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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农家致富,带着包子抱大腿-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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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所有人都对这个路遥远这个外来之客有些想法,不过见得稀奇,想起来师父让他们少言多做,现在只能照做。

    “好了好了,做事吧,今天的功都做完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纷纷忙自己的事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看路遥远,不过一是因为她长得太过貌美,二是她居然让严禁女子入内的一障大师破了例。

    人多口杂,路遥远听不清他们在议论什么,只是他们的目光让路遥远十分不舒服,不知道要不要上去打招呼,正矛盾时就听见一障大师严厉的声音。

    “都看什么看,好好练你们的功。”

    这老头子严肃起来倒有几分威严,霎时间弟子们都回过神来,马上住了口功也从头开始练,生怕做得不好被师父责罚。

    路遥远昨天没看清一障大师长什么样,天黑了只看见个大概轮廓。今日一见虽然不修边幅,还是有点仙风道骨的。

    倒是有点谪仙的模样,本来以为是个吹胡子瞪眼的老道,却觉得……

    既然是来拜师,就应当有个拜师的样子,看看他考核的是什么。

    “路遥远见过一障大师。”

    一障只是看了路遥远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走进大堂。

    傲慢的态度让路遥远不是很自在,不过既然是高人,做事自有几分道理。

    恐怕还要小心谨慎为好……

    路遥远跟了进去,在一障慢悠悠坐下喝茶后再次行了礼,这次一障才抬眼看了看路遥远。

    “我这里不是收容所,若你是真心来学的,我就以我入门的规则来考核你,但若是,你不过是怕仇家追杀,抱着孩子来我这里避难的,大可下山去。”

    路遥远心里咯噔一下,他是如何看出自己是来躲避追杀的?

    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路遥远也不避讳。

    却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在这个层次的习武之人对武功是怀着信仰的,若她浑水摸鱼,只不过想躲在这里避难,也不怪大师不肯收留。

    像是看出来路遥远心中所想,一障又缓缓开口。

    “你来的目的不说我也知道,我向来不收女弟子,你下山去吧。”

    路遥远一听有点着急,她先前信誓旦旦地跟阿灼夸下口,现在还没开始考核就被一障大师赶下山,千辛万苦带她上山,她如何跟阿灼交代。

    “大师,我是真的想跟着你学。”

    “我这里的弟子,都是怀着对武术的最高敬意来的,若是他们也是来混口饭吃,早就被我逐出师门了。”

第86章 战争() 
路遥远似乎领会到了一障话中的意思,既然是来学习的那就要怀着最干净纯洁的目的。

    看来米虫生活,到底是不能投机取巧的。

    她的目的不是避难,是强大自己保护身边的人,是在楚辞不在的时候也能保护小路安,是帮楚辞一起匡扶楚国江山。

    想到这里,路遥远郑重地跪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跪下,就算当时自称使她长辈的姜氏,还有拿着官威的孔县令,她都是站着跟他们说话。

    就从刚刚的几句话中,她才领会到大师果然是大师,这个师父她拜定了。

    “弟子路遥远诚心学习,希望大师收我为徒。”

    “我说过我不收女弟子。”

    一障说完,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转身离去,留路遥远跪在原地。

    路遥远性子倔,既然他不收女弟子,自己就跪到他愿意收为止。

    她把自己散下来的头发,用了一根木簪别起来,本来就没有穿女儿家的衣裳,口红胭脂什么的也没有用。

    “这样,把我当成男子也好。”

    大师忽然抬头看了路遥远一眼:“男就是男,女就是女,如何能够混淆?”

    “传说中的葵花宝典,不也是不男不女非男非女?若我学成,男也是男,女也是女,如何都是衣钵,是继承者,而非性别而定。”路遥远巧舌如簧,说起打嘴炮,她还没有输过谁。

    “你这是强词夺理!”大师虽然这么一说,但脸上似乎已经有了些许的笑意。

    路遥远看着他的表情,瞬间吐出了一口气,行了个大礼:“徒弟路遥远,拜见师父!”

    所有人错愕,明明自己的师父什么都没说,这路遥远是如何知道师父同意的,而且看着自己的师父。

    也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规矩不能破,任你说得颠倒黑白,也是个女儿身。”大师摸了把自己的胡须,默默说道。

    路遥远无语,这老头儿怎么比自己还倔,这么不给面子的吗?她都说了这么多都不能改变他的心意。

    “若师父还是不同意,我便在这里跪到您同意为止。”

    路遥远铁了心,;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师父拜下来。

    “那你便跪着,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也不管众弟子期待的眼光,一障拂袖而去。

    一障说完便走了,旁边的师兄弟也不敢扶她,路遥远眼神坚定,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几个时辰过去了,一障并没有出来,练完功的师兄弟都准备回去休息了,见路遥远还跪在那里坚如磐石,大家感叹这女子真是固执。有好心的弟子怕她一个女子受不住,便劝她起来。

    “姑娘,师父的性子我们是最清楚的,虽然私下里疯疯癫癫,但是他做的决定就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今日你就是把地跪烂他也不会同意的。”

    那些所谓的正式弟子,看她这样不免心疼。看她身体这般瘦弱,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路遥远从来不信这些,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今日就是跪到死,她也要把一障跪出来。

    师兄弟都回去休息了,阿灼也看得心疼,劝了路遥远好几次依旧不起作用。早知道师父如此坚决,可能当初就不该带她上山来。阿灼想陪路遥远一起跪,刚一跪下来一障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你若是心疼就跟她一起下山!”

    路遥远不想连累阿灼,要阿灼陪着她也没意义,便给阿灼使了个颜色,硬是把阿灼给逼回去了。

    阿灼急得想跺脚,这两个人脾气都倔得跟驴一样。

    阿灼在心里叹了一声,既然路遥远这边他劝不了,那就只好从师父那边想办法了,师父平常还是挺疼他的,若是跟师父撒个娇,买壶酒,说不定师父一高兴就答应了。

    “师父,她都跪了那么久了,你要怎样才会同意啊。”

    阿灼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一障并没有像他相象的一样窝在椅子上喝酒,而是在门边偷偷观察路遥远。

    “你个傻小子,知不知道带了什么人回来!”

    阿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一障这句话是嫌路遥远太烦,还是说的路遥远的身份。

    “怎么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果然都是命啊,躲不过去。”一障摇头晃脑的说道,看来这丫头的天人之姿,还是没有被发现,不然……

    这下阿灼更听不明白了。

    “你放心,我不过是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恒心。”

    一障脸上出现欣慰的笑容,这句话更是让阿灼欣喜万分。

    “这么说,您会收她为徒了?”这话里隐隐约约透露出兴奋。

    一障凑着酒壶喝了一口酒,眼睛还是看着路遥远。

    “若是真要赶她下山,昨天晚上我就不会让你将她带进来。”

    他是习武之人,最会嗅气息,昨天晚上阿灼将路遥远带来的时候他就嗅到路遥远身上的气息清冽,这不是习武者身上的气息,就凭这一点料定她不是平凡人。

    今日路遥远像他拜师,额见清晰的荷花印记,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女子就是皇宫里面传说的天后,将来会帮助她的王平定江山,一统天下。

    一想到这里,一障就觉得任重而道远。

    他一障已年逾古稀,算到会有位贵人来此求他相助,等了好几年没有等到。他本不想再参与凡尘俗世,就在这钟灵山里教教弟子,终日把酒言欢倒也快。今日见路遥远这股子倔劲,想着也是躲不过了。

    转眼已是第二天早晨,路遥远跪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加上山里晚上寒冷,此刻冻得嘴唇苍白面容憔悴。腿已经跪得失去知觉,上下眼皮早已打架,路遥远完全凭着一股毅力坚持着。

    早起练功的师兄弟陆陆续续从她身边经过,看着这绝美的女子如此憔悴都忍不住心疼。

    “这女子如此执着,当真世间少见呐。”

    “唉,要是师父真能收她为徒就好了,她就是我们的小师妹了。”

    “你想什么呢,师父怎么会收女子为徒。”

    众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议论着,听见背后一声咳嗽,发现师父就站在身后立马回到自己的地方开始练功。

    众弟子心里都在疑惑——师父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果然是上天选中的人,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路遥远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一障,虽然面容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

    “你要是不同意,我还能跪。”

    几乎是从胸腔里面说出来的话,惹得一障哈哈地笑起来,真的跟他年轻时的那股倔劲如出一辙。

    “行了,你起来吧。”

    路遥远抬头惊讶地抬头,立马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叫了一声。

    “拜见师父!”

    这一喊,那些练功的地都停下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们师父。

    “你这声师父可叫早了,后面还有考核,通不过,你照样得给我下山。”

    既然已经得到了他的允许,后面的考核就要考她自己了,这么多的弟子,甚至于那个三四岁的孩子都通过了,若是她失败了,那可能真不是练武的材料。

    一障走后,师兄弟们簇拥着欢迎这位小师妹,有的师兄怕她大意,特意提醒她。

    “小师妹,你可不能轻敌,师父设的考核项目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你是本门第一个女弟子,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过关。”

    路遥远这才知道原来每个人的考核都是不一样的。若是这个小老头真的要为难她,故意给她设难,那就有点难办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都坚持到这里了,犯怂可不是路遥远的风格,谢了提醒她那个师兄的好意,路遥远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看他能弄什么障碍出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话说楚歌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达京城,一进宫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风尘仆仆地去见皇帝。

    楚歌来到皇帝的寝宫,发现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外,刚一进殿门一个竹简就飞过来摔在他脚下,然后就听见帘子里皇帝咆哮的声音。

    “都是一群废物,只知道参奏战时紧急,一个有用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楚歌捡起脚下的竹简,展开大致看了一下,基本上都在叙述边境战况紧急,请皇上马上出兵。

    虽然在旁人眼里众皇子中皇帝最偏爱自己,自己的母妃也是宠冠后宫,但他从来不敢忤逆父皇。他曾经见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母妃战战兢兢跪在父皇脚下,而父皇一改往日的恩宠,眼里全是杀气。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儿臣参见父皇。”

    犹豫片刻楚歌还是掀开帘子,给皇帝行了礼,紧张的表情如临大敌。

    皇帝此刻正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气还没消,脸扭曲着,见楚歌跪在那,也没让他起来,直接将拟定的圣旨扔在了他旁边。

    楚歌诚惶诚恐地将圣旨展开来看,与要他跟楚辞带兵出征匈奴的消息基本相符,上头赫然写着楚辞为主帅。圣旨都扔在手边了,他不接也得接。

第87章 要么过关要么死() 
“父皇,儿臣不明,您既有心除掉楚辞,为何还要让他做主帅。”

    皇上听到楚歌发问越发恼火,眼睛如一道利剑射向楚歌,一巴掌将案桌拍得一震。

    “你还有脸问!若不是你当初出兵匈奴之时屠杀百姓,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祸患!”

    楚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希望此刻父皇不要将火气发在他身上。

    似乎意识到现在发怒也没有,皇帝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楚歌两眼,吐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缓缓开口。

    “让他做主帅是为了保全你,若是战败,他这个主帅会被军法处置,要是战胜,你只需要……功劳还是你的。”

    中间没说出来的话,楚歌心里完全明白,父皇的意思是要他伺机杀了楚辞。

    “儿臣明白,谢父皇。”

    楚歌颔首,以一个父亲的角度说来,两个儿子针锋相对,做父亲的不是应该做和事佬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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