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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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层塔内在特定的地方摆上了镜子,墙也在设计好的位子开了个口子,经外面的阳光照射,光柱由镜子不断反射,组成路遥远看不懂的图案。
路遥远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找到去四楼的入口,如此说来,上第四层的入口,自然就与这些反射的光柱有关了。
这图案放到现在,就是个对称的图形而已,稍微好看一点不说,没有任何特别的。路遥远想起楚辞那次在山洞里面解五行八卦,好像也是这些奇怪的线条。
路遥远有点犯难,她对什么五行八卦一概不知,考核要考这个阿灼怎么没告诉她呢,她怎么也可以临时抱抱佛脚啊。
看着墙上没人任何的机关设置,路遥远确定这就是一道智力题。虽然不懂,但是也不能这么干等着,等到太阳西偏,光柱偏移,这个图案就更不好解开了。
路遥远试着转动了一面镜子,按道理光线会偏移的,但是依旧是那个图形,一点都没有动。路遥远用手摸了摸镜面,上面有棱有角,不是普通的平面镜。
这是路遥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知识不够。
死马当活马医吧,路遥远将所有的镜子都偏向墙壁,看能不能找到一丝入口的信息。
镜子的光照射到墙壁上,横七竖八的,倒像是什么字。有了点思路后,路遥远将镜子调整到相同的角度,这个不是五行八卦,路遥远越发看不懂。
或许是光柱本身就是过关的关键,路遥远伸手去触那些光柱,只感觉到指尖一阵温热,墙上被光柱照射的地方脱落下来,但只有一点点。
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路遥远将所有光全部汇聚到墙上,发现墙上隐隐约约有一个表示,光汇聚的越多,标识越是明显,路遥远将所有的镜子里的光全部反射到墙上之后总算看清了。
十一个八卦图案,而图案正中,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路遥远伸手在那个地方轻轻一按,一把梯子从顶上滑落下来。
这次实属幸运了,路遥远没多想,就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只有两层了,路遥远上了第四层。第四层烟雾缭绕,她看不真切,她问道一阵香味,这香味让路遥远的神经放松下来,让她处在一种安逸舒适的状态。
路遥远享受地闭上眼睛,等她再睁开是看见楚辞在袅袅的烟雾里冲她莞尔。路遥远本来这几天担心楚辞担心的紧,看见楚辞出现在这里,又是惊又是喜,正要朝他跑去,没走两步却发现楚辞怀里还揽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
路遥远顿时气急,他不是上战场了吗,为何还带了别的女人回来,而且还在她面前如此不知羞耻。正想上去找楚辞说理,待她跑出去,眼前的楚辞如雾气一般消散了。
路遥远在烟雾里面寻找,又看见另一个角落,楚辞抱着小路安,小路安朝他要抱抱。而小路安的旁边是白衣胜雪的梨落,恬静美好一如当初。
“梨落!”
路遥远现在已经快被这些烟雾夺去了心智,她不知看到了梨落,还看见了杨大嫂。
远在战场的爱人,故去的妹妹和母亲,牵动了路遥远所有的心弦。她的心颤抖着,虽然平常忙着这忙着那,可是他们依旧是她最重要的人,真的很想他们。
杨大嫂向路遥远招手,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路遥远想听清,一直在向大嫂跑去,但是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到。
已经累的喘气,可是还是到达不了他们身边,路遥远在追逐的过程中摸到了怀里的传国玉玺。这玉玺楚辞一直交给她在保管,怕被楚歌的人抢走,所以从未离身。
看见玉玺,路遥远才想起来自己是如何为了保住它才到了钟灵山。路遥远向后退了几步,闭上眼睛,默念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睁开眼睛时烟雾已经散去,路遥远才发现自己在原地打转。
在这一层里,受考验的人需要面对自己的心魔。若是执念太深,如境太深,就会跟随着自己的幻觉一直在这一层里耗着,直到考核结束。更有甚者看见了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的东西,沉迷于内心幻境,得了失心疯。
路遥远整理了一下思绪,虽然那些画面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路遥远极力压制心中所想。先过考核要紧,便急匆匆上了最后一层。
再次上楼路遥远一眼就看见位于正中间的古剑,虽然日久,但是这把剑却一点都没有蒙尘,依旧在太阳底下烨烨生辉,剑身古朴而厚重,有一种王者的霸气。
经过下面的几层,路遥远不敢轻举妄动,以为只要拿到那把剑就算过关了。
众弟子都知道只要过了前面四关,最后一层不过是藏神剑的地方,师父也不会弄什么复杂的机关,但是他们都忘了把这些消息告诉路遥远。
路遥远谨慎地朝神剑走去,墙壁上喷出几只飞镖,数量很少,对于经过第一层的路遥远来说躲避这些根本就就是小菜一碟。
几个侧身就过去了,路遥远等着那些机关再次发动进攻,却没听到什么动静,安静得路遥远都觉得有些蹊跷。
根本不敢大意,不知道一障那个小老头在最后一层藏了多少阴招。果然,路遥远向前走了几步后又是几只箭,然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路遥远很诧异,不是应该最难的都在最后一层吗,就这么几只箭就没了?路遥远怀疑玄机就在中间立着的神剑之上。
第89章 大师兄()
“都认真点,师父来检查不过关是要受罚的。”
大师兄在前面看着,看着,时不时地下来纠正一下师弟们的动作。
大清早的师兄弟照例起来练功,路遥远刚拜师自然不能偷懒耍滑,也是起了个大早。
只是这刚来,又没有人教,路遥远一时难以跟上师兄弟练功的节奏,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然后勉强跟着。
阿灼晨起就没见路遥远,出门看见她在练功,也不好打扰,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从来都看她游刃有余,现在什么都不会还一点点摸索的样子,阿灼觉得很有趣,看路遥远的眼光里也微微带了点笑意。
“小师妹,你刚来还不会,我单独教你吧。”
路遥远刚随着师兄弟们转过身,就看见一个温润如玉的师兄站在面前。微微一笑很是平易近人。
“那,谢谢师兄了。”
本来不该麻烦陌生的男子,只是现在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太过于拘谨反而把关系搞尴尬,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还要一起待很长时间,而且练不好,老头说不定还会罚她。
“我是大师兄应樾,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谢谢大师兄,叫我路遥远就好,以后还请师兄多指点!”
路遥远拱了拱手,以示尊重。
阿灼不知道应樾跟路遥远说了什么,可是见路遥远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阿灼心里顿时感到酸酸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跟路遥远接触的男人都该防着。
说罢,应樾就开始讲解基本功的要点,一边讲一边演示,路遥远跟着做倒也能跟上。
一个多时辰下来,应樾大概也教的差不多了,路遥远学得很快,这点基本功难不倒她。
“好了,现在教你怎么防御。”
“嗯。”
路遥远见应樾教得很耐心,心里充满了感激。
说罢应樾将两只手交叉护住头部,路遥远也跟着照做。应樾眼睛瞥到阿灼在看着这边,心里明白。他教路遥远这一两个时辰了,阿灼就看了一两个时辰,生怕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之前还是同门师兄弟呢,怎么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比不过一个女人?
路遥远久久没等到接下来的动作,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温热。
“手要这么放,这样敌人才不容易伤到你的头部。”
应樾从背后环住路遥远,将她的两只手臂举起来交叉在额前,嘴里的温热拂过路遥远耳边。
路遥远倒也没多想,刚刚应樾在教她的时候为了纠正动作,也没少触碰到她,这对习武之人来说是正常的。好不容易通过考核让一障收了她这个女弟子,如果现在因为她是女子带来诸多不便影响练功的话那就对不起自己说过的话了。
路遥远很认真地听着应樾的话,随之改正自己的不足。
倒是阿灼霎时间瞪大了眼睛,练功就练功,那有那么多事,怎么没见应樾教其他弟子练功时这么细致。
好你个应樾,这么多年的师兄弟,居然还跟我抢。
“应樾,你教了这么久,也累了,剩下的我来吧。”
应樾见阿灼果然不淡定了,也是半分不让,他就不信跟阿灼这几年的感情,居然还会为了个女人跟他倒戈相向。
“阿灼师兄,我作为大师兄,自然有这个责任。”
言下之意就是,你都出师了,不是寺里的人了,路遥远最为寺里的师妹,我来教最为合适。
两个人对峙着互不相让,阿灼觉得应樾变了。以前他没有出师的时候没少带着师兄弟捣蛋,可是应樾总是师父最放心的一个。练功刻苦,自带书生气,说话总是温声细语,不争不抢,向来不会像今天这般跟他争执。
路遥远也不知道阿灼在争什么,她觉得应樾师兄教得挺好的,自己学起来也快。再耗下去,不知道得挨到多久了。
“阿灼,你先回去帮我看着小路安吧,应樾师兄教的挺好的,我赶紧学完。”
“可是……”
阿灼有点不甘心,他认识路遥远这么久了都没有这么教过路遥远习武,这还是她跟应樾第一次见面呢,怎么就帮他说话?
“再这么下去师父检验的时候我就过不了了。”
听见路遥远确实是想早点学完,阿灼也没有理由为了自己的情绪去妨碍她,看了她一眼,还是转身走了。
阿灼真的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路遥远看着阿灼落寞离开的背影,笑了笑。
天边的白云渐渐被染红,地上开始显现出一个个人影。
虽大汗淋漓,却也充实了许多,路遥远很是感激大师兄应樾。为了教自己,大师兄牺牲了自己一早上的练功时间。
不知何时,师兄弟们都停止练功了,三三两两的相约去吃早饭。
“大师兄,不知我是否有幸请您吃一顿早饭?今早着实麻烦了。”
思虑再三,路遥远决定请大师兄吃饭以示感谢。
“嘿,小师妹,这山上的早饭日日都是如此,厨子做的饭我们大家早吃腻了,这请吃饭有什么意思嘛!”看热闹的师兄弟们忍不住接话。
“众位师兄误会了,我在家时厨艺尚可,若众位师兄不嫌弃,可尝尝我的手艺。”路遥远巧笑嫣兮,浅浅的答到。
“哦?既如此,那我等可就不客气啦,大师兄你说是吧,哈哈哈。还望师妹不要嫌弃我等胃口大吃的多啊!”
应樾但笑不语,看着他们嬉嬉闹闹。
“师兄严重了,我尚资历浅薄,未来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要麻烦诸位呢!”
……
一路熙熙攘攘,欢声笑语,诸人来到了厨房,路遥远净了手,便进了厨房。
师兄弟们在外讨论今日练功有哪些进步。顷刻之后,一阵香味飘进了大师兄的鼻子里,应樾扭头,望着厨房的方向。
“大师兄?大师兄?……嗯,什么味,好香啊,难怪大师兄突然不理我了。突然有点期待今天的早饭了。”
“是啊,师妹师妹!饭好了吗,我来帮你端!”忍不住的师弟跑进了厨房,将饭菜都端了出来。
“哇。好吃!”师弟一边吃着一边竖起大拇指夸赞路遥远,“!以后谁若娶了师!妹真是有福了啊!忍不住有些羡慕!”
应樾也笑着称赞,只不过,这么多师兄弟的玩笑赞许,反而让他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路遥远只是在一旁笑着,想着阿灼和小路安还没吃饭了,等下带点回去,也不知道阿灼是不是真生气了。
待路遥远走后,众师弟开始讨论起来了。
“我们跟阿灼师兄多少年的兄弟了,他回来都没有去好好看看他。”
“是啊,前几天忙着考核的事,不知道阿灼师兄看见我们这样会多失望。”
“等下我们一起去找阿灼师兄吧。”
师兄弟们越聊越兴奋,想起跟着阿灼上山打猎下河摸鱼的日子,那个时候不知世事,天天无忧无虑的,有吃的一起吃,受罚一起受,还偷偷往师父的酒里放过泻药,那一次可是跪了三天三夜呢。几个兄弟一起玩一起疯不知道有多怀恋呢。
“大师兄你要去吗?”
应樾脸上依然风轻云淡,若是这次阿灼没有带路遥远回来,他或许会很热情地迎接阿灼。但是这么多年,他明知道自己刻苦练功是为了什么,还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