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之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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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路到原预定目标回合。
一路无话,扛着熊,带着虎皮,赶着黄羊用了一下午时间下了达坂,又沿着河道向西南方向走了一段,就到了两条河交汇的地方,这里地势比较平坦,形成了一个小湖,周边林木丰茂,这里欧阳轩确定自己没来过,因为不在后世穿越狼塔任何一条线路上,木兰别克不愧是好向导,还没等欧阳轩问,直接就开始导游“西面那条河从狼塔上流下来的台普希克玛河,东边这条河是两条河汇合后流下来的,沿着西边这条河在走不远就能到库勒阿克腾阿苏大坂,这里的冰湖水能治脖子粗的病。每次月亮圆的时候我们都来这个冰湖取水喝”。说到这些名字,欧阳轩就知道这是哪里了,现在的位置处后世穿越狼塔的c线和b线东折之间的位置,这里远处望去,山峰险峻,可以远远的看到白雪覆盖的狼塔,林木线非常的明显。(那个冰湖80年代就已经没了,由于树木质地特殊,基本也被砍没了,这些听当地的老人描述的,有机会去狼塔的人,可以去看看那里,虽然树木稀少,也真的很美。)
在远离冰湖的位置,找了一个两面山崖夹角的地方安营扎寨,这回不用欧阳轩说,那几个呼图人搭完建议毡房,直接就去找灰蒿草还弄了一些其他有强烈气味的草,又是熏,又是布撒,离很远只能闻到浓烈的蒿草味道,其他味道都被掩盖,这回欧阳轩让他们挖了安全沟把营地环绕了起来,人多好办事,太阳还没落山,一个深50厘米宽1米的安全沟挖掘完毕,连接两侧悬崖,离营地两米远,沟里撒了些灰蒿草,铺上树枝枯叶,欧阳轩又编了条很长的草绳拴上三个铜铃悬置在沟里,只要有一点塌陷,三个铃铛就会同时响。完成这一切,才开始烤肉吃晚餐,太阳落山后欧阳轩没有让他们安排放哨,让他们都睡觉。这一夜也真是不平静,铜铃响了五六次,又是狼群,又是虎豹的,幸运的是它们都是路过。早上阳光射下来的时候,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大家赶紧起来,除了欧阳轩和韦蒙其他人都没洗漱的习惯。准备停当,欧阳轩带着呼图族人查看了安全沟,有几处已经塌陷,欧阳轩用顶头带叉的长木棍挑动枯枝,没有用手,这是野外生活常识,无他,就是怕有蛇和蜈蚣蜘蛛一类的动物,还别说,还真有条*的蛇爬在沟里,肚子鼓鼓的,应该是觅食完毕,跑到这里消化食物。头是三角的,吐着信子,直着身子和欧阳轩在2米外对峙,不知道是什么蛇,总之干掉,拿出弓箭,这个虽然欧阳轩在这个时空里是第一次用,这么近的距离,欧阳轩觉得自己有把握能把蛇头固定到地上,拉弓搭箭,一松手,箭出去了,没按照预定路线跑,偏了好远,擦着蛇的身体而过,靠,这高大上的面子丢没了,蛇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直接进攻,欧阳轩赶紧向后跳,躲过攻击,又保持对峙态势,看来这射箭还是得练练,现代的弓不像自己服役时用的弓弩,没有箭托和把位,现在都要靠手做箭托,箭羽不好控制。抽出一只箭,直接当作飞刀对着蛇头顶甩了出去,这个是自己强项,这两米多的距离还是有绝对的把握的,箭出去时候蛇也正好攻击,那只箭直接从口中穿过插进头部,惯性把它带向后面,赶紧抽出短刀,一个跨步,直接一刀把蛇头斩落。拿起那只插着蛇头的箭,明晃晃的毒牙清晰可见,自言自语道“妈的,这射箭还得练练,白瞎了这好弓了”。说完,让呼图族人收拾了一下蛇身,挖坑埋了。蛇头被欧阳轩扔进了刚点起来的火堆,这东西还是自己处理得好,蛇头无身也照样能咬人,找来木兰别克,“南王麾下谁射箭好,帮我推荐一个,我去拜师学艺”,欧阳轩说的是雅言,木兰别克没完全听懂,但是也知道欧阳轩要找人学射箭,“尊贵的昆仑神的使者,您的勇猛,不需要师傅,也没人配做你的师傅”,唉,看来没听懂,又用通俗的词语说了一遍,木兰别克这才明白,言道“南部玉兹里射箭最好的是南王的将军玛尔他肯”,欧阳轩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戴着铜头盔背着大剑的家伙。回去找他好好学学这古法射箭。在呼图族人烤肉时,欧阳轩拿着弓箭又练了几次,还是感觉不行,没办法,找来碗口粗的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箭托绑到弓上,又试射了几次,这回就找到感觉了,虽然不能说百发百中,但也是*不离十,毕竟弓和弓弦的张力和后世的不能比,射出箭的速度差很多,由于重力作用,判断上就会有偏差,需要用一把弓经过上万次的练习,才能达到一个合格射手的标准,同时古代和现代射箭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练了一会儿箭,呼图人几个射箭好手也被木兰别克拉来指导欧阳轩射箭,射了百多次后,欧阳轩有了些领悟,百米外也能十中七八。简单吃了点羊肉,带了四个族人来到了那个冰湖,岸边各种蹄印交错,还有几只羚羊和山羊在那喝水。欧阳轩还没到湖边,羊就没了身影,现在湖不大,相当于两个足球场的面积,是两条河水交会冲击而成,能看到几条明显的湖岸水迹线,看来水大的时候或者以前湖水面积还是不小的,湖流出的河就是呼图河,在离欧阳轩不远处的湖中间杂乱的分布着倒伏的*树木,这是洪水或者是冰河消退期从山上带下来的,这里向上多的是红杉木,要是能弄个沉积的红杉木,那自己可就发了,这要是后世,那最少也要千万以上。意i*完,挽起裤腿,脱掉鞋袜进湖,湖水不深,清澈透明,但很凉,是那种透彻骨髓的凉,咬着牙坚持走到枯木那,湖水已经到了大腿根,打湿裤子,找了一根看上去很*的搬了搬,没搬动,赶紧回到岸上,要不然在一会儿,腿就抽筋了。到了岸上暖和了一下,把登山镐别到腰上,又砍了一个手腕粗的松木作撬棍。准备停当使劲搓了搓腿部和脚,再次下到湖里。
这一回又是撬棍又是镐头撬,终于把那根沉木拖上了岸,比量了一下大小,粗细有些不够,看木质应该不是古木。再次搓了搓腿和脚,下到湖里,用撬棍不停的挑动湖底石头,呼图族人也下来帮忙,反复两次拖上来的木头都不理想。这次没着急下去,等水质彻底清澈下来后,反复围着湖边走动观察,终于看到在刚才翻动石头造成的凹兜的湖底处,在下面的泥土里露出一小点树枝,很小,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再次搓了搓下水,直奔那个露出的树枝,用撬棍和镐头不停的把石头和淤泥向旁边扒拉,挖了有50公分深,水都已经快到胸口了,才看到底下埋着一块非常*的巨木。赶紧上岸,晒晒太阳,等湖水清澈了,观察了一下那块木头,很*,应该足够了,也很长。这回脱掉衣i裤直接带上撬棍和登山镐游了过去,棍镐并用,再加上呼图人帮忙,终于把那块木头撬出了湖床,拖上了岸,一个个都在高高的太阳暴晒下打着摆子,欧阳轩赶紧带着他们来了一次高强度的跑步和俯卧撑,等驱赶了寒气,穿上衣裤。再去看看那块木头,直径大概两米,长度大约有十五六米。整体黝黑透亮,用登山镐在主干断面刨了一块,里面是棕黑色,硬度很高。欧阳轩像是捡到了宝一样兴奋得手舞足蹈,看得呼图族人很是纳闷。高兴完,把其他拖上来的沉木放在一起,让太阳晒晒,准备搬到营地去,明天想办法弄回山谷。(这个沉木历史上是真实存在的,挖掘的地点也在那,只不过时间我给提前了一千年,历史上那块木头是唐高祖时期由归顺突厥的乌孙人发现并挖掘出来,捐赠给了龟兹僧人,做了数十尊佛像,置于克孜尔千佛洞内,11世纪后被信奉伊斯兰教徒所毁,有一尊那块沉木制作的卧佛现今在英国一家博物馆,资料来源于克孜尔千佛洞考古。)
四个人看来是搬不动了,又回去叫了五个人过来,连拉带拽,终于拖到了营地。几乎都累坏了,欧阳轩让他们把那些抓来的黄羊和盘羊都烤了,然后带着短刀和登山镐,去了那片树林做了两个机关放置好,回来就对着那根木头发呆。呼图族人也派出一个人骑马去通知韦征加派人手搬木头和棕熊。
过了约20分钟,回去取来羊皮图,在沉木上找了一个符合自己设计的位置比量了只多不少的长度,用镐和短刀一顿忙活,终于截取了下来,剩下一段有10米长,另一段有两米多。忙活完太阳已经偏西,又回到林子,两个机关都触犯了,一个上面铳枝上挂着一只羚羊,另一只上的鹿已经只剩下头和骨架了。把机关毁掉,扛着羚羊回了营地,交给呼图人处理。饱饱的吃了一顿羊肉大餐,又在呼图人指导下练了一会儿弓箭,才钻进帐篷。呼图族人现在很聪明,睡前又弄了很多灰蒿草,一部分放到灰烬上熏,一部分撒得到处都是,把铜铃在安全沟内放置好。才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然后各自睡去。
第七章 冬不拉吉它与黑走马()
夜里也是同样的危机四伏,一头雪豹追赶一只狐狸,居然闯进了营地,铜铃一响,欧阳轩第一个把头钻出帐篷,月光下看到是雪豹闯进了营地,马上提刀在手,迅速钻出帐篷,跑到离帐篷5米远的地方。雪豹可能突然看到有人出现,也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看到只是一个可以战胜的猿类,立刻压低前身,后爪蹬地,准备攻击。欧阳轩穿的是抓绒裤,手里只有一把刀,雪豹离他也就不到10米,豹子攻击就是一招就是纵越扑击颈部,然后利爪抓扯,这个还得随机应变,这头雪豹一样沉不住气,前爪一抓,后爪一蹬腾空扑向欧阳轩,这时候呼图族人和韦蒙也都钻出了简易的矮毡房,都看着欧阳轩与豹子的搏斗。欧阳轩这一次没有等,直接伏低身体迎着跑,就在要接触瞬间,突然转身仰倒,这个时候雪豹还在抛物线的最高处,从欧阳轩迎着跑开始,豹子就失去了目标,这时候欧阳轩已经倒地,借助惯性,双脚向上用力踢向豹子的腹部,结结实实的把雪豹踢出了七八米,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大步跑向掉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豹子,手里的刀正握,等跑到豹子跟前时,豹子已经翻身正在起来,毫不犹豫一个鱼跃前扑,刀交左手身体压住豹子的时候,左手狠狠地贴着地面把刀子插进了雪豹的脖颈,然后刀刃向下用力回抽,直接把地面当菜板,把雪豹一侧的脖子割断,手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也没功夫感觉了,要是要让豹爪子抓伤就麻烦了,赶紧腰腹用力收腿,头顶住豹身体,向前翻滚,连续滚了两下,站起来,回头看那头雪豹,还在不停的挣扎,血从脖子断口正在喷涌。几分钟后雪豹停止挣扎,一动不动了。看来是死了,欧阳轩走过去,踢了踢,没动静,然后用刀把脖子软组织彻底割断。“都过来收拾一下”,看看天上的星月,好像离天亮还早,看来不收拾好,指不定会招来什么,血腥味太浓了。夜行的猛兽太多,不处理好会很麻烦,韦蒙第一个跑过来。“公子,可有受伤?”,“没事,就是手擦伤了。妈的,大半夜的也不让人消停,让他们在血迹上点篝火,把豹子烤了”,没办法,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掩盖浓烈的血腥味,也能驱赶一些动物。看看手,在手指近端有些擦伤,回到帐篷拿出头灯,点亮,还好这个头灯是充电的led灯,要不然没电了以后可真麻烦。现在睡意也没了,带着头灯给呼图人照亮,干木柴码放好,一会儿功夫,浓烟伴着火光升起,呼图人没有烤豹子,倒是把昨天吃剩下的羊肉从羊皮袋里拿出来,放在火上烤,雪豹的伤口被他们用红炭火烧灼了一下。和那头熊放在了一起。
欧阳轩也取了一块黄羊肉,用红柳枝条穿了,在火上烤了起来,和他们一起侃着大山,听他们讲西域的各种传说。偶尔也会把自己曾经听到的传说讲出来,他们马上给纠正过来。一会儿有个高鼻梁蓝眼睛的帅哥拿出一个双弦琴又弹又唱了起来。不是后世那种冬不拉,有点类似二胡的形状,要是冬不拉,欧阳轩还真想弹弹,当年执行任务时,便衣住在边境线上的寻边的牧民家里,空闲时就和他学冬不拉,还学会跳黑走马舞,曲子也是他唯一能弹完整的,歌词也还记得,这时自己户外出行时“车厢文化”的拿手曲目。看这个帅哥弹奏和冬不拉极其相似,品味也差不多,用的是马尾弦。等他弹唱完,欧阳轩借过来,按照冬不拉弹法弹了几个音符,还行,就是音色差点,随即就弹唱起了黑走马,那个帅哥眼睛里的小星星不停的外冒,后来干脆做到欧阳轩跟前,看他弹这个曲子。一曲弹完欧阳轩就感觉又回到了当年边境执行任务的岁月,那个帅哥要求欧阳轩再弹一遍,看他虚心求教的份上,欧阳轩又弹了一遍,这回弹的慢,唱得也慢。帅哥也是很聪明,一会儿就学了个*不离十,接过