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再遇见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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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我喜欢啊。”本想冲口而出的答案“因为他喜欢”,中间还是努力地打了折扣。
“哼,到底是你喜欢,还是他喜欢啊。”尉翊一听到她的话锋调转,就知道了她滚动的心思。
“咦?哥,你不知道他也喜欢赛车?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尉薇开始和起了稀泥,巧妙逆转问题的关键。
“你呀你!”尉翊忍不住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头,“当时还骗我说帮你好朋友打听的信息。”
“哥,你别生气啊,我当时不得已嘛。”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尉翊的肩膀。
“从实招来,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尉翊当然抵不过她的撒娇,他其实不是生气,只是担心,担心她这一次的太过用心。
“就他生日呀。”尉薇还腻在他的肩头。
“他生日宴会,你不是没去?”尉翊想起当时她百般恳求,他才无奈之下替她去的。
“是啊,晚上paty认识的。”她忽然意识到,若是生日宴会跟着爸爸去了,依照他那排斥联姻的性格,指不定后面的故事就不会发生了。想到此,她喃喃地嘟囔了一句,“幸好宴会没有去。”转而又高兴地说道:“所以我们有缘分啊,不用刻意安排,就能不期而遇。哥,你有没有对谁一见钟情过啊。”
尉翊突然联想到了那夜她未归家,第二天早上他下楼时看到了父亲正在对她严厉管教,纵使她再娇惯,尉家家教很严,虽然她留学国外时无拘无束,这么多年只要是在京城她从未深夜未归。那日早晨,尉薇一看见尉翊,就不停的发出求救信号,还把他拉下了水。最后无奈地还得亲口承认,“因为都是我认识的朋友,可以保证绝对的安全,才让薇薇在外边住了一宿。今天一早就派车去接她回来了。”他打了圆场,尉薇才得以逃脱苛责。后来尉薇主动向父亲坦白了她对纪焕然的心意,没想到这不归之罪转瞬成了过眼云烟,更是龙颜大悦。父亲亲自为她牵桥搭线。她那早回来之后,思前想后过了三天,才决定堵上一局,向父亲坦白心意,没想到效果颇好。她暗自得意了很久自己的聪慧。
只是尉翊现在看来,那一晚好似不那么简单,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故事。他迅速问道:“所以那一整晚,你没回家,都是和他在一起?”
尉薇一下子被戳中了真相,她不知道要如何叙述那一晚的经过,更明白绝对不能说。她只好支吾着掩饰道:“还有很多别的人啊,大家都在一起嘛。”边说边松开了缠绕在尉翊脖子上的双手。提着包,就往楼梯方向走去。“哥,我先回去睡了哦,你也早点睡哦。”
“薇薇,男人都不要太轻易相信,尤其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无论如何,他都不放心她,又不能做什么,只能如此叮嘱。
“哥,你别担心啦。爸爸都同意了~今天特意安排了我和蕙馨阿姨吃饭。对了,你要有空帮我打探打探情报啊~”
“能和尉氏联姻,多少人期待的啊,难道他家还能不乐意?”尉翊剑眉一挑。
“人家当然乐意啦,这不是还得等着我最终同意嘛。”尉薇的骄傲必须让她保持住一贯的高姿态,她可以先行示好,却不能在哥哥面前表现出弱势的一方。
“等你同意?我怎么觉得像是你在等着他同意的那天?”
尉薇明显听出来他讽刺的意思,嘟嘟嘴回敬道:“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会等到他征得我同意那一天的。然后我会大声的告诉他yes,ido,怎么样?浪漫不?”
她像个天真的少女,带着对爱情最美的期待,奋不顾身地跳进漩涡,任谁也拉扯不住。
尉翊看着她裙摆飞扬,空气中都搅动着她的欢乐,这是从小到大他看到她第一次如此发自内心的愉悦。他只是她的兄长,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是不能与她最终携手的那个人,所以,这一次只能放她飞翔。
这边纪焕然也回到了家,蕙馨在客厅等他。
他换了鞋,直接往楼上走去。
“儿子,你今晚一直和尉薇在一起?”蕙馨关切地询问着。
“妈,不要再试图给我安排相亲。”纪焕然直接忽略了他妈妈的话,用抵触的情绪表达着他对这场安排的不满。他忽而停下脚步,转头对蕙馨说:“再次声明,这是最后一个。”说完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其实他的心情明明没有那么糟,明明下午和晚上过得轻松愉快,他为什么一定要刻意抵触,难道现在的他需要自我催眠?让所有的故事都截止到今天为止。
第三十八节 留了后手()
盛夏已绽放,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仍如一把利剑。锐寒拖着疲惫的身躯,顶着工作、期末考试、论文和玩耍的四重精神压力已要痛不欲生。
她坐在书桌前,终于忍不住又抱怨起来:“我现在听到‘出去玩’这件事儿都觉得心好累啊。”
此时,小林就会回过头逗趣她:“怎么雨笙同学一来找你,就不听你喊累呀。你每天那么晚回来八成都是在约会。”
“喂喂喂,你别冤枉我好不好。我那都是在加班。”
“是嘛?我两次晚上从图书馆回来撞见你,可都看见你从他车上下来,好不好。”小林故意学着锐寒的语气说着好不好这三个字。
“我那是加班晚了,他把我接回来而已,好不好。”她跟小林逗贫,这好像是困苦生活中的唯一乐趣了。
幸好一切都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所有期末考试都已完毕,论文初稿也已形成,忙碌的实习项目也要收尾了。这两个星期说漫长,是因为煎熬。但也真的如白驹过隙,只因为太充实。突然一翻日历已经是7月10日。马上就到了她和雨笙的纪念日。这半个月她们几乎没有一起吃过晚饭。
“喂,你今天晚上怎么着呀?我过去找你?”
“我的工作还没完,今天又得加班。”
“那你忙吧,我跟同事吃饭去了。”
锐寒也是不希望如此,但又没有办法。这样的对话经常无力的往复。
还有一次,她好不容易完了手头的工作,打给他。
“我今天把午休的时间用来赶工,晚上总算可以早点撤啦,我们去吃顿好的吧。”她的兴奋溢于言表,期待爬上眉梢。
可谁知,莫雨笙却抽不开身,“今天晚上有会议要开,吃不了饭了诶。”他听出了她的失落,也只能尽力安慰。“我争取开完会去接你行么?”
锐寒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所有的满心欢喜都被硬生生的吞咽下去,强颜欢笑着:“也马上就要过7:00了,那我也在公司吃吧,还能报销。”她只得找着理由安慰着自己。
这样的交错难免在心头蒙上愁思,幸好他风雨无阻的接送就是夜路中最温暖的明灯。此刻,在烈日炎炎的夏日回忆起他的点滴爱护,犹如耳畔清风吹起了心中甜蜜的涟漪。六周年的纪念日,她也应该给他个惊喜,她如是想着。
可这天她自己却先得到了一个重磅惊喜。
这一天,锐寒没有等待雨笙来接,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早早的到雨笙预定的酒店等他。这样满心等待的洋溢之情许久没有过了。她盘算着雨笙快到了,便让服务员把她下午亲手制作的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她把粉色的绳子解开收起来,把蛋糕从盒子中取出,欣喜地在桌子上摆弄着,拿手机拍着照片。
正当此时,一不留神,还没来得及喝止住那个敏捷的身影,她的脸蛋已被奶油轻轻划了一道。
随即,高雅的餐厅只听见她一声低吼,“莫雨笙!”
那个像没事人似的他若无其事地拉开她对面的椅子,飒爽地坐下。“你这么大声叫我名字干嘛?我这么帅,不需要靠你的声音来吸引目光的。”
锐寒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周围客人打闪的目光中忍气吞声下来。
雨笙看着她鼓鼓的腮帮,怒气的眼神,还有娇好的面容,忍俊不禁,他随意拿起旁边的酒水菜单惺惺作态。
锐寒越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越生气,忍不住的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他一脚。“莫雨笙,你赔我蛋糕。我还没和照相呢。它就坏了!”
他把蛋糕转了个180度,“来,给你照这边,这边还是完整的。”莫雨笙试图哄她。他这一转,才仔细瞄了一下这个蛋糕,两个看似像他俩的小人坐在蛋糕上,前面是用玫瑰花瓣铺满的心形,黑色巧克力写着“happy6yeasannivesay”的字样。他不禁询问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那当然,这本来是给你准备的惊喜,结果都被你毁了。”她嘟着小嘴抱怨着。“我做了整整一下午呢,你是怎么知道是我亲手做的?”
他看着那歪歪扭扭的两个小人,脱口而出:“因为这实在太不像外面蛋糕房做的了。”看着锐寒那咒怨的眼神,实在不敢再打击她,只得当机讲话锋立转,讨好地说道:“这个蛋糕这么特别,我闻一下就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呵,说得这么好听。那你干嘛弄脏我的脸。”
“你总说让我给你准备惊喜呀,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出来,这不看到了你和蛋糕就灵感来了。让奶油代替我吻你一下,是不是sosupise呀。”
锐寒真是拿他这幅能言善辩的嘴脸无可奈何,回应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打算跟他一般计较了。她拿起纸巾擦去脸上的奶油,索性好心情并没有受太多影响。
此时,服务员走过来。“先生,小姐,现在可以为您点菜了嘛。我们酒店晚上的自助分为两部分,主菜在菜单上选,其他的在自助餐台可以随意拿取。酒水也需要另点。”
“我要香芒三文鱼、罗西尼牛排……”锐寒这狮子大开口,果真是点了不少。
“先生您要些什么呢?”服务员很热情的说道。
一直没出声的莫雨笙,冲着服务员嘴角笑了一下,合上菜单,“不用了,她点的足够我们吃的了。”
锐寒看到了那一秒的微笑,好闪耀,突然愣神了一下,那个青涩的沉默的少年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英姿勃发的男人,有一天也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像屡和煦的阳光。
“那你们想点什么喝的?”服务员打开酒水菜单。
锐寒回神过来,看着酒单上的名字都很好听,于是开玩笑着说,“我想要这个这个这个,我都想要。”她胡乱的在酒单上划着。
“那就都要。”莫雨笙潇洒的说道。
锐寒赶紧否认,“不不,我喝不了这么多。我一会再点吧。”她婉转着消化着尴尬。
“我们的酒水168一位,也可以畅点。”服务员依旧热情的介绍着。
“好,那就来两位吧。把刚才她说的那些都先上来就好。”还没等锐寒插话,莫雨笙就已经把酒单合上放在了一边,下了结论。
这下锐寒更是张目瞠舌,待服务员走远一点,她压低着声音说,“雨笙,你不要这么浪费好不好。虽然你现在能挣钱了,但是你也不能花的比挣的还多吧!”
“挣钱就是为了给你花呀。让你吃好喝好怎么能算是浪费。”他又开始油嘴滑舌起来。
“你开车了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点两位。你说这是不是浪费?”锐寒心疼他这样浪费钱财。
“谁说我不喝了,一会儿不开车了不就好了。”他眼中流转着什么小伎俩。
此时,面包黄油等边餐已经端上来了。一道道菜接踵而至。
“对了,雨笙,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锐寒吃的差不多了,觉得现在可以把她那欢天喜地的消息和雨笙分享了。“我教授昨天跟我说,去c大交换的邀请函已经下来了哦!而且那边的教授推荐我可以直博。哈哈哈。”她为自己可以如此幸运的得来这个机会而窃喜着,而且她认为这是教授们对她的肯定。
“哦,去多久呀。”他显然没那么开心,只是低声询问着。
“交换就是半年喽,要是读博差不多再三四年吧。”她好像嗅出了他的情绪并不高涨,于是也收了些声色。
“博士有什么好的。”没想到他一下子又变成了小孩子脾气。“交换下得了,在外面呆那么久你不嫌烦啊。”
锐寒想起上一次她们谈论她要读博士的事情,差点不欢而散,他甚至还决绝地说——你要是在那边读博,咱俩必然的出路就只有分手了!这让她心里有些堵塞,但她并不想破坏今天的气氛。她转换了个语气,试图给他创造一些愿景。
“我要是读phd,你也可以去找我啊,你再读个maste也不错啊。”锐寒是真的觉得机会不错。
“我不去。”这三个字如此简洁,又坚决。气氛突然像加了冰的烈酒,崩裂中的冷凝。谁也没接话,各自拿起酒,锐寒抿了一口,雨笙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