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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庸妃不自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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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夜尘再也招架不住,一把将她抱起,踢开了碍事的凳子,匆匆的向隔断后面走去。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瞧着她的容颜似火,如此的娇嫩诱人,褪去了外衫,缓缓的倾身而下,热情放纵的吻,四处游走的双手,凄迷婉转的轻吟,迅速的在二人的身上点燃了熊熊烈火。

    芙蓉暖帐,属于她的**一刻,终还是来到了,却并非她料想的那般模样,她终归是败给了自己的心。

    这一整晚,果真昌和殿里再没有传出任何的传唤。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 鸳鸯池上鸳鸯颈() 
似是小别胜新婚般,耳边一遍遍的喊着溪儿,身下一遍遍的折腾不爽,直到顔溪不停的求饶,君夜尘才舍得退出了她的身体,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身**和身上的汗湿,将她裹入了怀中。

    闻着他身上汗味,顔溪皱了皱鼻子:“好臭。”

    肩下落下啃咬,顔溪吃痛的低呼,君夜尘低笑着:“你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竟敢说我身上臭。”

    顔溪拿小鼻子哼了哼,道:“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夫君罢了,你再摆什么皇帝的架子也没用,我不会怕你。”

    “哦?”君夜尘抬头,邪魅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扫,手指缓缓的移到她的某一处,顔溪立刻抑制不住的发笑求饶:“夜尘,你好坏啊,不闹了,求你不闹了,快放开我。”

    挠痒痒的手止住,将她的脸扳过来:“你方才喊我什么?”

    柔情似水的目光盯得她险先又失控,这个男人美色实在是诱惑人,羞愧道:“我并没喊你什么,怕是你听错了罢。”

    “是嘛。”探手又挠了几下。

    顔溪实在痒得受不了,连连告饶:“夜尘,夜尘,我方才喊你夜尘了,快放开啦。”

    “溪儿,我喜欢你这样喊我。”抵着她的秀发,他柔声道。

    这声溪儿,顿时清醒的换回了她的记忆,家宴之上,秦心雪的那声雪儿让她不舒服了许久,他如此温柔的唤着每个女人的小名,若她不醋着实是假的,嘟着小嘴儿闷闷不乐的模样,君夜尘瞧着疑惑,道:“有心事?”

    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着,闷声道:“你叫贵妃娘娘是不是叫雪儿?”

    若他说是,她又该如何?明知道他三宫六院,为何还问出这般愚蠢的问题,其实,在话出口之后,顔溪就十分后悔了。

    好在君夜尘并未生气,反而是越发的笑得厉害了,促狭着:“莫不是又在醋了?我原本觉着,无论我同哪个女人在一道,都不会入了你的心,如今看到你这样才知不是,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早就偷偷的爱上我了?”

    顔溪送他一个臭美的表情,爱与喜欢只在一线之间,从何时喜欢,又是从何时爱的,连她也并未搞得很清楚。

    顔溪不答,也不理他,只将脑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雪儿自小便与我一道长大,父皇本有五个孩子,只可惜大多体弱多病,先后夭折,只剩下我跟皇兄两人,人丁单薄,雪儿失去双亲后,便被接到宫中,整日与我跟皇兄待在一处,但我那皇兄整日不见得有多少笑容,渐渐的,雪儿便越来越依赖我,她思念双亲感觉孤苦时,我便时时陪在她身边,所以曾戏言,以后便娶她做我的王妃,将她日日保护着,不受任何人欺负。那时,我并未觉着自己会成为帝王,因为有皇兄在,但是皇兄的性子不喜爱整日与国家大事为伍,反倒是喜欢舞刀弄枪,便经常在外征战,父皇见他对皇位实在无趣,便将皇位传于了我,既我做了皇帝,那对她的承诺必定是要实现的,也是满足了母后的一个愿望。”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轻笑:“她与我,既是妃,又是这般关系,喊她一声雪儿,有何不可?”

    顔溪酸溜溜的轻哼:“你高兴怎么喊便是。”

    “旁人我从未再喊过如此称呼,你何苦还如此恼意。”越发的觉着这女人摆起小女儿家的醋意时是多么的让他沉沦。

    是啊,她何苦再恼,若没有一番心胸,如何面对他以后更多的妃子?

    身上实在粘稠得紧,顔溪从他的身上往旁边挪了挪,君夜尘皱眉:“就那么让你受不了?”

    顔溪点点头,**的身体随后便腾空而起,惊得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你做什么!快下来,衣服还没穿,万一有人进来!”

    君夜尘笑道:“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进来,除非他不要命了!”大步迈开,寝殿的一边竟是一道门,虽双手抱着她,仍是十分轻松的腾出一只手,按下了墙面上的按钮,便瞬间打开了那道移门,再进去,竟然一派素色无暇。

    我去!这个男人竟然在这里藏了一个如此精致的汤池!亏得她每日还在宫中用大木桶洗澡!

    简直就让她羡慕嫉妒恨到极点啊!

    烟雾缭绕的包裹,感觉不到一丝的冷,君夜尘将她放入池中,温暖的池水包裹,周身的酸痛感竟渐渐的消失,鼻尖缠绕着一股中药的香气,顔溪感慨:“你简直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东西竟然独自享受!”

    君夜尘轻笑:“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与其她女人一同在这池中鸳鸯戏水?”

    “当然不是!”顔溪嗔怒:“你敢!”

    找了舒适的坐姿坐下,将她自背后拥入怀中:“并非敢不敢的问题,是我从来就不喜欢与女人共浴,每次我都喜欢来这池中泡一泡才觉得舒心。”

    每次?他是说?

    想不到他还有这洁癖,不过这番话确实让她的小心脏偷偷的美了一番,舒服的窝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的双手轻捏着她的酸痛部位,渐渐的,顔溪觉着腰部有什么东西膈着自己,脸开始发烫,他怎可能不知那坚挺是何物!耳边传来极其诱惑的声音:“我好像又忍不住了。”

    手不自觉的在她的敏感部位轻捻,待到她轻吟连连之时,拖住她的腰部,分开她的双腿,交合的那一刻,彼此发出的满足之声,在这只属于两个人的房间内十分的清晰。

    顔溪回到锦云宫时,已是晌午时分,与君夜尘无休止的交缠后,终在汤池中沉沉的睡去,他将她抱回了龙塌,醒来时却被小李子告知已去了朝堂之上,相对于顔溪的浑身酸痛,他却那般生龙活虎,简直是可恨!

    离雪,清念,小程子,纷纷迎了上来,每个人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将顔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尽管她已不再是未经世事的女人,被这般赤果果的打量,还是带了份羞涩的,佯怒道:“再看,小心将你们的眼珠子挖掉!”

    说完,便往屋子里急走,想要甩开这几个皮厚的家伙,却没想到随着她脚后跟便跟了进来,一进屋,纷纷下跪,弄得顔溪莫名其妙。

    “恭喜娘娘!”

    心知这帮孩子恭喜的是何事,顔溪将他们一一扶起,道:“此事莫要张扬,否则锦云宫怕是又不得安宁了。”

    “娘娘。”离雪笑道:“不张扬怕也是不行了,娘娘从昌和殿出来,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哪,怕是等下这宫里上上下下都要传遍了。”

    “传遍了又如何,皇上对娘娘好,谁还敢说了去。”清念很是童言无忌。

    小程子像模像样的将她望了一眼,道:“皇上总不会时时刻刻护着咱锦云宫的,若是其她娘娘妒忌了,给我们锦云宫穿个小鞋儿,到时候都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皇上会护了谁还说不定呢。”

    “这”清念语塞。

    小程子这番话比顔溪心中想的还露骨了几分,他那一句:都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皇上会护了谁还说不定呢。让她颇有些失落。

    那一晚,他是夜尘,她是溪儿;下了床榻,他仍是君,她依旧是妃,这份现实无论如何是摆脱不掉的,她虽信得,他会护她,可又觉得并非那般自信,如此纠结缠绕,让她觉着烦闷,便一股脑的抛开,道:“皇上如何做,那是皇上的事,无论我跟皇上的关系如何,你们仍是低敛着就是,我们安安分分的,还怕得旁人找上门来不成。”

    在不久的之后,顔溪很想堵了自己这张嘴,这说什么来什么的邪乎,竟然那样的灵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 三千宠爱在一身() 
当晚,皇上宿在了锦云宫。

    第二晚,皇上陪贵妃娘娘用了午膳,晚上宿在了锦云宫。

    第三晚,皇上陪贵妃娘娘用了午膳,晚上还是宿在了锦云宫。

    接连几个晚上都如此,听着花容如出一辙的禀报,揽月宫内一片狼藉,昂贵的瓷瓶,杯盏尽数被摔碎,一地的宫女战战兢兢的跪着,生怕招来横祸,带着杀伤性的瓷器落在她们的身上。脸色骤然大变的尚兰柔,涂着豆蔻的指甲死死的掐着束腰炕桌边缘,怒容满面,抑制不住的发抖。

    紧闭着双眼,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吞下即将又要迸发出来的怒火,恶狠狠道:“青蓉有什么消息传来?”

    “回娘娘。”花容小心翼翼地上前:“除了娘娘方才听到的这些,就再无其它了,青蓉说那边几乎没什么动静。”

    “没有动静?!”狠狠的拍在炕桌上,“没有动静就给本宫制造动静,在这后宫中,那贵妃倒也罢了,还轮不到她这个贱人骑到本宫的头上去!”

    锦云宫内

    因刚刚结束了一番**,满室充斥着**的气息,顔溪脸上还留着诱人的绯色,微喘着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下颚上,闻着他身上夹带着汗味的特殊气息,顔溪终忍不住将心里的话道出一二:“夜尘,你天天这般来我这里似乎不太好,明晚你就不要来了罢。”

    将自己的夫君往别的女人身上推,饶是再大的心胸,难免都是不舒服的,但她很是清楚,近日他一直往她锦云宫跑,外面已经流言蜚语满天飞了,好听一点的,是这个溪妃娘娘终于得宠了,难听一点的,无不是些什么妖媚惑主之类的。

    君夜尘把玩着她的乌丝,身心的满足让他变得十分的慵懒,笑道:“别人巴不得我日日陪着她们,你倒好,硬是要把我往外推,怎么,这几日将你累着了,想避开我?”

    对她的身子如此的着迷,如此心平气和的容忍她的小性子,甚至有时候会因为气恼对他动手,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真实,她在他面前总是那般的无所顾忌,活得十分自在,对下人却又是那般柔和,从不曾打骂或者惩罚了他们,如同对待兄弟姐妹般的温柔,这样的女子,让他十分的动容。

    还记得用完午膳时,雪儿那双望穿的秋水堪堪的将他望着,“皇上今晚可会来昭祥宫?”

    那般柔情似水使得他当晚的轿子已经停在了昭祥宫外,却在落轿的那一刻改变了方向,朝着锦云宫而去,这般行为,对于有孕在身的雪儿是愧疚的,只能陪她一道用些午膳,好安慰她一番,也以免伤了肚中的胎气。

    顔溪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君夜尘吃痛的将她的手掘住:“被我说中恼怒了?”

    “不是,我没跟你开玩笑。”将他的手掌置在手中,一根根的数着他修长的手指,认真道:“若你不是皇帝,你这样整日陪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可你偏偏就是皇帝,你整日宿在我这里,你那些三宫六院该如何处理,总叫她们独守空房总是不好的,我既已得了你这颗心,已经十分满足了。”

    “你这番话我听着倒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君夜尘打趣。

    顔溪道:“主要我可不想被你的独宠害死,你难道不知道,眼下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等着看热闹的,就盼着我哪天失了你的恩宠,这锦云宫又跟冷宫一般无二了。”

    君夜尘将她往怀中搂了搂:“我听你的就是,明日我便不来了。”

    此话他亲口说出,她的小心脏还是难受了片刻,窝在他的颈中,柔声道:“夜尘。”

    “恩?”

    “若有一天你对我失去新鲜感了,你觉得我不再这般吸引你了,你该如何?”

    那日,君夜尘并未回答她的这番话,只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次日晚上,他也并未再在锦云宫出现,顔溪并不知他去了哪个宫中,但不管是在哪个宫里,一想到在床榻之上如出一辙的鱼水之欢,便有些闷闷不乐,她一遍遍的说服着自己要去接受,因为,他是个皇帝,永远不缺女人的皇帝。

    这样的闷闷不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枕边突然少了一个人,终归是有些不适应的,顔溪窝在床上不愿起身,却被匆匆而来的离雪打断。

    离雪十分着急的模样:“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一大清早的你见到鬼了?!这副模样!”顔溪嗔怪。

    “是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嬷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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