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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命令与征服之樱石叛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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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标准的答案。”时有量啪啪啪的鼓了几下掌,“贫道这里,有两种说法,妳们听一听吧。”

    “有一间小黑屋监狱,很狭小,不透风也不透光,一片狭小的黑暗中,关着一个人。”

    “但是,这小黑屋的墙壁上,却出现了一些裂隙、漏洞,使得里面的人,可以瞧见外界的风光。”

    “这间小黑屋,就是**;里面关着的人,就是灵魂;外界,就是世界、大源;而墙体上的裂隙漏洞,便是魔术回路了。”

    鲜花“啊”的一下,捂住了嘴,一旁的藤乃,也是一脸讶然。

    “没错。所谓的魔术回路,其实便是人体的漏洞,其之本质实则是人的灵魂与**之间的冲突矛盾,是人的内与外的联系。”

    “魔术师每一次使用魔术,都是在赌命,都有着死亡的危险——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魔术回路本就是人类**上的漏洞啊!每一次使用魔术回路,就意味着对于**的更进一步的腐蚀!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每一次使用这些裂隙漏洞,都会对墙体造成损害,影响小黑屋的安全系数啊!”

    时有量无视了少女们的面容,开始用力的切割牛肉。

    “至于贫道的第二个说法,很简单,就一句话:魔术回路,意味着人与自然之间的距离,是人类与世界之间距离的具象化。”

    “自从人类学会使用石器开始,自从人类学会使用火焰开始,自从人类学会地里刨食开始……”时有量拾起一片金黄色泽的吐司,轻轻咬了一口,“人类便逐渐远离了自然、远离了世界……”

    “随着人类文明越发兴盛,人类与世界的关系也就越发的淡薄,人类与自然之间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远……于是,人类的魔术回路也就越来越少、越来越劣——这就是进化。”

    “而魔术师,其实都是些违逆了人类进化历程的生物,因为他们是在追寻着‘过去’啊。”

    “佐证就是:魔术回路有一个最低底线,既:就算是再怎么废柴的普通人,也最起码有着一条魔术回路,而不可能没有魔术回路。”

    “为何?因为,人类毕竟是生于这个世界,长于这个世界,也会死于这个世界。人类就算再怎么进化,也终究离不开这个世界,这份人与自然的距离,就算无限遥远,但也不可能为零的。所以人类的魔术回路再怎么稀少,也不可能为零,其之最低底线,就是‘一条魔术回路’。”

    “那么,两位小姐,听了贫道的这两种说法,妳们有何感想呢?”

    鲜花与藤乃面色不定,连连变化,最后变得有些发白。

    “那么,时先生,”藤乃低声问道,那个声音,简直是在害怕会惊动了什么似的,“人类与自然的距离越来越远,这是……”

    “啊,没错。”时有量面上的笑容愈发深刻,“人类,拒绝了世界!”

    这句话,如若惊雷一般,劈过了两位少女的心头!

    *

    “依贫道看来,现在的魔术师,都已经颠倒了本末,走上了歧途。”

    在一盘意大利通心粉端上来后,时有量继续发言,而两位少女默默的听闻。

    “魔术回路这种东西,本来只不过是追求根源道路上的一种助力罢了,如同敲门砖、垫脚石、渡海船一样,只不过是手段、是工具而已。”

    “但现在的魔术师啊,已经混淆了手段与目的,现在竟然只是在追求魔术回路!所谓的魔术贵族血统!”

    “知道西洋魔术界最伟大的魔术,是哪一种吗?呵呵,西洋魔术界最伟大的魔术,是名为‘魔术回路遗传性培育增殖机制’的魔术。”

    “没错!每一代魔术师,都苦心孤诣的,追求下一代的魔术回路的更优化——哪怕只能增加一条也好。”

    “这本身,便是一种魔术!一种建立在家族血脉之上的,世世代代都在持续的运行、延续下去的,庞大复杂而又危险的大魔术!”

    “不过,这种大魔术,一般持续运行五百年左右的话,就会因为术式结构上的问题,而逐渐自我崩溃的。”

    *

    时有量先生还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只是两位少女心思浮杂,已经听不到了。

    她们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句疑惑——

    人类,拒绝了世界……吗?

    *

    *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这大半夜的虽说寂寥幽静,但却不适合姑娘家家的无目的散步游街压马路啊。”

    夜半三更,残月当头。两仪式正如同往日里一般进行着她的夜游之旅,却远远的,被一记沉朗的声音,划开了这份寂静,打破了这道夜之境界。

    回过头来,只见那个仙人,正悠悠走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毫无遮掩的温和笑容。

    “有何贵干?”两仪式歪了歪头,很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啊,对妳这一存在,略感好奇罢了。”言毕,那个仙人停下了脚步,遥遥负手而立,打量着两仪式。

    “日本的两仪家,贫道倒也略有耳闻,只是未曾想过,他们能做到如此地步——不,这应该说是天作人为了吧?”

    “什么意思?”虽然这么问着,但两仪式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两仪式……以前的妳,是阴是阳,而现在的妳,却是非阴非阳。”在这残月的月光下,这半分的昏暗,为时有量的面目上镀起了一层神秘,“从‘有二法之境’步入到了‘不二法之境’,由‘两仪’复返‘太极’,妳……真的站在这里了吗?”

    “太极图之中,有黑有白,但承载了黑白两鱼的,却是那道太极之‘大圆’,那是令‘太极’之所以成为‘太极’的境界,那是‘空’——承载了阴阳黑白的,正是那‘空之境界’啊!。”

    时有量一步踏前,身子微微前倾,如天柱将倾一般,似压迫、似覆盖、似俯览,阴影渐渐攀爬上了两仪式的身形——

    “妳……就在‘那里’,对吧?”

    *

    青衣的少女,踏着一抹月色行去,身影渐淡,如水溶墨。

    身影后,那个仙人面无表情的,沉立于原地,久久未动。

    过了一会儿,那个仙人,忽地笑了起来,先是低低的笑,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不可抑制,仿佛是见到了什么极其开心的事情。

    *

    *

    夜已深,星已疏。

    小川公寓,这个和谐到了不正常,如同加糖太多导致甜得腻死人的地方。

    时有量忽地现形于自动玻璃大门之前,但奇怪的是,这大门毫无反应,就好像这里没有人。

    抬起手来,往那自动玻璃大门上敲了敲,就像是客人上门来敲门一样。

    自动玻璃大门,悄无声息地,往两旁退去,让开了道路。

    时有量负起手来,悠哉悠哉的走了进来。

    *

    小川公寓·东栋大厅。

    顺着暧【和谐】昧的通道,走到了这里,时有量叹了口气,道:“这等糟糕的品味,贫道却是说不出评价呢,浑身都是破绽,反倒没有了破绽啊。”

    “你还是老样子啊,泰穆(Ti)。”

    红色的魔术师,从旋梯上走了下来。

    “擅闯他人的工房,你是怎么想的?”

    “不对哟,贫道身为客人上门,可是有好好的敲过门了啊。”

    “所以才说,你还是老样子啊……”科尼勒斯·阿鲁巴拉了拉帽檐,略微的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神。“看似对谁都彬彬有礼,实则对谁都是一样的漠视!”

    “不论高贵与否,不论才华与否,不论崇高与否,不论荣耀与否,不论悠久与否……你却是同样的看待所有的一切!毫无公正可言!”

    正当红色的魔术师涛涛大论,打算声讨时有量那无可比拟的傲慢之时——

    “荒耶在哪?快出来吧!咱们一起照张相吧!”

    那个仙人,却依旧微笑着,说出了怎么看怎么不适宜的话语,当下就把红色的魔术师给噎着了。

    “你!你、你——”

    科尼勒斯·阿鲁巴,气愤难平、颤抖着指着时有量,指头哆嗦的都难以瞄准目标。

    “话说,阿鲁巴,你的那条杜宾犬呢?怎么没带来?看来今天的合影是要有遗憾了,真是的。”

    “——Is-ig-s-f!If--fir-rgig!(其夜如炎!熊熊若火!)”

    随着这一声急促而又短暂的吟唱,团团黑紫色的火焰如若子弹般,飞向了时有量。

    “赦令!神兵显威锋!”

    袖袍之中,滑落出一把铜钱法剑,攥入手中,随着右臂一挥,九九八十一枚大唐开元通宝所携有的盛世气相、钱经万人手所附持的万家阳气、夹杂着千年古物的沧桑之力,混而合一,如刀斩下!只觉得左近空间一荡,那些黑紫色火焰便统统熄灭——

    “阿鲁巴,你这是加入五火球神教了吗?”

    但是,还没完!不知何时,时有量已经被一群人形团团包围,而红色的魔术师,却已经站在远处。

    “这就是你傲慢的代价!泰穆!就让我——科尼勒斯·阿鲁巴——来教教你,魔术师工房的危险!”

    随着令下,那些人形猛然一个冲刺,唔嗷怪叫着冲向时有量!

    而时有量,则一边持剑搏杀闪避,一边高高竖起了左臂——

    “气归掌!气归掌!循气门同通五指!达心田,助吾气!咒法至,必遵循!咒如令,令如法!”

    “——五雷纳来!”

    一瞬之间,白光闪过,雷音轰鸣,震得整个大厅都感觉有些动荡。一股莫可言喻、弗莫能当的刚正浩大之力,掺杂在这记雷音中,成为了那些人形的催命符,只是一听之下,便失了动力,就此僵直,瘫倒于地。

    “什、什么?!”红色的魔术师目瞪口呆,“这是、是雷霆魔术?这是禁止的——对了!你是东方人!不在禁令之内!”

    “道门秘传奥义,雷法。想不到竟在今日得见。”

    第三种声音,忽然横插了进来,那是一种仿佛大理石研磨出来的声音,沉闷、苦恼而又痛楚。

    “终于出来了啊,荒耶。”时有量偏过头来,看着上方好整以暇的荒耶宗莲,不禁笑道:“话说,这个朝生暮死的结界是你的手笔吧?叫什么?蜉蝣结界吗?”

    “六十四层奉纳殿。”那个仿若大理石雕塑般沉重的身影,发出了同样沉重的答复,就感觉像是个思考着苦楚人生的哲学家的塑像似的。

    “呵,奉纳?谁奉纳谁?是‘它们’在奉纳你,还是你在奉纳‘它们’?”

    “哎呀,荒耶,看来你还是没听进我的劝啊……真是的,果然是个学艺不精的和尚啊!学艺不精,小心害人害己啊!”

    “你来何意?”那个沉重的身影,却是不管不顾这些,径直问向核心。

    “合影留念。”那边刚刚话音落,时有量便好似省略了思考,紧接着作出了答复。

    “哦?”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不仅是荒耶,连一边的阿鲁巴,都面露狐疑。

    “毕竟,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大家好歹相识一场,照张相、留个影,做个最后的纪念——可惜阿鲁巴没带狗来。”

    *

    “呐,荒耶,”

    站立于小川公寓大门外的台阶下,背对着荒耶宗莲的仙人,忽地开口:

    “真实何在?”

    “在于怀疑。”

    荒耶宗莲,转过了身,迈出了一步。

    “荒耶,心在何处?”

    “在于自我。”

    又是一步,自动玻璃大门,开始缓缓闭合——

    “荒耶,你——又在何处?”

    “如你所见,在你背后。”

    自动玻璃大门,就此闭合。

    而荒耶宗莲的黑色身影,也就此消失不见。

    空旷的夜色下,只剩下了一个仙人的身影,朦朦胧胧。

    *

    *

    “师傅,您为什么讨厌有量先生呢?”

    还是那栋烂尾楼。

    晨光的照射下,令室内的色调明亮了许多,也显得秩序了许多,起码看起来没有平日里的那么杂乱了。

    见得橙子心情似乎不错,于是鲜花就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橙子扫了一眼过来,骇的鲜花急忙地下了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徘徊于此处的,还是寂静与沉默。唯有日光显白,开始渲染色彩。

    正当鲜花以为师傅生气了,以沉默表示拒绝的时候——

    “答案很简单:那个家伙无法令我安心。”

    “——哈?!”

    两声惊呼,达成了同步。鲜花,与一旁的偷偷竖起耳朵的藤乃,都忍不住惊疑出声。

    “可是……时先生看起来很可靠啊。”

    对此,橙子哼了一声,表示嗤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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