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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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调查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进展。项目的参与者似乎都对于这次事故有着很深的忌讳,不愿意多提那天的情况,有一位甚至当时就脸色极差地赶到厕所去了。再加上,这些科研人员对于阿克曼这种专业外行的人有很深的排斥,而且他们也没有上级的调查授权。事情变得很是困难。
……所以阿克曼就不得不拜托风见幽香来向冈崎樱求助了。这是他们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为什么要让你来求助?”挑了挑眉毛,冈崎樱把自己面前的全息投影关上,“要说拜托人的话,他身旁的苏菲亚小姐明显更适合。”
“那个女孩是个哑巴。”毫不忌讳地使用了如此直来直去的词语,风见幽香面无表情地说,“那么人类,你的意见?”
“如果你采用这种态度来求人,会有人答应你吗?”
“哦,”和冈崎樱想象的流程不同,风见幽香的语气并没有发生软化,而就是这样点了点头,“拒绝吗?我知道了。再见。”
“等……等等!?你不打算求我一下吗?”
“为什么要求你?”满不在乎地看了过来,风见幽香摇摇头,“你不愿做就不愿做好了。我们肯定能把事情做好的。”
“你……”感觉气得有些牙根痒痒,冈崎樱一时间没什么话可说。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去,深呼吸了几次,又转回来,“果然,你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对我有些不满,人类,这一点我很明白。”
“你!……算了,我答应你们的请求了。二号实验室的事故,我会帮忙收集资料的,就当是对于阿克曼先生救下我以及充当我的保镖的报答好了。”
“哦,这样。知道了。”
没有回头,没有迟疑,风见幽香仅仅回了这么一句,就从这间办公室里面走了出去。望着她的背影,冈崎樱坐到椅子上,脸上满是复杂的情绪,随后又像突然醒悟了一样,将全息窗口打开,继续着刚刚的工作。
两个人似乎都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唯一的区别在于,一个是真不认为,而另一个,只是为了心目中的那个形象,而装出来的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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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这帮无知的王八蛋。”将刚刚还挂在脸上的那个笑容褪去,埃文·沃福森博士一边咒骂着一边向自己在这边的住处走去,“跟伟大的我说话,居然还摆出那种对待武器商人的态度……就没有被伟大的我身上所透露出的那种伟大气质折服吗?”
……当然,他们肯定是会对自己采取对待武器商人的态度的。因为,自己这个当世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此行的任务,就是作为冯·卢克纳尔公司的代表向日本政府推销那暗藏着帝国计划的生物武器啊。罢了,一个物理学家也必须学会向外界推销自己的项目,就像是一名武器商人一样,这也可以被当做伟大的我的伟大的经验吧。
“本来以为,孕育了冈崎梦美那种或许唯一能够跟我相提并论的物理学家的国家,应该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心中不平的情绪逐渐扩大,埃文的碎碎念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想到,就和那个被她收养的劣等货一样,仅此而已……太让人失望了。果然垃圾的货色就是垃圾,哪怕是曾经与元首同志共同奋战的国家……”
算了,希望这边的客人能够让我满意一点。扥平自己身上西服的褶皱,埃文的心情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对于他本人而言,这边的客人比起刚刚会面的日本政府的人员要重要得多,即便是日本将会成为在新的世界大战中帝国布局的几个重要的点之一。对于政治,埃文一向感觉很无聊,但他所感觉的无聊和其他众多科研人员并不一样,那是一种——
“欢迎二位来到冯·卢克纳尔公司的日本分部。”明白对面两个人都能听得懂德语,埃文张开双臂,表现出一副相当热情好客却并不刻意讨好的样子,“希望二位能够在我们的帮助下顺利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啊,二位都是远道而来,需不需要立刻安排茶水休息一下呢?”
——一种对于已经玩旧了、再也没有任何意思的玩具的不屑。
当然埃文不是个政治天才。他不是孙永明,那种能够在少年时期就可以通过不全面的信息将复杂的政治学这个庞大的怪物看透到常人无法看透的地步的天赋异禀之徒,但他真的已经厌恶的“政治”这个玩具了。相比之下,“物理”这种东西或许更符合他的胃口。这也是为什么他格外看重这边的客人的原因:一位来自帝国的生物技术源头,另一位则来自被元首公认的、帝国的终极敌人……
何况根据情报,他们双方都有可能掌握有关于时间机器的情报。啊,时间机器!多么伟大的设备!对时间的掌握,这究竟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这可以颠覆整个宇宙的……
“感谢您的热情招待。”先过来说话的是那个男人。按照古代欧洲人的礼仪左手扶右胸微微点头,他向作为主人的埃文表达了最基本的礼貌,“但是,据我所知,我们的任务目标是在中国,而并非日本,对吗?为何我们必须先到达这个国家呢?”
“呃,这位……”
“希格斯。恕我冒昧,由于一些原因,我没有办法透露自己的家族名。”
“啊,当然。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的苦衷的。”将这句话应承下来,埃文点点头,“正如同您不能透露自己的家族名称一样,实际上,公司在中国的业务是完全没办法开展的。您知道,在中国,私人拥有枪支与军火交易都是全面禁止的,红色政权似乎很担心它的人民会获得力量,再加上种种桎梏,公司根本没办法在那里发展业务。所以,我们只好把日本分公司定位为我们在亚洲的据点,正如同在欧洲我们只有伦敦一家分公司一样。”
“所以亚洲的所有事情都是在这里处理的咯?”
“没错的,公司在亚洲的所有业务都是在这里处理的。”为了提醒对方现在并不是能够谈秘密事务的场合,埃文特意在“业务”这个单词上加重了发音,“因此,您们所希望得到的,关于中国安保市场的商业情报,也只能在这边进行交换。”
“哦,”看样子,希格斯对于这种谈话风格并不是很适应。扭了扭肩膀,他点了点头,“这样……嗯,我只想知道这么多。……您有什么问题吗,这位大人?”
“没有。我想问的问题你已经问完了。”虽然表面上并没有往这边看,但是埃文很明确地感受到了那个摸着自己长刀刀柄的女人,绵月依姬对于其他两个人的高傲姿态,“我有些累了,希望能尽快休息。明天一早我需要关于目标人物的信息。最好尽早出发前往中国。我先走了。”
“……请您慢走,亲爱的女士。”
“您的表现就好像您是他的管家一样。”看着静静伫立在这里目送那个背影离去的希格斯,埃文试探性地问了这么一句,“您是一名……有着专业表演技能的魔法使,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对自己的伙伴如此卑躬屈膝?而且,那位小姐在我们这边的风评并不是太好。”
“呃……这是我们家族的家训,埃文先生。”看上去是依然对埃文用一个前置词让“魔法使”很容易被误解成“魔术表演者”这种避嫌的叫法有些不适应,希格斯耸了耸肩,“保护女性并想办法让她们的梦想成真是一名绅士的职责。……虽然在进到这种职责上,我做得并不算好,尤其是对于我的女儿……唉……”
似乎是说到了痛处,这位魔法师沉重地叹了口气,开始大倒苦水:“我对于自己的女儿实在是……主要是因为,我忙于寻找那被某些人捉去的父亲——你知道的,魔法世家总会有那么一些纠缠不清的关系——而不得不放弃了自己作为父亲的一部分职责……”
“这听上去真的不像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何止不明智,简直就是愚蠢。如果是伟大的我的话,绝对不会做出与某人结成家庭并诞下子嗣这种愚蠢的事情的,“但是我相信您一定能够处理好自己的家庭问题。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亲爱的希格斯先生,以及一位为了家庭而操碎了心的父亲,能否与我共进晚餐呢?”
“啊,这当然可以。”很快就点了点头,希格斯向埃文引导的方向走着,“实际上我真的已经很饿了……”
正当埃文打算跟上希格斯的脚步的时候,他的个人终端上忽然传送过来的一条消息让他眉头一皱。不耐烦地甩了甩那个小东西,他低声咒骂着:“我又不是主管……冥界的人员与这里某个神仙或妖魔鬼怪接触的事情,跟伟大的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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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由于一场暴雨,神社附近的水势突然暴涨了起来,这让这个偏僻的地方与外界之间的交流再次中断。好在,那台老旧的柴油发电机的柴油储备还算够用,食物什么的也暂时不用担心,因此,在神社的三个人现在需要做的,就仅仅是安安心心地呼吸着暴雨后清新的空气而已——这么说也不多,毕竟还有需要考虑的事情。
“啊哈~~”一想起来这种事,八坂神奈子就感觉有些头疼,“搬家计划被强制中断了啊……没办法,惹上冥界那帮人就算彻底惹上一身腥了。虽然不是说躲不开,但实在是太缠人……”
“不是说,幻想乡好像属于冥界的‘法外之地’吗?”这时候,从旁边跳过来了一只青蛙——不对,是原本与神奈子属于死对头一类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好友的诹访子,“那样的话,我们其实大可不必管冥界怎么样的。直接搬进去就好了……”
“这一点我倒也是知道。”托着下巴咂了砸嘴,神奈子胸前的护心镜闪闪发亮地反射着太阳光,“可是啊,我们搬去幻想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住在那里就算了……但是早苗这个孩子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被困在幻想乡里面吧?世界这么大,有这么多新奇的、连我们都没有见过的事情,总得让她去历练。到时候,如果和冥界有什么矛盾的话……更何况,冥界的人这次可是指名道姓要的‘东风谷早苗’啊。”
“唔,早苗那个孩子,应该不会……”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神社,就像自己能够看到在那栋建筑物当中,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的早苗一样,诹访子的声音没有太多自信,“应该不会抛弃神社而去……吧?”
“年轻的女孩子的心思,谁能知道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看上了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野小子,和他私定终身准备白头偕老,谈了一场轰轰烈烈最终平平淡淡的恋爱……只可惜,若是凡人的男子,肯定会因为寿命而导致悲剧吧……”开始露出犹豫的神色,神奈子的头像波浪鼓一样左右摇摆着,“早苗的话,可是那种对于这种事情格外一心一意的人。搞不好到最后,根本不会管我们两个就去找自己的情郎生死与共了……到时候,真的要做好心理准备,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啊。”
“……这么痛苦的事情为什么要摆在明面上说出来。能多自我欺骗一会儿就多自我欺骗一会儿不好吗?”
相互对视了一眼,风祝少女的现任监护人不由得同时叹了一口气。
“我们都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操心了?考虑一下的话,早苗入学之后就很少了吧。她可真是个乖孩子。”将身旁的那杯茶慢慢端起来,神奈子轻轻地将茶杯上浮现出的热气吹散,“昨天又是暴雨。……她的父母就是因为暴雨而死的。”
“……那是我们的失职。绝对的失职。”
一阵风轻轻拂过沉浸在惆怅当中的两个神,仿佛诉说着某种无法言明的哀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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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两个守矢神社所供奉的神为自己家的早苗勾画出来的那给她们带来“无法言明的哀痛”的前景,某种意义上就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河北省石家庄市的某个小小的居民宅邸里面上演着,虽然现在故事或许在全力朝着她们没能想象到的悲剧狂奔……
“葛~先~生~?”满面微笑着,早苗将一碗汤捧到躺在床上的葛祎伟面前,用勺子舀了一点,送到嘴边,“来,把这碗汤喝下去吧。啊——”
“……多谢。不过把碗交给我吧。”刚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