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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冷王,你被捕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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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鱼初笙心里都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至于她觉得,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府衙。

    公堂上坐着的是青天大人,听说为官清廉,公堂下,跪着一群和这个案子有关的人。

    鱼初笙拿眼瞧了几眼,看到李老爷夫人,还有丫鬟青儿,赵老爷夫人,还有张老爷夫人,以及他们的儿子张谦,都跪在那里。

第八十三章幻香迷情(八)() 
押着季含冰进了大堂,鱼初笙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或许是对季含冰的怜悯,或者是对生命的怜惜——

    青天老爷正坐于公堂之上,一派从容地瞧着底下的人,也是在等鱼初笙和钱远墨。

    季含冰很识相,被押进来后直接跪到了地上,一旁的李夫人突然冲了上来,大哭着去揪他的衣服,女人动手无非就是抓,揪,她抓着季含冰的头发,嘶喊:“禽兽!禽兽!你还我的儿子!”

    季含冰似乎只是冷冷地笑了几声,并没有动。

    不知何时,跪着的赵夫人和张夫人竟然也冲了上来,三个疯狂的女人迅速把季含冰围了住,哭闹着捶打他。

    要论个先后,前因后果的话,还是三家的儿子先***了季含冰的妹妹,如今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三个人倒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了。

    钱远墨连忙上前,顺便招呼一旁的衙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拉开她们!”

    几个衙役上前拉住了三个人,哭闹声却不止,都很崩溃,尤其是赵夫人,毕竟,她失去的,可是一对儿女。

    青天老爷这才拍了一把桌子:“公堂之上,任何人不得放肆!本官自会做出定夺。”

    大光王朝的刑事制度是相对公平的,像这样的命案都是由捕快和衙役们调查侦破,然后押嫌疑犯人于公堂之上,拿出证据,再对犯人进行审问,犯人招认才签字画押,然后入狱。

    这期间,青天老爷其实并不需要做什么,只负责听捕快的破案过程,看一看证据什么的,然后做个定夺就好。

    如今的青天老爷是刚上任不满一年的齐大人,三十来岁,面善,虽上任时间不长,但是好名声却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他在任的时间里,还没有出过冤案,当然,跟钱远墨这个捕头也是有关的。

    鱼初笙看着一直低垂着头的季含冰,他的头发被抓的凌乱,衣衫也是歪歪扭扭,白皙的脸上甚至有淡红色的抓痕,但依然看起来极其俊美。

    公堂大人细细的扫视了一眼地下的人,这才开口:“钱捕快,开始吧。”

    可以看出他确实不是谄媚之人,否则面对着钱远墨这层身份,定然要极尽讨好了。

    鱼初笙轻轻拽了拽钱远墨的衣袖,示意他先让自己说,钱远墨点点头表示同意。

    鱼初笙往前走了几步,道:“大人,还请先听听一年前的一桩事。”

    鱼初笙是安宁王府的人,跟钱远墨一起查案,他是早就打好招呼的,所以齐大人此时并无诧异,点点头示意鱼初笙继续说。

    鱼初笙冷冷地瞥了瞥三家的人,一年前并不是李成材一个人凌辱了季含冰的妹妹,他们是都不知道,还是命还在手里所以感觉无所谓?竟然没有一家主动说出来这桩事儿的。

    如今李成材,赵如月和赵如风都死了,他们可有后悔?

    若是真凶还没有查出来,那么张家的少爷,也不会活到明天。

    鱼初笙心里思量了许久,才又开口:“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季掌柜的妹妹季含雪,长得极其貌美。”看季含冰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就可以猜出来了。

    一室寂静,鱼初笙却似乎听到了张家少爷张谦颤抖的声音,不屑的青年有些怕了。

    如今参与那件事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鱼初笙看了一眼,满堂的人都在等待答案,她却笑了,道:“季家是卖香和脂粉的,一年前,季含雪应该是往花月楼去送货的,却遇到了李成材、赵如风和张谦,小姑娘长得太漂亮,三个人本身就无所事事,独爱寻欢作乐,就起了歹心,把小姑娘给凌虐了。”

    这话她说的很平静,却透着冷意,特别是嘴角那一抹笑,更是让人觉得寒意丛生。

    原先她一直在想那少女是谁,帮她报仇的人又是谁。

    直到赵如月死后,她心里隐隐猜到,凶手应该是那少女的哥哥。

    但是因为从季含冰那里查不到买香人的线索,一个少女跑到花月楼也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

    后来,她总算是想明白了,如果那个少女是季含冰的妹妹,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季家是做香料和脂粉生意的,免不了和花月楼有来往,鱼初笙派人查了,“女儿香”去年的时候,生意还是不愠不火的,面对花月楼这样的大生意,肯定是要的。

    而季含冰自己就可以用自己做的香料去行凶。

    诸多线索一顺,鱼初笙自然想通。

    还是没有人说话,这时,鱼初笙带着嘲讽的声音便又自众人头顶传来:“李夫人,赵夫人,这事你们是否知道?是根本不知道还是知道了却故意隐瞒?哦,对了,李夫人后来又说了,但是为什么没有说出其他两个人?”

    李夫人听了这话,身子明显的轻轻颤抖起来,眼睛却盯着地看,不发一言。

    鱼初笙把目光转到赵夫人身上,却见她一脸诧异,怔了一会儿,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冲到李夫人面前:“原来你早就知道这事?所以你也知道凶手是谁?”

    看来这事只有李夫人和张夫人知道。

    真是人心可畏。

    衙役们把赵夫人拦住,却依然堵不住李夫人那张烂嘴:“对,没错的,一年前我就知道强、奸那姑娘不是我儿子一个,一年后我儿子就这样死了,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姑娘来寻仇了,但是我的儿子死了,你们的儿子也别想独活!”说完,她恨恨地看着赵夫人和张夫人。

    她能说出这种话鱼初笙一点也不奇怪,毕竟,她儿子做了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她没想着好好教育,反而帮他瞒着,这才让他越来越放肆。

    鱼初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季含冰,看见他一张脸,麻木不仁,双眸里却尽是嘲讽。

    也许在妹妹死的那一刻,他决定报仇的那一刻,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鱼初笙看了看钱远墨,他也看了她一眼,然后她走到季含冰跟前,轻轻说:“季掌柜,你来说吧,整件事情的过程。”

    季含冰抬起头,突然笑了,说:“好。”

第八十四章幻香迷情(九)() 
一厅的人都屏住呼吸,侧耳听季含冰的话。

    他脸上的表情始终都很淡然,配上他绝美的容颜,让人觉得他不是准备说他的犯罪过程,而是要讲动听的故事。

    他的目光在李氏夫妇、赵氏夫妇和张氏夫妇身上扫了一眼,最后落在那件事情唯一的幸存者张谦身上。

    “我有个妹妹,去年她才十三岁,已经出落得极美。我的父母已经故去,所以是我把妹妹养大。她一直过得很快乐,她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她。”

    鱼初笙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打断他:“季掌柜应该还有个弟弟吧?”他似乎故意略过了他的弟弟。

    季含冰眉头跳了跳,诚实地回答:“的确,但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入了常乐府,我跟他已经断绝了关系。”

    他说这话时,神情变得有些缥缈,眼神晦暗不明。

    鱼初笙点点头,道:“继续。”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虽跪着,但身子跪的很直,继续说:“去年香铺里的生意还不算好,我们兄妹三人日子过得挺清苦,但是很满足,可是那一天晚上,一切都变了。”说着,他的目光变得寒冷,幽怨,深深地扫着张谦。

    再开口,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那天晚上,含雪去给花月楼送脂粉,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抓的破烂不堪,一张脸上满是泪痕,头发凌乱。”

    他沉默了一会儿,鱼初笙看到他的泪水落在地上。

    他指着张谦,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是他!还有那两个畜生!是他们害了含雪!含雪还那么小,她那么善良,却被那三个畜生***你们知道吗?她的下面在流血,把衣服都染红了,她哭着跟我说,阿哥,我好痛,阿哥,我好痛。”他把头埋在胳膊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低泣。

    虽然觉得残忍,但是鱼初笙还是说:“后来,你妹妹上吊了。”

    季含冰抬起头,似乎是有些诧异,众人也疑惑。

    鱼初笙笑了笑,解释:“因为你掐死了赵如月后,又把她吊在了梁上,你之所以杀她,也是因为她是赵如风的妹妹,虽然是赵如风害了你的妹妹,但你觉得杀了他不够,他害死了你的妹妹,你也要害死他的妹妹,还要让他妹妹和你妹妹一样羞辱的死去。”所以赵如月被强、奸后,又被掐死,然后挂在梁上。

    但季含冰明显对赵如月有些怜惜,所以在她死后还给她穿上了肚兜和里裤。

    也许他杀死赵如月的时候,又觉得她像季含雪。

    季含冰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说:“你说得对,他害了我的妹妹,我也要害死他的妹妹。”

    这是一种病态心理,其实赵如月是无辜的,可惜,她是赵如风的妹妹。

    如果李成材有妹妹,下场会和她一样。

    鱼初笙沉默,一屋子人也沉默,一个人的执念可以如此深。

    半晌,还是钱远墨说:“说说你是怎样杀了李成材和赵如风的吧。”

    毕竟,他们死的太诡异,让他一度怀疑凶手是个女人。

    季含冰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地就像是在说他怎么做一种脂粉一样:“我已经暗中盯了很久,知道李成材好色,他每天晚上都会喝酒,那天晚上,等他睡下以后,我穿上了女装,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子的样子,然后往自己身上放了我制的香,他体内的酒精一碰到这种香,就会变成药性最强的春、药,我进入他的房间,他一看到我,眼就直了。”说到这,他的嘴边浮现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钱远墨也忽然明白为什么鱼初笙说凶手是一个长相俊美的人。

    李氏夫妇看着季含冰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其实他们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一个怪物。

    鱼初笙示意他继续说。

    季含冰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继续不疾不徐地说:“我假装成一个女子勾引他,抚摸他的脸,不停的挑逗他,他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女子,猴急猴急地脱衣服,他已经中了药,只想和我行床第之事,他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我陪他玩了一会儿,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我掐死了他,然后我拿刀,把他用来伤害含雪的东西割掉。”

    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仿佛季含冰是一个最可怕的恶魔。

    过程和鱼初笙推理的差不多,所以她没有多震惊。

    有人颤抖着骂了一句:“畜生!畜生!”鱼初笙顺着声音望去,是赵老爷,想必是猜到了自己的儿子也是这么死的。

    鱼初笙不理会,钱远墨也没理会。

    鱼初笙看着季含冰,觉得这样的他也很可悲,她继续试探:“赵如风也是这样被杀的?”

    季含冰点了点头,又补充:“只不过他没有喝酒的习惯,我只好直接带了催情药。”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钱远墨发问:“赵如月呢?”他有些不相信,看起来一派君子模样的季含冰竟然会强、奸少女。

    季含冰笑了两声,不答反问:“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问完,他还是继续说:“男人爱貌美,女人也爱,所以我给赵如风的妹妹下了药之后,她便对我投怀送抱,当她在我的身下扭动腰肢时,我妹妹却已经在寒冷的墓地里!”

    赵夫人想到她如花似玉的女儿,不住地流眼泪,拿帕子擦。

    鱼初笙皱眉,问:“所以你本来没想杀她,只是想凌辱她?”

    季含冰点点头,回答:“是的,但是我想到含雪,我……”他又开始哽咽:“我就掐死了她,我要让她和含雪一样死去。”

    “畜生!畜生!”这次是赵夫人在骂,带着哭腔和怒气。

    鱼初笙很平静地说:“如果这样说,赵如风也是畜生。”赵夫人噤声。

    鱼初笙揉揉眉心,最后发问:“所以那一个果字,是有因必有果的意思?”

    鱼初笙这几天一直有研究果字的意思,除了这层意思,她想不出其他。

    季含冰稍稍顿了一下,明显有些怔愣,随即回答:“是的,他们害死了我妹妹,就该受到惩罚。”

    钱远墨轻叹:“为什么不报案?”

    季含冰嘲讽地笑了两声:“去年那个官大人?他会管?报了案我妹妹就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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