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听说那个NPC又不干了-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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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酷哥倒了杯啤酒,自己喝了一口后转身泼在艾伯特脸上。艾伯特惊醒,张大嘴巴用力呼吸,酷哥蹲下/身体,他睫毛上悬挂的水珠摇摇欲坠,眉间夹着一丝痛苦,眼神已经清醒过来。
酷哥抓住他的肩膀,手掌收拢,毫无防备的他就这样被提到了布莱特面前。艾伯特——真实身份艾伦,破坏者总部高层一致认定其完成“自我觉醒”并“解除”4级枷锁或以上,具有严重叛逃倾向,对破坏者及系统存在强烈威胁,暂定为sr(super rare—超稀有)级npc,危险等级8。
没想到能再见到布莱特,这证实了回到以前那些世界是可能的。
强制脱离之后,他一共穿越八个世界,皆因为身体的排异反应无奈离开,这说明对方一直跟着他,而且以那种示警程度来说他没有与之对抗的能力。
明白这一点后,艾伦很沮丧。他在破坏者总部见到了被白色工作人员们植入虚假记忆的九个人——按照模板建立虚构的人生,着重刻画与幸福人生完全相反的死亡结局,充满悲惨与悔恨,让他们在苏醒之后产生强大的复仇心理。
最后,他们得到了重生的机会,代价是和系统一起做任务赚积分。
当时,艾伦替换了第六个人,在全程清醒的状态下参与了记忆植入,被唤醒告知游戏规则,被批量投入到各个世界中。
——除了通过攻略指定角色获得好感度,还有其他的任务,严格来说他们是剧情的破坏者。
如果说他们被总部培养出来专门破坏剧情的话,艾伦作为一名普通的npc,可以称之为剧情的忠实维护者,他对破坏者有抵触情绪也就不难理解了。
第一次吞噬系统是无意识的行为,那么在第二次之后,他开始主动猎捕——如果一个世界中存在破坏者和系统,他将优先处理他们。系统之于他是一道难以抗拒的美味,他的身体需要那些能量。
没有系统协助,破坏者会被总部遗弃,艾伦从来没有否认彼此对立的立场,他做好了时刻被人发现的准备。
并非故意如此,只是事态使然,说好听一点,你可以把它归结为命运。
有谁能对送到嘴边的美食置之不理?
也许一开始存着几分投机取巧的心思,但随着吞噬的系统越多,他愈发了解到了那个庞然大物的可怕之处。
艾伦从猎人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在没有扭转彼此关系的能力之前,必须耐心蛰伏。
他尝试改变体内粒子的结构,最终将自己改得面目全非,在这个世界中隐姓埋名,从灵魂到每一根头发丝,都变成了艾伯特。
漫长的回忆结束,回到现在。布莱特祖母绿色的眼珠望着艾伦,“你和珍妮佛是什么关系?”很少有人能在那冷酷的目光下保持平静,这个小子马上就会求饶并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所有人都这么想。
艾伦耸耸肩,“她是我的姐姐,但你知道出生不是我能够决定的。”语气满不在乎。他看向络腮胡和包厢里的其他男人,眼睛亮了一下,受伤的脸因此变得光彩许多,“嗨,他们都听你的是嘛?看上去真酷,我能跟着你嘛?如果重新选择,我更想和你做兄弟,你多大了?我还差三个月就要过19岁生日了”
站在一群黑手党中间,艾伦对着他们的新指挥官大人滔滔不绝。
154 监狱强强(十四)()
车轮压过井盖,污水溅在车门上,一股恶臭飘来,艾伦吸吸鼻子习以为常,手指着窗外说:“嘿,那面墙是我写的,你看!”
布莱特转过头,在扑鼻的臭味和浓厚的夜色里,隐约看到墙面上鲜艳的轮廓,占着窗口的艾伦让开位置,希望他看得清楚点。可惜布莱特无法在这种环境下生出观赏的兴致,“所以你不是飞车党,而是街头艺术家?”
“哈哈!”艾伦身体挂在车窗上大笑,“先生,这是嘲讽嘛?”
见他半边身体越出窗外,手臂像划船一样在空气中摆动,布莱特眉间多了一丝不赞同,“不是。”
“噢,那您真是有礼貌。”他声音有些低,“有谁会把在墙上乱写的家伙当成艺术家啊”
涂鸦——graffita的意大利文的意思是乱写,graffiti(其复数形式)则是指在墙壁上乱涂乱写出的图像或是画。
现在是二十世纪70年代初,涂鸦艺术还没有搬到艺术画廊供人欣赏,没有人会收藏,投资,买卖。在报纸刊登的文章中,涂鸦被视为一种超现实的感官刺激,精神污染、毁坏、破损、入侵以及恐吓。
“你很在乎别人的看法?身体坐直。”
伸到汽车外的手臂缩回去,“当然,我想引起他们注意。”
然而没过几秒又挂回去,“但是现在不重要了,我自己高兴就成。”
茂密的睫毛嵌在深邃的眼窝,汇成一道浓艳的剪影,风吹起唇角,他生了一副多情浪漫的长相,很容易引起其他同性的嫉妒。
布莱特看他这副懒洋洋的样子,瞥了眼腕上的手表,问伊莱,“还有多久?”
“前面转个弯就到了。”络腮胡说。
车头的射灯照亮街道两边,艾伦跳下车子,等布莱特和络腮胡下车后,打开大门。
三个人穿过院子走进屋子,艾伦打开灯,指着客厅里一堆盒子说:“这几天邮政来了好多趟,签收人都是她,你们看看。”
他找出一把剪刀。
布莱特说:“打开。”
络腮胡拿过剪刀,“不知道该说巴瑞大胆还是白痴,万一抽查到,警察第一个找上门。”
盒子就是普通体积,光看外表每一个都不是,考虑到有可能分开邮寄,他把所有盒子拆开。
一件皮草大衣,各种鞋子包包,内衣和化妆品,就是没有他们要找的那批货。
艾伦举起双手,“我发誓所有的都在这了!”
络腮胡手中的枪指了指楼上,“带我们去房间。”
艾伦带着他们来到二楼,打开珍妮佛的房间,络腮胡率先走进去,布莱特推着艾伦往前走。
“这间是赌鬼老爸的房间,他一年多没有回来了。”
布莱特打开柜子,灰尘落下来,他挥了挥空气面色不变,倒是艾伦被呛到了,连续打喷嚏。
视线落到铺着一层白灰的地板上,房间里有没有走动的痕迹一目了然。艾伦站在门口呼吸新鲜空气,布莱特看着他,“你应该把房间清扫一下。”
他揉了揉变红的鼻子,“那种不负责任的老头,我才不要。”
“不,为了你的健康,你有这个义务。”布莱特经过时说。
脚步一顿,“什么嘛”
艾伦的房间很好找,最后一间就是。很男孩子气的卧室,布莱特看了一圈,心中评价道。
门后和墙上贴满了电影海报,床上散落着花花公子和漫画书,床对面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种模型,有全套的兵种和驾驶设备。
布莱特站在架子前,“镭射眼,拥有从眼部发射红色冲击波的能力,是x战警中的角色。”
声音从身后传来,艾伦抱臂靠在门上,在他搜查的间隙打听,“那间酒店是你们的据点?你们平时都在那里吗?”
布莱特有种回答了对方以后会去找他的预感。
男孩摸着头灿烂一笑,“那个我能不能跟着你呀?”
“老大,房间里找过了,没有。”络腮胡瞪了艾伦一眼,高大的身躯挤进来。艾伦后背贴着门,第二次效忠,失败。
布莱特转过身体,他同样一无所获。
络腮胡凶狠的看向艾伦,要命,不仅效忠失败,眼下还面临着一场危机。心电急转,他想到一个可能,“之前我点了份披萨,那人看错门牌号,把披萨送到隔壁,或许邮政小哥和他犯了相同的错误。”
“你想要找人求救?”络腮胡像在看一个愚蠢的笨蛋。
艾伦跳脚,“天主在上,我发誓我说得都是真的!”
布莱特问:“你是天主教徒?”
艾伦掀开衣领,掏出银色十字架。
很多黑手党都是天主教徒,艾伦逃过一劫。
络腮胡警告,“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三个人站在大门口,艾伦不确定的问:“你们要跟着我嘛?”
手/枪顶住后腰,“嗷,好好好!”
刺耳的门铃声响起,“这么晚了,外面是谁啊?”很遗憾今天辛迪森夫人在家。
“‘不好搞的老女人’,我老爸是这么形容的。”艾伦悄咪咪的说。
络腮胡用枪口戳他,“事到临头了你想退缩?她不好搞,难道我们就好糊弄?”
“诶不是!我就这么一说,你为什么要和她作比较啊?”
“你!”
布莱特出声,“伊莱。”
络腮胡悻悻得闭上嘴。
一个穿着粉色睡裙的女人披着外套打开门,脸上有着被打扰的不耐。深夜,三个男性站在家门口,好歹辛迪森认出了艾伦,才没有立即报警。
“约瑟夫老混蛋的儿子,你有什么事吗?”
艾伦露出笑容,“珍妮佛的邮政包裹送错了地方,请问最近有收到陌生包裹吗?”
辛迪森看向他身后的两个人,毫不犹豫道:“没有!”
布莱特手扶在门上,“夫人,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希望你能好好回忆一下。”
他没有作出任何胁迫的举动,但是他身上不寒而栗的气息让人不敢反抗。
“安迪!”辛迪森朝楼上大喊,腿肚子发颤,她捂紧外套像是冷极了。
“姑妈?”安迪唤了一声后,目光看向门外的艾伦。
辛迪森冷着脸问:“你有没有收到一个邮政包裹?”
安迪神色奇怪,“昨天下午,我签收了一个包裹,开始以为是辛迪森姑妈的。姑妈回来后说不是,我想到披萨就给你发短信,你没有回我。”后面的话是对着艾伦说的。
艾伦挖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按键,屏幕始终漆黑一片,他感到头疼,大概是那时候摔坏了。
“啊,关机了。”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对着安迪说道:“既然我来了,东西给我吧。”
布莱特注意到他额头的伤口,他头发浓密,况且天色黑看着不大明显。
“好,你稍等一下。”安迪把箱子交给艾伦的时候,辛迪森姑妈在他背上狠掐了一把。
她没好气道:“没其他事了吧?”
络腮胡盯着她,明明收到包裹却对他们说没有,“年纪大记性会变差,夫人,以后的生活可要小心了。”
男人的话把辛迪森吓了一跳,对方一看就不好惹,她把气撒在安迪身上,“傻站着干什么?快关上门!”
安迪上前关门,眼睛看向艾伦,艾伦朝他挥了挥手,无声的说:“bye…bye。”
三个人回到艾伦家门口,汽车在这里。络腮胡抱着箱子,打开后备箱,“抱歉,我们要检查一下。”
意思是他还不能走。
艾伦点点头,想偷看被布莱特拦住,“喂,我说得话是真的,我想跟你混。”
布莱特没有理他,核对过后说:“数量对了。”
络腮胡走到一边打电话,估计是在和人交待这件事。
布莱特合上后备箱,艾伦在旁边问:“结束了?我就在想,如果安迪家也没有,那一定是他在骗人!”
布莱特想结束了吗?巴瑞想赚钱不假,但那个散布消息的人是谁?他可不信客户自己找上门来的说法。伊莱还在讲电话,他靠着车门,翻出一包烟。
艾伦看见后,凑过来,“555?”
这款始于1895年的牌子,产于绅士之地英国。烟丝厚实,口感稳重,有一股特别的清香,英国皇室曾亲自为它代言。
他想起布莱特就是英格兰人,“这款烟抽起来绅士派头十足,但有些严肃与孤僻呢。”
打火机的光一闪而灭,布莱特把烟夹在嘴里,薄唇微启,“你喜欢抽什么?”
艾伦同他一起靠在车上,闻言侧过半边身体,嘴角带着笑说:“大卫杜夫。”
布莱特眼中露出疑惑的光芒。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这是去年一家瑞士公司新推出的牌子。”不过马上就会变成全球知名的香烟品牌。
“他们家以前做烟草和雪茄。”艾伦举起双手,五指微微张开,“烟支拿到手里的感觉比普通的烟要粗一些,抽上来有一点点甜味,不呛人。”
手指抽走烟盒里的烟,他咬着烟看着布莱特,“含在嘴中粗一些的感觉,我打赌女孩也会被诱惑,试试吸一口的感觉。”
干燥的烟头一触即燃,两人靠得非常近,从口鼻一钻而进的烟丝填充了肺部,他吸了一口,布莱特却反常的屏息,但仍有缕缕的烟丝划破皮肤,闯入进来。
借人家的烟点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