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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庸妃不自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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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为什么我们不告诉别人,偏要告诉了你们,还不是。。。。。。”

    眼珠子在不远处的佳人身上绕了绕,意思不言而喻,离雪突然就不气了,领悟道:“那倒也是,可是。。。。。。”可是,这总归是在对娘娘撒谎啊,要是娘娘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生气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 情到深处不自知() 
“哎呀,你就别可是了,说不定你还会谢谢我们呢。”残风嬉皮笑脸道。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他拽在手中,离雪甩了几下才甩开来,哼了哼,道:“要是娘娘生气了,有你们好受的,前几日你们还带走了娘娘喜欢的宝贝儿,娘娘早就想收拾你们了。”

    非冥一听,头皮有些发麻,讪讪的笑了笑,道:“情势所逼,情势所逼嘛。”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开了,留下沧枫挠着头的在离雪身边站着,离雪瞧着他的模样,没好气道:“一丘之貉。”然后转身便坐到了廊下,不断的探着脑袋往顔溪走的方向张望,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除了等待,她已无事可做,完全不理睬凑上来的某男子嬉皮笑脸的样子。

    偌大的殿中空无一人,绕过隔断,才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君夜尘,脸色有些苍白和憔悴,呼吸却是均匀的,倒像是睡着了般,顔溪轻轻的坐在床边,伸出食指将他微皱的眉间抚平,不免心疼,又用手在他的额上,身上探了探,没有高烧,心下便放心了许多,只等着他尽快的醒过来。

    如此年轻,却要承受如此大的压力,荣华富贵和权势之后,该是多少无人知道的付出呢。

    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床上的人突然动了动,薄唇微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顔溪听不太清楚,便将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这才听清。

    苍白的唇齿间,溢出的是几个让人揪心的字:“母后,不要逼朕。”

    想起那个盛气凌人的太后,她虽不明白那个太后到底逼了他什么,能让他在睡梦中都如此的心悸,心下一疼,从被中牵出了他的一只手,在手心处轻轻的按压着。

    小时候,每当自己生病难受的时候,母亲便是这样做的。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君夜尘醒过来时,除了左手臂十分的麻木外,其它均安好无恙,偏过头一看,疲惫的双眸中突然一亮,手臂上枕着的,竟然是她,而她的一双手,正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掌。

    轻阖的双眸上,两排长而卷的睫毛,印出了两道淡淡的投影,白皙的脸庞没有任何的修饰,洁净而柔滑,柔软的乌丝,几缕零散的碎发贴在额前,忍不住伸手替她拢了拢,目光转至那双半张开的,透着诱人红色光泽的双唇时,身下竟然蓦地一紧。

    心下懊恼不已,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鱼水之欢了,怎的瞧着一张嘴就能起了反应,本想撇过头去,不去看这个女人倔强的脸,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慢慢的低了头,在那柔软的唇上浅尝了一片芬芳。

    浅尝辄止,却已十分的满足,又软又滑的触感,险先叫他招架不住,他是皇帝啊,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这般忍让和不舍。

    眼见着身边的人动了动,似乎就要醒过来,连忙坐直了身子,靠在床靠上,等着她醒来。

    顔溪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年代,听着歌,上着网,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谁知突然冒出来一道光,又将她拉了回来,心下正愤怒着,突然一惊,便醒了,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个梦。

    擦了擦嘴角边,还好,没有流口水。

    迷糊间,瞥见床上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瞌睡消失了全部,连忙道:“你怎么醒了?”

    君夜尘闻言,突然不知该如何理解她的话,于是淡淡道:“你好像巴不得朕醒不过来似的。”

    顔溪一听,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让人误会,忙解释道:“不是,非冥他们告诉我说你的病情还不能确定,我以为你会昏睡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君夜尘一愣:“非冥他们告诉你的?”

    “是啊。”顔溪点点头。

    “他们说朕得了不知名的病症?”

    “嗯,好像是这么说的。”顔溪道:“前面进来的时候,我看他们那表情,还真以为你。。。。。。”要挂了呢,害得她担心到现在,不过看着他的脸色,好像没什么病啊。

    “朕只不过有些疲惫,休息一下罢了。”君夜尘解释道。

    “什么!”顔溪气急:“沧枫这个混蛋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看我怎么收拾他去!”

    说完,撸了袖子就要走,腰间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勒住,随即一个用力,跌倒在床上,因为有人肉做垫背,没有了摔倒的疼痛,挣扎之时,一只手竟然失误的按在了男人的敏感处。

    只听得一声闷哼,尽显痛苦的语气,顔溪吐了吐舌头,道:“不好意思啊。”

    脸上却并无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看着君夜尘立刻来了气,就像个小孩子般黏了上来,另一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翻了个身,顔溪便躺在了他的里侧,身子紧紧的被她勒在怀中,温热的气息压了上来,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复着。

    久违的气息,只是比平时更浓烈了些,如狼似虎的年龄,又是如此出色的男子,更重要的,她是喜欢的,渐渐的,开始有些沉沦,意识也渐渐的变得模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肚子,蓦地张开了眼,猛的将他推离了自己。

    浑身欲望难耐,欲获取进一步的满足之时,突然被她毫不客气的推离,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心下也是不痛快的,同样的,君夜尘脸色有些不悦,忍着某处的肿胀,道:“朕就如此入不得你的眼?”

    顔溪吐了吐舌头,道:“这个,那个。。。。。。”一时间想不到什么比较好的说辞,只能胡编乱造了起来:“你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骗我过来,你还好意思冲我发火。”

    君夜尘无奈道:“不是朕。”

    “那也不行,你们都是一伙儿的。”边说边爬过他的身子,滑下床来,又道:“还有,你不信任我,还弄死我的小夜,我都还没原谅你,你这是罪上加罪!”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罪上加罪,也只有他能对任何人说,什么时候,让一个女人对着他盛气凌人的指责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远离了床塌,又道:“既然你没事,我便回去了。”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反应,撒腿就跑,那速度就跟屁股后面有狼撵似的。

    要怪,就怪他太聪明了,她不能保证,他是否会看出她身体的异样,至少现在,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如果有可能,她情愿自己的孩子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司马晴的突离世() 
沧枫正粘着离雪说话,突然大老远的望见溪妃娘娘急步而来的身影,最主要的,是盯着他的目光似乎。。。。。。心感不妙,撒腿就跑,等到顔溪过来的时候,早就没了人影。

    离雪瞧着自家娘娘的模样,老实交代道:“都是非冥出的主意,娘娘就不要生气了。”

    顔溪闻言,突然想笑,嗔了她一眼道:“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离雪顿时脸红了半边天。

    半晌,非冥不知道从哪里翻进了君夜尘的卧房内,贼兮兮的往门外望了望,发现没有一个人影了,这才松了口气。

    君夜尘扫了他一眼,好心的提醒道:“躲过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的,按照她睚眦必报的性格,躲过了今天,也不过是明天的问题了。”

    非冥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打着哈哈道:“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

    “嗯,朕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干起了牵线搭桥的活了,要是闲得慌的话,我不介意多让你做些事情。”更重要的是:“你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形,便让她跑过来,万一。。。。。。”

    万一什么,非冥清楚得很,奉上一张谄媚的笑脸,心道,除了保护你,我什么都不干,突然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溪妃娘娘平日里聪明得很,想不到如此蹩脚的谎言,她竟然也能上当,看来啊,感情这东西真的能让人乱了分寸啊。”

    顿了顿,又道:“你都没看到,她刚才来的时候,那神情不知道有多紧张呢,害我还以为她没心没肺呢,原来碰到师兄的事情,也会自乱阵脚,啧啧啧,这溪妃娘娘也有软肋的时候啊,早知道,哎哟。。。。。。”

    摸了摸被枕头打中的额头,识相的闭了嘴,转身间,无人瞧见床上的男子微微勾起的嘴唇。

    在这陌生的地方待得够久,看惯了太多的欲望的相争,前世就是个不喜争执的性子,放到现在,依然如此,生命里已无太多的欲望和执念,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就算不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也要好好的活着,眼下,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虽来得不是时候,却也让她惊喜和喜爱,有时候却又感到失落和悲哀,与他一脉相承的生命,呱呱落地之后,难道又要在这宫中继续过这尔虞我诈的生活吗,日后皇上的子嗣会越来越多,她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

    自从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越来越害怕让那个帝王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总是想着法子的避开让人怀疑的举动,除了北黎轩和司马晴,再无人知道此事,还好,这两个是向着她的。

    司马晴的行为她可以理解,只是有些不理解北黎轩,有时候想想,倒觉得有些亏欠他,本是清清白白简简单单之人,却三番五次的被她拖下水,特别是司马晴这件事,她不计后果想要成全一对佳人,却忘了考虑北黎轩的安全,更忘记了,芳华宫那些无辜的宫人,真希望,此事能够引人耳目的水到渠成。

    几日后,整个皇宫因为时疫之事本就一片死寂,却突然传来了司马晴病逝的消息,消息一传出,整个宫内一片哗然,绝望更多过于悲痛,司马晴在宫中深居简出的生活,让旁人对她的情感少了太多太多,所以,对她的死,除了一阵惋惜之后,便无其它。

    太后在永康宫内,连门儿都没踏出过一步,听闻此事之后,只是让人送来了懿旨,说是眼下时疫正紧,不便大肆排场,只以妃嫔的礼仪安葬,以免尸体的疫情传染给别人,要求在三天后进行火化处理。

    一个皇上的妃子,在死后,就这样被简简单单的处理掉了,顔溪心下一阵冷笑,人走茶凉,不过如此罢。

    司马如峰远在边关,宫里已派人送消息过去,眼下在芳华宫的,也只有君夜尘和顔溪,秦心雪姗姗来迟,脸上蒙着面纱,顔溪淡淡的扫了一眼,腹诽道,这么怕死,还来走这个过场做什么,实在是假惺惺了。

    地上跪着的,是北黎轩,秦心雪上前就问道:“北太医,前几日你还给晴妃症过,怎的就变成这样了。”说完,雪白的帕子在眼角抹了一把眼泪,顔溪仔细的瞧了瞧,还真有泪水。

    到底是真情所致,还是演技太好,她不得而知,眼下,也容不得她想太多。

    三个时辰而已,这是关系到司马晴的命。

    北黎轩不卑不亢道:“回贵妃娘娘,微臣前几日的确诊断过,晴妃娘娘的病状跟时疫十分的相似,但是无法确认是否正是时疫,所以微臣开了方子,只有用完这三天的药才能确诊,谁曾想。。。。。。”顿了顿,将身子转向君夜尘:“皇上,微臣技术不精,没能及时救得了晴妃娘娘,微臣自行请去太医一职,任凭皇上处置。”

    顔溪望了一眼北黎轩在地砖上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膝盖,心下不忍,随即听到了他此番话,脱口而出道:“不行!”

    众人的目光皆被她吸引了过来,顔溪定了定心神,道:“这时疫本就来得蹊跷,太医院至今还未有明确的说明,北太医已经尽力医治了,怪只怪姐姐红颜薄命,怎能怪北太医失职呢。”

    秦心雪反对道:“纵使北太医尽力医治了,也难逃技术不精之罪,怎么还能胜任太医一职。”

    众人在前,顔溪不好跟她做过多的辩解,便将话题引向了别处,刻意的对着君夜尘道:“眼下姐姐已去,还望皇上给姐姐一个清净之所,让她安安心心的去罢,至于其它的事,不如等到姐姐安葬后再处理。”

    君夜尘不语,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在那张精致的脸上,没有了呼吸,却面色安详,平日里极少的与他亲近,险先忘了,芳华宫内还住着一个晴妃娘娘,这个母后亲自挑选的妃子,只因为她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

    这就是他娶她的原因,所以极少的去关注她,除了初入宫之夜的床笫之欢之外,他已记不清还曾有几次在她的身边停留过。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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