,只有让路遥远再也上不了钟灵山。

    但是他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路遥远警惕心高,他又不知道怎样可以得到她的信任。他们住在客栈的对门,根本下不了手。

    “应樾师兄,睡了吗?”

    门外响起了路遥远的声音,应樾将衣服穿好,给路遥远开了门。

    “回来了?师妹玩得可好?”

    路遥远看应樾已经睡下起来给自己开的门,有些不好意思打搅了他。

    “嗯,都好,不过我来是要跟师兄说一件事。”

    路秀秀先前无权无势都作死地去惹怒她,现在积攒了点实力,怎会轻易放过她,不知何时又会向她下手。应樾不知道她的事,现在跟他说了,让他好歹有个防备。

    “我有个宿敌,现在是渝州城里混得不错的人物,她心思毒辣,三番几次害我不成,现在看我活着出现在她面前,必不会就此罢休。”

    应樾沉着地点了点头,他还从来没有跟人真刀真枪地去打架,心里还是有点惶恐。

    “那师妹,要不我们现在就回钟灵山去吧。”

    应樾从小便被教成个谦谦君子,遇事敢怒不敢言,到底有点怕惹事。这事情是路遥远惹的,宿不宿敌跟他没关系,何必跟着她多生些事端,到时候师父责罚的还是他这个大师兄。

    “我……还不能回去。”

    路遥远咬了咬嘴唇一脸倔强。师父说要她懂得些什么才让她回去,现在才刚下山,一事无成,她可不想告诉师父她回来是因为怕敌人报复,如此枉为他的徒弟。

    但是应樾的心思路遥远也可猜出来几分。她跟应樾又不是很熟,应樾的性子也不像阿灼般敢爱敢恨敢冒险,让他历练之时还要提心吊胆,确实不公平。

    “我也不想连累师兄,毕竟到时候真的交手我也不能保证师兄的安全,若是师兄同意,我们便分开,待到山上之时再回合。”

    路遥远说得言辞恳切,怕自己的私事给应樾添麻烦。应樾却误以为她是嫌他武功不如自己,胆小怕事,语气中也带着点愠怒。

    “师妹不必多虑,我到时候自有能力保护自己,况且若是现在分开师妹真命丧恶人之手,我如何跟师父交代。”

    “如此的话我回房休息了,师兄防范着点便是。”

    应樾生性多疑,又有男人特有的爱面子,路遥远觉得再多说就真的抹不开脸了,若是现在跟应樾搞僵了,以后麻烦会更多。

    从应樾房间退出来,路遥远长叹一声,若是阿灼在就好了。自己虽然不怕路秀秀来找事,可是有个能说得上话,一起想想主意的人也是好的。

    “回主子,您要跟踪的人属下打听到了,跟一男子住在仙居客栈,听掌柜的描述那男子一身白衣,像是从哪个山上下来的道士。”

    路秀秀把玩着手中的雕龙玉杯,嘴角噙起一抹嘲讽的笑。

    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惹得楚国的两个皇子争来抢去,前些日子跟个男子不知去向,现在不知道又从哪跑出来个道士。这天下男人的眼光是不是都有问题,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也值得这么多男人前赴后继?

    “再帮我去打听,那道士是何人。”

    “是。”

    路遥远,往日的路秀秀已经死了,现在就让你好好尝尝这厉害。你不是最看不得别人抢你的东西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能耐守得住了。

    精致的妆容,阴鸷的眼神,微微上扬的红唇,本应是个美人却一副蛇蝎心肠,再没有从前路秀秀那愚蠢的影子。

    身上的赢两被偷了,应樾也所剩无几。而且路遥远也不好意思张口问应樾要钱。待在客栈也无聊,没事就打打坐,练练功,跟应樾也越来越无话可说。

    应樾家就在渝州,想回去又怕路遥远介意,正好借盘缠没有了这一借口,回家看看父母,拿点银两倒也顺理成章。

    “师妹,我们的盘缠也不多了,我家就在城北,可否回去一趟?”

    路遥远听说过应樾家是当地富绅,可能碍于师父说的是下山历练而不是回家探亲,怕她跟师父说自己回去过安逸日子而心里有所顾忌。

    “师兄的家就在渝州,师兄既然下山来了,哪有不回去看望父母之理。”

    听路遥远这么说应樾这才放下了心,忙着去收拾行李。

    走了不过一个时辰就看见了应府的宅邸。家丁看见应樾回来很是欢喜,一路跑来接过他手里的物件就跑去禀告老爷夫人了。

    听见儿子回来了,应啸倒是没多大反应,还有点愠色。夫人甄氏兴奋得都坐不住了,一半惊讶一半喜悦,脸上笑意渐浓。

    “这才学了多久,三天两头往家里跑,能学到些什么?”

    “哎呦老爷,樾儿回来是好事,孩子在外边受苦了,我这个当娘的可惦记着呢。”

    甄氏听应啸说的话就不高兴了,这个长时间不见她盼都盼不回来,可巧回来了应啸还说这种不中听的话。

    “妇人之仁,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沉得住。”

    甄氏白了应啸一眼,没有再跟应啸争论,焦急地望着门外。

    “爹娘,孩儿回来了。”

    应樾一进门甄氏脸上就乐开了花,赶紧迎上去。

    “哎呦,瘦了,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会照顾自己呢。黑了,唉,都是;娘不在身边呐。”

    “这位姑娘是……”

    甄氏感叹完才发现旁边多了个女子,生的好生秀美,不禁心生喜欢。

    “我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娘,这位是我师妹,路遥远。”

    “师妹啊。”

    甄氏亲热地拉起路遥远的手,反叫路遥远有些不好意思,叫了声伯父伯母好就不再言语。

    “爹,孩儿回来了。”

    应樾看见应啸一直冷着脸,不知哪惹他生气了。

    “爹送你去学武就是想让你潜心修炼,你今日回来为哪般?”

    “爹,你误会了,这次是奉师父的命下山历练,手里的盘缠不幸被盗,这才回来几天,不会久留。”

    听见应樾的解释,应啸脸上的颜色才稍稍好看了一点。甄氏从应樾介绍就一直拉着路遥远的手细细打量,怎么看怎么满意。

    待吃过午饭,在别人家路遥远也不好意思多添麻烦,便回房休息去了。甄氏偷偷将应樾拉到一边。

    “樾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娘看你今天带回来的小师妹啊真真不错,赶紧着,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娘,你想什么呢,这位师妹都有孩子了。而且她还是你儿子最大的对手。”

    一听见应樾说路遥远已经有孩子了,甄氏露出极其惋惜的神色,再也没提过着档子事。

    路遥远想早点完成师父交给的任物,便尽可能地在外面溜达,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路秀秀坐在铺有金丝线的椅子上,托起一杯茶水,细细地泯了一口,不多时放下杯子,问跪在脚下的人。

    “怎么样,那道士来自何处?”

    “回主子,查清楚了,此人是城北富绅应啸的儿子,从小就送去钟灵山学武。”

    “应啸?”

    路秀秀抬起眼,上扬的眼角眉梢里藏着惊讶。末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拿起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

    这应啸可是个硬骨头。

    城里的富绅官吏都上赶着巴结她,只有她有那个能力让山匪屠龙开路,让那些人走私的烟草和盐甚至兵器能够安然无恙地运进渝州城。

    可偏偏应啸不肯干这些贪张枉法的事,可让她下了好大一番功夫都没能拿到让他诚服的筹码。

    再正直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当年应啸货物全部被山匪堵截,一直不肯放行。家里的情况每况愈下,不仅付不了工钱,妻儿老小生活都成问题。

    听说最近有个秀娘将山匪迷的团团转,屠龙对她有求必应,甚至将自己召集弟兄的号令也给了她,据说也是道上的人。不得已找了她,让她帮个忙求山匪放了那批兵器,这才让她抓到他的把柄。

    “看来,要去会会应老爷了。”

    路秀秀抚了抚头上的珠翠,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算计。

    “冒昧打扰,应老爷不会见怪吧?”

    应啸看见路秀秀来访,很是诧异。上次的事情过后他就没有再与路秀秀有半分联系,自己还有把柄在她手上,这次来找他怕是来者不善。

    “秀娘言重了,请。”

    给路秀秀让了道,一路指引她到厅堂。路秀秀看了看四周简单的布置,果然是比那些官吏豪绅家要差得许多。

    “不知秀娘光临寒舍,有何要事?”

    应啸虽言语上十分客气,但是并不希望跟这个女人有过多的牵扯,但若是惹得她不痛快了,他犯的罪行要是被告发的话,只怕全家性命难保。

    路秀秀也并没有给应啸太大面子,施施然坐下喝了口茶水,一双丹凤眼瞟了一下应啸旁边的家丁。

    “你们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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