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妃不自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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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两人都各自望了一眼,随即便扑向了离雪。
顔溪不明所以,这呆货不是应该杀她吗?
突然反应过来,她今日梳的是女子的发式,而且穿着也是极其的朴素,离雪虽年幼,但模样却十分可人,心下一紧,这呆货不会将离雪认做了她了吧。
想到这里,便扯开了嗓子叫道:“杀人都不知道是谁,简直是蠢货,我才是溪妃娘娘!”
离雪本闭着眼睛等死,听到这一声,险先落下泪来。
本着求生的本能,顔溪一直闪躲着,沧枫及时的护了过来,挡在了她的前面,将她护在了身后,沧枫的身手顔溪不曾见过,今日是着实的领教到了,速度快得惊人,而且招招致命,刺客眼见着便要见阎王了,忽听到离雪一声惨叫,胳膊上被刺下了好深的一道伤口。
顔溪吓得肝胆俱裂,眼前立刻浮现出小程子惨死的清净,情急之下,大声的吼道:“去保护离雪!”
沧枫却充耳不闻,将她完完全全的保护在身后,顔溪急得没办法,吼道:“我命令你去保护她,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立刻陪她一道去,我说到做到!”
沧枫闻言,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身,飞落在离雪身边后,将她放了下来,一人挡在她们的跟前,道:“进屋去!”
顔溪扶起了离雪,捂着她手臂上不断往外流的鲜血,心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下又暗自庆幸着,还好没有伤及性命。
在她还未将人带进屋的时候,又从天而降落下几个身影,其中有一个高高大大的落在了她的身边,出手便点住了她的穴道,顔溪无法动弹,被他搂入了怀中。
原以为是刺客的帮凶,但鼻尖传来的熟悉的味道,顔溪心下明白了几分。
虽蒙着面,若她猜得没错的话,是司徒飞羽。
脚下轻点,蒙面人将她紧紧的搂着,飞离了出去,离雪的撕心裂肺的吼叫震惊了所有的人,眼巴巴的看着人被带走却抽不开身,顔溪情急之下,吼了一句:“沧枫,好好照顾离雪!”
再后来,只微微的听到了离雪撕心裂肺的哭喊,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顔溪并不担心尚音音那帮人,没有了她,或许沧枫收拾起来就轻松多了。
触地的时候,只知道是一片林子,顔溪从男子的怀中挣脱了出来,不咸不淡道:“下次干缺德事的时候,记得将身上的香囊也一并去了,要不然就算将整张脸都挡住了也没用。”
所有的蒙面都被卸去,露出了紫衣女子的脸,果不其然,顔溪人的她,是上次在客栈见到的那个女人。
似是对她的态度颇为不满,紫衣女子不悦的低斥:“放肆!我们公子身份尊贵,你也配跟我们公子如此讲话。”
顔溪不怕死的恁了回去:“配不配的轮得到你来评价吗?你算哪个葱!”
“你!”小莲恨不得一巴掌拍碎了她的天灵盖。
司徒飞羽一把扯下脸上的遮掩,手中的扇子举了举,不悦的打断了小莲的怒意,对着顔溪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担心若是不带香囊的话,你认不出我嘛。”
小莲惊得长大了嘴巴,他们的公子何曾对一个女子如此低眉顺气过啊,再说了,这个女人哪里出众了,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女子,为何他们的公子显得一味讨好的态度。
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你,顔溪本想说这个,但转念一想,太夸张了,不说也罢。
“乘人之危,你一个堂堂的太子总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要脸不要脸。”顔溪淡淡道。
反正落入她手中了,虽不明白他整日的盯着她到底为何目的,我为人肉,也容不得她细想这些了。
一旁的小莲越发的生气了,他们的公子是如此尊贵的人,她们连一句令他不高兴的话都不敢说,这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恨不能堵住那张嘴。
可司徒飞羽一点也不生气:“只要达到目的,不要脸便不要脸罢。”
实在是。。。。。顔溪被呛得没了声音,这就叫棋逢对手吧,平日里只有她呛人,原来无赖才是她不得不服输的对手。
话锋一转,言归正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过是离了宫的妃子,他日就是个平民百姓,你若是想用我去要挟皇上的话,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吧。”
扇子突然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中一拍,顿悟道:“你倒是提醒了本太子,对啊,本太子完全可以用你去要挟那个那个皇帝啊。”盯着她泰然自若的脸半晌后,道:“本太子发现了,那个皇帝可是对你稀罕得很哪,不知道本太子若拿你去要挟,你说他能给我些什么呢?”
第二百二十五章 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愿这是在拍电视剧罢,这么狗血的事却总能轻而易举的发生,顔溪心下叹了又叹。
用她去交换?是想证明皇帝更爱江山还是更爱美人?还是想看看她在皇帝的心里占了几个城池的位置?她也想看,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绝不!
“别做梦了,就算你将我推出去,也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顔溪泠然道,突然发现自己竟还有几分侠女的风范,心下想着,便开始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会来得既快又不痛。
司徒飞羽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看她一脸淡然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心下有些怒火想发却发不出来,沉默了半晌,道:“本太子不过是这么一说,做不做还得看心情,你不用急着死不死的,多晦气。”
那一句平民百姓取悦了他,突然勾唇一笑:“不过是找你做做客,叙叙旧而已,何必这么愁眉苦脸的,本太子那里,可还有个你很想见的人呢。”
做你妹的客,叙你妹的旧!
随即,顔溪猛一抬头:“谁?”
难道是。。。。。。
司徒飞羽伸手环住了她的腰,继续飞离出去,原本还在挣扎的人,忽听到那一句:“本太子还是头一次见到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呢,只可惜。。。。。。”
怀中的人立刻停止了挣扎,任凭他带着离开。
魑魂,还活着。。。。。。
。。。。。。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顔溪只听得耳边的风呼呼的直响,刮过的眼睛有些刺痛,只好闭上了眼,等她睁开眼时,脚已落了地,司徒飞羽意犹未尽的揽着她的腰不肯放手。
顔溪瞪了一眼这个登徒子,狠狠的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把,司徒飞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眼中似是带着些委屈,顔溪认为这绝对是错觉。
面前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府邸,无牌无匾,所以不知道是何人的院子,周围也无过多的人家,显得有些孤独偏僻了些,司徒飞羽一声不吭的往前走,顔溪丝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前面的男子突然止了步子,顔溪一个没留神的撞了上去,捂着疼痛的鼻子皱起了眉头,司徒飞羽慢腾腾的转了过来,桃花眼在她脸上扫了扫,阴不阴阳不阳的道:“跟得这么紧,这么快就猜到本太子说的是何人了?”
顔溪不理他,转而问道:“方才你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魑魂出了什么事?
司徒飞羽并未回答,悠悠的道了一句:“看你也是个色胚,见人家好看就整日藏在身边。”说完,又像是赌气的往前走去,顔溪突然觉得司徒飞羽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怎么阴阳怪气的。
顔溪在身后给了他一把虚掌,身后的小莲和另一个紫衣女子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刚才那人,是她们认识多年的公子?怎么有点像闹脾气的小孩般幼稚,不对,绝对是他们没睡醒!
离雪见到魑魂的时候,才知道司徒飞羽的那句可惜是何意思。
一间雅间内,魑魂正半坐在床上,一旁的桌上还摆着一些饭菜,早已没了热气,顔溪心下嗔骂,这个傻瓜莫不是在绝食吧。
司徒飞羽倒也是好本事,能将魑魂浑水摸鱼的弄了过来,魑魂何曾受过被人掳走的滋味,脸上的面具早已不在,整日赤裸裸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心里好受才怪!
放眼脸上的那道。。。。。。顔溪疾步上前。
手臂,后背上好几处伤口,或深或浅的看着叫人心疼,更让顔溪无法接受的是,自他的眉角处到脸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剑伤,伤口虽经过了处理,但依旧狰狞吓人。
如此出尘,让女子都羡慕嫉妒恨的一张脸,竟多了如此难看的一道伤,日后必会留下伤疤,仿佛是伤在自己的脸上,顔溪不禁落了泪,伸手轻轻的触碰了几下那道伤口,心下极其的难受。
万幸,避开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否则她真不知道如何接受。
“还疼吗?”
多日的分别,似是过了一辈子,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却出乎意料的出现在眼前,暂时的不想去问阁主为何会出现,只想自私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柔。
原以为这辈子,终有一天死于非命,并不会有人为他流一滴眼泪,可今日,竟是这高高在上的娘娘,他的阁主,只因为脸上的这一道伤,流露出了心疼。
鬼使神差般的摇了摇头:“不疼。”
“胡扯!”顔溪嗔怪:“你就从来不会说实话,都伤成这样了,如何会不疼,快让我看看还有伤到哪里?”说完,便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摸索。
魑魂自知她的无所顾忌,但眼下。。。。。。司徒飞羽箭步上前,猛的扯开了顔溪。
顔溪吃痛,不悦道:“你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司徒飞羽淡淡道。
“去你的男女授受不亲,要是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将我掳来?!”顔溪毫不犹豫的呛了回去。
司徒飞羽被噎得一时答不上话,魑魂却大概听明白了意思,心下一冷却无计可施,自那日受伤被莫名的人带走后,直到醒来,方知带走自己的人是司徒飞羽,这个禹西国的太子,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他不得而知,眼下方才明白了几分。
卑鄙的在他的穴道上下了重手,使他除了举杯的力气,再使不上其它的力气,想逃,心有余力不足。
“这些日子你们就在这里住着,会有人前来伺候。”司徒飞羽突然道,停滞了半晌,便带着两位紫衣女子离开。
顔溪突然喊出了口:“司徒飞羽。”
司徒飞羽停步,背后传来淡淡的一声:“路上我与你说的,绝非不是虚话。”
男子闻言,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信步而去。
门外,小莲上前一步,有些愤恨道:“这个溪妃实在过分了些,待公子如此的不敬,公子为何还要。。。。。。”低三下四的!
司徒飞羽半眯了桃花眼,微微的偏了头:“你的话是越发的多了,若是觉得留在本公子身边烦了的话,本公子可以打发了你去帮刘远。”
刘远?她才不要,那个跟个木头一样比她们还心狠的人!
小莲半跪了下来,“公子恕罪,小莲只是见不得那女。。。。。。溪妃对公子不敬。”
玉白的手漫不经心的将她托了起来,眉色突的一凛:“没听她说吗?已经离开那个皇宫了,以后她不是溪妃,注意你的称呼。”
小莲愣了楞,那她该如何称呼?
“看好了,再将人弄丢了,就没这么好命了!”
待司徒飞羽走后,一旁的紫衣女子才敢吃吃的笑出声来,望了一眼一脸迷茫的人,媚笑道:“还是改不了你这多嘴的毛病,活该公子怒你。”说完,扭着小蛮腰追随着离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2)()
“饿吗?”待他们走后,顔溪柔柔的问他。
魑魂乖乖的点了点头。
怎能不饿?宁死不屈的想要脱离了司徒飞羽的魔爪,若不是司徒飞羽让人强制的硬塞些食物入腹,恐怕早就饿死了,被顔溪这么柔柔的一问,立刻感觉腹中空无一物的饿得难受。
顔溪微微的笑了笑,仿佛并不知自己身在危险之中,十分的从然淡雅,看的魑魂几乎要沉迷了。
“肚子饿了,拿些吃的进来!”顔溪扯着嗓子对门外的人叫道。
小莲恨恨的咬了咬柔唇,都沦为阶下囚了,还有脸颐指气使的,心下又气又怒,但一想到司徒飞羽的震怒,便冷不丁的抖了抖身子,抛开了想要冲进去给上几巴掌的冲动,愤恨的去取食物去了。
不一会儿,食物端了上来,顔溪听着那一声几乎快将门摔倒的声音,不在意的嘲笑:“脾气倒是大得很。”转而对魑魂道:“过来吃饭罢,我都快饿死了,就算要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魑魂一怔:“阁主不会死。”
他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他不能让她死,顔溪睨了他一眼,道:“我不需要你对我承诺什么,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哪怕是为了我,也要好好的活着,行吗?”
对她好的人接二连三的离去,她再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