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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庸妃不自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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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司马晴和顔溪处于关心性质的到帐里时,便是这样一幕,秦心雪依偎在君夜尘的怀里,似悲伤似失落又似幸福,说不出具体的是哪种情绪,反正在旁人看来,这个君王此时此刻一定是心痛至极,因为他的脸上,写满了心疼二字。

    顔溪心下腹诽,还能哭得如此抽抽泣泣的,想必没什么大碍,便想拉了司马晴离开,再在这儿待下去,倒成了旁人厌恶的电灯泡了。

    方要转身离开,突然跑进来一个侍卫,当即跪下后大声道:“启禀皇上,刺客抓到,此人鬼鬼祟祟的正要从后山逃跑,被王爷逮个正着。”

    司马晴心下一紧,胆战心惊的跟在君夜尘的身后出了营帐,帐外围了一群人,都将目光锁在被绑着的刺客的身上,司马晴定睛一瞧,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挡住了就要呼出口的尖叫。

    这刺客不是旁人,正是洛煜,顔溪暗叫不妙,这倒霉催的怎么就被抓到了,握了握司马晴的手,感觉她不断颤抖的身子,连连的示意她一定要冷静。

    平日里那般冷静沉着的人儿啊,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怕是无论如何都平静下来了,但顔溪至少知道,眼下只有保持冷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否则的话,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的结局。

    洛煜并未看任何人,丝毫没有因为落入死局而紧张,只平静的注视着前方。

    君夜尘阴冷的双眸在他头顶上扫了扫,沉声道:“谁派你来的?”

    “小人只是一时好奇,误闯到这围场之中,何曾有谁派我来的这一说。”不知是对夺走心上人的恨意,还是在生死面前已完全的坦然的心态,洛煜完全不存在卑躬屈膝,神色淡淡道。

    “误闯?!”脱口的话语越发的阴沉:“此围场把守重重,你是如何误闯的?”

    洛煜抬头:“此围场依山而居,小人从山上下来时,确实并未看到任何人把守,所以才误闯。”

    司马晴紧咬着双唇,恨不得能将他的嘴巴堵上,如此说话,只会让帝王怒上加怒,无异于送死。

    场中凝滞,只听得春风从耳旁静静的刮过,很暖,但却又很凉,是透在心底的那种寒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帝王微微的抬头,在高耸的山脉处慢慢的了一眼,淡淡道:“杀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出头只为保洛煜() 
顔溪冷寒,这场景是如此的似曾相识,眼见着司马晴要冲了出去,连忙将她拉住,率先的出了声:“不行!”

    众人皆惊,所有的目光都转移到她的身上,包括君夜尘的,顔溪只感觉头皮有些发麻,但她知道,如果她不出来的话,今日死的不只是洛煜,还有司马晴,她与司马晴相识一场,更深知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她不想他们白白受了这冤枉。

    将自己的情绪稳了稳,道:“杀人讲究的是有法可依,只有证据确凿了才能治他的罪,首先,眼下并无人证实,他就是刺杀皇上的刺客,贵妃娘娘就是此人所伤,其次,他也并未承认自己就是刺客,还有。。。。。”

    顔溪缓缓的走到他跟前,从侍卫的手中拿过洛煜所带的那把剑,稍一用力,将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方才继续道:“贵妃娘娘受如此重的伤,那他这剑上就该有血存在,而这把剑却是没有的,大家不觉得奇怪吗?当然。”将剑送回了剑鞘中,又道:“你们会认为是他伤了贵妃娘娘之后,将剑上的血抹去了,试问,如果是你们各位,当时皇上在贵妃娘娘的身边,侍卫又很快赶了过去,那谁会有心思擦去这剑上的血?”

    环视了一圈众人的神色,有猜疑的,也将她的话认真思索的,在掠过君修凌时,只见他坚定的目光将自己望着,那是一种无形的鼓励,便更义正言辞道:“当然,也不排除他在逃跑过程中抹去了罪证,但本宫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在慌不择路只想逃命的情况下,还有时间和心情来做这些事情,更何况,此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血迹,由此可见,此人是不是凶手还待查明,怎可说杀就杀了。”

    还有一点,君夜尘无非是因为秦心雪受了伤,所以怒气正盛,想杀个人解解恨罢了,做皇帝真好,想杀便杀,杀旁人她不管,但今儿这事她既然亲眼目睹了,她也算是个证人,虽这证人无法说出口,但能帮的,她一定得帮。

    众人又将目光转向了当今的皇上,其实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溪妃娘娘除了有自身的过人之处外,他们的皇上对这位娘娘也是有些不同的,所以既不敢做了出头鸟反对了这位娘娘的意见,心下觉得她的话十分的有道理,却又不敢得罪了皇上,思虑之下,便静静的等着他们的皇上发表态度了。

    “皇上,臣觉得溪妃娘娘的话有几分道理,既是臣拿了他,那便让臣亲自审理这案子,他日水落石出之时,必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终于有人站出来顶她了,顔溪心下一松,感激的望了君修凌一眼。

    也不怪其他人,这种狗血的节骨眼儿上,谁会冒着大不韪的危险站出来替她说话,尽管她是个眼下受宠的娘娘,但亲眼看着方才皇上对贵妃娘娘那般痛彻心扉的关心,怕是已经无法衡量到底哪个娘娘在皇上心目中占了更重的分量了罢。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皇上会因为她的这番话暂免了杀戮,还是因为她的这番话更加的愤怒,若是如此的话,她她等同于给洛煜雪上加霜了,所以方才站出来时,也只是一赌,赌皇上不会那般是非不分,赌洛煜的运气,更赌她在君夜尘心中的位置。

    有了王爷站出来,其它的人便也开始跟着附和一二了,最终的结果让顔溪还算满意,只见得君夜尘默然的转过身,冷冷的一句:“那便依了皇兄的意思,彻查。”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秦心雪的营帐,丝毫没看她一眼。

    司马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紧握的拳头也慢慢的松了开来,掌心中是深深的指甲印痕,浸在冷汗之中,无人知晓她方才是用了多少的力气和勇气,才让自己保持着常人的沉默和平静。

    感谢上苍,感谢她这个萍水相逢的好妹妹,洛煜,至少还活着。

    本是一场开心的狩猎,却因为这么个插曲,变成了扫兴而归,除了顔溪捧着一只小兔子算是收获外,其他的人都是一无所获。

    君夜尘跟秦心雪共坐了一辆马车,众人的心都系在刺客不刺客身上,无人管后面的马车坐了谁跟谁了,所以顔溪打发了清念和离雪跟司马晴的丫鬟子秋同坐一辆,而她便跟司马晴待在了一起,因为她知道,此时的司马晴虽表面上镇定自如,心下却已是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不行了。

    果然,大队人马出发后,马车的门帘一放下,顔溪便看到了司马晴通红的手心和立即瘫倒式的坐姿,与往日清冷的晴妃娘娘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顔溪心疼一已,将她几户快掐进肉里的手掌拉在手中轻轻的按摩着,低声道:“莫要太过于担心了,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一行清泪忽然滑落,清亮的声音变得嘶哑:“这个傻瓜,为什么不跑得快些呢。”

    顔溪的心中蓦地一疼,憎恨上苍为什么如此对待一对这般相爱的人儿,此时的司马晴就如风中的落叶般无依无靠,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方要开口,便听得她急道:“我可以做他的认证,我可以去证明他是清白的。”

    明显的慌不择路啊,这般心思缜密的人儿啊,偏偏在感情上像个傻瓜。

    “不行!”顔溪一口回绝:“你那样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那怎么办?没有证据他如何能开脱,如何能。。。。。。”司马晴口中低喃。

    顔溪搂紧了她的肩膀,柔声的劝慰道:“王爷是个是非分明的人,若不然,方才也不会替我说话,既到了王爷的手里,想必洛煜不会吃了什么苦头,若是将真正的刺客找到,便能还了洛煜清白,眼下你一定要冷静处理,凡事置身事外就好,莫要过于的关注,对你对洛煜来说,都有好处。”望着呆若木鸡的司马晴,叹了一声,又道:“姐姐,你可有将妹妹的话听进去些?”

    许久,司马晴才将身子坐正了些,抹去脸上的泪痕,冰冷的手覆上顔溪的手,半分感激,半分愧疚道:“从不曾想过,会让你如此的帮我,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妹妹,做姐姐的无以为报,我就替我自己,替洛煜给妹妹磕个头罢。”

    说完,便要起身,顔溪用力将她拉了回来,斥责道:“既是姐妹,哪需要做这些客套的事,你只需听我的,冷静下来便好,其它的,我会帮着姐姐想办法,这段时日,我会经常找一些借口去看看你,也好让你放个心。”

    司马晴盯着那双清澈的双眸,半晌,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她,她终是完完全全的放心了。

    原来在这冷漠的后宫,除了自己,竟还有真心待她,真正关心她的人。

    何其有幸!

第一百二十八章 衣不解带为佳人() 
太后听闻秦心雪受伤之后,急急忙忙的就让人抬了轿子往昭祥宫跑,一看到床上虚弱娇嫩的人儿,便是热泪盈眶,关切的寻问了大概后,又是十分的震怒,震耳欲聋的对刺客指责了一番后,方才坐下来对着秦心雪一阵安慰。

    君夜尘的脸色本就不不好看,太后在跟前噼里啪啦的一大堆后,脸色越发的阴沉了些,秦心雪瞧在眼中,心思细腻的连忙拉了拉太后的袖子,娇声道:“姑母莫要再动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是雪儿的不是了,皇上已经将刺客捉拿归案了。”

    太后楞了楞,止住了喋喋不休的话,这才解气的道:“既是拿下了那便好了,也不枉费了雪儿受这么重的伤。”摸了摸秦心雪的丝滑的脸蛋儿,又道:“傻孩子,也就是你了,换做旁人哪舍得拿命护着皇上,也不枉皇上疼你一场。”

    “姑母。。。。。。”一想到当时的险情,秦心雪就有些后怕,但若再时光倒流,若是再重演一遍,她仍是会毫不犹豫的挡在表哥的面前,天知道,当她看到刺客的剑就要逼近表哥时,她的心险先就跳了出来,脑中闪现的只是他的安危,自己的命如何,她再没有了意识。

    原来,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是如此的重!

    “母后,太医说了雪儿需要安静休养,还是让雪儿少些费神罢。”君夜尘平静道。

    不知为何,自从锦云宫的事情后,总觉得自己的亲生儿子与自己离得远了些,虽还是平日的那般恭顺,但似乎少了些什么,具体的是什么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疏离。

    希望是她多虑了。

    “也罢,那雪儿就好好休息,姑母明日再来看你。”天后起身后,宋嬷嬷立即上来扶住,太后欲言又止的想跟皇帝说些什么,宋嬷嬷私下捏了捏太后的手,吞下了到口的话便离开了。

    “好生的伺候着。”君夜尘对着一旁的丫鬟冷冷的吩咐道。

    丫鬟胆怯于皇帝的威严,怯怯的应了一声后,眼见着皇帝要离开,正私下偷偷的庆幸,沉闷的环境终于能得到缓解了,却看到他们的贵妃娘娘伸手扯住了皇帝的衣角。

    秀挺的下巴微抬,盈盈秋水中满含神情和期盼:“皇上陪陪雪儿罢,雪儿怕。。。。。。”

    呢喃软语,柔弱动人,任是铮铮铁骨此刻也要化成了绕指柔。

    果然,君夜尘叹了一声后,便缓缓的在床边落坐,柔声道:“以后切莫再做这种傻事了。”

    秦心雪含羞:“雪儿并不觉得傻,与其让皇上受伤,不如伤在雪儿的身上,至少只是肉体的疼痛,比起心的疼痛,要好过千倍。”

    握住她白皙的柔荑,不忍让她再多费神言语,等到嘱咐了身边的丫鬟扶着她躺下后,却并不离开,静静的在床边坐着,沉冷额双眸中不乏无边的思绪。。。。。。

    旁人听到了这些柔情似水的甜言蜜语,只是一味的羡慕和感动,若是顔溪在的话,怕要抖出几斤的鸡皮疙瘩了,还好,她也没想着要到昭祥宫去走个过场问声平安,秦心雪跟她的旧账还在,去了也只会惹了她更不高兴,也就索性的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那姑侄两个没一个盼她好的,自己也眼不见心不烦,更何况,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救洛煜那个倒霉蛋。

    刚到锦云宫内,楚沫雨便蹦蹦跳跳的迎了过来,满带着一脸的兴奋道:“你回来啦,我听说皇上遇刺了呢,快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几条黑线顿时从顔溪额上落下,这丫头,既是自己的师兄,又是自己的心上人,遇到刺客了,不该是悲痛万分,然后着急的问一问生死攸关的情况吗,那她这满脸兴奋是几个意思。

    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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