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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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灼是从来不会撒这种低级的谎的,飘忽的眼神生怕路遥远察觉出来,两只手指甲都快掐破了,看路遥远刚起床便说给她打热水来洗脸,匆匆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阿灼都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那个时候觉得楚辞跟路遥远多么般配,但是现在听见路遥远叫楚辞的时候,脑海见一闪而过的邪恶念头,他有点希望楚辞战死沙场,让路遥远小路安和他成为一家人。
阿灼狠狠捶了一下脑子,不知道何时别变得这么自私,怎么会有这样趁人之危的念头。楚辞还在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他是真正的英雄,而他却抱着这么龌龊的想法,他还是那个为人坦荡心胸宽广的阿灼吗!
阿灼站在路遥远的门外面色凝重地沉思,恰好被练完功经过的阿七看见了,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装作看不见地走过去了。
以前他还是挺喜欢阿灼的,为人豪爽,跟应樾师兄也是以兄弟相称,只要不带着师兄弟捣乱他都能接受。但是现在阿灼跟路遥远一起碍应樾的眼,惹得应樾不痛快,他对阿灼从无感也慢慢转变为了厌恶。
都说阿灼跟路遥远不过是朋友,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他可不信。阿灼为了替路遥远照顾小路安进城出入路遥远的房间有好几次都被他看见了,不知道两个人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呢。正愁着没方法给应樾解恨,阿七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要让师兄弟都拒着两人于千里之外。
阿七在心里绯腹,想着怎么说能让人更接受不了,转头就把这些话告诉了和他一起练功的师兄弟。
“唉,我告诉你啊,我刚看到阿灼师兄从小师妹的房间里面出来,这大清早的,阿灼师兄怎会出现在她房间里。”
同行的师兄弟有些为阿灼解释,说两人关系好,小师妹经常出去练功,阿灼已经出师,没有什么事,便帮她照顾照顾孩子。
可偏偏有的跟阿灼不熟的人听风就是雨。转头就开始编排阿灼跟路遥远两人关系不正当,男盗女娼,越传越过分。
“唉,你说阿灼师兄跟那个新来的师妹什么关系啊?这么照顾她?”
“说的是朋友,哪有朋友之间这么关心的,师妹还长得那么好看,你信他们只是朋友关系?”
“你们别瞎说,我们几个上次去看过阿灼师兄,就是单纯的朋友,小师妹那么忙,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几个人争执不下,那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深知阿灼的人品,而且小师妹人也好,深得师父的重视,实在不像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的人,而且几个人越说越玄乎,好几个不明所以的师弟都被他们说的信以为真,便将话告诉了阿灼。
阿灼听后气得青筋暴起,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原以为寺里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都是些仗义的兄弟,没想到还存在这种空穴来风随意造谣之人。
身旁的人也跟着阿灼生气,怎么还会有这种人,都是男人还有这么八卦生事的,像婆娘一样。
“我说师兄,咱要不就把那些人打一顿出出气,看他们还敢不敢乱说!”
阿灼虽然很恼火,但是还没冲动到打他们的地步。他已经下山,就已经不是师父的徒弟了,师父愿意让他留在这里已经是看着往日的情分了,再闹事,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只有先忍着。他被说什么无所谓,反正他行的正坐得端,但是路遥远好歹是个姑娘家,被这样败坏名誉,他看不过去。
她这几天忙着练功,还是别让她知道这些糟心事吧。
路遥远这边也是还没完,休息了一天身体有所好转,便去找一障练功了。
“丫头,听阿灼说你这几日身体抱恙,可是那天挑水累着了?”
“是,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接受过如此高强度的训练。”
路遥远也不掩饰,如实说道。
“若是实在不行,不必勉强,反正后面日子还长着。”
一障捋了捋胡须,他那天的任务是下得重了点,男子都不太可能完成,何况路遥远是个瘦弱的女子,能在天黑前完成已经是个奇迹了,多休息几日也无可厚非。
第93章 败坏名声()
“师父,不用了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路遥远坚持接着练习。虽然知道她可以学成后再出师,时间还多着,但是对于战场山的楚辞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生与死的较量,现在楚辞还生死未卜,她要赶紧壮大自己,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赌上性命上战场去帮他。
见路遥远如此坚决,一障也不再劝阻,将她带到一块空地。地上插着很多木桩,只有小孩的拳头粗。
“站上去。”
一障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木桩,示意路遥远。
还好自己做特种兵的技术还有一点,路遥远单脚踏上木桩,一使力,整个身体便向上,稳稳地站在了木桩之上,不过木桩太窄,她只能单脚立着。
站了一会,路遥远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累得发抖,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就从木桩上掉了下来。
“丫头不行啊,你这么快就掉下来,为师怎么叫你招式啊。”
一障并没有责怪路遥远,只是如果不能在木桩上行动自如,下面的训练很难进行。
“师父,我再试一次。”
路遥远的犟劲又上来了,再一次踏上了木桩。
这一次一障并没有让她站着,而是等她站稳后,便做出了指令。
“嗯,现在从这里跳到那里去。”
一障指了指远处的一根木桩,大概相隔两米,若是在平地上要路遥远跳两米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她脚下的支撑,还不到巴掌大。
路遥远甩开腿,超准目标踏了上去,极力控制住向前冲的惯性,平衡了几下,终于平稳下来。路遥远深深呼了一口气。
“现在在你前面的木桩上面,打出第一式。”
还没等路遥远喘口气,一障的口令又下达了。
路遥远看了看面前的木桩,若是要打出第一式的话要手脚并用,但是这些木桩都隔的不近,她现在踩上去都要看着,这么能在上面打出第一式呢。
“丫头?”
听见一障催促的声音,路遥远心一横,便将步伐走出去。只是她还没有打完,脚下一个没看准,从木桩上滑了下来。
“这个木桩是专训练平衡的,昨天专门用了一天时间为你设计,你若是能在木桩上面打完秘籍上面的招式,便不存在打不打得准这个问题了。”
一障直言,虽然路遥远是个练武奇才,但是身体各方面都需要加强,这样她学的东西才会发挥出真正的威力。习武之人最不屑用蛮力,何况她是女子,所以身体必须很灵活才能在跟敌人缠斗时游刃有余。
路遥远试了好几次都从上面掉下来,还有一次因为踏空撞到了头。
还是太心急了,揉了揉被磕到的头,路遥远平稳了一下呼吸,踏上木桩,缓缓蹲下,在上面打坐,默念一障教给她的心法。
蹲到双腿发麻,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路遥远才站起来。她现在大概了解到一障为何要她在这里练功。这太考验身体的协调性了,而且若是步伐走好了,注意力全都在脚下,也没有多大用,她这样顶多算把招式记住了,而不是学会了。
路遥远从新踏上练第一式的木桩,闭上眼,用直觉去摸索下一步的落脚点。就这样一步一步,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就如在平地上一样。
将第一式打完,路遥远睁开眼,不仅一步没错,她还稳稳地踏在最开始的那个木桩上。
“不错,现在你试试在地上打出来。”
路遥远冲一障微微点头,从木桩上跳下来,打第一式的时候不需要注意脚下,打出来的动作更加流畅,完全处于自身的意识,而且力道更大。
一障示意路遥远向他使出来,一式打完,一障感觉到路遥远的这一式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这是路遥远第一次运用自己学的招式,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效果。
“就这么练,直到把秘籍练完。”
一障笑着看了看路遥远,眼里满是赞赏。
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它的威力,路遥远心里也有一点激动,更加努力地练习。
晚上路遥远回去,忙活了一天,只记得练功了,饭都没记得吃,便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走了几步,厨房的门紧闭着,却看见里面有点点灯光亮着。
路遥远放轻脚步走了上去,将耳朵靠在门边,听听里边的动静。
“唉,咱这么偷着出来不会被发现吧?”
应该是哪个半夜饿了的师兄出来偷吃,路遥远想着这么进去有点尴尬,便想着忍忍,让他们去。
“有谁会发现啊?师父教我们那资质过人的小师妹教累了,老早就睡了。”
厨房里的人故意将“资质过人”几字加重了,隔着们都能听出话里的酸味。
“资质过人?倒是个习武的苗子,可自己不检点啊,都有个孩子了还跟男人一起出入,我要是她丈夫啊,早休了她。”
“嘿,告诉你啊,我可听有的师兄弟说了,这孩子还真说不定就是阿灼师兄的,你说这师妹的夫君又不在身边,孤男寡女什么做不出来。”
路遥远听见了气得火都快冒出来,是看在师父这么用心教自己习武他们看不过去,想着都是师兄弟不好红了脸,便主动给他们做几道菜相当于求和,没想到这群人欺人太甚,居然败坏自己的名声。
“师兄听哪个说的,不妨说给我听听。”
路遥远推门而入,两个人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吓得不轻。定了定神发现来人是路遥远,像偷东西被人抓住,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
“师妹,这话可不是我这么说,现在好多人都在传呢。”
好在这师兄也算老实,既然都被她听到了,索性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路遥远。
“说什么了。”
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他们都可以看见路遥远眼里的寒气逼人。
“是阿七,他昨日看见阿灼师兄一大早从你房间里面出来,便问了问,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传成这样了,我们也只当无聊时候聊聊天,并没有恶意。”
阿七?路遥远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师兄,天天都跟在应樾师兄身边,像个随从一样。
既然这么听应樾师兄的话,路遥远很难不去猜测他生事造谣跟应樾师兄有没有关系。
两人趁路遥远思考的时候灰溜溜地走了。反正这山上的弟子也多,这么暗,路遥远也很难看清他们两个的长相,况且就算看清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她去师父那里告状的话打死不承认就行了。
路遥远反正没关系,这些话就是被人嚼烂又怎么样,嘴长在别人身上,她要如何去证明?有些人就是无聊了,非要那些幺蛾子打发时间,若是把时间耗在跟他们周旋,她还怎么习武。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是这里唯一的女弟子,师父对自己又很好,惹来猜疑和嫉妒也在意料之中。不过就是委屈了阿灼,他好心好意带自己上山来习武,还要让这些流言蜚语污浊自己的耳朵。
往后几天,路遥远特意注意了那个叫阿七的师兄,果真是与应樾师兄寸步不离,不过应樾也太拿他当回事,顶多算应樾的一个跟班。
还是给他点厉害,免得他以为自己怕了,更加兴风作浪。
“应樾师兄。”
路遥远这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这次主动跟应樾说话,应樾还感到很奇怪。
“师妹找我可有事?”
路遥远眼睛不着痕迹地往阿七身上瞟。
“没事,只是这几天心里苦恼得很,想着都说师兄饱读诗书,是最善解人意的,想找师兄聊聊。”
应樾虽看不惯师父偏心的模样,对路遥远也是嫉妒的紧,但是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在旁人看来,就是个听师妹诉苦的大哥哥。
“哦?师妹但说无妨,尽我所能为师妹解惑。”
“不知师兄知不知,这两天有人造我的谣说我与阿灼师兄关系匪浅,恶意中伤,师妹这几天茶饭不思,想着到底是哪个无耻的人能说出这种话来。”
路遥远说话的时候眼神故意往阿七身上瞟,意图之明显连应樾都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阿七。
阿七受不了路遥远的目光,不住地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造谣生事本就是本寺一大禁忌,若真有此人,师妹也不必担心,他自会受罚。”
“若真如此我就放心了,师兄如此公正无私,等我找到了那人,立即交给师兄。”
路遥远给应樾拱了拱手,抬起头来正对上阿七的眼睛,眼里透出的寒气让阿七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