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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庸妃不自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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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有万个不情愿,可她现在的身份是的的确确的溪妃啊,皇上若想做些什么男女之事的动作,她如何能反抗啊,一咬牙,一闭眼,便将裹着被子的身体往前挪了挪,眼见着他仍是似笑非笑的双眸,又不情愿的往前挪了挪,终是靠到了他身边。

    谁料君夜尘只是将她的碎发轻轻的拨弄顺了,柔声道:“好好养着,朕有空的时候便会来看你。”让顔溪那么一瞬间有种被怜香惜玉的错觉。

    离雪跪着恭送,听到头上沉沉一句:“好好伺候着你们娘娘,若是再将琼脂雪露膏浪费了,就不是十板子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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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曲袖舞惹猜疑() 
那日君夜尘走后,虽说得空了便来看她,离雪十分当回事的将这句话视为了十分重要的东西,盼着皇上再能来锦云宫走动走动,只可惜,那不过是一句诓人的谎话,至少顔溪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君夜尘那几日后便再未出现过,为此离雪和小程子二人还在她面前唉声叹气了好一把,相反的,顔溪暗自松了好大一口气。

    琼脂雪露膏确实还要有效许多,连用了一日便不再有疼痛感,连续外敷了两日后,红肿几乎消失殆尽,离雪擦拭着原本还有些惨状的伤口,喜不自禁:“娘娘,皇上送来的药膏真是好东西,娘娘身上的伤口眼见着就没影了,而且一点疤痕都没有,就像从未伤过似的。”

    从未伤过?感情这几日趴着的苦这丫头完全给忘记了。

    离月虽说弱不禁风的,但也恢复了如初的模样,好在这次事件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心理阴影,照旧聒噪活跃,相比之前,这三个伺候她是越发的尽心尽力了,顔溪寻了这么个好理由,连前日太后召见询问皇上生辰之事都避免了,合情合理,谁也说不了闲话,顔溪乐得十分悠闲自在了好几天。

    这日,顔溪一如既往的将自己扔在垫着软褥的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着午后的阳光,离月匆匆而来,催促道:“娘娘,快别睡着了,今晚就是皇上的生辰,所有的人都需得参加的,娘娘快些准备着。”

    若是不提醒,她还真是忘了今日便是那位的生辰,那日离雪说这锦云宫都快被她过得像冷宫了,也是不无道理的,简直就是离群索居,无人问津啊。

    听离月他们不知道又从哪里听来得闲话,说是太后甚是满意尚兰柔的法子,大大的褒奖了一番,说是她不仅长得一副倾城之貌,还有着聪慧过人的头脑。顔溪当然不信那些主张是尚兰柔自个儿拿出来的,就凭她一副骄横跋扈的样子,实在不像脑中装满了才华之人。

    红灯高挂映红了半边天,丝竹管乐阵阵悦耳,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为了体现此次生辰的隆重和与民同乐,各大臣可携带家眷入宫一同庆祝,说是说家眷,但最后带来的都是各家的公子小姐,要不是见一见世面,便是盼望着自家的千金能够一不小心落了皇上的眼,从今儿以后便也是跟皇族密切相关之人了。

    各宫各位,按照早已排好的位置相继的落了座,皇上太后位于上首,留出中间一个大型的表演场地,其余的排排而座,除了后宫那几位皇上的红粉,顔溪并不再认得其他人。目扫间,忽见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因今日着装不同,顔溪仔细的辨了辨,方认出对方就是那日见到的宣德王爷君修凌,对方也正好将视线落在了她这边,虽不苟言笑,却礼节性的冲她点了点头。

    顔溪想起上次扮作宫女欺骗他一事,今日如此撞着,便将她的身份毫无疑问的暴露了,顔溪觉着惭愧了些,但见君修凌并未因上次欺骗他而有任何恼怒之情,反而谦谦君子模样,顔溪很是感激的冲他一笑,便将目光收回,安安分分的坐着。

    难得见着这么声势浩大繁花似锦的场面,顔溪想着反正也无人会关注了他们,便将离月他们三人都带了出来,跟着她整日在宫中待着,也着实闷坏了他们,三人哪见过如此大得阵势,眼珠子到处滴溜溜的转着,顔溪看他们实在好奇不已,便让他们可四处去看看,但再三嘱咐不可走远,看看便要回来。

    三人像放飞的小鸟儿般,欢呼雀跃,却不敢表现得明显,按耐住心中的雀跃小跑着走开了。

    君夜尘远远的坐着,好看的眉眼在众人身上扫视着,并未停留在某处,又是初见时那般似有似无的慵懒之态,只是多了灿烂星辰般的笑容,顔溪第一次有闲心将他好好的望了一望,眉眼间跟君修凌有一些相似,但又完全不同,君修凌是属于那种沉稳,不苟言笑的男子,而他不然,他看起来好似放荡不羁,仿佛对世间之事都不放在心上那般无所谓,两人性格有着南辕北辙的差别,真让人怀疑是否是一母同胞之生。

    君夜尘确有他骄傲的资本,在众多男子当中,不论长相还是权势上,都是万众之一的男子,也就难怪了,后宫的红粉们花枝招展也就罢了,无非就是想博得今日的花好月圆之夜,那些千金小姐们也很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盈盈秋水,翘首顾盼,真是苦煞了一片美人心。

    音乐骤停,改一轻缓的古筝之音,顔溪好奇的望过去,只见着一群身穿白色长裙的舞姬,簇拥着一个含苞待放的荷花而上,荷花立与雕龙檀木之上,周身金光闪闪,弦音突然急转向上,在一抹抹烟雾缭绕之中,荷花瞬间打开,一杨柳细腰,婀娜多姿的女子以轻纱遮面,一身艳红绸裙裹身,随着音乐的旋律,甩动着长长的红色长绸,舞姿卓越,柔中带刚,时而气势磅礴,时而娇艳妩媚,无不叫观赏之人拍手叫好。

    顔溪心中一怔,此情此舞,如果她记得无错的话,应是她那日落笔之作,世上难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有谁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吗?可这舞,是她将飞天舞跟水袖舞结合而成,虽她不会舞蹈,但其中的大概构思她还是略知一二的,当日详详细细的一并记录了下来。

    真是巧合吗?

    音乐结束,舞姬跪地,荷花上的人莲步轻移至君夜尘位下,福了福身子,声音妩媚:“臣妾恭祝皇上,愿皇上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为了能在皇上生辰之日献上此舞,特不眠不休的加紧练习,臣妾愚笨,在皇上,太后和各位面前献丑了。”

    尚兰柔!

    顔溪没想到是她,万种疑虑涌上心头。

    这一舞确实赢得了满堂彩,也赢得了君夜尘的喜爱,“爱妃的良苦用心朕十分喜欢,爱妃如此辛苦,朕十分欣慰。”

    尚兰柔如锦上添花般,又道:“皇上,臣妾另有礼物送上,还请皇上和太后欣赏。”

    话落,走出一段距离后,三声击掌,顿时自下而上,火光炸起,半空中飞纵着五颜六色的烟火,如天女散花般布满了整个半空,色彩斑斓,美妙无比,众人一顿惊叹,皆仰着头欣赏这昙花一现的美。

    今日尚兰柔如了她的意,想必今晚该定了她的**一刻了,各家的小姐含情脉脉她也看腻了,说不定这场辰宴之后,宫里又添了几位佳丽。

    顔溪再无心思欣赏,心中已经定了数,这法子确实与她的如出一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将她的法子偷了去,这几日除了那日挨板子,她跟离月他们日日都待在宫中,宫中从未空无一人,她的法子是如何泄露了出去的?难不成?

    想不到她的锦云宫也有奸诈小人,专做这偷鸡摸狗之事,越想心中越是气得很,她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在这后宫委曲求全倒也罢了,贴身处还藏着个内贼,实在让人寒了心,心思已飞了出去,再无心情留在此处强颜欢笑,反正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更不会少,便想着回宫去琢磨更重要的事。

    眼见着离雪跟小程子相继回来了,还未见着离月的影子,离雪笑骂道:“娘娘,我看这小蹄子又是玩疯了忘了时辰了,奴婢去寻她回来。”

    顔溪无法,只能等着,心思却已飞到了她的锦云宫,将里面的人细细的在脑中回味着,思索间,无意瞥见非冥十分沉重的表情在君夜尘耳边低语了几句,对方脸色瞬间异常,眼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后,对着非冥低语了几句,非冥飞速的离开,而沧枫却是绕过人群向她走来。

    而座上那人又恢复了常色,但顔溪总觉着眼皮跳得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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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离月落水谜团重() 
“娘娘,皇上让您先回锦云宫。”沧枫俯首低语,脸色有些沉重。

    顔溪心头突突直跳:“本宫等了离月那丫头后便要回去了。”

    “娘娘不必等了,离月现正在锦云宫,她”沧枫有些说不出口,那日在刑罚之时,深知这位娘娘有多么的护着自己的婢子,“她方才不小心落水了,已经让人送回锦云宫了,皇上正传了太医过去医治。”

    顔溪感觉脑中的某根神经似乎断了般,握着帕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抬眼座上的君夜尘,正跟大臣们谈笑风生,想来方才非冥报告的就是这事了,“你去帮本宫找找离雪和小程子他们,让他们随本宫一起回宫。”

    有种感觉告诉她,无论如何,离雪和小程子再不能让他们离了自己的身边。

    兴许是受了君夜尘的旨意,沧枫一直将顔溪三人护送到锦云宫,沧枫一路闭口不言,顔溪知道问不出一二了,便只好劝慰着自己,也许只是自己多虑了。

    一入宫中,顔溪一头扎进了离月的房内,正见着太医正在收拾着药箱,见到顔溪到来忙要行礼,顔溪直接免了他的礼数,“她怎么样了?”

    床榻之上,一身青色衣裙的离月,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如纸,顔溪不敢上前仔细的瞧,胸口感觉堵住了什么东西般,极其的难受,那丫头曾说:娘娘喜欢青色,奴婢就经常穿青色的衣服,娘娘看着也顺眼。

    “请娘娘恕罪,臣已尽力了,因她溺水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不!”离雪发了疯的跑到床边,将已没了气息的娇小身躯紧紧的抱住,使劲的晃动着,“你醒醒,你给我醒醒,我们说好一起伺候着娘娘到老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这样躺着算什么,你这样偷懒娘娘可是要生气的!你起来啊,起来!”

    小程子两腿哆嗦着不敢上前,一个承受不住,两腿一软跌倒在地,目光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儿,口中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走了呢?”翻来覆去只剩下这些话。

    顔溪眼前一黑,一个不稳,踉跄着连连后退,若不是一只手自背后撑着,她指定倒了下去,待到她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之后,沧枫连忙将手移开,见着屋内的凄凉,心里也不大好受,“娘娘请节哀。”现在能说的无非就是这般了。

    “沧枫。”声音费力的从喉间溢出,沙哑而沉重:“你们是何时发现她的,落水之时可有其她人在场。”

    纵使离月年幼贪玩,也该不会如此粗心大意。

    “具体的情况属下并不是十分清楚,属下也只是听到了宫女的报告,才知道此事,皇上怕惊吓了众人,便让人先送回了锦云宫,然后让属下通知了娘娘,属下知道的,也就这些了。”沧枫如实禀告。

    初听到此消息时,他跟非冥也吓了一跳,那丫头他们那日见过之后,印象中便觉得清秀又有几分可爱,突然香消玉殒了实在可惜得很。

    “可知道是在哪个池子落得水。”顔溪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个清楚。

    “碧水池。”

    碧水池?碧水池离他们今日设宴之处差不多需要一盏茶的路程,离月怎么会离了他们跑出去这么远?

    “娘娘若无什么吩咐,属下便告退了,皇上让属下带句话给娘娘,皇上说娘娘要保重了身体,皇上会让人安抚她的家人。”等不到顔溪的动静,沧枫只好静静地退下了。

    离雪哭得肝肠寸断,小程子仍是喃喃自语,顔溪的双脚如固定住了般,迟迟迈不开脚步,她没有勇气上前面对,脑中闪现出离月总在自己身边晃荡聒噪的样子,心里越发的窒息般难受,眼瞧着离雪悲痛得上气接不了下气了,顔溪哑着嗓子道:“都别哭了,离雪,你过来扶我过去。”

    离雪这才松开了紧搂着的离月,轻轻的放下,将她贴在额前的头发往两边捋了捋,悲恸道:“娘娘来了,你这丑样子让娘娘看到了又要恼你了。”

    顔溪一听,本就酸涩难耐的眼角,倏地就落了两行清泪,这一落便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再也控制不住。

    颤抖着手摸索着离月的手,小手紧捏成拳头,冰凉透骨,顔溪瞧着心中疑惑,似是安慰般,在紧握的拳头上摩挲了一阵后便轻松的打了开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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