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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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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了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一障已经无碍。

    路遥远想着不管是受人陷害还是菜有问题,这顿饭本身就是自己准备的,便跪下像一障请罪。

    “师父,是徒儿不好,请师父责罚,但是这毒,绝对不是徒儿下的!”

    一障也是个明眼人,先不说他相信不是路遥远,就算真的是她下的,她毒害了师兄弟再救他们那不是没事找事吗,况且她自身也中毒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你放心,为师一定会彻查,看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扰我寺安宁。”

    说是彻查,这么多的师兄弟,且当时情况混乱,谁都没有注意到还会有人下毒。一障这几天又忙着教路遥远剑法,很难查出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但是谁下的毒,这毒冲谁来的,路遥远心里再清楚不过。

    阿七生怕东窗事发,这几天相当安分,再也没有找路遥远的茬,就连看见路遥远都避着走。

    但心中依然怀着恨,对路遥远也不正眼瞧,其他师兄在他面前夸路遥远时他也冷着脸。

    师兄们也只当他有断袖之癖,笑话了几句,并无其他言语。

    时间不紧不慢路遥远上山也快一个月了。天赋奇高,加上勤奋努力,进步之快连一障都感叹后生可畏。在一月一次的武艺切磋时,更是技压群雄,更是一下子打败了修炼了几年的师兄,实力得到了赞赏和认可。

    应樾的危机感越来越强,他怕师父将精力全部花在路遥远身上,掌门的位子岌岌可危。可是无论他怎么贪黑起早,心里再也没有以往的宁静,满心的忧虑让他心神不宁,所练的一招一式全都显得急躁。

    一障也察觉出了应樾的异常,找他询问情况,他也只是说这几天练功累到了,不敢吐露真言。因为在他看来,曾经最尊敬的师父,最友好的师兄弟全部都站在路遥远那边,他已没有可信任的人。

    也学的差不多了,一障怕再让路遥远学下去她的身体会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内力。噬魂被封印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完全苏醒,除了锋利一点,带点灵性,与其他剑并无太大区别。而且若是路遥远内力太过于深厚,必定会驱动噬魂,那反而不是件好事。

    “丫头,你学得也差不多了,对付一些喽啰已经绰绰有余,为师想让你下山历练一次。”

    光是死学肯定是不够的,江湖上鱼龙混杂,武功的招式更是千奇百怪,在这钟灵山基本都知道师兄弟的路数,打败他们虽然也有难度但是没什么灵活性。一障想让她下山走一遍,多看看别人的路数,这样才可以随机应变,灵活地运用自己所学。懂得变通才是习武之人要具备的,只会傻学,依然站不住脚。

    “师父不多教我一点吗?这样子下去会被欺负的。”

    看着一障对她信心满满,路遥远反而觉得自己学得还不够。虽然山上有个阿七在作祟,但总的来说寺里还是最安全的地方。山下就是江湖,远离了这片净土,她什么事情都可能遭遇。

    “行啦,你还要把老头子这一辈子的东西都学会才甘心啊?就算我有心教你,但有些事还是要你自己经历了才能懂的。”

    “师父,我还不想出师。”

    虽然着急地想去帮楚辞,但是她还带着小路安,这一路上她总是化险为夷,但是她不想拿小路安的性命去赌自己有个好运气。

    “谁要你出师了?你做饭这么好吃,老头子巴不得把你留着呢。”

    一障嘟囔着,还冲路遥远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样子将路遥远逗笑了。

    看见路遥远笑得那么灿烂一障也没憋住,呵呵笑出来。

    “收拾一次,这几天就出发吧。等你真正在山下学到了什么,再回来告诉师父。”

    “弟子谨遵师命。”

    光是路遥远一个人还不够,一障准备找个人和她一起去,看来看去也只有应樾最为合适了。

    应樾在师兄弟之间性情最为沉稳,平常打理寺院没有出过什么纰漏。除了路遥远,应樾的武功也为众师兄弟之首,两个人的武功一障是信得过的,一些小的打打杀杀他们能应付。应樾这几天魂不守舍,也正好趁这次机会下山去散散心。

    阿灼本事不放心要跟过去,但是不能留小路安一个人在寺院里。现在楚辞跟赵子亦走了,除了路遥远,小路安最亲的就是阿灼了。小路安是万万不可带去的,阿灼只好留下来照顾小路安。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安全。

第97章 遇到路秀秀() 
路遥远一边笑着阿灼太过于婆婆妈妈,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暖的。阿灼从遇到自己就照顾周全,真心实意的关心她,她又如何感觉不到。

    下山的一路上应樾基本上都沉默不语,路遥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尬聊了一阵后就再也没有话题。路遥远没事就摘朵花,环顾四周的景色,看看有没有新奇的草药,明明才在山上待不长,路遥远觉得自己隔离衬世好久了。回想那天跟阿灼上山的路上虽然累,但是开心啊,想着还是跟阿灼上山的途中有趣一点。

    路遥远想了想他们下山的衣食住行。天色已到傍晚,路遥远当初逃离的渝州是离钟灵山最近的城镇,且他们下山用时颇多,若要去下一个去处只怕要连夜赶路了。历练就是要放慢脚步,反正也不赶时间,索性先到渝州城探探虚实。

    怕还有楚歌的党羽,路遥远在渝州城外偷偷观察了一下,发现城门上的告示早已撕去,也没有巡查的官兵,百信可自由进出。当初追杀路遥远的人可能是找不到她,便放弃回去复命去了。

    本来还打算乔装打扮一番再进城的,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路遥远大大方方地跟应樾走进渝州城。关于路遥远,应樾什么都不知道,也只是礼貌地询问她要去哪,然后规划一下路线。其余的并没有过多交涉。

    渝州的变化很大,路遥远当初离开的时候被瘟疫肆虐的渝州还是一派萧条景象,如今也没过多久,大大小小的铺子开起来,灯笼满街挂着。特别是将晚之时,街上人影绰绰,热闹非凡,跟一个月前简直是两个地方

    师父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既然是下山历练,经历一些山上没有的才能收获些什么。既然师父说自己已经学得了点东西,路遥远迫不及待地想找些穷凶极恶之人练练手。

    华灯初上,那些小贩都把吃食推出来,大街小巷的灯笼都亮了。路遥远想去逛逛,应樾喜静,不太想往人多的地方去。路遥远跟他不熟,也不便强迫,找了间客栈就让他自己休息去了。

    下山来,路遥远才发现钟灵山实属圣地,人杰地灵,像世外桃源一般,连呼吸都是甜的。人可以在里面达到彻底栖身自然的境界。

    山下才是真正的江湖,充满了烟火气息,各色各样的人凑凑在一起,有人一生都在为生活打拼,有的随性洒脱,浪迹江湖。或快乐,或悲伤。

    已是十月多,晚上出来散步的人并不见少。但是也还没达到拥挤的地步,路遥远闲庭信步地走在街上,看看远处的烟火还有河里的莲灯,脸上一片从容。惹得路人纷纷停下脚步看这个独自游荡与夜色交相辉映的绝美女子。

    正停下脚步看桥上的锁链,上面满是挂的同心锁,附带着与自己的伴侣相守一生白头偕老的字条,每一个都对未来的幸福怀着憧憬。路遥远找桥边的老伯也要了一把锁,写上她和楚辞的名字,锁在了桥链上。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看了一遍又一遍,路遥远不禁在心里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笑着放下手中的锁,准备回客栈,路遥远的侧身突然被撞了一下。

    “啊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低着头不敢看路遥远,路遥远只当是无意的,还没说话呢,那人便飞一般地跑了。

    这个人好奇怪。不对,刚刚他撞到的是……,路遥远赶紧摸了摸身上的钱袋,果然没有了。

    “站住!”

    路遥远从桥上跑下来,她本就灵敏,加上武功有所长进,追个贼没多大问题。

    可是晚上的人太多,且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碰见飞奔的路遥远好几次躲闪不及差点装上,本来都快抓到了,被行人一耽误就又拉开了距离。

    那小毛贼看见路遥远行动受阻,便偏往人多的地方跑,希望借人多甩掉路遥远。

    东拐西拐,还是被路遥远追了上来。见路遥远紧追不舍,毛贼怕路遥远抓住他送进官府,狗急跳墙,直接跑进了一家装饰奢靡名为艳香楼的青楼里。

    已经追了这么久,就这样让他跑了到底不甘心。本来按青楼的规矩是不让女子入内的,为的就是一些有钱怕事的老爷快活的时候不被家里的母夜叉来青楼抓现行,一来扫了青楼生意,二来败坏顾客名声。

    路遥远跑得太急而且快,守门的就只感觉一阵风拂过,连人影都没看真切。

    “你刚刚有看一个女人进去吗?”

    “你看错了吧,好像是个公子。”

    艳香楼基本上都是达官显贵来的地方,跟别的青楼不同的是这个地方还略显高贵风雅,并不是所有庸脂俗粉都可以在里面接客的。女子必须清秀灵气,还要会琴棋书画,这样才可以虏获客人的心。

    一楼是个大舞台,几个打扮素雅的女子在弹琵琶,还有些莺莺燕燕跳着婀娜的舞蹈,看着竟有几分优美。

    三三两两的客人握着酒杯抿两口,随便看看有没有和自己心意的女子。寻欢作乐的人都订好二楼的房间跟看中的姑娘喝喝酒调调情再办事。

    路遥远无心看这些表演,观望了整个楼的布置寻那个毛贼。

    那贼人在栏杆旁边躲着,探出头来看路遥远走了没,被路遥远看个正着。

    “站住!”

    被发现了玩儿命地逃窜,可这青楼不如大街一样人多阻碍,毛贼还没跑几步便被路遥远揪住了衣领子。

    见逃不过了,那贼情急之下拿出匕首转身就像路遥远刺去,路遥远只能放开他躲闪。

    居然还敢动手?

    贼人仗着自己手上有刀,猪油蒙心,心想着一不做二不休,伤了她好逃出命去,便连连拿匕首辞去。

    亏得在山上学得点东西,路遥远躲闪几番,一脚踢掉了他手里的匕首。

    见碰到个硬茬,毛贼也没有机会再动手,便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连连哀叫。

    “有没有王法啊,这人抢了我小乞丐活命的钱还打人。”

    路遥远听其反咬一口还大声张罗,气的动手就要打他,走廊楼下的嫖客听见动静都纷纷上来看热闹。

    “这女子长得好看,怎么如此毒辣。”

    毛贼看见有人为他说话,更加哭天喊地地说路遥远没人性,乞丐的银两都要抢,边说边挽起袖子让人看他被踢红的手腕。

    恶人先告状!

    嫖客都是财大气粗之人,纷纷说路遥远灼怎么怎么不道德。有的甚至把自己随身带的碎银子给毛贼。

    计谋得逞,还有意外收获,小贼偷偷笑着,还挑衅地看了路遥远一眼。

    “这钱袋子是我的,如若不然,我也不会追到这里拿他的银两,怎么说我都是个女子,还是知道些廉耻的。”

    众看客都被小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蒙蔽了,现在看来路遥远说的还有几番道理。任是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也不会来这是非之地,看路遥远气质出众,也不应该会下流至此。

    刚刚叫嚣的小贼安静了,反而是嫖客议论纷纷开始声讨。

    旁边的房间里有个女子在小憩,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头上戴的是金银珠翠,一抹鲜艳的红唇,听见路遥远的声音,慵懒的眼神里霎时自带狠厉。

    这个声音她恨了这么久,怎么会轻易忘记。

    当日楚歌丢下她回京,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做过苦力,当过小妾。被那些油腻的有钱老爷轻薄,被那些尖酸狠毒的夫人姨娘虐待得体无完肤,终是有天开了窍,毒杀了打骂她的正室。

    逃离的途中被山匪掳去,那山匪看上她的容貌,留她做压寨夫人,为博美人一笑散尽千金。她玩弄心计得到了山匪头子的号令,在跟山匪勾结的官员富商之间动用权术,终于在渝州占领一席之地。渝州城所有的高官权贵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她原以为路遥远在楚歌的手上已是身首异处,今日听到她的声音怎能让她不恨。今日所有的一切还都要感谢路遥远,她才能涅槃重生。接下来她就是死,也要让路遥远万劫不复。

    路秀秀将手里把玩的金络子捏得咯咯响。

    门缓缓开了,挡在门前看热闹的都自动让开一条路,嘴里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秀娘好”。

    “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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